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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月公主说:“墨门主,你右边五丈有块咒文歪了,快扶正它。”墨心通说:“好。”墨心通乃墨家智者,于术数易学亦有涉猎,一听神月之言,顿时意识到是什么一回事,急往右边掠去。墨心通不理古尸空群扑到。先将咒文扶正。
同一时间。头顶的机关果然立即打开。陈浩然说:“墨门主,快跳上来。”墨心通已被古尸缠上,哪里还能脱身。墨心通说:“你们这班游魂野鬼休想再占用我的身体。”
墨心通明知难以脱难,宁死也不让古尸利用他的躯体作恶。陈浩然说:“墨门主。”只一瞬间。机关门又再缓缓关上。易中天说:“公子爷。快走吧。”陈浩然虽然伤痛墨心通之死。但事态危急,已无考虑余地,只得向机关门跃去。众妖灵说:“休想逃。”“追。”
众妖灵说:“不要让他们逃出这里。”易中天说:“快。机关门快要合上了。”众妖灵说:“这些可恶的符网。”
符网乃姜子牙当年所布下,古尸无法穿越,纷纷被震回。众妖灵说:“天杀的,我们必定会出来把你们杀光杀绝。”
陈浩然四人终于安全回归宗坛之上。陈浩然说:“把这里烧掉。”易中天说:“没用的,烧了这里只会放了那班妖魔出来。”“我们应该尽快找到商演回秦,洗脱公子爷的罪名,再领兵前来围剿才是上算。”易中天说:“发生什么事?”众人正欲离开,猛地传来一下剧烈震动。陈浩然说:“刚才那一下,是盘古圣咒的威力,莫非师父也来了?”陈浩然终于感应到昆仑的存在,到底两师徒能否会面,合力将神朝消灭?
烈风得三大皇子传功,满以为可扭转败局,谁知霎那间又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烈风皇子心想:为了成为太子,我从小到大没有一刻不是艰苦地努力,若要我将太子之位奉上。烈风皇子心想:我宁愿死。烈风强忍撕心裂痛,强行提聚功力。
烈风不惜冒着伤势加剧再度摧劲,这场太子之争,已非胜负之分,而是不死不休。烈风皇子使出四象归元变。烈风对昆仑恨得入心入肺,在四象之力摧化下,双目通红,可怕已极。昆仑使出裂。
昆仑催动五轮之力,严阵以待。昆仑凝神聚劲,五大圣轮竟然慢慢分解。昆仑使出五轮合一,灭于无形。邹衍说:“昆仑的五轮都消失了?”神帝说:“还剩一点儿,未臻化境。”
神帝说:“他不是将功力散了,只是将它聚成一点。”邹衍说:“聚成一点?将五轮的力量都聚成一点?然后霎那间爆发出来,那还了得?”神帝说:“可惜昆仑还未做到尽灭的境界,否则你便可以看到天地初开,太极乾坤出现的霎那。”邹衍说:“万物初生的霎那,道的根源?”
神帝说:“人永远不会明白的道理,神已经将它浑化于武功当中。”“如果未到尽灭,威力又会如何?烈风雷霆万钧的一击,终于接触到昆仑浑如无力的指尖上。”
陈浩然等人循着震动的巨响,终于来到封神台外。神月公主说:“太子之争仍然未分胜负。”
惨白的月色下,废墟一般的龙魂寵,浑浊的血池水仍在不断的翻滚着。人无双领着五鬼来见魔尊。赤日鬼,铁发鬼,大肚鬼,缩骨鬼,夜叉鬼。人无双说:“禀告魔尊,商暴已到了不见天,命他们前来听候魔尊差遣。”魔尊命鬼说:“是吗?”命鬼冷言一句,血池内一阵猛烈翻动。
五条触须如电般直向五鬼射去。魔尊命鬼说:“你们为什么不闪不避?”一鬼说:“我们已经是鬼,不会怕死,只要魔尊喜欢,随时可将我们碎尸万段。”魔尊命鬼说:“不错,商暴很会收人。”一直在血池内的命鬼,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
命鬼浮出池面,竟是一堆由肉块聚成。满布筋脉,粘着残肢的大血团。是血河车。人无双说:“魔尊,你。”魔尊命鬼说:“你吃惊什么,我在这血河车内脱胎换骨,差不多就要重生。”“只欠不见天的魔气为我催生。”
人无双说:“我立即安排人手,恭送魔尊前去。”魔尊命鬼说:“不用了,他们可以送我前去,你现在立即去办一件事。”人无双说:“请魔尊吩咐。”魔尊命鬼说:“去找宋襄公那老匹夫。”人无双说:“去找宋襄公?”命鬼突然吩咐人无双前去找宋襄公,到底为了什么事?
宋襄公说:“人无双,亏你们还有脸来见寡人。寡人赐重金叫你们击杀陈浩然。你们不单失败,连老巢也破了,还来见寡人干什么?”人无双奉命前来面见宋襄公,虽然久候多时。仍是一脸笑容。人无双说:“魔尊本来是引陈浩然到龙魂秘殿。准备生擒来给大王千刀万剐。谁知遇上万年一遇的天地合拢,才会被他逃脱。”宋襄公说:“什么原因也好,失败便是失败。你们应该有个交代。”
人无双说:“魔尊当然会给大王一个交代,我们不单双倍奉还酬金,而且更奉上黄金千两。”人无双说话间,随行的侍从已把带来的大箱打开,只见里面全都是黄橙橙的金块。宋襄公本以为魔尊老巢被破,能退回一半已经不错,谁知双倍之外再加上千金,不禁意外。宋襄公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人无双说:“我们只是想借三万民夫,协助魔道在梁国边陲的荒山内重建总坛。”宋襄公说:“梁国边陲那块荒芜之地?在这种地方建魔道总坛?”人无双说:“不错,那里附近虽然有些小族,可惜人丁单薄,即使梁国举国上下亦不足三千,所以唯有向大王借人。”宋襄公说:“这个。”
宋襄公说:“既然如此,那我就批准吧。”人无双说:“多谢大王。”
大黑山,不见天。不见天之内,商暴已经将临近的百姓强逼前来开壁。商暴心想:这地方虽然一片阴森,但与世隔绝,将来或可容我商族后人居住,不必靠宋襄公的赏赐封地,商演也不用再委身侍人。商被周灭后,几百年来商族后人流落天涯,无地容身,商暴兄妹就是为了求一块安身地,才会替宋襄公办事。商暴心想:只有完成此事,我才能把脸上的这块青铜除下来。商暴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脸上的青铜兽面像与脸孔融成一块,商暴为何会终日带着它,为什么不能除下来?
蚩尤王不住鞭挞强拉回来的民夫,加快开垦进度。蚩尤王说:“给我快点,别偷懒。”被砸开的石头,竟然奇怪地重新聚合。蚩尤王说:“石头也会自己愈合?”蚩尤王说:“去你的,一派胡言。”“待老子来。”
蚩尤王狠狠击下,大石应声爆碎。但转眼间,竟然又再愈合。连蚩尤王也吓得惊叫,不禁引起商暴的注意。眼前平平无奇的石块,怎么会敲不开来?
魔脉灭圣拳威力何等巨大,石丘登时被轰碎,裂痕之深,比起斧砸要深出几倍。裂痕果然无法愈合,而且不断伸延,更涌出大量浓酸白雾。商暴反应快,及时避过。
身边的民夫触及白雾,立即被戳得皮肉烧焦。商暴不敢怠慢,立即聚劲将白雾驱散。白雾被商暴驱开,只见裂痕所在的位置,竟然有一只干枯无力的手慢慢伸出。最后又颓然不动,看似死了一般。
商暴正想察看,四周突然传来铺天盖地的妖兽惨吼,好像为这具刚死去的东西而悲鸣。
烈风皇子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破得了,怎么可能。”四象归元变之力,被昆仑以一点聚击而破,烈风做梦也想不到,自以为完美无暇,神鬼莫测的一击,竟会被瓦解粉碎。
昆仑的气团更压得烈风胸骨碎裂,心肺凹陷。烈风颓然败倒,身受重创。
邹衍说:“滴水穿墙,力在于恒,后羿射日,力在于锐,天下间最强之力,不在于天,而在于聚。”“点聚得越小,力就会越大,利矛破盾,一点而开。”神帝说:“你的见识倒算渊博。”莫说烈风不肯接受现实,就连观战的人都不敢相信,这强得不可思议的一击,就是过百兵马也要毁于一旦,谁会料到昆仑能以一指破之。邹衍说:“连这一招也被破了,烈风应该认输吧。”神帝说:“本帝这个儿子,可以死,不会认输的。”果如神帝所说,烈风虽然已经接近油尽灯枯,还是想从石柱内挣扎站起。
雷霆说:“母后,大哥不能再勉强了。”龙后说:“你大哥是不会放弃的。”暴云说:“你们看那昆仑。”其实龙后也知烈风败局已成,却不想就此放弃,因为烈风一败,代表凤后得势,以后再也难以抬起头来做人。只见挺指凝站的昆仑,面色苍白,破招的手指也因为抵受不住余劲,开始不断爆血。
烈风说:“昆仑,我们来个最后了断吧。”烈风全身绷紧,双目通红,额上的四象精华竟然发出诡异色彩,到底他想怎样?代表四象之力的精华,竟然被烈风吸入体内。龙后说:“风儿,内丹鼎未必可承受得了四象的精华,你不要胡来。”龙后虽然渴望获胜,毕竟对烈风也是关心。
烈风说:“如果要我输给他,我宁愿战死。”烈风使出四象归元入体聚鼎。烈风的内丹鼎有如新铸,发出阵阵光华。气劲包裹着碎裂的胸骨,凹陷的内脏亦回复原状,全身注满澎湃无匹的力量。
烈风说:“神朝不可思议的武功,主要是来自奇异的内丹鼎。”内丹鼎不单凝聚修炼者的功力,更可以吸聚传法者的功力,转化运用,但每个内丹鼎都有它的极限,一旦爆破,非但被内力失控反噬,更会粉身碎骨。所以面对四象归元如此强大的武功,即使聚合了也不敢完全纳入鼎内,宁愿凝在鼎外吸纳运用。但烈风战得狂性大发,完全不顾后果,将四象之力一拼吸到内丹鼎,不杀昆仑决不罢休。
烈风说:“昆仑,你死定了。”烈风使出四象归元变。
一拼之下,昆仑立被强猛无匹的气劲震退。龙后说:“好。”烈风说:“杀。”将四象之力纳入内丹鼎的烈风,竟有隔空发劲的能耐,如炮弹般追击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