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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走房内最后一丝暖意,我只觉浑身冰凉。
顾逸,你说过你会保护我,不让我受到伤害。
可最后拼命想将我带回这个嗜血魔窟的,竟然就是你……
“不过也不足为奇,薛天心是顾逸的妹妹,既然顾逸猜到我把你们藏在竹屋,他就有办法说服薛天心告诉他机关阵的破解之法。”
“妹、妹妹?!!!”
“你不知道薛天心是顾逸的亲生妹妹么?”
我摇头,这消息一时半会难以消化。同时却也有种难以名状的高兴在心底慢慢升起。
顾逸这样拼命的救薛天心,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妹妹!
“可是顾逸和薛天心一个姓顾,一个姓薛,怎么会——”
话还没问完,有黑影破窗而入,长剑在夜中划出青色的亮光。欧晨槿眼疾手快揽过我旋身闪开攻击,三支飞镖自他手中射出,泛着荧荧的血色。
黑影纵身避开,飞镖“啪啪啪”三声扎进了床柱。
“欧晨槿!你果然没死!”
薛天心!
“盼着我死么,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挑衅的语气中藏着无法言语的悲哀。我侧目看欧晨槿,他眼中有层薄薄的水雾。
“受死!”
“对不起,无法救走你了。”欧晨槿在耳旁一声低语后,推开我纵身越出房门,身形变换之间只剩下一个远去如黑蝶般大小的背影。
锋利的剑刃抵在喉间,我侧目看见薛天心带着怒意的脸。
“欧晨槿为什么会在这里!说!否则我就杀了你!”
收回我喜欢你这句话
我沉默的看着薛天心。她的脸,只有在提到欧晨槿这三个字的时候才会和正常人一样有表情,会激动,会怒,会狠戾。
她眼微沉,喉间传来的尖锐疼痛直直蹿进心底。
“说!”
“我不知道。”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敢,可你不会。”
“试试看!”
薛天心竟然真的又将剑刃往脖颈深处割去,血沿着剑刃缓缓流下,染红了她的衣袖角。
“天心,住手!”
顾逸的身影及时出现在大门口,他喝了一声冲过来将薛天心推开。
“哥哥!”雪天心不甘不愿,愤愤的瞪着我,“刚才欧晨槿来过!他果然没死!”
“那跟小渔有何干系?”顾逸点了灯,拉我坐到桌边细细察看着脖颈上的伤口,“你可知你再用力几分,她就会死在你手中?”
“……哪有那么娇弱。”
“住口!”
顾逸瞪着薛天心,她想说什么最后却火冒三丈的弃剑离去。
“疼吗?”
我摇头,轻轻拉过顾逸长着茧的大掌握在手心。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薛天心是你的亲生妹妹?”
顾逸迷茫的看着我:“殿下没告诉过你么?”
“没有,欧晨槿告诉我我才知道的。”
“……”顾逸眯起好看的凤目,语气里多了三分警告,“不要和欧晨槿再有来往,听到吗?”
“他没想过害我。”
“你看到的只是表面。”
“那真正的故事呢?你们没有一个人愿意说给我听!”说的激动,牵扯着喉咙的伤又刺刺的痛起来,“是你们不信任我,还是觉得我这个牺牲品没必要知道?”
“江小渔!你给我闭嘴!”顾逸猛的一掌拍向桌子站起身,愤怒的看着我,“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将你当成救天心的牺牲品!你若这样说,着实伤我的心!”
“你凶什么?”我也来了气,也不甘示弱的拍案而起,“说会保护我的人是你,说不会让我受到伤害的是你,说喜欢我的人也是你,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你把我带回皇宫?你心里明明就只有薛天心和楚星寒两个人……一个是你的主子,一个是你的妹妹,我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
“你被欧晨槿劫持去的这一个月,我发狂的到处打听你的下落,难道这样还不够证明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带你回来是逼不得已,就像你对殿下说的,你救天心不一定会死,可他救就一定会死!一旦殿下出事,整个皇宫又将掀起一场争权夺位的血腥之战!我身为朝廷大将,不能不为国家,不为皇室社稷着想!”
“那你为我想过吗?”
“小渔……”顾逸声音忽然就低了下去,背过身不再看我,“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薛天心是你的妹妹,可是为什么她姓薛,你姓顾?”
“娘当年刚怀上天心之时,因为和爹大吵一架负气离家被人贩子绑架卖到姜宁国,变成了皇宫里的女奴。她处处被人欺负,幸得姜宁国的王相救并对娘一见倾心,娘无法逃离,就这样一夜间从女奴变成姜宁国的善皇妃,又顺利产下了天心。姜宁国的王并不介意天心不是他的孩子,照样疼她爱她,封她为姜宁国的九公主。”
“姜宁国?我没听说过这个国家呀。”
“五年前与南朝一战被南朝王子亲自率兵灭国,姜宁国金殿自刎,娘也没能躲过一死……”顾逸深深吸着气极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眼中晶莹的水光一闪而过,“天心被人护送出宫,按照娘的嘱咐一路奔波逃进琉枫国来找我和爹。”
“南朝?”
“四年前我和殿下率兵攻打南朝,南朝已经灭亡。”
“……”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可随即又有太多不明白的地方占据了我的脑袋,“那你告诉我当初欧晨槿,薛天心还有楚星寒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小渔,我言尽于此。”
“为什么不能对我说?”
“没有理由,”顾逸抬腿就朝房外走。走了两步,他忽然又停了脚步,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回头冷冷对我说道,“我收回我喜欢你这句话。江小渔,我们终不会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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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不锈钢的公鸡 …_…
第二天楚星寒拖着病怏怏的身子硬是要和我一同住在月棠宫,我由着他,谁让皇宫是他的地盘。
脖子上被薛天心割出的伤口痛的厉害,连咽食都有些困难。月棠宫里服侍我的宫女被楚星寒给遣的只剩下幼清一人,她一个人照顾我们两个半死不活的家伙,累的快只剩下有出气没进气的份了。
转眼五月底。初夏的气息藏在木槿花的芬芳中缓缓流动。
自上次一别,我再没见过顾逸。每每想起他那句“我收回我喜欢你这句话”,心就会隐隐作痛,尽管我已经逼着自己要努力忘记他。
他说的一点也没错,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有妹妹要照顾,有主子要伺候;我呢?我的将来还是未知数。薛天心的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可深宫高墙,我是否还能走出去?
“楚星寒同志,管好你的公鸡行不行?”
我站在竹篱笆围成的小院门口冲正坐不远处树下看书的楚星寒高声大喊。这厮最近大概是看见薛天心快恢复健康了心中高兴,竟然很有闲情逸致的让太监福德去宫外买了一头小白兔和一只鸡仔放在月棠宫里养,还亲手弄了一个竹篱笆围出小院给兔子和鸡仔住。
我见它们可爱,死活要抢过来养。嘴皮子都磨破了楚星寒才勉强把那只小白兔让给了我。
“它要吃你家兔斯基的东西,我可管不着。”
楚星寒头也没抬,不冷不热的丢给我一句话。
“什么?昨天兔斯基就吃了你家胡子鸡的一片菜叶,是谁拉着它的耳朵训了半个多时辰?”
请不要怀疑,楚星寒买来的那只鸡真就怪异的长了一小撮长毛在下巴上,跟胡子一样。第一次看见时可把我笑的饭都喷出来了。
“有本事你也去揪鸡的耳朵啊,我没意见。”
“那它也得有耳朵给我揪啊!你是故意的!”
“不是。”
“就是!”
“不是。”
……
争吵无果,楚星寒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坐在树下悠哉悠哉的看着书。兔斯基这没用的家伙,竟然被只有它体形三分之二大的胡子鸡给追的满院乱窜。
我如此英明神勇的主人怎么会养出这样的宠物?
啊,说到宠物,杨过一个半月前也结束了冬眠,我早上刚去看过它,它跟我热乎的不得了,虽然我觉得它是因为我手上有芝麻烧饼的缘故。=_=!
晚膳过后,楚星寒离开了月棠宫。我乐的不行,拉着幼清去后院看胡子鸡和兔斯基,才刚靠近后院就听见胡子鸡喔喔喔的叫个不停。
“我说小渔,这鸡和兔子还真像你和太子殿下,天天见面就吵个没完。”
“谁跟他吵了啊,我不过是在为我可怜的兔斯基打抱不平而已嘛!”
推开篱笆门,就看见两个小小的黑影挤在鸡窝前不知在干嘛。
我走过去一看,好嘛,兔斯基正在抢胡子鸡的菜叶吃,胡子鸡不乐意了,一边喔喔叫一边和兔斯基展开抢菜大战,抢不过就用小尖嘴叨兔斯基,叨的一嘴兔子毛。
“喂,你这未老先衰的胡子鸡!”我气鼓鼓的蹲下身将胡子鸡抓起来,兔斯基趁机将鸡窝里仅剩的几片新鲜菜叶叼回了自己的兔子窝,津津有味的啃了起来,“又在欺负我的兔斯基!”
“喔喔喔!”
“喔你的头,不许喔!”越看这头破鸡越觉得像楚星寒,心里憋的气全朝它撒了去,“你就跟你的主人一样,讨厌讨厌讨厌!吃你片菜叶就不乐意啊!一毛不拔!铁公鸡!”
“小渔……”
幼清用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