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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还能如此坦然地说什么公狮母狮,他要的不是她的冷静!“和无数个女人分享我也没关系?”
“你是王。”她的理由很冠冕堂皇。
“不要管我是不是王,珑髓,你只回答我,和无数个女人分享我恩宠,你也没有关系?”
“男人需要有子嗣传宗接代。”她始终不愿意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如果是百战呢?他有三十多个女人,你要和三十多个女人分享他,日日等着他的宠幸也没关系?他和别的女人做了以后又来和你做你也觉得无所谓?”
珑髓抬起眸子,轻轻地微笑,那笑美得仿佛令鲜花都失去色彩,但又有说不出的空寂,她说道,“你忘了吗?百战娶了你的妹妹,他和你妹妹做了以后,一样还是能和我做,我也介意吗?”
她是想说没有关系,她不在乎。可说出的话,仿佛像是诉苦。她在乎,她难过,她没有办法去控制这一切!
注定了……
珑髓明白过来,注定了,她会得到报应。
真的会得到报应。
没有男人不在乎自己的女人是否被别的男人碰过,如果他不在乎,那么他一定是不够爱自己……
或者,男人因为太爱女人而接受了,但是这一定会成为一根刺,死死的,永不可消地梗在彼此心上。
天卦的脸上铁青,如果珑髓说她在乎,那么他心理或许还能好受些,但她不在乎,不在乎他有多少的女人,也不在乎他以后会有多少的孩子,更不会在乎,两人以后无法多么亲密的结合都无法孕育出彼此生命的延续。
“珑髓,你还爱着百战。”她不在乎,因为她不爱他。
他的话,让珑髓脸色更显苍白,她却立刻克制了那份被人拆穿的悸动,弯出笑颜反问天卦道:“你觉得一个女人,会爱上强占自己,羞辱自己,害死自己女儿的男人吗?”
会。她就是。
但是她不会承认自己还爱着哥,她不会承认。即便他已经死了,她也只会在梦里才会说出自己的真心。
正文 天卦和鎏纹之争
这天,公主府里来了不速之客。:
尽管柳儿想把她赶走,可别人打着要与“兄长一叙乡情”的旗号,再加上本来府里进进出出的东夷人因大婚而越渐增多,别人都看见自己家的公主上门了,难道真要把鎏纹和她儿子给轰走?
好吧。柳儿心里骂了千万次,该死的天卦,都是他跑来,不然这个鎏纹……她死都不会让她进公主府半步!柳儿现在啥都不怕,就怕鎏纹万一来一个“我也想和王嫂见见面”,这可就非常不好了。
鎏纹怒极地看着天卦:“为什么你一定要娶那女人?她是什么样的,你还不知道吗?”
“我知道。”天卦用手揉了眉心,他已经够烦了,这个时候鎏纹还要找上门来闹。
“你知道?你知道还要娶一个别人用过的破鞋当王后,哥,你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父王,母后?你又怎么对得起我!”当年不是她,他能当上东夷王?她忍辱负重,可他要娶一个贱货?
“她救过我。我口渴的要死的时候,只有她为我送水!你呢?你在哪里?”天卦不耐烦地反问。
是,他承认就因为滴水之恩,他当涌泉相报。
“你当时承诺不过是因为想救她,现在百战已经死了,她也贵为公主了,你为什么还要娶她?”
“我喜欢她,我爱她,我不在乎她之前的那些事,我只要她以后是我一个人的就行了!”
“她除了那张脸,她还有什么!?”
“她还有没把你给她下砒霜的事捅出去。
天卦此话一出,鎏纹立刻变了脸色:“你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卦的视线停在自己侄子身上,“百战已经死了,我不想他死后还阴魂不散,你就带着自己的儿子,好好过日子吧。我和珑髓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不用我操心?呵呵,哥,你利用完我以后就这样把我当弃子扔了吗?四年的两国之战,如果让外人知道是你和右相故意所为,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安坐王位吗?”鎏纹恨恨地说。
四年前,东夷王宫和天朝一样,夺位之争日趋激烈,没有哪一天没人死去。天卦,是王子没错,但是却不是唯一的王子,他只是庶长子,而同时皇后生下了嫡子,他的王位岌岌可危。同时,天朝这边也是同样的混乱,太子是东宫,但手底下的弟弟们又谁服他?天朝四镇诸侯,除非了东边以外,全是太子党的人。于是就联合演了一出戏。目的除了拿到东侯的位置,同时还要不把两国交兵之事推给他人,借刀杀人。
那所谓的最后一战,根本算不上战争。天朝的太子清理了危急他权利的势力,除了一个五王以外,其余手足全都牵连身亡。
而这一场战争,至关重要的人就是她鎏纹。她作为质子来到天朝,传递两国的消息。帮助天卦夺位,可得到的是什么?百战不爱她,自己的亲兄长也爱着珑髓。肚皮里生下来的骨肉,也是她为了联盟更加坚固,用药*****太子而生下的孽种。
她多希望,多希望回到四年天卦来带她回东夷的时候,那时候作为哥哥的天卦心里还有这个妹妹,甚至中了暗箭,而现在,没了!因为珑髓!没了!干干净净了!!
“鎏纹,你是个聪明的人。你聪明的知道,我夺得了王位,你会得到什么样的地位。当年是你要我答应你与百战和亲的。”
“他不爱我!我用了所有的方法,我给他下药,我诱惑他,我用了所有的所有的办法,他从来……从来没有碰过我一次。”鎏纹疯狂地嘶吼,“别人以为我和他是恩爱夫妻,你知不知道?他每天夜里都会从窗户离开!!!他纳妾……呵呵,根本就为了转移我对珑髓的注意,你知道吗?他在那两个小妾房里根本什么没干,那些小妾都是有自己男人的!!!”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所以我不会让我破坏我幸福的人好过!尤其是珑髓!她夺走了百战,她现在还要连你都夺走!!”
“如果你敢在伤她一根手指,鎏纹,你就被怪我们兄妹情尽!”天卦撂下这句,愤然地转身离开。
鎏纹咬牙切齿,兄妹情尽?为了一个别人用过的破烂货,连自己妹妹都不要?好,天卦,既然你无情,也休怪我无义!
而一直躲在窗户下面偷听的柳儿吓得不清楚,天,百战的儿子竟然是太子的……这、这、这可如和是好?
“百战和鎏纹的儿子是太子的!?”珑髓简直不能相信柳儿的话。
柳儿不放心怕鎏纹和天卦会设计什么计谋来害她,于是偷偷地躲在窗户外面偷听,没有想到这一偷听,不仅听到百战没有碰过她以外的任何女子,连她一直以为的儿子,也是鎏纹和太子的。
“那么,要告诉小姐吗?”小姐,就是龙曦。
“不行,不能告诉龙曦。”她虽然没有在宫中,也知道暗地里太子一直维护着龙曦。即使他们两人一个是太子,要杀尽一切企图阻拦他王位之路的人,一个是皇子,处心积虑想要夺得太子之位的人。
但没有太子的暗中保护,右相早就痛下杀手,除之后快。一直右相没有对龙曦动手,就是因为太子在帮着龙曦,护着她。
这么多年了,所有欲与太子争夺皇位的人全都是死,唯一留下的龙曦。
正文 远去东夷
龙曦和太子,他们两人一直在玩危险的游戏,在火焰的旁边,稍微的不稳就会葬身火海。而两个人却非常享受。
目前没有子嗣的太子,突然和身为百战夫人的鎏纹有了一个孩子,以龙曦的为人,一定会借此大做文章,拉太子下马,然而,现在右相的势力依然庞大,全靠太子牵制才能勉强维持和平的假像,如果破坏了这个平衡,龙曦也会引火**。
失去了百战,失去了娘,失去了错儿,渐渐的,珑髓的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只剩下了柳儿和龙曦,除了她们两人以外,再无其他。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龙曦。
珑髓略微思索了一下:“这个事情只能你知我知,除此之外,只要鎏纹不说出来,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如果让皇上知道了,太子必定会遭重责,尚书府也会被牵连,那么右相的势力就会大大的削弱……”
“狗急了跳墙,没有了太子的保护,龙曦也会有危险。”而且,她自私的不愿意,不愿意让百战在死后还要背上骂名。妻子红杏出墙,怀了别的孽种,这顶绿帽子,她不想百战背上。
“那就只当这事没发生过?”
“这件事先记着,如果以后有其他事威胁到了龙曦,我们就用这事要挟右相。”珑髓沉吟。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一场局不能想就把牌打出去,要留着,到决胜负的时候用。
城外的灞桥自古就是送行的场所。垂柳依依,游子拳拳,数不尽的叮呤和关心,也数不尽的揪心和热泪。
今日的灞桥长亭边,临时搭起金黄色的长棚,长棚下摆放着饯别礼仪用的金杯银盏。
长亭四周数百步内由禁军护卫,兵士们严密把守,戒备森严。
今日是永昕公主远嫁东夷的日子,灞桥一别后,珑髓便会是东夷的王后。
内侍监高声司仪:“皇上、皇后、太子送永昕公主入夷仪式,开典!”
宫乐响起,皇帝、皇后、太子,还有名为皇子的龙曦跟她把盏饯行。
在缠绵的送行宫乐中,珑髓攀上了轿车,即将进入轿帘的那一刹那,她直身回首京城,及目之处,皆是欢呼的人群,和天朝的盛景。她望着城墙,望啊望,目光好像要穿透那坚固的城墙,望到曾经带给她回忆的地方。
龙曦说,她如果要去,那么永昕的事就交给她,她会处理的。
她放心,龙曦说过的话,她就会做到。
她放平了眼目,在欢呼的人群中寻觅着什么。
欢呼的人群,抹泪的人群,看热闹的人群,她扫过一张张陌生的脸,一张异常陌生的脸,不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