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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回来了。”张初九稽首还礼之后笑笑道:“昨天简直是天大大乱,我放心不下观里,回来看看,顺便给家祖的在天之灵上一炷香。”
“啊,今天已经是十九了吗,”果泉恍然的说道:“观主孝心可敬,贫道就不耽误了。”
“好,知客忙着,我去偏殿了。”张初九目的达到,朝果泉笑了笑,转身向供奉着祖父牌位的西侧偏殿走去。
因为张显刚乃是纵鹤观里的护法阴神,并非受了国家敕封的所谓‘真神正将’,按照旧时的规矩只可享道观供奉,不能受香客香火。
因此西偏殿的门除了每天早上纵鹤观的香主静真会打开,带着道童们敬上一炉香,其余时间都是锁着的。
张初九身上自然有钥匙,开锁之后走进来偏殿,把门在里面反锁上,开始在祖父灵前上香、献贡…一丝不苟的做了遍道家仪式。
之后他跪在偏殿蒲团上,默默在心中想到:“爷爷啊爷爷,我算起来几乎是两世做您的孙子,虽然不好评判您那诡秘的心思,决绝的手段,却不得不敬佩您为报大仇下的功夫。
真真是君子报仇十载不晚,道人还怨可挨百年。
您为了得意把后辈子孙的一生命运都搭了进去,最后还落得个自杀而死的下场,不能成功真是天道都不公平。
所以今日我便如您所愿,去行那败落张家嫡脉的第一步,但愿您的在天之灵能保佑一帆风顺。”
祈祷完张初九站起身来,眼睛落在了偏殿横梁四角设计隐秘的气孔之上。
这供奉阴神之殿惯例不可开窗,只在穹顶上按着东、南、西、北、中四方五向留有通气的小孔,以防气闷。
通气孔只是直径半尺的圆洞,且不可透光,所以都修在隐秘处,正常情况下不要说是人了,就算是鸟只怕也很难穿行。
不过这种事对于张初九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事实上要不是因为家庙就修在天师道院胶澳分院近旁,怕地行之术会触动道院地下的禁制,他只需加持着水、火、土3煞神通就可遁地而出,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偏殿,甚至不用通过气孔那么的麻烦。
选定方位,盯住气孔影影倬倬透出的一线天光,张初九催动金、水、火三处‘珍藏’,将金神可立、玄水万变、大日乘天同时加持在身,就要化身雷霆透光而遁时,脑中突然感应到有电话打了进来。
心气一泄,他皱皱眉头接通了电话,没好气的道:“蚊子,今天是十九,我正给爷爷上香、献祭呢,你有什么事就快说?”
“昨天下午1点多钟你是不是卷进了一件交通肇事逃逸案里,成了目击证人?”柳雅雯闻言省去前话,非常直接的问道。
“是啊,”张初九一愣,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在心头曼声答道:“这件事有什么背景吗?
就在刚才蓝星共同政府东亚区安全理事会的一名高级探长,带着两个探员因为这案子来找过我,因为态度很不客气,被我给怼回去了。
当时我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区区一件地方刑事案件,怎么会惊动到东区安全理事会的…”
“肇事者是前华国政府副总理兼公共安全部门最高长官,现蓝星共同政府东亚区司法部长潘作林,在胶澳旅游的独生子潘小易,”柳雅雯打断了死党滔滔不绝的话,“在猫爪路撞死两个人之后,他继续用租来的车,均速超过150迈的继续在马路上横冲直撞。
造成了3人惨死,9人重伤的惨剧。
按律定罪的话无论如何都是死刑,所以只能在其他地方想办法了。”
“众目睽睽之下铁板钉钉的事情,还能想什么办法,”张初九道:“唯一就是走精神疾病这条路子,看能不能保住一条命了。”
“我觉得也是这样,”柳雅雯道:“不过‘潘作林是基层警员出身的老油条,道行深的很,手段也毒辣’,这句话是我奶奶对潘作林的评语。
我怕他还有其他什么咱们想不到的伎俩针对你这个最有力的目击证人,所以提醒你一句。
最近一段时间一定要小心在意,别留什么把柄被人逮住了。
要知道现在是星际时代,监控类的证据太容易造假了,很容易因为技术性问题被法庭驳回,所以马路上的监控录像很容易搞定。
但人证尤其是你这种有身份、地位的人证却很难反驳的动。”
“我明白了,”张初九苦笑着道:“会小心的。
不过这可真是无妄之灾从天而将,落到了我的身上,真是够倒霉的。”
“也不用太担心了,”柳雅雯笑着道:“你又不是没后台的小卒子,只要小心谨慎一些,他潘大部长也奈何不了你的。
行了,给张爷爷进香、献祭是大事,你继续吧,我挂了。”
“好的,再见了。”张初九笑着挂断了电话,之后略一犹豫,身形化为闪电,瞬间穿越气孔,一个折射来到了崂山一处空荡无人的峰顶。
俯瞰着底下的天师道院胶澳分院,他冷冷一笑,不施展任何神通的走到了到道院后墙隐秘处,施展时间操纵能力将周围20米内的时速变慢30倍,纵身一跃瞬间穿越禁制,潜进了道院之中。
尔后张初九动作快如闪电的对安装在隐秘处的监控器,以及道院墙头一块表面上是灰土土的瓦片,实际是自己穿越那截墙面禁制枢纽的法器施展出时间倒流之法,回复到了2秒钟以前,且截断了其中一切因果。
瞬息之间,本来因为时间凝滞之法延迟反应的禁制枢纽中激荡的能量平息了下来。
而监控器连同整个道院监控系统硬盘中留下的,张初九那一闪即逝的身影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再无丝毫凭证。
而张初九施完法后自信之级的未停脚步,一路潜行,遇到监控器就如法施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道院深处一座环境素雅,古色古香的矮楼前。
三百三十四章 狠辣(上)()
这矮楼乃是天师道院派驻在胶澳分院诸多掌握强悍超凡力量的教授、副教授们,居住的单房楼之一,名为‘天枢’。
虽然不如天师道驻胶澳分院代表‘青玄’住的‘悟真楼’地势高,但却也别开生面,不仅同样背山靠水外面还特意修了花圃、园林做景,更添了一份雅致。
尤其这‘天枢’之名大气磅礴,远比‘悟真’那种淡薄、清远的名字霸道,可见其中居住之人必是不同凡响。
张初九知道到了这里,一是因为住户们对自己实力的自信;二是越是有些身份地位,还图谋长远者越注意自己的隐私,所以反倒没了监控和禁制,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这时间操纵之术虽然效果神奇无比,威力鬼神莫测,但就是消耗的生物能有些太过了。”站在矮楼10几米外一从翠竹中,感应着体内的残留的生物能数量,他发现只还剩下不足5万当量,只能悄悄盘膝而坐,运转土煞神通化身顽石隐去气息,默默调息起来。
因为怕露出痕迹,不敢借助天地之力辅助恢复,所以足足花了3个多小时张初九体内生物能的储量才回复到巅峰状态。
这期间,矮楼倒也有人进出,却没人在意那密密麻麻的竹林中竟藏了个‘石头人’悄然蛰伏。
待到恢复能量,张初九施施然的出了竹林,走进矮楼,直接凌空挤压气流,敲响了一层住家那紫檀制成,雕满了栩栩如生神兽镇守,幽香扑鼻的大门。
心情忐忑的等了好一会,檀木门被人打开。
一个年纪极轻,长相俊美异常,下巴上却似乎是为了掩饰稚嫩,彰显威重留着短须的道人身影显现出来,望着张初九淡淡的问道:“张讲师来了,倒是少见,有什么事吗?”
张初九笑吟吟的主动稽首道:“青枢道兄,小弟说起来也是七夷山张家的女婿。
道兄远赴万里由天师道宗堂来胶澳赴任,理应拜访一下,亲近、亲近才是。”
青枢没想到传闻中性子内向,只一意呆在实验室里做研究的张初九竟然还有如此谄媚的一面,脸上不觉露出一丝鄙夷来。
可又想到临行之时高祖叮嘱的‘一定要戒除傲气;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之类的话,心中一动,默默想到:“这张初九虽然半废了,可是据说人脉极广。
尤其和华家一位贵女关系暧昧之极,能得其全力之助。
而且又是因为混元洞宋舍的吩咐为国效力伤了根基,因此又佷得宋舍的照顾,说起来倒也还有些价值。”
有价值又主动示好便没有往外推的道理,青枢想着想着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侧身一让道:“既如此便进来吧。”
张初九见状急忙迈步进屋,待到房门关死,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了下来,脑海中暗暗想到:“这事算是成了。”,表面却环顾四周,开口赞道:“道兄居所清净、雅致、清新、脱俗,真是有道之士。
实在难得啊难得。”
青枢闻言看了看自己装修的充满了潮流感觉,一应高级家电俱全的客厅,一时间只觉得无法回答,只能干巴巴的道:“我这个人信奉道法自然、随性而为,所以倒也不太注意什么清修、刻苦之类的戒律。”
“那是道兄的真性情,”张初九话锋一变恭维道:“古语有云,‘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吗,哈哈哈哈哈。”
青枢听到这番话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说道:“据传闻这句古话可是青玄师兄称赞过你的,怎么现在张讲师要转赠给我了吗。”
张初九闻言脸上一僵,露出一闪即逝的五味杂陈之色,叹了口气,似乎真心流露的说道:“大约两年半以前,青玄道兄的确这样称赞过我,后来便许了尊家近支旁系的贵女下嫁。
当时小道也是意气风发,感觉自己算是天纵之才、一时之选,谁知道后来命运多舛,伤了上进的根基,没落了下来。
最近两年虽然伤势没有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