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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会在无数次的高潮中,微笑死去…………
光只是在脑子里这么想着,一股深沉的欲望就惊涛骇浪一样奔涌上来,完全无法压制,流川猛的停住动作,喘着粗气蹲了下来,将身体使劲蜷曲着,好象只有这么做,才能把此时此刻身体里的躁动生生掩埋住一样。
“要……死了………”
黑头发的美丽男子咬着牙齿呻吟,压抑的声音暗哑低沉,回响在沉寂空旷的体育馆里,像是秋天早晨白得浓烈的雾,将那颗满含爱情却又得不到抒解的心,弄得就像哭过一样湿淋淋。
夕阳悄无声息地落下,当凉爽的夜风从更衣室的窗户外轻缓吹进来的时候,樱木花道才从深沉的睡梦中猛然惊醒,一瞬间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惚。
“啊,怎么就这样睡着了?”
胡乱地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干爽红发,樱木撑着地面站了起来,脑袋此刻晕沉沉的让他有点站不稳,晃啊晃的靠在了左手边的衣柜上,温热的身体与光滑的金属表面相接触,黑暗中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好累,很疲惫,虽然在家里呆了两天,可是一直一直睡不好,总是乱做梦,那些莫名其妙的梦一个连着一个,无休止地纠缠他,让他满身是汗的醒来,又眉头紧锁着睡去,身心俱疲。
就连刚才,他不知不觉地在更衣室睡着了之后,还是在发梦,和过去的那两个夜晚一样,属于他的梦境被那个人蛮横地入侵,黑的头发黑的眼睛笼罩住他,白色透明的皮肤渗进他的呼吸里,粉红色的薄嘴唇干燥地滑过他的身体他的心,还有手,那双美丽的大大的手,修长灵动的手指尖在他赤裸的腿上游走,留下看不见的逶迤痕迹,一直绵延到他的下体,然后洁净的手指就那样大大张开着,包覆住了他的分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樱木在心里惨叫,对于自己竟会将梦中情景记得如此清晰感到异常愤怒:
“都怪那该死的混帐!畜生,居然敢对本天才……!!!”
咒骂的话还没吼完就把嘴唇紧闭上了,像是猛然觉悟了自己正在做的是无意义的蠢事一样,红发的男人在漆黑的更衣室里懊恼地发了几秒钟的呆,然后在黑暗中摸索到自己的柜子把背包拿了出来: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是在逃避,因为害怕练习结束后再和那家伙打照面,他像个胆小鬼似的乘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躲进了衣柜后面与墙壁形成的一个夹角里,原本想等着那个人收拾东西离开了之后再走的,谁知道躲着躲着居然睡着了。
'天都黑了,那家伙一定早就回家了吧?'
这么想着,心里不禁长舒了一口气,但同时又觉得有点窝囊:
“嘁!搞什么,本天才为什么要为了那种家伙顾虑这么多!妈的!”
樱木一边嘟囔着一边往更衣室的门口慢慢走去,没开灯的房间什么都看不清,一把椅子放在房间中央刚好被他撞上,大腿上立即传来一阵巨痛:
“啊!!”
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樱木按住被撞到的地方皱着眉头弯了腰。
就在这时候,更衣室的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抬头看去,根本来不及吃惊的,樱木花道就看见从外面走廊上射进来的那片昏黄的灯光里,一个高大的身影直直立着,柔和光线勾勒出那个人的轮廓,那张脸背着光在黑暗中完全看不清。
“………………”
樱木保持着按住大腿弯着腰的姿势没办法动弹,他不敢置信地瞠大眼睛看着门口,门口的那个人也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沉默良久之后,樱木万分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
干涩喉头滑动的声音那么细微,流川枫却听见了,然后就觉得眼眶一热,两滴眼泪就那样直落落滑下脸庞,砸在白色球鞋鞋面上,无声地隐没了。
后来,再回忆起那一个夜晚的樱木花道,还是一直都搞不明白,那时候流川枫为什么要哭?
流川枫也一直都搞不明白,那时候更衣室里明明没有开灯什么都看不见,樱木又怎么会看见他在哭?
所以说,有些事,就算你不愿意承认也好,它就是命中注定的………
命中注定。
“你哭什么?!”
根本没想这么问的,话却直直出了口,看到背着光的那人整个震了一下,樱木慌得咬痛了嘴唇。
'真是见鬼了!'
在心里恨恨地骂,脸颊瞬间灼热一片,樱木低头大步往前,横冲直撞地经过流川的身边:
逃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可是那只手,梦里的那只大而美丽的手,却牢牢攥紧了樱木的胳膊,那么迅速的,就好象根本没有动,而是一开始就握住那只手臂一样,一直握着一样。
让他没有办法再逃离。
奇怪的眩晕感旋转着缠绕全身,光是被流川这样抓着手臂,樱木就觉得自己连站都站不稳,就要往后倒下,他抬起另外一只手去按住流川的手想要掰开它,但指尖刚碰到那光滑冰凉的手背就像触电般的向外弹开了,然后在下一个瞬间,浑身泌出一身细汗。
他在害怕,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你在怕什么?”
清越却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夹杂着湿热的气息,樱木瞠圆了眼睛惊喘一声,却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紧紧压在了墙壁上。
迅猛的撞击让樱木觉得肺里的空气全都被挤压了出来,他难受地扭曲了脸,宽广的背部被迫着抵在坚实的墙壁上,让他有一种就要这样生生被压嵌进去的错觉。
“死狐狸你给我滚开!!!”
他哑着声音奋力叫着,剧烈地挣扎,可是身前那具较自己略为纤瘦的身体却像盘石一般不动分毫地紧密贴合着他,不属于自己的炽热体温透过薄薄的T恤绵延过来烧灼着他的身体,像施了巫术般让他瞬间失却了所有的力气。
“我不。”
两个音节,清晰得就像深黑色天空中的白月,那么凛冽的声音听在樱木耳朵里却像是一个委屈的孩子,让他心口一窒,又觉得一阵晕眩。
“白痴……”
突然变得温柔的声音叫着樱木,黑暗中流川把脸贴得那么近,从口鼻间喷出的湿热气息落到樱木嘴唇上将他的颤栗引发到全身,樱木咬着下唇,那上面细密的麻痒让他觉得自己就要被亲吻。
下一秒流川的嘴唇就重重地压了上来,带着急切的喘息冲开了樱木紧闭的双唇,火热的舌体长驱直入让他连闪躲都来不及地就被纠缠住了唇舌,那柔软又坚硬的物体在他的口腔内搅动吸吮着,亡命般不遗余力,他只能无力地张大了嘴任由流川取求,整个人就像吸食了过量的麻药一般再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平时就算和十个人近身肉搏都有完胜把握的强悍男人,惟独在面对流川的时候就呈现出不正常的虚脱症状,哪怕只是一点点身体上的接触就足够让他失却所有力气,瘫软成烂泥一堆。
这实在太不正常了,自己一定是哪里出了毛病才会变这样。
樱木在心里悲哀地想着,告诉自己要马上把流川推开,但是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他的手放在流川的肩膀上看上去就好象是攀附着流川一样,完全看不出拒绝的意思。
“嗯……!”
在变换接吻角度的时候两人的鼻尖相互磨蹭着让樱木发出了粘腻的鼻音,这声音撩得流川发了狂,他不发出任何声音,但鼻息沉重得像烈日下的飓风,高热的温度吹拂到樱木脸上弥漫开,樱木觉得自己就这么融化了,然后流川的嘴唇就从樱木的嘴唇辗转磨擦着移到脸颊,仍然在用力吸吮,发出清脆濡湿的水声,他伸出舌头舔着樱木的脸,一直舔到耳根,他现在多希望全身的神经末梢都聚集在舌头上,好让那接触着樱木的鲜红色肉块回馈回大脑的感觉成千成百万倍的急速增长,他想就这样舔吮遍樱木的全身。
“啊……啊…………”
樱木喉头抽搐着低叫,声音从收缩到变了形的喉咙里发出来就像经过挤压了一样断断续续而且粗哑,他感觉流川的嘴唇张得那么大几乎把他整个耳朵都含了进去,那柔软的湿腻腻的舌头不停不停戳着自己的耳洞仿佛想要蛮横着塞进去一样,让他双腿打着颤软到就要站不直:
“流……流川…………”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再叫他狐狸了,他仅剩的一点点意识告诉自己再那么叫那家伙说不定会变得更让他害怕……是的是的,他现在承认自己怕那家伙了,从那件事发生之后他就一直怕着,所以他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叫着那家伙的名字,他是在向流川求饶,他在求他不要这么对他,他现在已经感觉到自己被流川吃进嘴里的耳朵下方的颈动脉发了疯地在跳,一窜一窜的让他觉得那条青紫色血管就会这样爆裂开,溅到满世界都会是自己的血。
却不知道到了这时候不管他怎么叫都只会得同样的一个结果。
“白痴……樱木…”
流川终于松了口,樱木的嘴唇脸颊和耳朵已经被他吮得通红,一丝透明的津液从樱木的耳垂弹回到他下唇,光是那么细微的感觉都激出他下身一阵火热,已经坚硬膨胀着的分身就那样直直地勃起来,顶到深色运动短裤上凸出好大一团,隔着布料散发着惊人的热度正在起火燃烧。
“我要你。”
三个字不经思索就脱口而出了,流川知道自己脑子现在已经烧坏掉了所以他放弃思考直接行动,他绷紧了身体压着樱木让他没法动,然后他就腾出两只手开始摸着樱木,十指张开按在结实温热的侧腹沿着肋骨的形状向上用力摸。
“白痴……”
他今天一看到樱木就觉得他穿着那件白色衬衫好漂亮,他觉得那白痴的身体在隔着衬衫勾引他,他当时就想把他摁倒在球场上剥光他,可是他忍住了,忍了一天了。
“没有办法再忍了……”
他把头埋进樱木汗湿的颈窝闷闷地哼,用舌头吃着樱木身上被自己制造出来的汗,咸咸的味道让他喘不上气,于是他把手伸进樱木的衬衫底下,做他从白天起就想做的事。
“啊!狐狸!!”
左胸的突起被拧住的感觉让樱木惊恐得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