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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鬼音
作者:树脉
文案
鬼音越来越发觉,封存在额头间的珠子处处透着诡异。
师父竟告诉她,这珠子可以看到每个人的过去。可她却无法用它看到自己的过去。
当她以为她可以用这珠子找到真象,却发觉……
这是一个捉妖师游历人间时,开挂一般捉妖救人,get宝贝,在男神面前怒刷好感值、最终找寻到前世真象的故事。
鬼音#听得见前世的声音?# #每个人都是一盏孤灯# #找到灯芯才完整#
小剧场:
鬼音一脸呆萌:师兄师兄,师父说这珠子可以看到过去,我用它看下一个时辰前你在做什么?
刚洗完澡的白泽惊恐:不!!!师父酷爱管管你家熊孩子!
!!
师父宠溺的摸摸鬼音小脑袋,
转头高冷脸:白泽面壁去!!!
食用说明:本文虐虐虐
本文没有渣男也没有渣女
所有人都一往情深哦!(づ ̄3 ̄)づ╭?~
ps:主线师徒恋哦。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鬼音 ┃ 配角:白泽 ┃ 其它:无望城
☆、红桑1
我坐在石凳前,认认真真学着人类的模样梳着头,擦着脂粉,师兄突然凑过来说,“好端端的干嘛装鬼。”惹得身边被关的大妖小妖哈哈大笑。
我有些生气了,冲周围的妖怪们吼了一声,气呼呼的扯掉头上乱七八糟的饰品,扔到地上,站起来踢了一脚凳子,发泄心中的怒火,结果脚趾生生撞出血丝。
无望城中关押着三界中最凶恶的妖魔,在无望城生活了五万年,多少个日日夜夜已经数不清了,时间擦着指缝溜走。这样的生活,我不做些什么打发时间,早就该被无聊疯了。不过是自己的一些小爱好,没想到还要被笑话,我气的满脸通红。
师父骑着蛊雕巡视着被关押的妖怪,经过这里时,我正要告状,他打了个招呼便悠悠的飘走了。
无可奈何,我只能干生气,谁让我打不过师兄。师兄修成人形的时间只比我多了一天,我们一起修炼,一起生活,可是我的法术就是不见长进,与人类的差别无非就是多活了几天。师父曾猜测,这是因为我是被封印在珠子中的残魄,七魂不具,所以难有修为。
看着我愁眉不展,师父劝导,“小姑娘家,有点法术防身就行,整天打打杀杀的多不好,没事学学女红什么的,多有气质。”
师兄叫白泽,很有诗意的名字。我叫鬼音,很毛骨悚然的名字。我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好听,师父语重心长的说,与众不同的人才配的起与众不同的名字。
我甚为高兴:“难道说我是能成大事者,有着与众不同的才华。”
师父淡然摇了摇头:“你的与众不同在于,无望城里只有你是女的。”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我确实与众不同,但又不是真的与众不同,而是封印我的珠子太过与众不同。
我自己出不了气,只好气呼呼的跑去找墨染,让他替我出头,谁知道墨染竟然又在睡觉,身上的灵虫也随着他的呼声睡的酣畅。
墨染生活在无望城的尽头,是一颗老到不记得自己年龄的迷穀树,全身黑色纹理,芳华照耀四方,他叫墨染,已经老的走不动了,只能静静的站在某个地方,安安静静的做一棵树。严格来说,他应该是白泽的父亲。师父刚来到无望城时,墨染为尽地主之谊,送了师父一枝树杈,本意是让师父做个盆栽,既能美化美化居住环境,亦能在夜间用来照明。岂知这树杈长在墨染身上已经数十万年,带着一身灵气,又被师父摆在桌上,日日受仙障熏陶,竟很快幻出人形。师父见他聪慧,便收在身边做了徒弟。而我在师兄幻化的第二天,也修成了人形。
听墨染说,师父是东荒大泽时期的上古战神,长相出众,光听到他的名字,聂羽二字,便能令三界闻风丧胆。但这些与我而言终究只是历史,我在他的身上完全感受不到威严。
我们爱听墨染讲故事,他的那些神奇的经历,听五万年也听不够。我们认真听故事的时候,也顺便帮他捉捉虫子,理理枝杈。墨染年纪太大,有些健忘,常常讲了上句,忘了下句,他讲话讲个五六分,我却只能明白三四分,师兄到底是他身上掉下来的,总归有些心意相通,能听懂他七八分。他爱讲起年轻时的意气风发,讲起人间的风花雪月,于是忘了具体在哪一天,什么地点,发生了什么事,师兄终于萌生出想出去闯一闯的念头。
师兄编好了无数个理由,拉着我怯怯的来到师父面前。
师兄说:“师父,我想我长大了,该出去看看了。”
师父自是反对,道,“神仙就该待在神仙该待的地方。”
我正躺在墨染的身上回忆,突然被一个枯枝击中,仔细看去,师兄正站在墨染身下望着我。我懒得理他,翻身继续睡,他继续朝我丢枯枝。我被缠的没有办法,跳下树,怒目圆睁的看着他。
我向来是这样没出息,只要与人对视,不管是生多大的气,脸上的怒意总是挂不住,忍不住笑出声来。
师兄的手背在身后,笑眯眯的说,“你猜我拿了什么?”
我继续板起脸,装作不好奇的样子,道,“不猜。”
师兄有些懊恼,讪讪的拿出一颗草薛,我彻底绷不住了,一切不开心烟消云散。这是我最爱吃的食物,三年才结一粒,味道鲜美可口。
我悠悠道,“好吧,原谅你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无聊却安逸。
不知为何,我最近越来越嗜睡,很难有清醒的时候。师父替我把了脉,说,“无妨,可能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睡点觉对身体好。”
又听师兄说无望城外突然来了一群奇怪的人,每天叫骂,让师父把魔君的尸体还给他们。师父自然不能答应,被关进无望城的妖怪,还没有一个走的出去的。
我感到很奇怪,为什么我从没见过这群人,师兄也觉得奇怪,道,“为什么每次他们来的时候你都在睡觉,怎么都叫不醒?”
于是我发誓,在亲眼看到这群人之前,决不睡觉。
我坐在无望城最高的辰明殿上等黎明的太阳升起,从这里往下看,无望城的景色尽收眼底。蛊雕趴在辰明殿下打盹,远处长长的伊水发着莹莹白光,十分好看。晚风温润舒适,渐渐的,我又开始犯困,于是决意到处走一走,驱散睡意。
三更已过,繁星满天,天地间似笼罩着巨大的黑幕,我沿着小径散心,路过清心殿,这是师父平时待的最多的地方,殿里放满了新奇宝贝。闲来无聊,我推门走了进去。清心殿是整个城里最干净的地方,我平时极少过来,但也没忘记师父的规矩,遂规规矩矩脱下了鞋子。
师父虽是上神,衣食住行却从来不让人插手,这清心殿被师父一人打扫的一尘不染,东西也摆放的非常有条理。左边的架子上全是书籍,右边则是些兵器法宝。就是因为师父把东西摆的太有条理,于是我一进门便很容易被一件突兀的器件吸引住了目光。这是个通体盈白的小瓶,泛着幽幽绿光,还有些许清香。
我拿起瓶子,先闻了闻,又晃了晃,实在是个普通的瓶子。我小心翼翼打开瓶塞,一缕绿光瞬间从瓶口蹿出,我意识到犯了大错时,已经为时已晚,绿光飞出了清心殿。我顾不得穿过鞋子,抓起瓶子赶紧追了出去。
我此前没有私自跑出过无望城,并不是师父的结界多么难破,这结界对妖魔来讲固然坚固,对神仙而言只是一层光线。这次在情急之下,竟想也未想跟着绿光冲了出去。
我一时着急,没有揣测好处境,这绿光肯定是个厉害的妖物,无望城的结界他能轻易冲破,师兄也未必能擒住他,而以我的修为造化,怎么会是它的对手。
我不知随绿光飞了多久,周围的景致全然陌生,连绵的白雪,空旷寂静的山林。绿光突然现出原形来,原来是个妖艳的魔女,一脸诡异的笑。师父对我的文学造诣路上起了颇为重要的引导作用,可并未在我的修为上下功夫,他的初衷可能是想要我有意识的避开类似于今日的危险,可是我对危险的辨别能力实在愧对他。想象中的结局如期而至,魔女只一掌便将我打飞出去。
我沿着魔女掌力的方向做着抛物线,落地之前想到自己一定是要死了,唯一遗憾的是死前没有同师兄和师父好好告别。更遗憾的是,我的真身是个小小的黑珠子,师父和师兄很难找到我的尸首,他们会以为我偷了瓶子畏罪潜逃,还真是让人无法瞑目啊。
身后传来温暖的触感,我并未如预期般重重摔在地上,我似幻似真的看到一片白色,莹白的衣袍在我面前扫过,带着淡淡花香,我抓着他的手交代遗言:“救命仙友,我怕是撑不下去,我家在无望城,你帮我把遗体送回去,别忘了帮我跟师父解释,我是为了捉妖怪才跑出来,不是畏罪潜逃。”他的回答我已经听不真切,隐隐约约听到“龙山仙草”。
我感到自己被人抱起,我感到脸颊上温暖的触感,我听到烈烈风声,我闻到了熟悉花香。昏迷之前最后的记忆是天空悬着的清冷月光和一张模糊的脸。暗夜清幽谷,岭上冷月明。
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中,一个人正在为了一株仙草,与猛兽打斗。我踏着满地蓝色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