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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次不一样,很想留下来陪着他,不想看到他一个人呆在病房。也计是生病的人容易引起他人的同情,陈沐相信段天明做到了,她的心被揪起,全部放在了他的身上。
所以更不能和他呆在同一个空间,就连呼吸都会困难。
跑出医院时,陈沐才缓下脚步,有一点,陈沐不否认。她对段天明仍存有感情,就在她时隔那么年之后再次见到他时,过去被隐下去的感觉在瞬间就涌了上来,贯穿了她的全身。
感情这种事,身不由己。陈沐怕了,所以才不敢前进。偏偏在她后退时,段天明却大步朝她走来,陈沐越发害怕,怕这样的感觉会转瞬即逝。
只想见见你。对他而言是句多简单的话,可不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少勇气才出现在他面前。
对他言可能是件很简单的事,重拾过去的感情也是。可对陈沐而言,这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
阳光照在唯景顶楼的天台上,这里很安静,只有一对男女站在这里。一个穿着白色的厨师服,袖子挽到胳膊处。另一个穿着酒店中餐厅员工的工作服,衣服端正。
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不自在,邹冬利皱起的眉头几乎可以挤出一个川字,而站在他面前的原易青虽没有皱眉头,可难过的心情同样写在了脸上。
邹冬利把原易青叫上来,是希望她再考虑一下离开的事,哪怕不想呆在唯景去别的地方工作也可以。邹冬利希望她别走。
原易青只是苦笑了一下,她也不想离开,可家里的人都催着她回去相亲结婚。像她这样的在外打工的女孩子,最后的结果大都会回到老家结婚生子。
“我没想过留在这座城市,这里不属于我。”原易青苦笑,还有一点最要的原因是她认定自己和邹冬利的身份不相配。原易青并不是一个不爱幻想的人,可她已经很早就看清了现实。“对不起,我不会留下。”
“为了我,不行吗?”邹冬利抓住原易青的胳膊,以他的条件身边不会缺少女孩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原易青。喜欢得不得了,像头魔像发疯,就是不愿意让她离开。
“对不起。”原易青对邹冬利感到万分抱歉,“明知道不会有结果的——”
“明知道?明知道不会有结果?”邹冬利几乎是吼出来的,“你明知道不会有结果为什么还对我的示爱作出反应。”
“我太喜欢和你在一起时的感觉,很温暖。”原易青含着泪无奈地笑,“你身上有我从来没有过的东西,太温暖了会让我产生贪念。对不起……”
邹冬利大声说:“不要总是对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总要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原易青拉开邹冬利的手,慢慢地退后了几步,邹冬利伸手想拉住她,她明显地不愿意。“没其他的事,我先下去了。”
“真是,真是——”邹冬利没有追出去,脚像是被水泥给浇住了,定在原地无法动弹半步。
等到原易青离开,他身上被住的魔法又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邹冬利飞起一脚踢向前面的东西,反而把自己的脚给踢疼了。
反正请了假,扣工资就扣工资吧,陈沐从医院出来之后没有回酒店,而是在街上瞎晃荡。
不知不觉停下脚步,抬头看到一幢商耸的大厦。
“海景酒店。”听着名字很熟悉,看上去好气派的酒店,从这里看大堂很豪华,不会输给唯景。陈沐看了一会儿,心想难怪它会成为唯景的对手。在看看这里进出的车子,有很多为豪车。
呃,那个不是唯景的常客吗?原来也到这家酒店来啊。不过想想也是,去哪吃饭是客人的自由,就算一家酒店再好,也不可能天天在那家酒店里吃饭吧。
就在陈沐打算离开时,看到一辆从旁边开过的车子停了下来。开车的人摇下车窗,探出脑袋叫了陈沐一声。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了季伯然,他是这家酒店的董事长,看上去年纪和段天明也差不多。有时陈沐也会发一下牢骚,为什么有些同样年纪的人,有些已经事业有成立,有定有室,有些却还在浑浑噩噩过日子,相比之下,太失败了。
有这些人面前,陈沐会不由抬不起头。可出于礼貌还是打了声招呼:“会在这里遇见,真巧。”
“确实很巧。”季伯然注意到陈沐身上还穿着酒店的工作服,“想到我这里来参观一下吗?”
“参观?”
“说是参观也可以,说是学习也可以。”季伯然说。
陈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干巴巴地笑着说:“不用了,我还穿着工作服,这样去不太好意思。”
“你要回去吗?”
陈沐不想回去的,可又不想说自己在外面闲逛的理由,只好点头说自己要回去。
“上车,我送你。”
“不用了,我会自己回去的。谢谢您的好意。”
季伯然没有再要求什么,又客气以说了几句之后开车离开。
“哎——”陈沐突然叹气,此时的她觉得季伯然要比段天明讲理,要比朱信方成熟。“哎呀!”陈沐打了自己脑袋一拳,这都在瞎想什么呢!
☆、练习中
如果邹冬利不去顶楼,大概不会看到这奇怪的一幕。原易青离开之后他又站了一会儿,什么也不想,就是想发会儿呆。
厨师长打来电话问他在哪,盘子搬好了没有。邹冬利知道有定桌,他要去搬盘子。就在他准备去等电梯而经过楼梯间时,听到那里有人说话的声音。听声音是一男一女,邹冬利摇了摇头。
他以为还有人跟他一样,情侣之间在闹别扭。要知道唯景酒店里的情侣可不止他和原易青这对。可听声音有点不对,听那个女的说话声,像是——“沈经理?”邹冬利听得出沈晓惠的声音。
可邹冬利大概猜不到沈晓惠为什么到这里来跟男人讲话,更不会想到那个男人会是谁。也不算邹冬利偷看,而是他经过时必会看到那个男人。
顿时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差点发出声打扰到那二位。那个男的是朱信方的爸爸朱必宣,也就是这家酒店的大股东。
沈经理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可大股东出现在这种旮旯堆的地方就有点怪了。正让邹冬利吃惊的是沈晓惠双手都握着朱必宣的胳膊,而且看他时的情也很不自然。这可不像是在谈公事的样子。
“我不求太多,哪怕永远在你背后,只求你给我留一丁点儿的空间。”
听沈晓惠说话的声音像是在求朱必宣什么。
“突然说要断了关系,至少你要告诉我,为什么。”
关系,什么关系?邹冬利突然想到一件奇怪的事,不会是真的吧。有传闻说朱必宣在外面有女人。朱必宣的妻子很早就过世了,有女人也不奇怪。反而不结婚,反而更奇怪吧。
难道那个女人是沈经理?不得了,得去告诉朱信方。邹冬利没再听下去,而是悄悄离开就给朱信方打电话,但朱信方那家伙没接电话。
“搞什么,这么重要的情况了还不接电话。”
陈沐是到了上午下班时间去酒店的,她要利用中午的休息时间多加练习。如果很多东西都失去的话,幸好还有这一样吧。
盘子还是盘子,光亮照人,杯子也是,在灯光下透体通亮。不知为什么对这些餐具产生了感情,反而是这些东西不会让人失落吧。
把它们放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不管多少次每看亲手摆完的台面,都会让人精神抖擞,鼓起干劲了。
“加油,陈沐,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了,加油!”
忘了段天明,忘了朱信方,把所有的一切暂时放到脑后,没有比这更好的感觉了吧。可桌上闪闪发亮的一切在她看到门口出现的人时,顿时失去了所有亮丽的颜色。
看到叶丽娅站在门口让陈沐想到一句话,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可陈沐还是笑着打了声招呼:“叶领班。”叶丽娅这个后补楼层经理,到现在,还是个后补。陈沐还听说中餐厅那边新招了一个楼层经理,而没有用她这个后被的。陈沐猜她可能心情不好,不知道她来干什么。
“练习?”叶丽娅看到陈沐在做的事,也知道陈沐进入了酒店内部的选拔。
陈沐点了点头:“叶领班给我看看吧,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好的地方。”陈沐谦虚请教。
“你做得很好。”叶丽娅看了看说自己挑不出什么问题。
“要不我再做一次,看我在做的时候有哪里不对的地方,好吗?”陈沐说着就把原先摆好的台给折了,把餐具都收起来放到一边备用。叶丽娅就站到一边,看陈沐摆台。
第一步,还是铺台布。陈沐像之前做的那样用撒网式铺台,台布铺到桌面之后需要拉几下。在陈沐拉扯时叶丽娅走到陈沐身边拉住台布:“我来教你,一次就成功的铺法。”
不管怎么说能在唯景从服务员做起,做到领班的人至少也得有两把刷子,要人一定的客户资源,还得在技能上和服务上有所突出。
叶丽娅拿起台布,她的拿捏法和陈沐的是相同的,用的方法和陈沐的也相同。先是打开台布,两手捏起台布做起势,再像撒网那样把台布铺向空中。甩动时整张台布都在空中打开,在台布布缓缓落下时,端端正正落在桌面上,每边的长离都是一样,根本不需要再拉动。
“哇——”陈沐张大了嘴巴,叶丽娅在铺台布时的动作让她惊呆。一气呵成,只能用“漂亮”来形容。“领班,有秘诀吗?”要知道整个摆台是要计时间的,如果能在铺台上省点时间也好。
“怎么说呢。”叶丽娅说,“多多练习是第一点。第二点啊,也许是在我眼里看来,当台布撒上支的瞬间,一切都在以慢镜头的形式在进行。你要找准正中点,正中点就是有折痕的地方对桌子的中点,轻轻地随它自己落下去。”
“所以说,之前得把台布叠得整齐。”陈沐想想也是,“谢谢领班,为我省了时间。我会好好练习的。”虽说不怎么喜欢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