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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条非常不起眼的船,靠在一条被烧的只剩下残骸的大船的旁边,路过的人们好像都刻意的忽视着那里。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几乎没有什么意外。
龙丘渊顺利的干掉了对方,在燕午的交涉之下,对方给了她一个锦囊。
这几乎是不用耽搁多少时间的事情,龙丘渊攥着那锦囊,就要和燕午一起离开。
“小瞎子。”
“神医?”
龙丘渊诧异的转过身,所看见的便是那位熟悉的老人,已是迟暮的老人,看着她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她和记忆中的模样不太一样。记忆中的她虽然眉间与眼角已经遍布细纹,但那意气风发的笑容依稀还如同少年模样,没有变改。
而她此时的模样,就像是一瞬之间不再反抗天命,顺从的服老了。
“老朽终究是赶上了。”黄粱看着她,垂首之间,呼吸也有些沉重:“若连你也被他所害,老朽还有何颜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师弟。”
“他是谁?”龙丘渊问道。
燕午摇了摇头,肃然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去再说吧。”
“那边有没人的地方。”龙丘渊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巷,淡淡说道。
“你跟着剧本走好吗!!秘密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就给你说!!”
龙丘渊蹙眉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非得走那么远才能说话。”
“有没有人说过你最近话变多了啊!凡事用一两个字回答才有孤傲侠客的气质啊!”
“哦。”
“说来话长,可容老朽坐下歇息,慢慢与你细说。”
“好。”
“还未来得及问。这位姑娘是?”黄粱看了一眼燕午,表情看不出戒备,但却疏离。
“在下燕午,师承长老燕霞,乃是丐帮子弟。”
“原来。。。是她的徒儿。”
“前辈认识家师?”
“几面之缘罢了。”黄粱摆了摆手,拉着龙丘渊的袖子,急忙问道:“小瞎子,老朽予你的琉璃瓶给带在身上?”
龙丘渊转过头,眯起了眼睛:“是你推我下去?”
“事急从权。这等小事你莫要计较。”黄粱拢了拢衣袖,又稍微恢复了一点以往的吊儿郎当模样。
“破了一点,但还在。”
黄粱松了一口气,将背在身上的布包解开递给她:“此剑物归原主。”
那剑通体漆黑,冷冷的剑光连带着心脏也一同给冻上,只一瞬,龙丘渊竟是遍体生寒。
“墨回为何会在你身上?”爱剑如命的她迟迟没有去接那剑,声音有点发哑。
“那个人只要师弟的琴,厌恶师弟的剑。”黄粱垂着眼眸,轻轻的握住了袖子:“此剑险些遭人熔炼,幸得老朽捡回。”
“我想问的是。。。”龙丘渊的眸生寒冷,迫人的寒意从周身散发出来:“楚烈鸿怎么了?”
“他想为你报仇,但还是不敌那人,落在了那人手里。”黄粱露出了些许不忍的表情:“老朽一生,当真没有见过那么不要命的男人。”
龙丘渊身上的杀意在那一瞬间爆发,而后又收敛了上去。眸中像结了千年寒冰一般的冷寒,接过了‘墨回’剑,轻声说了一句‘走’,便再未多话。
“哇?你不撂下几句狠话,说什么敢伤他分毫,我定与你不死不休之类的吗?”燕午诧异的看着她。
“我更喜欢行动。”
她头也没回的扔下了这句话,黑发被江风给掀起飞扬,她分明依然少话而清冷,黄粱却感觉她的身上多出了几分无法控制的疯狂之意。
回去的路上,逐渐感觉到了与往常不太一样的气息。冷风之中,渐渐的掺杂这铁腥味。
目光所先映出的画面,便是那拿着长剑状似痴狂的红衣男人,还有那腹部渗血、衣衫破旧的老人。
“师傅!!!”
燕午一下子就跳了出去,手中的竹棍攻势凌厉的向着那个红衣男人袭去。
破风的竹棍还未达到那男人的眼前,那老人便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挡在那男人的身前。
“别。。对他动手!这是。。。我该他的。。。”
“师傅?!”
‘噗嗤’,长剑透过老人的身体穿出,鲜血顺着长剑滴下。
“伊以为这样做便会让奴家了却怨恨吗?”红郎轻狂的笑着,表情扭曲而疯狂至极:“还不够哦。。。即使你变成这幅模样,哈哈哈哈哈,看看你!变成了这幅模样!比腐泥还要不如!与野狗争食!多么可笑!”
“司宇。。。是我负了你。”老人满脸泪水,眼中盛满了愧疚:“但我真的不知道姐姐会对你做出那种事。。。”
“闭嘴!是你的错!随意将我让给别人。。。害得我现在。。。连个完整的人都不算是。”
“一切都是我该你的。。。就算你杀了我,我也。。。”
‘噗嗤’,漆黑的长剑准确的穿过了那红衣男人的胸膛,锋利的长剑还牵扯着鲜血和肉沫,手腕一转,鲜血四溅。
“这是该我的。”龙丘渊语气平静的说道。
红郎转过身,鲜血顺着嘴角流下,眼神痴迷的看着龙丘渊:“对。。。就是这样。。。你才是我喜欢的人。。。啊。。。她不是。。。多么。。。美丽啊。。。让人想。。。”
男人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颊,龙丘渊却利落的抽出了剑,毫不留情的闪避他的亲近。
至死他都睁着眼睛,用满足而虚幻的目光看着她,鲜红的衣衫染了血便是更加鲜红。
老人用苍老的手指轻轻的合上他的眼睛,笑着笑着,终是落下了泪。
“师傅!!我马上就带着你去找大夫!”
“有老朽在,她死不了。”黄粱拨开了燕午,便坐了下来为那老人施针。
老人身上的伤虽严重,却都是不致命的地方。但若是再耽搁些许,那流出的血却足以致命。
他们最后在厨房发现了昏厥的沉约,而在不远处。。。也发现了小黑。
一直绷着一张脸的燕午一下子跪了下来,抱起那死去多时的小黑狗哭得泣不成声。
龙丘渊看着她,恍惚间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小时候的她曾经遇见了一个她以为很好的人,然后。。。那个人将自己的那只小黑兔切碎了,逼着她,让她吃下去。
她不喜欢兔子,也不喜欢任何小动物。龙丘渊伸手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长剑,低头的时候却感觉了一些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妈的都这个点了!(╯‵□′)╯︵┻━┻。
噢!稍微解释一下吧,红郎不是喜欢女主不是喜欢女主不是女主!他和沉约一样只是从女主身上去寻找心上人的影子。
以及以前的老乞丐也是十分帅气的白衣侠客的XD,年龄也不和黄粱一样,实际上比看着年轻的许多~许多。
☆、第 24 章
滴答,滴答,分不清楚是自己的鲜血落在了地上,还是这阴暗潮湿的地方落下的水滴。
楚烈鸿不记得这是他成了阶下之囚的第几天,右腿上的骨头隐隐有些作痛,他身上细小的伤口并没有被处理过,有些竟然已经有些化脓。
他啐了一口,低声骂了一句脏话,躺在那脏兮兮的稻草间。
他从前不久来过的那个疯子的口中得知龙丘渊已经平安。心下一下子就不稳定了起来,恨不得砸开了这铁笼,跑着去见她。
他真是该死的想她。
见到她的第一面,一定要让她好好的慰藉他这么久不见她的相思之苦。
隔壁的囚犯又开始唱歌了,但是今天唱的却不是他听得耳朵都起茧子的江南小调,而是一首极具异域风情的歌曲。
年少的楚烈鸿其实也曾是个好学生,所以他断断续续的听着隔壁唱着的歌,判定那是一首诉说与爱人死别的情歌。
隔壁的囚犯唱什么歌都跑调,简直就和龙丘渊一模一样,但是只有这首曲子,听起来好像还在调子上。
楚烈鸿想起那时候还在龙城的时候,脑子一抽,竟然就异想天开的想听龙丘渊唱歌。
她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在她那里,听到拒绝总是比肯定要容易得多。
龙丘渊一向是油盐不进,逼得急了就使用冷暴力。
要比谁能忍着不说话,楚烈鸿是肯定赢不了她的。
但他最后还是软磨硬泡,搂着她不放,死活让她给自己唱了首歌。
然后他就知道为什么龙丘渊不肯唱歌了。
龙丘渊说话还好,但是唱歌就只是一直都只是一个调子,又平又稳,不起波澜。
唱完了就拎着剑打了上来,和他打了整整一个下午,才满意的收回了剑,抄着手回了自己的房间。
现在想来,那时候的她都恍若隔世经年。
被关在这里的时光里,他甚至还做过一个梦,梦见与龙丘渊一起穿越回了现代,哎。。。她的枪柄打人还真挺痛的!
稍稍发了一会儿呆,隔壁的囚犯就已经唱完了歌,那个女人总是疯疯癫癫的,一会儿嚷嚷着要找剑,一会儿嚷嚷着要去找夫君,更多的时候是在咒骂一个叫做龙丘湛的人。
说起来,那个人的名字听起来真有点像他家媳妇儿的亲戚啊。
楚烈鸿默默的用削尖了的筷子挖着墙,不知道第几次抱怨古代没有钢勺子。
“你想逃跑吗?”说话的嗓音有些嘶哑,黑暗中的眼眸却是透亮。
“这是自然。”楚烈鸿咧了咧嘴角,不知道该不该先惊讶她竟然会和人对话。
“那就跑吧,跑的远点。。。别再回到龙丘湛的身边,这是她该的,她就该一个人去死。”那个声音喃喃着,从旁边的牢笼中扔了一个金属物过来。
楚烈鸿拿着那把钥匙,特别惊讶道:“你。。。你有钥匙为什么不跑?”
“这也是我该的。。。他总是不让我死,不让我去我夫君的身边。。。”那女人嘀嘀咕咕的,说话声音也有些断断续续:“不能死。。。我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
“他不让你死,你不会出去再死吗?”
“腿断了,哪里也去不了了。。。快走吧,秦千宵不是也对你说过,要打断你的腿吗?”
“老子可不怕他!不过我还要先去找我媳妇,这个。。。就多谢了。”楚烈鸿攥紧那把钥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