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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佳楠忽然发现在那人身后草丛上的一片血迹,心里暗想,用不着这么逼真吧。脑子瞬间短路,如果真的是工作人员,没必要把草坪也染红吧,难道是为了增加恐怖效果?顾不了心里的恐惧,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扶那人,他身上的衣服不知被什么浸湿了,翻过身,借着月光和一丝灯光,欧阳佳楠看到了他腿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的伤口。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着赶快离开,她实际上也这么做了,顾不上后背裙子上沾染的血迹,小跑着离开了。
他流了那么多血,会不会挂掉啊。应该会有人发现他,送他去医院的吧。希望上天眷顾他,千万不要死啊。心里忐忑不安,脚步也在徘徊犹豫中不觉得放慢,善良和邪恶的小人开战。“你明明看到了他,却不救他,他呆的地方那么偏僻,等有人找到他,恐怕早已失血过多死掉了,你要愧疚一辈子。”“你怎么知道他醒来之后不会敲诈你,万一他赖上你怎么办,你就只是个小女生,能帮上什么忙,还是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了。。。。。。”
甩甩头,欧阳佳楠下定决心,如果自己就这么走了,会一辈子睡不好觉的,甚至有一种是自己杀了他的感觉。
转身加快脚步往回跑,甚至比之前逃跑时还要快,心里不断祈祷着,一定要坚持住,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没多久,欧阳佳楠就再次回到了那个角落,那个人还是一动不动地趴在草丛里,欧阳佳楠手忙脚乱地想要扶起这个陌生的男人。
生疏的动作似碰到了男人的伤口,“嗯。。。嘶。。。”男人闷哼了声,慢慢睁开眼睛,欧阳佳楠见他醒了,小心地问:“你还有力气走路吗?要是不能走,我去叫几个人来帮忙。”
陆羽戈待视线慢慢变清晰,看到眼前一个清秀的小女生吃力地扶着自己,周围只能听到远处的嘈杂声,没有其他人,看来自己只能依靠她了,她看上去不太像会伤害自己。于是开口,费力沙哑地回答:“可以,但我很饿。”陆羽戈已经两天没有喝水吃东西,再加上**的作用,身体根本使不上力。
听说他可以自己走,欧阳佳楠松了口气,“我扶你去吃东西,你先站起来。”说着用力搀起男人的胳膊。
但男人却没有任何反应,欧阳佳楠又推了推他,男人白了她一眼,“你打算让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就这么走出去?”她是有多笨啊,不用脑子想问题的吗?
☆、酒店单人间
欧阳佳楠恍然大悟,问男人:“你除了手臂和腿上,还有没有哪里受了伤?”
“流血的就只有胳膊和腿,其他的都不要紧,怎么了?”陆羽戈刚一说完,就见一双纤细白嫩的手向自己袭来,本能想抬手抵挡,但右手刚抬起一点又无力地垂了下来,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瘦弱的小女人脱掉自己的衣服,撕下一条条布料,认真地绑在自己腿上和手上受伤的地方。
欧阳佳楠专心致志地脱下男人的外衣,小心翼翼避免碰到伤口,仔细地包扎着,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的怪异目光,直到腿上和手臂上都包扎好,才抬头询问:“怎么样,还疼不疼?”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有些生硬地回答:“不是很疼。”陆羽戈心中因为女人接触而产生的厌恶之情减少了一些,多了些误解的歉疚。
欧阳佳楠看着还在向外渗血的手臂,和被血沾湿的内衬衣袖,眉头微微皱起,随即舒展开,眼珠一转,将被自己撕得有些残破的外衣折叠,用较轻柔的,看不出血迹的那半身布料遮盖,搭在胳膊上,看不到血迹,与手臂的触碰和摩擦引起男人身体一颤。
欧阳佳楠急忙道歉,“不好意思,弄痛你了,坚持一下。将衣服搭在你的手上,不仔细看就发现不了你受伤了,我暂时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
“没事,这个主意不错,可是我的手没有力气。”说着,男人尝试地抬了抬手,倾斜着已经到极限了,没有坚持多久便垂下了,衣服也落了下来。
欧阳佳楠低头想了想,用衣服的两个袖子在受伤部位上方轻轻打了个结,再用衣服小心地盖住伤口,自己的右手从下挽起男人受伤的左手,暗暗用力,支撑起男人的身体,衣服也安稳地躺在男人和女人交叉的手臂上。
看到成功,欧阳佳楠松了口气,朝男人鼓励地微笑:“这样可以么?”男人点点头。
“那我们赶快走吧。”
两人宛如情侣般挽手慢慢行进着,不时微笑低语着,但没有人知道他们,一个全身酸痛,意识模糊,一个用尽全身力气,苦苦支撑,却谁都不放弃。
艰难地走到游乐场外最近的一家小吃店,因为男人使不上劲,欧阳佳楠不得不动手喂男人吃了些东西。陆羽戈吃了些温和的食物,身体机能恢复了些,感觉药物的作用也减轻不少。
欧阳佳楠见男人吃完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跟男人商量,“我对这附近不太熟,你知不知道最近的医院在哪里,要是不知道的话我去问问别人。”
没想到男人一口回绝,“我不去医院,找个酒店就行了。”
欧阳佳楠却坚持道,“你受了伤,又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可以不去医院,至少要去包扎一下,我还是去问问吧。”作势要起身。
“不要去,我说了不去医院。”男人习惯性固执的吼着。
欧阳佳楠被男人的严肃语气怔住,别过脸去,心里暗自骂着,我这么关心你,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倔强的人,看穿着也不像是去不起医院的人,真奇怪,管你呢。陆羽戈看女孩有些委屈地低下头,想想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好,她又不是自己的下属,放柔了语气:“其实我的伤不是很严重,刚刚昏倒是因为中了**,去医院怕我爸妈知道后会担心,随便找个酒店,我可以自己包扎的,没几天就好了。”
听了男人的话,欧阳佳楠半信半疑地确认:“真的?”男人点头。
“那你要是严重的话可别怪我啊!”佳楠装作不在乎随口说道。
旁边传来喑哑低沉的男声,“乌鸦嘴!”欧阳佳楠朝男人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这么不想去医院,让欧阳佳楠有些疑惑,开口问:“你怎么会在游乐场受伤啊?”
男人沉默不语,冷冷地盯着桌面。欧阳佳楠见他不想说,也不强求,便去扶他,药劲差不多过了,两人走起来明显轻松很多。
没多久,两人来到一家酒店,“请问还有单人间吗?”欧阳佳楠问服务员。
陆羽戈有些吃惊地看着她,一男一女一间单人房,还意味着什么,心中冷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原来她跟其他女人一样,为了自己的外表和财富倒贴上来。
欧阳佳楠想,这男人肯定没有带身份证出门,还是用自己的吧,看他这伤势,估计一晚上照顾他够折腾的,也不用睡觉了。交完钱,她扶着男人往二楼的房间走去,身后传来服务员小声鄙视地低语,也无暇顾及。
把枕头竖起来,扶男人坐在床边,轻轻靠在床头,找了最舒服的姿势,安顿好男人,拿起衣服,伤口血块凝固了,硬扯下来一定会很痛,欧阳佳楠转身走进卫生间准备接一些热水给他擦拭一下。
在女人离开后,陆羽戈眼神里的温度骤降,药性已经过了,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伤痛,脑子也清醒了很多。闭眼,回想着事情前后的因果,试图找出可疑点,到底是谁想杀自己?但是按照自己的伤势来看,那些人并不想自己那么快死,而是想要折磨自己?自己自问没有招惹过想至自己于死地的人啊。
猛然想起那人给自己注射麻药之前的话,要自己亲眼看着游乐场毁掉。。。。。。难道是跟游乐场有关?可恨那几个人都带着面具,自己只能模糊地记下身形和声音。
欧阳佳楠接好半盆热水后,端出卫生间,看到男人已经睡了,感叹了下这人是有多累啊,也有些心疼,看起来年纪也不大,怎么会受伤?一个小时的相处,感觉他也不像会打群架的混混呢!算了,不想了,轻手轻脚地走到男人身边,放下脸盆,拧干毛巾,准备给男人先擦一下脸。
陆羽戈专注于回忆这一个月来游乐场和身边的反常,没有听到女人轻声从卫生间出来的动作,但是当毛巾快要接触到自己时,本能地抬手回击,并在同时睁开眼睛,却看到小女人紧握一条白色毛巾向后倒去,想去拉住已经来不及。
☆、气走女人
欧阳佳楠生气了,伸手揉了揉摔痛的屁股和腰,还有被男人打到的右手,瞪着他,等着男人的道歉和说明。
陆羽戈本来还想说声对不起,但是看到女人气鼓鼓的脸颊和手揉屁股的滑稽动作,心里有些想笑,忘了这是个不认识的人,有些类似恶作剧的快感。
看到男人没有丝毫要道歉的意思,嘴角甚至还有些上扬,欧阳佳楠一把把毛巾甩在男人身上,生气地吼:“喂,我说你有没有一点良心啊,我辛辛苦苦地救你回来不说,还给你接水洗脸,你不领情早说啊,干嘛要动手打我,而且还不道歉,你知不知道打女人的男人很没有绅士风度哎。”
陆羽戈知道是自己理亏,道着歉:“刚刚有些困,睡着了,梦到有人打我,我只好反击,我不知道会打到你,不好意思。”欧阳佳楠态度稍微缓和地瞪了瞪他,这男人道歉都在推卸责任,撇了撇嘴,说:“可我现在不想给你洗了,水在这,你自己洗吧。”
陆羽戈皱了皱眉头,因为他想起了自己身边的女人们,这样欲擒故纵的手段层出不穷,这个女人连语气都跟他们一样,本来还带有一丝的期待,不过看来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样的。陆羽戈看了看身上的伤,想了想,还是要靠她帮自己做些事,便冲女人勾了勾食指,挑挑眉,神秘地浅笑。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欧阳佳楠该死地将左耳凑上前去,却听到男人邪魅地说:“你不就是看上我的脸了嘛,这样,你服侍我几天,等我好了,我陪你一天,你觉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