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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恐惧。
茗薇查看了一下让张汉山写下的另一份名单,上面记载着几十个人名。有几个是本地的,其他人却都在附近的省市,不算太远。
回到家中,花了8个小时的时间在空间中的灵泉里修炼,她已经决定暂时都在灵泉里修炼了,效果很不错。于是除了固定的做家务的时间,茗薇全身心投入了修炼之中。
2天后的上午10点,云雅咖啡厅,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独自坐在靠窗的第三个位置,他的装扮有点流气不羁,相貌还在正常范围内。正当他冲着窗外经过的第n个美女吹响口哨的时候,一个身影落到了桌子的对面。
正是张汉山。年轻男人摘下墨镜,毫不客气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中年胖子,深觉这个人似乎比上次看见他又胖了不少,不觉心中流露出了一丝含圌着嫉妒的鄙夷来。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张汉山的眼光瞟向了男人丢在隔壁椅子上的信封,眼神中带着焦急的渴望。
“那,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年轻男人却毫不焦急,甚至他比较享受这种掌握主动权的感觉。
张汉山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个公文袋,里面装的就是他那些古董物件的权属证明。年轻男人随意地拿了过来,一张张验证过去,因为现在并没有什么客人,也没有不长眼的服务生在走来走去,所以,他看得很放心。
“东西我已经派人装车送往这个地址了。”张汉盛又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仓库的地址。“今天早上上路的,预计今晚会到。”
年轻男人眼神略意外地抬眼看了看张汉山,这个男人倒是变得聪明了。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吗?男人将信封递过来,薄薄的信封里只有一张支票,而且数额巨大。
年轻男人拨打了一个电话,不久就得到了消息准确的确认。张汉山仔细地验过支票,朝年轻男人点点头,便急匆匆地走出了咖啡厅,打了一辆的士离开。
当日晚间,时针渐渐指向12点,张汉山独自坐在家中自己的卧室中,有点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坐在这里,等他渐渐醒过神,却看见眼前的桌子上摆着两个盒子。
片刻之后,张汉山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他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个噩梦,而眼前的两个盒子,就是他噩梦的源头。其中一个里面装的,是他多年积聚的所有财产,所有他视之如命的古董万物,变成了一张来自于世界上最安全的银行的支票,而那些房产地产的权属证明,也都变成了一张张中介公司的授权和保管证明。
而让他觉得恐惧的是,上面签署着他的名字的地方,都是他自己的笔迹,时间正是今天。而他,却根本不记得,今天自己到底做过哪些事情。他的记忆还完全停留在在3天前的晚上,他从酒店回到家里,醉醺醺地在床上睡去的时候。他的时间就像被取走了一般,让他一去回想,就头痛不已。
另一个盒子,里面装的东西,却是一张光碟,以及几张他的笔迹的认罪书,上面还有他的签字画押。光碟里的内容,他已经看过,足以让他在一夜之间身败名裂。而让他身败名裂的,却正是他自己,因为,光碟里,他亲口承认了他这辈子所犯下的一切罪孽,那些他原本以为他早已完全忘却的,一切的一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汉山感觉自己的身体很不中用地抖如筛糠,他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当他再次看清眼前这两个盒子的时候,却依然感到无比地恐惧。
而这时茗薇已经趁虚而入,再次控制了他,将装着财富的盒子拿到了手,至于另一个盒子,里面装的都是复印件,就留给了张汉山,作为警告。
“末世就要来临了,多陪陪你的家人,多购圌买一些物资放着,会用得上的。”这是茗薇对于张汉山的最后一句劝告。随后,她就离开了张家。
回到家中,茗薇按着张汉山前天晚上写下的清单,一张张比对着,这么多年里面,张汉山积累下的资本,其丰厚度远超想象。若不是张汉山还具备着一些人性,茗薇真的想过立刻将这些罪证送到某位人物的办公桌上。然而,茗薇还是克制住了。
她相信,张汉山是一个聪明人,在他再次清醒之后,纵然对事态真相有所回忆,也绝对不会企图调查她或是将这件事宣扬出去。除非,他想要自己所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全部都被公之于众。
茗薇细细嘬着咖啡,考虑着下一个目标。寒假还有12天才会结束,她可以先去将几个比较近的外地的名单搞定。
茗薇去了附近的数码商场,随机挑选了几个人,以傀儡符让他们用茗薇给的现金买了几款新手机,又办了几张不记名的手机卡,重新买了两台笔记本电脑才回了家。她之前所用的手机是2年前买的二圌手手机,电脑是台式的,也是二圌手,运行很慢,勉强还能用。父母并不管她,奶奶对她也无所谓,自然不会出钱给她买这些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她利用奖学金和平时做兼圌职的钱买的。
茗薇承认自己有一种暴发户的心理,谁让她从来没有这么多的钱呢。
随后,茗薇又去附近的保姆市场请了一位住在附近看上去还不错的阿姨,请她全天负责家里的所有家务还有照顾老人的工作,每个月3000,她则说明有一个外地的竞赛,需要前去10天左右。奶奶知道她经常参加各种竞赛和比赛,奖圌品通常还很丰厚,既然已经有人负责照顾她,不需要她出任何的花销,她也不介意孙女消失几天。茗薇买了个旅行箱子和背包,带上了自己新买的衣服和电脑便出了门。
f城,某教育局长带着一身的酒气回了家,在家门口送别了送他回来的人,然后东倒西歪地靠在门上,戳了好久的钥匙开了门。他浑然不觉自己的身后跟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还帮他关上了并未关拢的房门。
待进到房间,此教育局长便迫不及待地趴在了床上,脑海里还回荡着刚才2个尤物的丰胸美圌臀,想着便不由地流出了口水。这年头有不少的家长为了让孩子进更好的学校来不断地巴结他,他只要打上几个电话,就会有不少的进项。老婆带着孩子去了外地上大学,他一个人在家,彻底地放松自圌由了,这日子美得让他的肚子又肥了几圈。
茗薇冷冰冰地看着这个在梦里还吧唧着嘴,笑得淫圌荡不堪的男人,这几天,她见惯了不少的这样的场景,无限地刷新了人罪恶的底线。满眼都是这些贪婪的,好色的,沉醉在权力和欲圌望之中纸醉金迷的男人,他们的生活有如地狱一般,给其他人带去无法承受的惨痛。她越发地厌恶,也越发地坚定自己的做法,抢了他们的钱,她一点也不觉得愧疚。
他们有的将钱换成了股票,有的将钱换成了房子,有的换成了金银古董,有的放在某处随时给自己带来钱山钱海的快圌感。这几天,茗薇已经看遍了这些人生百态。对于这种脑袋里面除了金钱和欲圌望,除了算计和情圌欲再没有其他的东西的人,她甚至觉得,自己连和他们站在同一片空气里,都是一种被污染。
克制住自己想要拿刀割下这个肥猪身上的肥肉的冲动,茗薇还是冲动地将这只猪一头磕在了床头的床板上。很快,肥猪的脑门上便肿起了一块,看上去颇为好笑。
茗薇咬牙切齿地收起了证据,离开现场。她实在无法想象,这么一只肥猪,居然还是一条拐卖少女儿童的黑暗线路的主要股东之一。而她除了记录下罪证,却什么也不能做,因为,这已经超出了她现在的能力范围。她如果尝试曝光或递交,就有极大的可能性,将自己曝光在某些人的注意力之下。
11天之后,茗薇风尘仆仆地从外地赶回家中,她的手中已经有了不少的银行卡,这些有很多都是她随机挑选路人办的,剩下的则是她拿到的所谓“黑卡”。
这些银行卡里,已经有了十多亿的资金,而且,这些钱还在不断地增加之中,因为那些被放到那个所谓没有后患的房产中介出圌售的房子,已经多达90多套,它们正逐渐变成这些银行卡里面的款项。
茗薇并不担心被她挑选去办卡或是买东西的人会发现,因为,正常情况下,人是不会去查明自己的名下办了几张银行卡或是手机卡的,而那些商店也不会随时准备着给买主打电话售后。
与此同时,茗薇得到了更多的几十份名单。
这11天,茗薇也一直花费大量的时间用来修炼,实际上除了寻找任务目标的时间和在路上奔波的时间之外,她都在修炼,有了空间,她连寻找宾馆都不用,只要找到一个没人的角落进入空间就行。辛勤的修炼换来的是她现在已经达到了炼气九层的水平,也许很快,她就可以进入筑基阶段,真正跨入修真的大门。
奶奶对茗薇带回来的礼物还算是满意,对于请过来的保姆也还算满意,两个人很对脾气,都是喜欢八卦和嚼舌头的类型,于是茗薇从家务中彻底解放了出来。
也幸亏茗薇和保姆说好,硬生生地把工资的数目在口头上降低了1200,对于这个,保姆的口风还是很紧的。这么几天,她也看出来了,这个奶奶对于自己的孙女,那叫一个防范得紧。问题是,这孙女到底有什么好让奶奶防范地呢?她不懂,不过,谁管她呢,谁给她工资,谁就是老大,自己过得乐呵就行了。
茗薇就读于附近的一中高二重点班a班,她的成绩名列前茅,一直都是班里的前三名,学习优秀,长得漂亮,就是人沉默了一点,有些呆板无趣,也从来不参加同学的聚会活动。
综合起来,茗薇的人缘并不算太好,在班里也没有朋友,在所有人眼里,她只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学霸而已。只是一个寒假不见,还是有不少人注意到了茗薇的改变,个子长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