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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对天下草木极为了解。木行者说:“只要找到根心,将之勒死便可灭了这魔草林。”木行者的万木藤是天下间最柔韧之物,一束化千条,随劲而伸,就如木行者的手一样。在地下扩散布网。木行者说:“收。”万木藤绞断所有魔根,无数食人花草猛烈震颤,像在痛苦挣扎摆动。不住缠勒之下,魔根渗出浓酸,相继枯萎。易中天说:“好。”经无字说:“可恶,竟如从根部勒死我的宝贝。”经无字说:“好,那就让你们陪葬吧。”经无字猛力一扫古琴。尖锐的琴音竟如魔刀般破空而出。经无字身为四库之一,专门为魔尊遍寻天下秘笈,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自然也学会不少失传秘技,这一首魔谱相传是夏朝祭魔之乐,每次杀人祭魔之时。连祭七个昼夜,以人间惨号相伴,混合了无数冤情而编成。魔草最厉害的是浓酸汁液,经无字索性以琴音砍断花草,大量浓酸漫天洒向众人。不易闪避。有金行者在,经无字的琴音又怎能得逞。金行者使出金钟铉金鼎大乐。金行者说:“你以木为器,我以金为器,音自器生,器灭音尽,金克木,你注定必败,妖人纳命来吧。”金钟铉也是一种乐器,但却是用于祭天,声动如雷,沉厚正气,与索命琴音截然不同,两者一拼,经无字的音刀立时被震碎。就连经无字的古琴亦震得断折。经无字说:“撤。”经无字部下的妖兵撒出烟雾弹,立即乘乱而逃。降龙说:“休想走。”易中天说:“公子爷切勿妄进,谋定而后动。”降龙说:“对。”降龙心想:本少爷身骄肉贵,犯不着去冒险。在木行者与金行者联手之下,四周的食人花草已尽数枯萎凋谢,无一幸免。阴灵女说:“我看魔道的高手都不外如是,单是阴阳家这五行者都足够过关斩将。”幽空无我说:“师尊真的目光如炬,一眼便看出谁胜谁负。”大祭司说:“天下万法不及兵法,天下万阵不敌兵阵。”“兵者天下之刃,魔道这班妖魔鬼怪一路歼灭了不少楚军,我看也应有五千。”阴灵女说:“五行者连破两关,将会直捣第三关的雷妄大阵。”“要否阻扰他们的大军?”大祭司说:“不,相反要助楚军大破雷妄大阵,之前是测试他们的能力,现在已证明楚军有足够实力攻坚了。”大祭司说:“楚军虽然要灭,但也不能损折过大,否则便对魔道构不成威胁,第三关就由你们从旁破坏吧。”众人说:“遵命。”大祭司的四大弟子早就看得手痒,难得师尊下命,立即闪身而去。商暴说:“大祭司,怎么不派我去?”大祭司说:“不用急,你要养精蓄锐。”大祭司说:“因为你的对手是魔尊命鬼。”商暴说:“由我来战魔尊命鬼?”大祭司老谋深算,原来早已安排每个手下的对手,不过商暴的魔功虽然厉害,但凭什么可以对付得了魔尊命鬼?魔尊命鬼全不理会部下的伤败生死,只管欣赏这场难得的激烈拼斗。魔尊命鬼说:“杰杰,好,很精彩,还有更刺激的吗?”毒帥重膝猛撞,陈浩然臂骨立断,两败俱残。魔髓经狂逼入陈浩然臂内,烂肉裂骨。陈浩然心想:呼,手臂如万刀剐割。形势凶险,陈浩然豁尽全力还击。狠狠一拳,把只攻不守的毒帥轰开。风向心想:陈浩然。轰退毒帥,陈浩然忙以神脉疗伤。虽第一时间接回手挣,但肌骨伤势十分严重。两败俱残,众妖人亦不敢喝彩欢呼。毒帥被轰得金星乱冒,视力亦有点模糊。毒帥心想:可恶,未能将他的手臂撕下来。毒帥疯狂运功,虽能回复战斗力,但双耳失聪,左目失明已成事实,无法复原。毒帥使出魔髓经第十层功力。毒帥说:“杀千刀的臭小子,我要食你的肉,啃你的骨。”陈浩然心想:受伤的恶兽更凶猛,更要小心,但左臂仍未回复战斗力。复原很慢,真不争气。毒帥狂怒攻心,率先发动攻势。指如密箭,陈浩然单臂勉强力挡。毒帥使出追魂索命。魔尊命鬼心想:毒物的魔髓经已到达第十层,能否赢得过陈浩然?人无双心想:毒帥只攻不守,早晚中招。陈浩然使出电龙锥。人无双果然料事如神,毒帥贪胜不知输。毒帥根本不理中招或受伤与否,只管抓紧陈浩然右腿,起脚就锄。陈浩然心想:又想故技重施?陈浩然忙以左腿出击,狠轰毒帥太阳穴。虽有魔髓经护体,亦痛入心肺。陈浩然心想:夺目的机会到了。陈浩然使出电鹤刺。倒算毒帥机警,及时护住独目。毒帥反攻一指,盔甲亦爆破,足见劲力之强。陈浩然吐血疾退,胸口郁闷窒息。魔髓经侵蚀经脉五脏,更牢牢锁住心房。毒帥说:“去死吧。”陈浩然强忍剧痛,以单臂一腿力拒毒帥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毒帥除护住仅余的一目外,其他一概不管,拼命进攻,彼此互有中招,血花四溅,也分不出究竟是谁的鲜血。陈浩然心想:长此下去不是办法。陈浩然且战且退,往众妖人靠去。陈浩然利用妖人阻挡,不少妖人中指惨死。果然令毒帥的猛烈攻势泄了气。毒帥说:“好狡猾的臭小子。”妖人手下说:“禀库主,有急报。”人无双一看之下,脸色一沉。人无双说:“立即送往星玄宗处。”属下说:“遵命。”陈浩然眼观四周,一切看在眼里。陈浩然心想:肉骨关节复原了六,七成,但未能硬拼。毒帥不理妖兵生死,疯狂杀上。陈浩然使出灵动摧岳。陈浩然左臂仍未完全复原,但兵凶战危,不得不拼尽。灵动摧岳一招三式,杀伤力强猛绝伦,但耗力极巨,三式过后迹近虚脱,非到紧急关头陈浩然绝不会妄用。左臂劲力未足,陈浩然改以双腿出招,攻击力丝毫不减,猛然重轰毒帥。陈浩然使出摧岳第一击震山腹。毒帥遭遇恶帥同一命运,骨骼寸断,尤幸有魔髓经保护,不致离体射出。更要命的一招紧接而来。破目。仅余一目亦报销,毒帥惨败而退。毒帥铲地而去,血路惊心。众人说:“毒帥完了。”眼见毒帥惨败,众妖人心下凉了半截。毒帥视力听觉尽失,就算魔髓经能修复伤势,又有何用?毒帥说:“魔尊,救我。”魔尊命鬼哼了一声。魔尊命鬼说:“丢人现眼。”命鬼毫不留情,一脚就将毒帥踹得胸膛爆破,骨肉四溅,视部下生死如无物,凉薄不仁,冷酷无情。命鬼手段之凶残,众妖人亦看得心胆俱裂。魔尊命鬼说:“陈浩然,你会比他死得更惨。”陈浩然历战无数,也从未生出如现在般的毛骨悚然感觉,风向更是浑身颤抖,惊吓得魂不附体。
第二百零一章 灵神锁龙头()
昆仑上人四人说:“糟,天灾龙想与地灾龙结合。”巨劫将至,昆仑结起手印,腾身于晶镜之上,灵光四射。不是神仙说:“昆仑,天书已收过,你还保住那晶镜干嘛?”昆仑上人说:“晶镜是神物,要锁龙头,必须靠它。”
昆仑盘坐于晶镜上,口中默念盘古圣咒。地面震动越来越剧烈,地灾龙急欲破土而出。不是神仙说:“这么大,我们如何应付?”昆仑上人说:“你们退开。”盘古圣咒共分三篇,陈浩然所学的只是第一篇灵动昆仑这十多年来为了应付天地合拢,日夜不停修炼,早已到达第三篇境界。
昆仑上人使出盘古圣咒神动篇。昆仑上人使出元神化象。昆仑将元神投入晶镜当中,再由晶镜投影出巨大神形,恍如一个巨神突然出现。
昆仑的巨大元神就如一面守护屏障,散发强大灵光,将陨石尽挡无遗。
巨大的元神直向龙头扑去,紧紧缠着地灾龙的龙头,震动顿时减弱,这就是天书中的第一句,锁龙头。
昆仑上人说:“我利用晶镜将元神放大,但不知能支持多久。”“你们捉紧时间,快去断龙身,碎龙尾,将地灾龙摧为三截。”三人说:“好。”无极天上一片混沌风火,昆仑以元神锁着地灾龙之首,但地灾龙绝非轻易对付,不断摆动挣扎,企图脱开困锁。三人说:“我们沿着天灾龙的龙身追赶,该可以找到地灾龙的龙尾。”
巨子说:“事不宜迟。”巨子撮唇发哨,一度金光闻声而至。来的正是昆仑喂养的金鹰,数年间已长大十倍,三人争取时间,立即跳上金鹰背上。巨子说:“你主人有大事要干,快带我们沿龙身而去。”
金鹰通灵,立时以最快速度破空飞去。无极天上,就剩下昆仑一人独力制锁龙头。支撑大局。巨子说:“前面有光。”三人顺着天灾龙的龙身飞出老远,隐见前面山峰有亮光透出。巨子说:“飞了这么久仍不见龙尾,天灾龙与地灾龙实在大得吓人。”
天山上一个湖泊,泛出阵阵热气。亮光便是由此透出。天池。巨子说:“你们看。”池水翻涌如沸,形成一个旋窝,急剧转动,一股热力自旋窝中央不住冒出。
旋窝越转越快,除了热气之外,更隐隐泛出一股紫蓝之色。不是神仙说:“该是地灾龙的龙胆,我们找到龙身了。”巨子说:“那是什么?”邹衍说:“找到了。”
易中天说:“我们且先调理伤势,待大军到来再作行动。”降龙说:“说得也是。”降龙虽然好胜,亦不愿只身冒险。金行者说:“我们以五行乾坤阵一起调理伤势。”
易中天说:“公子爷,此五行乾坤阵能借五行玄器生克之理。激生感应共鸣,助我们调顺经脉,大大增强疗伤功效。”“公子爷什么也不用做,只管专心运功调息即可。”降龙心想:好神奇的阵法,阴阳家果然不简单。众行者静心调理。元气内劲快速恢复。四行者出发之前,邹衍曾耳提面命,详加叮嘱。
邹衍说:“为师依阴阳易经起卦,得天命感召,指今次行动须随机应变,以你们的实力,即使会合了第五行者。直捣龙魂秘殿是可以,但要消灭魔尊命鬼,却是万万不能。”金行者说:“这岂非白费心机?”邹衍说:“翻天巨涌,皆因滴水成流,天机安排,自是非人可以预计。”“你们不要以力小而不为。只管尽力去做,成败得失一切都应天命,为师也要阻止天地合拢而远赴昆仑,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