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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不要!!
她在近乎绝望中强行来回自己的理智。
无法控制的身体,必须听从自己的指挥。
她努力的扳正身体,与王大少含满酒味的口唇相对,厚干的大嘴眼看就要印上她的双唇。
眼一闭,心一横。
她抬起脚,拼了所有还剩余地力气用膝盖使劲地撞想他双腿间让她觉得恶心、肮脏之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杀猪一般的叫声陡地响起。
感觉到他的松手,珑髓立刻拉紧了衣服逃到了井边。她恐惧、害怕的望着王大少,只见他蜷下了肥大的身躯,两只手捂住腿间的命根子,痛得在地上打滚。
“贱、贱人!!!!痛死老子!!!!啊啊啊——!”
“我……我……”她抓紧了领口,口不成言。
是欣喜,还是更多的害怕,珑髓说不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保准了尊严。
守在门外的下人听到了大少的惨叫,赶了进来,没有想到,看到的竟然是大少爷命根子受伤的惨剧。下人大呼:“来人啊!!来人啊!!!!!”
不多时,一群下人涌了过来。几个人强有力的汉子把大少爷给抬了起来,临走时,大少爷指着珑髓说:“这个婊子——她害我——”
听闻而来的管家,听到了大少爷的指认,即使心理明白,多半是大少爷又想侮辱别人姑娘,但眼下少爷受伤了,丫头岂能没事。管家命下:“把她关进柴房,等二少爷回来处置!!!”
听到了二少爷的名字,珑髓松了口气。
她相信,他会救她的。他知道的,自己是无辜的。
正文 大少爷完了
柴房的四墙都堆满了木柴,堆起来的高度,比珑髓还要高三个头,里面充斥着木材的腐味,她全身软弱无力地靠在柴薪处。
头上像被压里石一样,昏沉沉,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气若游丝,是因为方才受到惊吓,还是那阵突如起来的香气呢?
她分不清楚。
唯一记得的是,百战在池边夺取她清白时候告诉她的一句,一个动作救了她。
那是多么可笑的事啊,依靠着丧失清白的记忆来保得自己身子不被玷污,可是,这个身子早已破残了。
不觉间,她痴痴地笑了出来,眼泪不知是嘲笑自己,还是怎么的,突地就流了出来。
她闭上眼,听大簌簌的声音,柴房里有老鼠吧,她应该要尖叫害怕吧?为什么……
她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一只小老鼠爬到她的脚边。
真是奇怪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小老鼠动嗅嗅,西看看,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你……饿了吗?”她笑问。
老鼠,为什么人人都讨厌老鼠,是因为它长的臭,还是因为它要偷东西?
如果自己长得也如同这老鼠一般人见人厌,是不是就不会在遭遇到方才的一幕?
她发抖的双手在地上摸索,满地的柴渣中夹杂了一些锐利的小木条。
她抓了一根起来,取到眼前,虽然不如刀锋锐利,但是却足以给人带来伤害。脸上受了伤的话——
她对准自己脸颊,正欲使力戳去时,柴房外传来轻轻地敲门声:“小婉?”
是黄莺。
她停下了动作,回答道:“黄莺?”
“小婉,你别怕,二少爷马上就回来,他会替你做主的。”
“我不怕……黄莺,大少爷怎么样了?”她想到自己那是用了所有力气踢上去的。
黄莺有些犹豫,敷衍道:“……还不太清楚,请你京城里最好的大夫来看。不过,你别担心啊,没事的,王家有的是钱。”
珑髓在柴房里摇头,她没有想到会伤的那么重,竟然让那么肥壮的人痛的满地打滚……
“小婉……没事的啊,你放心。”
“恩我明白。”
“那我走了啊,你别在意,二少爷回来我会和二少爷说的。”黄莺道。
可是,你当时不在场,你说有什么用呢?
“我……相信二少爷。”她放下了手中的破木,这话是说给黄莺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王大少爷的房间里,除了躺在床上呻吟连连的王大少爷以后,王夫人,王老夫人,以及王儒意现在站在房里,等候大夫诊断的结果。
大夫查看了王大少爷的伤势后,捻着胡须连连摇头。
“命,老夫是可以保住,只不过……怕是以后不能人道了。”
“什么!!”王老夫人听到“不能人道”四个字时,顿时脸色苍白,王夫人更一头栽进王儒意的怀里软了全身。
她的丈夫不能人道了……
天哪。
王夫人惊住,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能人道?大夫,难道真的无法医治?”王儒意是在场还比较清醒的人,他问出大家关心的问题。
“就是再世华佗,也无药可救,无法可治。”大夫老实回答。
“大夫请你想想办法,他,他可是我女儿的丈夫,要是他不能人道,我女儿可怎么办啊?”王老夫人拉住大夫的手苦苦恳求。
“老夫人,恕老夫无能为力。”
“大夫,你要想办法,你是大夫,大夫就要治疗患者的病症,不是无能为力……”
“娘,你冷静一下。陈大夫已经是城里最好的大夫了。实在不行,我们再找其他的大夫来。”王儒意拉过哀伤悲戚的王老夫人,劝说道。
“老爷死了没几日,家里就出这么大的事……你说,这要雅涵怎么活啊。她还没有孩子啊,从此……难道要她守活寡吗?”王老夫人在他怀里哭泣。
待哀时已过。
王夫人雅涵突然回过神来,问到身边的丫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儒意给另一个丫头使了眼色,请她领大夫去帐房取钱,顺便开药。现在的事,是家事,不能让外人知道。
丫头面有难色,大少爷好色是全府上下众所周知,可是偏偏老爷、夫人、和小姐不知道。甚至连后院少爷那十几房的小妾,夫人和小姐也都以为是二少爷的。
“说吧。”大夫走后,王儒意扶了妹妹和娘坐下,也对丫头吩咐。
丫头吞下一口唾液,有些瑟缩地道:“是,是,是二少爷的贴身丫鬟清婉踢的。我们……当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到大少爷一声惨叫,等到大家到的时候,大少爷已经倒在地上,痛苦不已……”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王儒意问。
“……只有大少爷和清婉在……大少爷说是清、清婉踢的……”丫头越说越小声,但看向二少爷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二少爷都知道大少爷是好色之徒,所以真的不是清婉的错。
王儒意了然于心的点点头。
没有想到大哥竟然还不死心。
“把那个清婉送官!!我要她不得好死!!!!!”她的丈夫啊,就这样不能人道了,她怎么可以接受,怎么可以接受???
然后她却忘记了,为什么清婉要踢王大少爷。她被愤怒掩盖,失去了理智。
“不,不送官。”王老夫人断然否决,“一个丫头值得了多少钱?死的活的,几两银子。死了以后,她家要多少银子,我都给!!我给的起!!”
“对!!!一个丫头值多少钱!!!!”王雅涵也浮现出恨意,她的丈夫不能人道了,她的后半身就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绝对不能接受。
“娘!妹妹!!这件事先交给我来处理,行吗?”深知母女两性格的王儒意没有立刻阻止,只是四两拨千斤要先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做打算。
他心里恼怒不已。
红颜祸水。
现在就祸了王家!!
(大夫那里说的话是“命,老夫是可以保住,只不过……怕是以后不能人道了。”。实际这句话的原版是:
“命,老夫是可以保住,只不过蛋蛋破裂……怕是以后不能人道。”大家笑吧
正文 脆弱的亲情
珑髓跪在坚硬冰冷的地板上,屋子的正中上首分别做了老夫人和王儒意,而雅涵则坐在一旁的侧椅上。
从柴房里直接被带了出来,满身的肮脏,发丝乱了,垂落下的丝缕半遮了小脸。她埋首跪在地上。来到王家这么久了,她知道,丫鬟做错了事,要下跪要认错。即使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把头抬起来。”王老夫人命令。
珑髓有些迟疑,在满室的静谧和压迫之下,最终,她还是抬了头。
“我撕了你这个狐狸精!!!”乍然一看到那张美丽的容颜,雅涵所有力持的理智在一瞬间全然崩盘。不需要问了,不需要了解是否曲直,娘说的对,一个丫头简直多少两银子?杀了她,多少两银子她都给。
像是疯一般,不顾一切地直扑想她,清脆的一巴掌在她手足无措时,硬生生地扇上她的脸,明澈的眸子中陡起了水光,雅涵左右开弓,愤恼的憎意就像烈焰一般,不撕碎这个下贱婊子,她忍不下这口哽住的气。
珑髓甚至连解释和辩驳都来不及,一耳光,两耳光,三耳光……阵阵响雷,毫不留情,不但煽在她的脸上,同时被抓扯地头发被雅涵朝坚硬地地板上撞去。
冰冷、剧烈的疼痛让她毫无反手之力,嘭嘭地脑袋不断地撞打着地板,额头浸出了潮湿,眼里突然觉得看出去的是黑红的一片。
不知是恍惚,还是什么,好似幼年的记忆,被石头扔打的记忆,被所有人不齿的记忆……
她依然永远无法改变被欺凌的命运吗?
呵呵,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心口突来一热,什么东西翻涌了上来,从喉头经时,一阵反呕,却咬了牙,将那口几欲吐出的热流硬生生地吞回了腹中。
被雅涵揪扯住后脑发根的青丝,抬起来,又狠撞像地板。
她早该看清的。
看到二少爷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有救,他虽然冷冷的,虽然不多话,虽然看她的时候饶少不了那句“红颜祸水”
突然,她吃吃地笑了,失了色彩的双唇咧开,勾出一弯凄美的犹如是弯月的笑容,口中尚有血丝,她笑死,从齿逢里溢了出来,将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