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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她颔首道谢。
与其什么都不做地想着以前的生活,还是要自己努力地重新活过。
二丫娘关上门以后。珑髓借着月光看了看自己的手:“从现在开始就要靠你了。”
自食其力的双手。
被骗出门
被骗出门
二丫娘养的母鸡下了四个蛋,好心的就送了一个珑髓:“你娘不是一直看大夫吗?还是要多注意身体,这个蛋你就拿去。”
话说,虽然她比珑髓小几岁,毕竟身为人母,各方面想得都比珑髓这个才出来混世道的懂得多。
正在水井边上洗衣服的珑髓将就在衣服上开了一把满是水渍的手,道谢的接过:“谢谢。”
“你娘的病有起色了吗?”看到她娘成天对着人就是傻笑,二丫娘还是挺心疼珑髓,两个女人生活本来就不容易,更何况身边还跟了个疯子。
她呀,看到珑髓从连洗衣服都不会,到现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样样都拿手,真是由心底的佩服。
洗衣、做饭、梳头、帮到喂鸡、喂猪……这丫头学做事还是挺快的。
珑穗笑着点点头,她现在就跟木头街的一票女人一样,全用包布简单地裹了头发,衣服也不是黑就灰,做起事来埋头苦干,比起刚开始见面哪弱不禁风的样子不晓得变了多少,连笑不再是原来抿着嘴的含蓄笑容,大咧咧的笑得很爽朗。
穷人嘛,自己就得苦中做乐,更何况是靠自己的手现在还不是一样活得很好,她乐在心中。
“恩,疹子少了很多。再吃一段时间我想她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那就好,咱这种人,啥都不怕就怕个生疮害病,没钱医啊。”二丫娘感叹。
珑髓睁大眼睛,有些好奇的反问:“是吗?”
她身上的银子大概还有两百多两吧。应该还能坚持很长一段时间吧?
“那是啊。当年我家三丫头就是没钱医,活生生的死掉了。没办法啊,穷嘛。”二丫娘掬了一把伤心泪。
珑髓关心地拍拍她:“真是对不起。”
“没啥。”二丫娘爽朗的笑了,“我说啊,你不出去找点活干,没问题吗?”
“干活?”
“是啊,你看我就在王大户家帮忙洗衣服。虽然他们自己也有丫鬟,不过,那些丫鬟经常偷懒,还没我们这些洗衣工洗得干净,所以管家全把衣服包给我在洗呢。哎哟,这几天他们家有客人,衣服多的简直是洗得我腰酸背痛。”说着,二丫娘就捶捶自己肩膀,又捶捶腰。
珑髓想了一下,道:“要不要我帮你?”
“你愿意帮我?”二丫娘难以置信,她面色有些不稳,“真的愿意?那你娘……”
“我娘她知道自己照顾自己的。而且,你帮了我这么多忙,这点小事没关系的。”二丫娘平时里有个什么好的,都会给她送些来,只是帮忙洗洗衣服,没什么。她欣然允诺。
二丫娘笑得高兴,只是眼睛里有些诡异:“那谢谢你了,要不我们这就走?”
虽然自己还泡了盆衣在这里,不过等回来再洗也行。
她点点头,回房简单拾掇了一下,就跟着二丫娘出门了。
她没有发现,走在她身后的二丫娘刻意朝自己屋里使了个眼色。
而屋子了藏着几个人磨拳擦掌,她的那几百两银子是他们的了。
被卖
被卖
珑髓从来没有如此的痛恨过自己的愚蠢。
她是好心想要帮二丫娘,但得到的结果是什么呢?
“小美人儿,你躲什么躲啊?”肥肠猪脑的男人一边猥亵地笑着,一边朝她扑过来。
“不要过来。”她脚步虚浮,有些不稳地在屋子里闪躲,眼看男人的咸猪手就要摸到自己,她跌跌撞撞,顺手拿起桌上摆设的青花瓷瓶就朝男人扔过去。
为什么会这样?她信任二丫娘,她好心想要帮二丫娘所以跟着她到王大户家帮忙洗衣服,可是没有想到,二丫娘骗了她,她把她骗进这间屋子里,然后……珑髓没有想到,在屋子里等她的是这个猥亵笑着的男人。
花瓶“啪”一声碎在地上。
肥头大儿,全身臃肿的男人嘿嘿地笑道:“小美人儿,这花瓶可值一百两,爷们儿今天非搞烂你不可。”
“我给你一百两!!!”她东躲西闪,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被这个男人抓住。
“嘿嘿,小美人儿不知道吧,你可是爷们儿花了两百两买回来的。真是个泼辣货,爷们就喜欢。”男人当她的躲藏是戏耍,染满油腥的淫|欲,嘿嘿,继续躲继躲,越躲越有意思嘛。
两百两?二丫娘把她给卖了!?“你弄错了!!她怎么可能卖我!!我和她非亲非故!”
“是个妞都这样说。”瞧住她退到床边,退无可退,男人一抹大嘴,滋滋声响,似乎都能平常到她的美味。
身下感觉到了自己退到床边,珑髓瑟瑟发抖,不知如何是好。
她不愿意再被男人糟蹋。
不愿意。
“你放了我吧,我给你两百两,我给你做牛做马,但是……求求你,放了我。我家里还有娘需要照顾……”
“放心,你娘我也看上了,正在派人去抢过呢。嘿嘿,母女共侍一夫,哈哈哈哈哈哈,够味。够味。”男人哈哈大笑,虽然肥胖臃肿,不过动作却非常迅速。珑髓一个躲避不及,他肥大身体一下就把她压到了床上。
“不,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是那种人,真的……”男人的腥臭气息扑到她的鼻间,她苦苦的哀求。殊不知,如此的柔弱的模样,只让男人的欲|火烧地更烈。
近距离地打量,男人嘿嘿的笑,真是美人儿啊,放到眼下就是跟当年的永昕公主一比也毫不逊色。
柔柳之姿、花容之貌。
“哈哈哈哈哈哈,爷们就喜欢女人哭,继续哭,继续求爷!!”
肥掌在混乱之中,已经扯开她的衣襟,粉色摸胸展露,男人不管那么多,被欲|火上脑,大手往下撕扯,柔软白腻地如同无暇白玉的双峰仿佛在渴求他一样,因呼吸而急剧的上下起伏。
被打
被打
“不!!”她拼命的拉了衣服,用手推拒男人进一步的动作,“我求求你,不!!!”
“嘿嘿,这么漂亮,被窑子里还要美,不晓得上你时是什么味道啊。”男人的动作粗鲁莽撞起来,她被沉重地力量压住,根本无法动弹。
慌乱之中,她的手撕过男人的脖子,抓出长长的痕迹。
“妈的!”男人吃痛,两眼冒火。
“我求求,我不是那种人……你放过我,我给你钱——”
“臭娘们!!敢抓老子!!”说完,肥大巨掌毫不控制力道的煽在珑髓脸上,一阵天昏地暗,被煽得昏了头。
口鼻间有了甜腻的感觉。
她犹如浮木,突然失去了目标。
好不容易,她回神,呛咳中嘴角流下猩红。
精致而绝美的容颜之上添上这抹异色,美丽而诡异,妩媚的似乎在诱惑着他。
男人的心更加发狂了。染了血的白莲更是漂亮的鬼魅。
初回过神,还有模糊了意识,突然接连不断的痛感全部像冰雹一样砸了上来。
一耳光,两耳光,三耳光——
男人丧心病狂,他不断地边用煽珑髓的耳光,边发狂到兴奋的大叫:“再来,再来,再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脸几乎被男人打的麻木,耳朵里嗡嗡做响,一时之间,她几乎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像具失了力气的傀儡,任由男人疯狂的大掌不断地打在自己的脸颊上。
鼻中,口边全淌下了血红的眼色,她几乎被打得没有办法反抗,几乎就像一具尸体。
这样的虐待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男人打累了,打疲了,她的脸颊整个肿了起来,满脸的鲜血,连眼睛都是失去了焦点。
唯一能做到动作就是边呛咳,边勉强的呼吸。
男人打够了,他从珑髓身上起来,看着软成一瘫无力发抗的女子,猖狂地大笑:“给老子斗!!等爷玩腻你了,就把你卖到窑子里!”
没有了珑髓的反抗,他飞快地将她褪了精光。
白腻到无法形容的美好身躯,每一处线条都充满了女人的柔媚,无暇的肌肤,摸上去又软又腻,仿佛还吸住他的手一般。
男人欲|火高涨,也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下,撂高眼前女人的两条腿儿到腰上,细细的感觉美好的谷地带给他消魂的感觉。
还没有进去就那么爽,进去不晓得自己是不是会发狂哦。
哈哈哈哈哈哈。
失去了反抗的力量,珑髓无力地恸哭。
这就是她相信别人的后果吗?
为什么她要那么傻?不是从百战身上她应该学到不要再相信别人吗?不要再期望别人的关心吗?那些不都是披着羊皮的假象吗?为什么,她一次看不清,两次看清,现在,甚至连娘都……
她到底是什么地方错了?为什么,全世界都不能给她一个值得相信的人?
已经没有办法再反抗了,除了等待被这样的人强迫以外,她还能做什么?真是愚蠢的她,真是愚不可及的她。
娘,对不起,娘,对不起…………
男人的分身抵住她柔软的感觉异常明显,可是她已经没有办法反抗了……
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男人的分身抵住她柔软的感觉异常明显,她已经没有办法反抗了……
“爹头七还没过,你就按乃不住了?”轻佻的男音带了嘲笑响起。
立刻,正欲一逞雄风的男人僵了身体,他面色发白地回头,看了自己家二弟看笑话的表情,觉得灰头土脸,颜面无存。只好诺诺地说:“不……不就玩玩嘛。”
“那就不打扰你了,你继续玩。”说罢,那男子就要转身出门。
珑髓朦胧的视线看出去,一袭白衣……百战也喜欢穿白衣,她的眨巴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唯一能够出口的,只是那低到几乎呻吟的救助:“求……求你……”
要迈出门槛脚停住,他回头看向一丝不挂,两眼明明无神,却锁着自己恳求眼神的少女。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