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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时忽然旁边一个妇人回过头,惊奇地叫了一声:”咦,这不是霜降丫头么。怎么在这里,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去我家玩的?“
回头看了半天,陈霜降才是认了出来,这是她二舅妈何氏,从前开始她们关系就不大亲近。战乱平息之后,陈霜降也
###,知道外婆已经去世之后,就再没有跟他们家有###了。
只是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碰上,陈霜降也是有几分意外,看着何氏身后也是跟了一个小子,大约也是带着孙子出来看戏的,赶紧笑了笑,拿了个肉包子递给那个小子,这才是跟何氏寒暄起来。
说过几句,陈霜降就是想着要走,何氏却还是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问了一句:”怎么你家二丫头没跟你一起回来,不是说她现在发达了么?“
”我家就一个丫头呀。“陈霜降还疑惑地回了一句。
何氏却是笑,说:”说什么呢,我是说你二姐,那个小时候被拐走的那个。上次还派人回来打听你们家消息呢,哎哟哟好大的排场,光是一个下人穿得就跟县里甫官老爷一样,全是丝绸衣服还绣了金线,可是富贵了,还叫我舅母的,给了两个好大的金馃子 ……“
陈采秋,温王妃,她居然到这里来过?
陈霜降呆了呆,赶紧抓着何氏问了半天,还是拿了两个银馃子说给她孙子买糖,何氏还掂量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满,不过还是和盘说了出来。
算起来这都已经定好几年前的事情,还是战乱刚平息不久之后,陈采秋突然派了人来乡下打探陈家的下落,何氏自然是以为她是来寻亲的,一五一十地有问必答,也就这么一次,后来也没有再来什么人,何氏就是把这事给忘了,要是不突然看到陈霜降,大约也是再想不起来。
那温王妃果然就是陈采秋了,那她该就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但是为什么又是从来没有说过,又仿佛跟陈霜降有深仇大恨一般的。
陈霜降怎么都是想不通,只能不停地问何氏:”二舅妈可是要想清楚了,他扪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做什么特别的事没?“
”衣服倒是特别好看,派头也是特别的大。“何氏想了半天,倒还真让她想出一个事来,”他们还问了陈家祖坟在哪,说是要去修缓,尽点孝心的,好象还提到了你,说你如今也是富贵了,自然不会放我们这些穷亲戚在眼里了。“
陈霜降一向穿得简朴,这回又是出来跟人挤一块看戏,自然更是简单,看起来也只不过比平常人稍微好一些,要说富贵的话,还真不大能看得出来。何氏说这话的时候,还用了一种很怀疑的眼神上下地把陈霜降打量了个仔细。
陈霜降又是再拿了一对银馃子出来,才是把何氏送走了。
这一回,陈霜降那是再没什么心思看戏了,让人去把陈采春叫了回来,就是匆匆地回了家。
陈采秋的事情,陈采春也都是知道,听到陈霜降说起,不由吓了一
跳,也是疑惑,说:”那这么说起来,她……只早就知道了,那怎么又是不说,反而弄出那么许多事情来?“
陈霜降哪里还能想得通,本想等着何金宝回来问问他的,没想到这天何金宝偏偏是没空,只派人送了信回来说,衙门这里事情多,这几天怕都是不能回来了。
陈霜降心里面藏着事,也没有能看出这个护院脸上有些不对,神色有些慌张,只帮着何金宝收拾了些换洗衣服,带上点点心,交给了那个护院,让他带过去。
等那人都快走到门口了,陈霜降这才是突然又叫住了他,一时间也是忘记了自己究竟想要说什么,反而隐约地有种不安的感觉,看看天也是阴沉地很,一副风雨欲来的昏黑,陈霜降半天才是说出一句:”你让老爷万事小心。“
那护院郑重地点头,用了含糊的声音,极快地说:”这几天,夫人也是小心门户,别往偏僻地上走。“
听得那护院的马蹄声都是远了,陈霜降才是觉得有些怕,挣扎着往台阶上走了一步,却又是无力地直接坐了下来,陈霜降也是经历过风雨的,有些不用说得太明白她就是能知道。
何金宝那边是出了事,而且还是大事,要不就是被困住了动不了,要不就是担心会连累家人所以才是特地不归家,无论是哪一个原因,何金宝的处境肯定就是大危险了。
只是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从出京开始一直到早上出门的时候,都没有见到何金宝有什么异样,那事情就是在今天这一天内发生的,难道是何金宝突然得罪了谁?
陈霜降正在这边狐疑不定。
第一百四十六章: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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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就是听到人叫吃饭的声音,这事情都还没有定,也##让人担心,只能收敛了心神,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进了屋。
何金宝果然是一夜未归,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陈霜降的眼睛都熬出了几丝血丝,她只是拿了手巾浸了冷水敷了一下,就是出了房。
陈采春还在惦记着陈采秋的事情,一早就是来找陈霜降说,找陈书楠问问看,陈家祖坟究竟在哪,去看下,没准还能发现什么的。
这祖坟的事情,陈霜降倒是隐约地有些印像,小的时候陈世友也是带她去拜祭过,只不过年头实在是太#, 有些记不大清楚了,唯一能肯定的是,那绝对不会是在什么村里中央,地方偏僻的很。
想起那个护院的告诫,陈霜降也是觉得这种时候不该是到处乱跑,只能说:”都过去好多年的事了,也不用急在这一时的,现在都是年末了,家里正是忙着,等闲了再去看就是了。“
陈采春觉得有几分奇怪正想着再问,却是看到何小猫的奶娘匆匆地跑过来,哭丧着脸说:”姑娘闹肚子了。“
何小猫先天不足,身体一向弱,陈霜降也是万分小心地捧在手心才能养她到这么大,这一路的颠簸有些虚耗了身体,昨天又是不小心吃得有些多,立刻就是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的,很是惨兮兮的。
拿了陈盐加糖调了一碗水给她喝下去也是见不着什么效,陈霜降只能是叫人去请了大夫来,灌了三帖药,何小猫才是慢慢地停了哭声,蜷着手脚睡熟了。
何小猫这一病虽然是让陈霜降忧心,却也是因此分散了注意,陈采春没有再说去祖坟的事,陈霜降也是把对何金宝的担心暂时放下了。
何小猫的病并不算是严重,只是因为体弱肠胃不大好,又是吃了一些不净的东西,吃过几帖药就是安稳了下来,倒是去看戏时候玩野了心,何小猫一直眼巴巴地瞧着陈霜降,想着再去闹一次。
陈霜降哪里还敢放她出去,只板着脸要她乖乖吃药,不然过年也是不给她吃好吃的,何小猫只能是委屈地扁着小嘴,幸好何琏这孩子乖巧时常过来陪着她玩,这两个小孩叽叽咕咕的,说着大人不懂的话语,瞧着也很是热闹。
这边的心刚是放下,陈霜降又担心上了何金宝,那边局势怕是很有些不好,就连这边也是出现了不少生面孔在附近晃悠着,陈采春还以为是小贼,只说:”这越是过年的毛贼越是多,这门户一定要多小心的。“
陈霜降倒是多了心眼,仔细看了看,觉得未必就是简单,这穷乡僻壤的,手脚不干净的也就是那么几个,年年都能见到,也是有几分眼熟,而旁地方的毛贼也是很少会过来,出现这么多生面孔,确实是有些太不寻常。
难道会是跟何金宝那边的事情有关?
正陈霜降惶恐难安的时候,却是从京城来了信,是林先生写来的,陈霜降想了一会,还是拆开了看,写的都是些京城动态,哪家娶了媳妇,哪家生了个小子,陈霜降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倒是信最后提到一些朝堂上变化。
户部的官员调动了几个,郭无言也是被晋了右骁卫将军。
这个官职陈霜降倒是有一些知道,具体做什么的说不上来,但那确实是能算得上是天子近臣。
想了很久,陈霜降还是觉得该是给何金宝送个信,虽然并不一定就能到得了他手里面,但是总是要尝试一回的。
铺了纸笔,陈霜降费了很多心思才是给何金宝写了一封信,聊着家常一般把林先生信里面的事情给说了一次,然后又是带了一些衣服跟点心让人给何金宝送去。
那一个送信的下人傍晚就是回了来,说是何金宝忙着也没见到他人,不过东西倒是交给了衙门官兵,再三保证会是给他转交。
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究竟该是要做些什么才是能帮上忙的?陈霜降只恨不得能生出通天彻地的本事,直接飞到那头去看个究竟。
只是陈霜降毕竟只是个凡人,也没有那么多智慧,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什么其他办法,只能是把自己所能想到能做的事情全部都是做了。
忐忑不安地等了四天,何金宝终于是回来了,这才是刚一进门,只对着陈霜降扯了扯嘴角,算是微笑,就是一头栽到了地上去了。
把陈霜降给吓了一大跳,赶紧去看了下,才是知道原来只是睡着了,大约是累得有些狠了。
既然何金宝回家了,那事该是解
###不过陈霜降也是觉得该是小心一些好,不敢叫人。吃##把何金宝给拖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是搬上了床。
又是给何金宝解了外衣,擦了脸,就算是这样,何金宝也是没清醒,只是朦胧地睁开眼,望见是陈霜降,只含糊地嘀咕了一句,反手把陈霜降一抱,就是搂着一块睡,倒是让陈霜降哭笑不得。
这一觉一直睡到大中午,何金宝才是悠悠地醒了过来,饭也没不及吃,就是要了林先生的信,仔细看了好几回,这才是呼了一口气,有些得意又是有几分为难地说:”你老爷我好像是立了大功。“”诶,什么?“
看何金宝精神也是不大好,大约也是饿了,饭菜早就是暖在那里的,陈霜降就去端了来,让何金宝一边吃一边慢慢说。
原来是何金宝发现了一宗贪污舞弊案,在官场沉浸了这么多年,何金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