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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觉到那股火灵已经被击溃了,一时三刻间就会消散殆尽。
战小天的气息敛去,麒麟的气息也敛去,他只是轻描淡写地两击而已,战力已经尽显无疑,远方观战的人毫不吝啬地对他发出赞美和惊叹,而对乔羽则几乎完全的忽略了,他嘿然一笑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悄然离去。
白马寺中,一名白衣僧人手拈花瓣静静看着漫天飞舞的落叶,面上的微笑淡而高深,而身后的石桌上不知不觉已经多了一个人,青衫罩白衣,雪刀悬挂。
第十九章 纵古论今()
古刹紫竹禅钟鸣,千年古刹白马寺的傍晚钟声悠悠似要敲醒众生浮态,用暮鼓晨钟涤荡蒙尘的众生相,寺中念经声不断,众僧人的晚课一直井井有条,但有一名僧人从未做过严谨的早课和晚课。
白马寺足有百丈方圆,比一般的大家族更大,只是不奢华,没有多余的装饰,青灯古佛,经书菜园而已,这里的僧人生活清苦,但白衣玄奘却是例外,白马寺文武双修,僧人不仅每日念经诵佛,武学修为也不能落下,白衣玄奘却又是例外,白马寺恪守祖训,寺规严谨,弟子犯错总要受到重罚,白衣玄奘依然例外,玄奘自入寺起就有饮酒,*,偷懒的特例,而他自己也不含糊,该饮时便大饮特饮,该嫖时就大嫖特嫖,而诸如诵经念佛,挑水浇菜等杂事玄奘大师是一概不做的。
“大师好雅兴,傍晚时分竟观此无趣景致”,乔羽笑道,他身上的火灵已经完全散去,身上的伤势倒是不重,片片落叶在上空飞舞反而增加了他的酒醒。
笑面拈花的白衣僧转过身来笑道:“乔施主好战意,傍晚时竟挑战麒麟子,惨败而回”,
乔羽听闻此言忍不住哈哈大笑:“人称流氓僧白衣玄奘狗嘴吐不出象牙,此言不虚也”。
玄奘笑道:“无人知晓乔二爷自负已极,唯贫僧深知”,
他二人似是旧识,相互打趣挑刺,事实上他们“伟大的友情”始自邺城的万花楼,还得益于乔豆豆,那日乔家三少爷心系刚梳笼的相好胭脂,晚上趁着无人看管就偷偷进入传送阵到了万花楼,乔羽一时好奇与他同去,不想两人一进门就看见一颗亮澄澄的光头和胭脂姑娘眉来眼去,乔豆豆大怒立时冲过去又抓又咬,玄奘相貌不俗,气质雅韵,乔羽本以为乔豆豆少不了被一顿胖揍,却没想到两人竟打了个“旗鼓相当”,老鸨怕影响生意就慌忙叫龟奴将两人拉开,两人仍不过瘾就骂了开来,没想到两人嘴皮上的功夫也“难分伯仲”,骂了近两个时辰乔豆豆怕宁夫人醒来匆匆离去,玄奘也害怕住持寻找慌忙回寺,这一“战”后白衣玄奘名声大震,人人都知道千年古刹白马寺出了个“吃喝嫖赌”样样都来的“高僧”,而乔豆豆却被人忽略了,只有白衣玄奘对他“惺惺相惜”。
两人斗了斗嘴各饮三杯乔羽问道:“大师,战神擂不久后将开启,不知中州剑阁此番谁来?”,
每届战神擂中州剑阁都会派一名弟子前来以示双方的友谊和肯定,这是三大势力都极为重视的事,因为它代表一种特殊的荣耀和肯定,至少外人会认为这名弟子所去的家族代表了中州剑阁的青睐而刮目相看,这不是战都人的眼光,而是除战都以外九州所有人的眼光。
白衣玄奘笑道:“这次来的人不一般,她的艳名早已传遍了登徒子之耳”,
“大师说的是白衣剑卿?”,
玄奘得意地笑道:“白衣玄奘,白衣剑卿,贫僧和剑卿姑娘倒是缘分匪浅呐”,
乔羽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出家人这等心思龌龊,白马寺之悲哀”。
玄奘笑道:“食色性也,佛也不能避”,
乔羽嘿然一笑身子斜靠过来道:“大师,这次的四杰名额白马寺怕是无人能一搏了”,白衣玄奘生性懒散,沉溺于酒色,于武艺一窍不通,与历代被寄予厚望的高僧完全不同,他唯一的绝技是时灵时不灵的天眼。
玄奘闭目摇头道:“非也,贫僧昨晚夜观天象,此次战都四杰必有贫僧一席之地”,
“哦?”,乔羽奇道:“大师难道深藏不露,还有其他绝技?”,
玄奘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乔羽又白了他一眼,起身道:“酒过三巡意已尽,该回家品色了,大师,告辞”。
“不急不急,听贫僧一言,四杰后不久乔家将有一次劫难,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乔施主若有诚意贫僧可以帮你化解”,
“瘟和尚,你以为本少爷会相信吗?”,乔羽不屑地走出白马寺,身形无比洒脱,只是回来的路上却不那么轻松了,战神擂将至,各路的英才都纷纷涌进战都,月和山城的青衣少年,九阳宗的修士,邺城的文士,还有画坊的娇媚女子,战都变得比以前热闹多了,人们茶余饭后都在谈论一个人,白衣剑卿。
在刀剑两道日渐没落的今天,中州剑阁一肩挑起了复兴剑道的重任,而其中最被寄予厚望的便是这位即将到来的剑卿姑娘,剑卿八岁入剑阁拜师学艺,不到五年便领悟剑势,对剑的理解为人所不能及,后又通晓昔日的慕容家圣剑八道和南宫家流雪剑势,一时间惊艳四方,虽无人见过他出手但其名声已然鹊起。
“历来中州的剑客大多落脚乔家,因刀剑双合的缘故,但这一次乔家三个家伙个个都不成器,不知道剑卿姑娘会做谁家的座上客?”,
“我看自然是战家,战家麒麟子的风采谁不想领略一二?”,
“未必未必,白家也不比这两家差,我看剑卿姑娘多半会选择白家”,
。。。。。。
剑的没落,刀的没落,嘈杂的习武道上乔羽默默抚弄着手中未出鞘的雪寂,冰凉的感觉透过手心传遍全身,剑道有一剑阁,有一剑卿,那刀呢?还有其他的兵器,枪,戟,斧,鞭,钺。。。。。。,兵器之道的黄昏已历经如许年月,蒙尘的兵锋何时能够露出锋芒?。
嘈杂,喧嚣,赞美,嘲笑,乔羽听着,悟着,明面上的平静与热闹,内里的争斗与暗流,乔羽感觉的到但故意将之遗忘,他心中,脑中只有一弧狭长的锐利,一泓孤清的冰雪。
“不管时代如何变,我要雪寂之利开天月,破苍穹,挂天钩,刀者不败”
刀者孤独而去,倍尝败果不屈,只为终有一日将会绽放的刀芒。
第二十章 际会风云()
这几日战都的客栈都已住满了客人,来自九州各地的少年子弟都十分关注这没三年一次的盛会,而那高大的擂台也已经平地而起,虽然还有十数天才是真正的高手角逐,但两边的酒楼茶店早在一个月前就全部被预定了。
“师兄,这次的英豪宴上能见到麒麟子吗?”,鬼斗一脉的酒馆里宾朋满座,一名身穿青衣的少女睁着无邪的大眼看着对面的师兄。
月和山城在战都之东南,本是一个小门派,但自人神之战后其师祖月之灵尊回归后召回骄子叶浮屠前后进行了三次调整,经过数千年的变迁月和山城已经俨然是东部的中流砥柱,其弟子多穿青衣,配弧形玉佩,行走修界不卑不亢,深的众人之心。
坐在对面的少年浓眉大眼,鼻梁英挺,看那面上少许的风沙显是有点阅历的人,他淡淡答道:“一出生就被光环覆盖的人不会稀罕那样的场合,但若想见他总会有机会”。
少女“嗯”了一声歪头道:“除了麒麟子,这战都也没什么值得我见得人了”,或许很少有人知晓月和山城月灵一脉的传人,她们吸食日精月华参修道法,洗练凡驱,在根基第二境时娇躯便净化为灵体,可随心所欲运用天地真灵,叶轻灵在突破后灵体已经第二次净化到了蜕凡的境界,对月灵一脉的功法运用的得心应手,在门内同辈弟子中高居第一,此次来战都不为四杰,只为声名远扬的麒麟子战小天。
“抱神兵而降生,陪之以麒麟,战小天自是名不虚传,但战都为东方不朽之都,真正的高手绝不止战小天一个,灵鹤白素素,惊鸿赵无涯,紫雷雷闪闪,还有不知根底的乔羽,他们谁都不可小觑”。
听闻灵鹤白素素,惊鸿赵无涯时叶轻灵尚勉强颔首表示认同,但听到雷闪闪时就不那么赞同了,待听到乔羽的名字时叶轻灵简直莫名其妙。
“乔羽?”,叶轻灵不解。
少年道:“乔家这一辈的三人颇为奇特,按理说乔家主与宁夫人都是人中之龙,不会忽略子女之大计,任一家族都不会忽略这事关家族传承的大事,而宁夫人是邺城宁家的人,以她的本事纵不会连子女也无法管教,且那日乔羽所展示的刀法太过惊艳,我从未见过那样的刀法”,
叶轻灵撅着嘴道:“练刀,有什么了不起”,
少年轻轻一笑不再多言,酒馆里又走进几名身穿金衣,背后印有九阳撩天的图案,战都越来越热闹了。
乔羽迟迟无法突破根基第二境,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无法运用那无所不在的灵力,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入宝山却空手而回,眼看着还有十数天就是战神擂乔羽心中的不安却日渐发酵,似乎感觉到阴谋正在酝酿,事实上此事无需感觉,战神擂后的英豪宴将宴请届时在战都的各家子弟,那是最为瞩目的一天,所有的大阴谋都必然会在那一日进行,而若没有坚实的修为功底,那么乔家这一代的三个人将成为最容易被击破的点。
“凡之终,修之始,以自身之气纳天地之灵,圣者融二为一,魔者强收为己用,皆御也”,乔羽感受到了自身的气,一股生命的气息,另一股赫然竟是真灵,他竟差点忘却自己也是天地万物的一部分,自己也有灵,一时间“融”与“御”两个字在脑海中不断闪烁。
“御还是融?”,乔羽仰头看向湛蓝的天空,一片紫色得树叶在他眼前飘落而下在眉心停留,温凉之意霎时传入心底。
所谓的悟有渐悟与顿悟之分,这也是修者晋升快慢的最大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