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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了。
莎儿见他握的很紧便打算取出尖刀将他的手腕割下来,但突然一股阴风刮来,她无奈地站起身:“麻烦来了”,
“呼”,两道红烟从地下升起,两个身影从烟雾中走出,乔羽三人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这两人一个是丑怖的白姥姥,另一个是一名披头散发的白衣妇人,死人庄的人对于每一个生命的感应都是那么强烈,无论谁受了伤害其他人都能够感受到,而这里的一举一动又怎能逃得过白姥姥的法眼?
“孩儿。。。。。。”,妇人低唤一声如行尸走肉般走过去抱起柳三变,涣散的眼睛有了一丝变化。
白姥姥如那晚一般手持着红烛,袅袅的红烟升起,她悠悠地道:“好孩子,姥姥会惩罚他们的”。
白素素向前一步道:“冤有头债有主,要杀要剐冲着我来就是”,
“白姑娘真英雄,哈哈”,乔羽嘿然一笑,白素素恼怒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白衣妇人和白姥姥身上杀机顿时肃然,莎儿笑道:“姥姥明鉴,这里的规矩,伤人者的惩罚是穿琵琶骨,示众三日”,
白姥姥幽幽道:“以下犯上者加倍重罚”,
白素素道:“加倍就加倍,本姑娘认了”,
莎儿笑道:“那谁来试我的蛊?半死不活的人我可不要”,
乔羽哈哈笑道:“白姑娘,穿琵琶骨示众和试蛊你选哪一样?”,
“你还笑得出来”,白素素无奈地看着他,这个人真是的,连生死攸关的事也当成儿戏。
乔羽笑道:“这有什么好怕,你不选就由我来吧,我选穿琵琶骨示众好了”,说完又摇头道:“作孽呀,当日大哥可以选赌钱和铁布衫,三弟可选*和童子功,如今轮到我只能选穿琵琶骨和喂虫子,唉。。。。。。”,
“喀拉”,他的手脚上各多了一条锁链,白姥姥道:“押进地牢”,一道红雾升起将乔羽包裹而去,白姥姥和白衣妇人的脚下也升起红雾。
“丫头,在这里要安分一点”,红雾散去,她的身影也消失。
“乔羽。。。。。。”,白素素叹息一声,命运被操纵在别人手中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她担心乔羽又担心自己,乔羽不会有生命之忧而自己却不知能活多久。
“再过几日失心蛊就初步成形了”,莎儿又托起小木鼎,掌心诡异的黑雾缭绕起来。
“当啷啷”,“当啷啷”,乔羽走在坚硬的地面上,方才红雾一包他就觉头晕眼花,待睁开眼睛时已是另一番天地,阴暗潮湿的地牢,连成一排的铁牢房,带路的狱卒穿着一身黑衣服走在前面一语不发,后面还有两个黑衣汉子押着他,这个地牢出奇的安静,囚犯也大多穿着白衣,黑白是这里唯一的色彩,左手边的牢房钉着一个人,那是一个干瘦的少年,五根手指粗细的铁钉透过他的四肢和额头将他钉成一个大字型,头发披散着,墙壁上的血迹已经呈黑色,那尸体也已经干瘪。
“他犯了什么错?”,乔羽皱眉问道。
“无错”,前面的黑衣大汉讷地答道。
“那为什么将他钉死?”,
黑衣大汉道:“警告”,
警告,乔羽心中一阵不舒服,那少年看来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平白无端地被钉死死在这里成为这般惨状,还有何人性可言?
“你到了”,走到了前面倒数第四间的位置黑衣狱卒打开门,乔羽走进去瞟了他一眼,这才看见他那可怕的僵尸一般的脸,鼻子塌陷,五官都已经接近腐烂看不清形状,乔羽问道:“厉鬼三变,僵尸变?”,
“哼”,大汉冷冷地关上门锁上锁链,乔羽心道柳三变三个时辰后以第二变的形态复活一定会恨死他的,这么丑再也别想娶媳妇了。
阴暗的牢狱里并不止乔羽一人,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穿着白衣被锁链锁着,乔羽进来后他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然后又抬起盯着他看,乔羽被他看得浑身别扭,因为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赤身*的女人。
“呼”,像是一股风声,乔羽忽觉地下有一股吸力传来,这上面的风都无声无息地向下卷去,但那声音很快消失,而那白衣大汉还在盯着他看,乔羽更觉别扭,取下腰间的小葫芦晃了晃道:“前辈可要饮酒?”,他打开瓶塞酒香四溢。
白衣大汉不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他,乔羽无奈地叹息一声偏过头,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但事实上他的确躲不过。
“当啷啷”,脚镣声响起,大汉站起身一步步向他走来,他站起来的时候本就阴暗的地牢又有大半的光线被挡住了,他脱去身上的白色大袍露出结实的上身,双目中的光芒是猥亵。
“嗯?”,乔羽忽然想到了什么,手指暗暗扣住雪寂,转过头目中露出凛冽的气势,刀芒开始吞吐。
“别动”,大汉走到他身边低沉地说了这么一句解掉身上最后的一块遮羞布
第三十章 疾风快手()
“嗤”,一道血箭喷出,大汉放在裤衩上的手停止了动作,整个人也僵硬地站在那里不再动弹,然后他的头颅诡异地向后倒仰直至掉落在地,又一道血箭喷射而出,乔羽擦了擦手中的刀笑道:“让你死在我的刀下是委屈雪寂了”,话音落,硕大的身躯轰然倒下。
“呵,小子好俊的好刀法”,一个话音突兀地从地下传来,随即“呼”地一声一股飓风从地下升起,呼呼声之中风聚气,气化刀,一柄气刀渐渐成型,凌厉之极的刀气直迫眉睫。
“吾十年领悟鬼神之刀今日出窍,小子,接招”,“当”,话音莆落交击声起,聚气成型的气刀已与他展开惊雷一击,那气刀上蕴含的灵力微乎其微,只是纯粹的气刃,但与他交击时那刀气却直往身体里透逼得他难以喘息。
“当当当”,气刀一过小型飓风倒卷而来,乔羽长刀一横长发顿时倒飞,而身后的气刀也一分为三呼啸而来,乔羽竖劈一刀被飓风之力震退三尺随即借力翻身旋转,半空中只剩下与飓风气刀激斗的青色身影,快刀对快刀看得人目不暇接,地牢中那些木讷的白衣人竟也抬起了头。
“砰”,飓风气刀猛一挤压乔羽闷哼一声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砸了出去,他的身体旋转中飓风气刀横扫而至,而乔羽的刀势也攀升到了令人难以喘息的地步,令人心寒的刀芒开始吞吐。
“风云,第一刀,破”,身子一旋刀锋如骇浪惊涛直劈而下,
“哈哈哈,鬼神之刀,横扫天地,灭”,“忽”,刀锋如虹倏然劈入飓风,两股巨力骤然交加强横的气流硬生生将那气刀崩灭,两股刀锋互相穿梭倒卷而去,乔羽“唔”地一声被那剧烈的刀风撞得结结实实倒飞了出去,“砰”地一声撞到坚硬的墙壁上坠落下来,他咳了两声站起身来哈哈笑道:“这才是值得雪寂出鞘的刀法,前辈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乔羽接下了”,
“狂傲的小子,待我领悟出真正的鬼神之刀吾再赐教”,
乔羽奇道:“方才前辈的鬼神之刀难道是假的?”,方才那凌厉无匹的刀法一直令他如芒在背,虽然知晓他压下修为保持灵力与他平衡,但那迅猛如惊雷的刀法却是他生平仅见。
“非是假刀法,只是远未纯熟,不过初具形态尔,如同你的风云第一刀”。
乔羽笑道:“原来如此,不知前辈高姓大名”,心下对他有些钦佩,能达到以气御刀的境界当世少有。
那人笑道:“疾风快手这个名字你可曾听说过?”,
乔羽想了想摇头道:“不曾”,
“那是漠北的只属一人的刀客称号,代表最顶尖的刀术,也是漠北刀者最大的荣耀”,
“原来前辈是漠北刀客第一人”,乔羽心中不禁好奇漠北刀客的称号。
那人哈哈笑道:“漠北刀客第一人,哈哈哈,这个称号除了我刀无忌谁还敢当?”,长笑声透过地面震得地牢沙沙作响,乔羽更加惊讶于他的修为。
“前辈如此修为怎会被困在地下?”,乔羽问道。
“困?”,刀无忌笑道:“谁能困住我,吾不过借此地领悟鬼神之刀而已”,
乔羽扫了扫阴暗的地牢笑道:“鬼神之刀,这里的鬼倒是不少,但不知神在何处?”,
刀无忌道:“你可知阴间的地藏王?”,
“知之不多”,乔羽道,他只知道地藏王掌管阴间时曾言:“地狱不空,永不成佛”,那声音振聋发聩,胜过万语千言。
“那你说地藏王究竟是鬼还是神?”,
乔羽笑道:“地藏王是鬼是神乔羽不知,但这里的一定是鬼,而不是神”。
刀无忌低声笑道:“有趣的小子,你为何被关到这里来?”,
“打伤了一只苍蝇”,乔羽将打伤柳三变之事说了一遍,而关于被莎儿下蛊等事则略过不提。
“穿琵琶骨”,刀无忌似乎皱了皱眉头:“你体内的蛊虫是如何种下”,以他的修为自然一眼就看出他身体内的异状。
乔羽笑道:“被南疆的巫女下了蛊”,
“噗”,一道飓风穿过他的身体将那蛊虫硬生生绞成粉末,乔羽胸前若有若无的疼痛顿时消失。
“前辈,晚辈可否劳烦前辈将一名好友的蛊毒也解去?”,
刀无忌道:“送你一指刀风,你可自行解除他身上的蛊毒,但穿琵琶骨之邢吾无能为力,这里的事吾不好插手”,
一道锐利的刀风破土而出在乔羽身前旋转,乔羽抬指一点将灵力注入其中操控自如,不禁喜道:“多谢前辈”,
“不必,吾已很久未遇到用刀之人,今日与你一见如故,必要谈到天亮。。。。。。”。。。。。。,
乔羽和刀无忌不知谈了多久,两人从刀法说到刀势说到真正的刀道,彼此对于刀的理解有很多相似之处,而刀无忌对于刀的感悟更令乔羽大开眼界,两人正说到尽兴处铁门被打开,黑衣狱卒阴沉地道:“乔羽,出来”,
“哼,扫兴”,刀无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