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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尘子自然感觉到她的迎合,他放缓了速度慢慢疼爱她,同时也更加鲜明地感受到她身体的紧密滑腻。
这番恩爱,时候就太长了。河蚌的身体太过娇弱,受不得这样的耗损,容尘子说不得又只好调息片刻,以元‘精’补她。
这货揽着埋头苦干的容尘子,一脸肚子饱饱的满足:“原来这个也‘挺’好玩的嘛,以前居然也没和陈浩然试过……”
容尘子腰下利器咕叽一滑,顿时走错了方向……
夜渐渐深了,大河蚌睡得熟。容尘子趁四下无人将她抱回卧房。叶甜竟然睡得十分香甜。容尘子恐河蚌使了什么坏,待伸手去探,不见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河蚌依在他怀里,睡得死沉死沉的,容尘子轻轻将她放在里间的榻上。她雪白柔软的五指在睡梦中仍牢牢扯着他的衣襟。他将那只小手轻轻掰开,扯了被子给她盖上。临走时见她睡颜,突然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见她没有醒转,他悄无声息地出了卧房,轻轻关上房‘门’,袍袖一拂,将‘门’栓从里面闩上。
脚步声渐渐去远,大河蚌睁开眼睛。月‘色’凉腻地透过窗纸,光影摇曳。她刚吸收了容尘子的元‘精’,小腹里暖暖的,身上也毫无倦惫之意,此刻不由地打了个哈欠,又咂咂嘴――刚刚应该趁机问他要口‘肉’的,这两天他特别好说话,一口‘肉’应该会给吧……
第二天。叶甜极早就起了‘床’。有贵客在,刘阁老自然也只有早早起‘床’相陪。刘府上下早早便忙碌开来。只有那大河蚌不自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到巳时末还不起来!
最后还是容尘子担心她饿着,让叶甜将她给摇了起来。
刘阁老早有准备,今日在后园设宴。时逢初秋,黄‘花’满庭。后园湖中藕‘色’将残。刘阁老在庭中设宴,特邀迦业大师和容尘子共饮。
宴间讲究座次,德高者居上,迦业法师倒是直接在上首坐了,刘阁老也不好多言。将容尘子让到次席。‘女’眷本当回避,但刘阁老本就别有用心,因此也在旁边另设席位,将十几个如夫人、六个儿子、三个‘女’儿及其他亲眷都聚在一起。
叶甜同清素、清灵皆是客,地位自然也被拔高,清灵、清素被安排同刘阁老之子同桌,叶甜更是和刘老夫人、刘夫人同席。一行人都已坐定,那大河蚌方才姗姗而来。
刘阁老给几个人都准备了换洗衣裳,今儿她着了一套荷叶碧的长裙,领是v形领,开口极宽,几乎半‘裸’了肩头。偏生她也不戴肩巾,只在脖子上戴了一串白珍珠项链。那珍珠粒粒圆润无比,珠光映着雪肤,愈加光彩照人。
她踏着满园秋‘花’而来,不‘艳’不寒,却透出一股别样的清新雅致,如同那满池荷‘花’在这个十月金秋悄然绽放。诸人的目光都有一瞬间的凝固,连刘阁老这般的‘花’丛老手也不觉心肝一颤。但于人前,没人好意思多看她一眼。
这河蚌小鹿般蹦过来,倚着容尘子就要坐下。容尘子本就古板,且他所接触的‘女’子,要么如叶甜这般修道,要么俱是大家闺秀,哪里能接受这盘装束。那嫩白如‘玉’的双肩、v领间若隐若现的沟壑令他一股血直冲了脑‘门’,他顿时有些着恼,低声道:“你你你……这成何体统!快回去把衣服换了!”
河蚌哪会管他,径直在他身边坐下来,突然她就瞪大了双眼,直盯迦业大师。
一看她的目光,容尘子便知不好,还没来得及阻拦,这货已然开口:“哪里来的大和尚好不晓事!我们知观在此,岂容你坐上席?快快起来!!”
她虽大声娇叱,神‘色’却如任‘性’小兽一般无邪,迦业大师一时竟也动不得气,与‘女’人争执,多少有损他的宝相庄严。他微‘露’了尴尬之‘色’,容尘子已然将大河蚌扯着坐下来,轻喝了一声:“不得无礼。”
上首的迦业大师这才双手合十,口念阿弥陀佛:“贫僧同容知观皆是出家之人,眼中只有座席,何来主次呢?”
旁人知道适可而止,这大河蚌却是个较真的货,她眼一瞪,立刻就回敬:“那你站起来,让我们知观坐你那儿reads;!”
迦业大师哭笑不得,容尘子挟了一块核桃脆酥到河蚌碟子里,河蚌注意的重点立刻被转移了。容尘子这才回礼:“无量天尊,佛祖大肚,能容万物。迦业大师乃大德高僧,岂会担不起区区一上席?大师且莫同她一般计较。”
迦业大师自是客套了一番,这顿素斋却吃得有些微妙。
那河蚌却只顾得往嘴里塞东西,刘阁老见她与容尘子关系亲密,自然是多了几分留意:“不知姑娘最喜欢吃什么,老夫让厨房依着姑娘味口再做些送来……”
那河蚌左右望望,素手将容尘子一指,答得毫不犹豫:“他!”
诸人讪然,容尘子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不由低声喝:“别胡说。”
刘老阁本就是别有用心的,当即自然要问:“叶真人是知观的师妹,老朽倒是识得的,但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是知观的……”
容尘子正要答言,那河蚌已经接话了,她一接话,连清素都捂了眼睛。她干净利落地答:“我是他的鼎器啊。”
满桌人尴尬不已,连迦业大师都以袖挡脸,借饮茶之机藏笑,容尘子不好承认,又不好否认,只得干咳一声,加固面皮。那河蚌咽下嘴里的点心,又转头去问清素:“对了,鼎器是什么东西?”
清素一个劲儿地咳嗽:“鼎器嘛……呃……”他想了半刻,也学会了大师兄的鬼扯,义正辞严地答,“夏分天下为九州,又铸青铜鼎,一鼎喻一州,九鼎即为天下。鼎器……就是非常非常贵重的意思吧……”
这一番解释,河蚌十分满意:“本座当然是十分贵重的啦,难道还真只是一个普遍河蚌不成……”
在观中养成了习惯,清素连连点头,毫无节‘操’地恭维:“那是那是,您怎么可能是普通河蚌呢,就算是个河蚌,那也是河蚌中的战斗蚌呀……”
这厢二人说着话,那边刘阁老可有些小心思了――原来容知观果真使用鼎器,外界传闻本还不信,如今可算是亲眼看见了。他心中一喜一忧,喜者,能选中这样的鼎器,这容知观也是懂些风情的,看来要让他接受自己‘女’儿倒也不难reads;。忧者,此人这个鼎器实在是美‘艳’非常,连自己这把老骨头都忍不住心猿意马,若是‘女’儿当真嫁过去,如何去除这个障碍呢……
当然那时候容尘子不知道他的想法,如果知道,肯定会替他补充一句――刘阁老,你想太多了……
席未过半,刘阁老便开始往自己的目的靠近:“佛祖普渡众生,仙道亦讲究渡己渡人,倒不知两家法‘门’,谁更通玄。”
迦业有些怕了那河蚌,不接话。倒是容尘子不愠不火,淡然道:“佛无东西、道无南北,古来诸法平等,何来高下之说?”
刘阁老抚须点头:“尊师说得是,然今日得遇二位,莫若使些小术令老朽开开眼界,见识释道玄奇,二位尊师意下如何?”
容尘子便听出他有些怂恿斗法之意,顿时有些不快,并不接话。倒是迦业真人难遇高手,此时兴致颇高:“如此,便请家翁搭三丈三高法台两座,我等略施小术,聊以助兴。不知知观以为如何?”
容尘子还未答话,那河蚌就凑了过来:“三丈三高的法台啊,什么都看不见有什么好玩的。”
容尘子再次替她挟了菜,语态平和:“迦业大师相邀,贫道岂敢不从?只是既然以微末之技助兴,法台就免了,也不必兴师动众。”
迦业真人拈着颈间佛珠,笑容祥和:“就依知观。”
二人出了席,将众人都目光都引了过去。
大河蚌左手拎着桂‘花’糖蒸栗粉糕,右手端着玫瑰饮,眼睛亮晶晶的:“知观加油,不能输给大和尚!”
容尘子将自己面前的糕点、果品移到她面前,并不答话。倒是叶甜有几分担心,此刻离席前来:“师哥,迦业真人也是颇有名望的大德高僧,万万小心应对。”
容尘子略略点头,单手作揖:“既是如此,大师请了。”
迦业芒鞋袈裟,手拄禅杖,也是双手合十回礼:“知观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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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白衣()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陈浩然认为自己应该是十分了解沙悟净的,这个家伙看上去还是很不错的一个人,平时也是很服从安排的一个人,怎么现在脾气突然这么暴躁,陈浩然很迷惑。
就算你信佛的认为这种接吻的事情不应该在光天化日里搞,但是也没有必要把自行车丢出去杀生啊,要知道杀生也是佛教很重要的一条戒律啊。
陈浩然头都大了,不知道出了人命之后怎么给警察解释,说自己欺骗了西游记里的沙僧有妖怪,然后他就大开杀戒?
“要不,我跑吧……”陈浩然低头说道。
疯子也很吃惊,大喊着陈浩然的名字,让陈浩然看。
陈浩然一抬头,然后大吃一惊。
雕塑虽然断裂了,但是断掉的上面一截并没有移动,还是呆呆地坐在下半截里,扔过去的那辆自行车镶嵌在上下两截雕塑里,自行车的左边是略微胖一点的女孩,右边是那个丰。乳。肥。臀的小妇女,很显然她们两个一点都没有受伤。
陈浩然啧啧称奇,沙悟净丢出去这个自行车的时候,对于力度和自行车本身的体型掌握的非常好,扔的很有水平。雕塑断了,没有掉下来,自行车不偏不倚没有碰到两个女的。
高手就是高手啊!
但是中间的那个人呢,很显然沙悟净是冲着中间的那个人而去的,是佛祖的清规戒律教育他不应该这么花心还是――那个男的是妖怪?
陈浩然不禁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