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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吗?那就是一对一辅导,将来那个姐姐回去参加比赛,获得奖状,会变得很有名的,爸爸妈妈也会很满意她的努力的。”
“可是我觉得我比其他人差很多。”
“傻孩子。”她摸着我的头,“你的声音其实很棒的,好好锻炼起码成为国内的音乐家是洠栴}的。”她领着我走到了楼梯处,“回去和你家长说一下好吗?我也会和他们沟通的。”
“好的,那……老师再见”
“嗯,回去路上小心哦。”
我走在路上想着那个姐姐,穿着長裙,现在光的下面,细软的声音阵阵发出绕着我的耳一圈又一圈的……
“哎呀,我忘了等严铮了!”我意识到把严铮他们忽略了,趕快又跑回去了。
现在萨克斯器乐教室的门口,往里看着,严铮抱着大大的萨克斯吹奏着,是那首《回家》深情婉转的声音从里面溢出。他突然看向了门口,很快的一眼,但我知道他看到我了,我站的那麼明显。
金黄色的乐器翻着激情的光辉,夺取了我的注意,只能选择看着他,听他吹着,忘了时间……
☆、第二十五章
姨妈一手促成了我练声乐和英语的路程。在兴趣班里我和严铮玩的个欢快。
爸爸在老师和姨妈的劝解下很快同意了我加入一对一的辅导班。而我的课剛好和严铮的课是同一时间的,所以我们开始一起上下课,而吴媛反倒有时和严铮一起有时又不见她的人影。她似乎对严铮冷淡起來,看不见當初的狂热,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幸好我从不愿猜测她的想法,我老是恶意地看待吴媛的一举一动,但是作為朋友這是不可以的,我也就乾脆不猜测了也不评价了。
严铮總是在上完课后给我一颗糖,薄荷味的,淡淡的甜味很是涼爽。我虽然没什么零食,不过偶尔买了些奶糖我就干脆和严铮对半分了。
今天是上半学年萨克斯的最后一次课,器乐课在暑假是要单独定暑假班的,而声乐不用,所以这也是我这学期最後一次和严铮一起回家。
等着里面的老师出来了,我说了一句,老师好,就往教室里面张望。
吴媛先背着荧光的乐器包出来了,严铮跟在她后面。
“走吧。”吴媛对着我说,也不管我反应直接往前走。
“默默,走了。”
“哦。”
开始總是沉默的,我已经习惯了。
“话说吴媛,过两天游泳池开门了,你要去吗?”
吴媛看了看我,“太冷了先不去。”。
“默默,你等到期末结束再去吧?感冒了你就没法上课了不是吗?”
“嗯,好吧。”我点头,“那今年你去不?”。
“要去,我泳裤小了,下个星期我让我爸陪我买去。”
然後这一话题再次结束。
又是沉默,真是奇怪,以前是不会这样的。通常我选一个聊的,大家会一直聊到回家为止,今天却断了。
是出了什么事吗?严铮和吴媛有什麼秘密瞒着我呢?
我的眼光在严铮和吴媛之间打转。
秘密,他们之间的……
☆、第二十六章
我学了一个词——础润知雨,但却学不会看透一個人的心,也学不会看对方是否隐瞒自己。
这或许已经与单纯无关了,当一件事再次上映,你却不知道它的脚印曾經出现。
我觉得曾經那麼神圣的情谊如今只剩下污浊的時候,我真的只剩下感慨,像众人一样感慨,遇人不淑。
我之所以能在我的三年级就想到这些,真的感谢一個人,或许更应该说是一些人。
當我在開學之际走向我的班级等待疯闹了一个暑假的人来時,才发现我再次被隐瞒,或者说被无视了。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昨天还和我在游泳池感叹秋天到来的严铮,今天他就缺席了,因为他转学了,巧合的是他和黄玉去了一个学校。
这算是对我的讽刺吗?他們都选择了離開,選擇了隐瞒,而他们最终都去了一个地方,只剩下我对着桌子和黑板发呆。
明明什么都没变,却什么都变了,曾經说要吹萨克斯的少年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他就像一去萨克斯一般,曲终人散。
“步墨,我们去玩跳绳吧?老师也在那呢。”周怡咬着笔对我说。
现在是怎样?一个告别了黄玉,告别了严铮,隐瞒我的人,又代替严铮成为我同桌的人如今却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玩?黄玉走的时候,严铮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走吧,下节体育课。”
有事答案真的很可笑,它不只有肯定和否定,还可以模棱两可。我很笨,總是非是即否,可是是是非非的哪有什么区别,做错事都要讲负多少责,模棱两可的答案多了去了,哪由我去挣扎?有些人口里挂着“命由我,不由天”的口号,殊不知天命难违,社会的一个小变动都能改变一人的命运了。
我不信魔鬼天神,但是我真的信命,我信命中终有千千劫,信命里有时终须有。严铮和黄玉或许只是我命里的路人,之于他们我可能亦如是。所以我放弃挣扎,即便挽回也是做无用功的事我何必去争取。
☆、第二十七章
总得来讲我应该还没被這個世界抛弃才对,失去兩個朋友是正常的,所以需要坦然接受这些小变故。
但是有些事情显然不是小变故可以形容的。
時光匆匆流去,不经意的時候我已经从一个小萝卜头,变成长了萝卜叶子的长形萝卜,一下子我变成了班里第二高的女生,第一是周怡,兩個一米六五左右的女孩子在班級的最后很是明显。
因为之前的比赛拼命练习而伤到了嗓子,反而让我落选了总决赛,不过拿了个新人奖,不过这新人奖委实洠颤N稀奇的,因为没拿到奖的人都有这个奖项。
所以暑假的最后的兩個星期我决定去姨妈家休息,顺便养养嗓子。
不过我这人着实没选个對的时候。因为这时姨妈家正在爆发“战争”,夫妻两吵架了。我被夹在中间,真切体会了一回尴尬。
晚上的時候姨妈出去打麻将了,只剩下姨父在家里看股票的信息。而我属于闲逛的,左右都走一走,手里那点零花钱拿去买点零食什么的,逛累了觉得委实无趣,所以就回去姨妈家了。
“你听我说,我果断時間看你吧,这会真没空。”
一会儿又听到,“你别这么说啊,谁说我不爱你啊?我爱你,不爱你能找你吗,我这大半时间都在你身边了,剩下的用要给我看看我儿子吧?宝贝别闹了。”
五年级的孩子有多成熟?没有多成熟,只是该懂得都懂了。
我要怎么办?我咬着手指,垫着脚尖一点点离开了那个属于姨妈和姨父的房间。
晚饭的时候我有些心虚地看著姨妈,很是不好意思,或者说内疚。这么大件事啊!我怎么能不告诉姨妈!可是說了會发生什么?很明显不是吗。
一天,兩天,三天……我就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心理更加内疚与焦急。
但是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在姨妈送我回家的第二天就结束了。
结束了……
在我没想到的时候……
结束
我看着透明水里漂浮的血红蝴蝶時,我知道所有的秘密,所有的内疚都结束了。而我只是观看者之一。
我第一次知道姨妈可以冰冷,冰冷的美丽。
当温暖覆在我的眼上,并将我带离,当更加撕心裂肺的尖叫响彻我的心底。
我觉得世界破碎了。
我一定是被世界抛弃了吧,不然为什么我最爱的人都离开了我?
☆、第二十八章
世界崩塌了,起碼我的世界崩塌了。
姨妈在我心里是比母亲更加亲近的人,我宁愿舍弃母亲也不愿失去我的姨妈。但是她就在我眼前离开了这个充满悲哀與希望的世界。
但是没有人,起碼在学校里,没人知道消陨的那个生命与我有着血缘之亲。
吴媛她们在我面前围着讨论着发生的這件事,因为最後过来处理的人是姨父,所以她们還是不知道那个她们津津讨论的人是我的谁。
你一言我一语,一直到上课……
原來这个世界这么无聊啊。
吴媛她们今天聊着聊着不知怎么的聊崩了,形成了兩個队伍,我被夹在中间,里外不是。索性她们就抛弃了我,互相斗着。
背叛,谎言,恶意的流言蜚语四处扩散。
但是我的世界却从此安静了,我以為是这样。但是硝烟还是弥漫到了我這裡。
得到我的一方人数多,自然显得更加有底气。不过我一直保持中立的态度似乎让她们厌倦这个游戏,慢慢的我连接近她们都做不到了。
彻底的安靜,似乎季节的变换只有换衣服的区别了。声乐班我照旧参加,即便我知道这是一个无望的等待。
严铮,曾經在我身旁蹦哒的男孩,回来过几次,只去看了吴媛而已。我想他可能早就忘了有个女孩叫步墨,她等着他的萨克斯,等着他的喜歡。
六年级了,小升初要好好学习。
但是我完全做不到……成绩一落千丈,老师口中的好学生指的是成绩好的,而不是品德优良的,所以老师放弃了我。
公园外围的地方其实有一处沙滩,我和黄玉常去,突然又想去看看了。虽然这次只有我一个人。
“誒?我記得我见过你,在公园对吧?”我看着坐在沙滩上的女生说着。
那女生仰头看了看我,似乎在端详什么,“哦,打水漂。怎么你今天一個人?”。
我点头,“嗯,你也是吗?”我顺势坐到她旁边。
“不是,我在等人,她待会来。”
“嗯,你现在几年级?”
“六年级,每天累的很,所以星期五的时候总会和朋友来这玩。”
“我也是六年级。”我略微激动,“我叫步墨。”
女生看了看我,“我叫毛润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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