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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男人,一个冷情的男人,一旦温柔起来,这种诱|惑性,真的是很要命的。
连她,都忍不住被蛊惑了去。
她调侃似的问,“这是在哄过多少女人之后,练出来的本事?”
闻言,他笑了,“向来都是女人哄我,何时需要我自降身价去哄她们。”
季子期:“……”
要不要说的这么切实。
忽然,他脸上的笑容狭带了几分玩味,“除了你之外,我这辈子,就哄过一个女人……猜猜是谁?”
“程语然?”
他摇头,否认。
她问的开始不确定,“……乔婉婉?”
回应她的,却还是他的否认。
她说出最后一个人的名字,“……小薰?”
他依然否认,“不是。”
她把认识的,都猜了个遍了,都不是,如果是个陌生女人,她哪里知道是谁?
他微微笑了下,倾身凑到她面前,低声道:“你认识的。”
夜色极深,凉如水。
她听见他的答案,声音幽幽的,像是从遥远的深海处传来,“……是我妈。”
“……”
看着她倏然变得无语凝噎的脸色,他超级欠扁的笑出声来,俯身,一把将她给打横抱起,然后疾步回到卧室。
进了卧室,他头也不回的踢上卧室的门,将她扔在床上。
偌大的床上铺着厚软的毛绒毯,摔上去,顶多就是整具身子都深陷在里面,倒也没什么痛感。
他倾身压上来。
下意识使然,她半推半就的躲他,可他阵势严密,铺天盖地,根本就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季小姐被他这阵势弄的心有惶惶,琢磨着能延迟一会儿就少受一会儿的罪,随口扯了个理由,“哎——我还没洗澡。”
“没关系,”他咬着她锁骨,一路向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我不嫌你脏。”
季子期:“……”
男人嘛,一旦上了床,**也上了头,哪里还顾得上那些无所谓的破事儿。
迫不及待的扯去她身上的衣服,他掰着她的腰,不让她逃,自己慢条斯理的进去。
情至浓时,他看着她微醺的小脸儿,俯身,忍不住在她耳边讲几句粗话,季子期被他说的脸色一路红到耳根,忍不住推他。
可他哪里给她逃脱的机会。
情,入了骨髓,欲,渗了灵魂。
……
一|夜的时间,就这样过去。
翌日,太阳缓缓从地平线上升起来。
这天清晨,向来体内生物钟准时的衡少爷是被闹钟吵醒的。
倒不是昨晚折腾的太狠打乱了他体内的生物钟,而是另外一个,不好轻易开口启齿的因素。
人都是这样,睡觉时做个好梦,总是不舍得轻易苏醒。
他也不例外。
只是,与别人不同的是,别人做梦,都是梦到自己升官发财,一|夜间改变命运,从而不舍得从梦里醒过来,而他,不需要升官,也不需要发财。
一个男人,在功成名就的时候,最需要的是什么?
五个字概括:饱暖思……那个啥,淫|欲嘛。
于是,在不求升官不求发财的情况下,他做了这样一个梦。
梦里,某人穿着一身女仆制服,任由他花样百出的折腾着,不反抗,不推拒,乖巧的可以。
可能是他放低身段太久了,总想着反抗,却又不能在现实中反抗,于是,就将这事情给转移到梦里来实现了。
可惜啊……好梦不长。
六点的时候,手机订下的闹铃响了起来,硬生生的把他给从梦里拉回了神游的思绪。
做梦梦到什么程度了?
刚好梦到,她正妖媚的自发自主动凑过来,乖巧的用嘴……
“铃铃铃!”
对于一个正提枪上阵蓄势待发准备好冲锋陷阵的男人来说,这道声音,是有多么的残忍。
一切,就这样,硬生生的戛然而止。
闹铃刚响,男人便骤然睁开了眼睛。
**在一瞬间褪去,待认清那些事情真的只是一个虚幻的梦境之后,他头疼的揉了揉头。
人,果然是不能太贪心的。
能从身边留住她,已经是他以前从不敢妄想的事情了,竟然还好死不死的做这样的春|梦……
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人走进来,他掀了掀眸,看过去。
不是她。
女侍将他的西装和领带送进来,瞧着他那与平时不太一样的目光,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战战兢兢的问一句:“先生,怎么了?”
“没事,”他垂下眼,看了看身畔已经空了的位置,抿唇问道:“小姐呢?”
无意识的伸手摸了摸那个位置,触感的温度,已然冰凉。
女侍答道:“季小姐五点半的时候就出去了,说是公司里还有事情要忙……”
五点半?
他还以为,昨晚折腾的她那么狠,她今早八点之前不会起床。
她体力似乎比以前好多了啊……
看来,下一次,他可以酌情给她增加压力了。
女侍是个刚刚成年不久的小姑娘,单纯着呢,自然不会猜测到此时此刻这男人心里邪恶的想法,见他久不出声,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试探性的询问:“先生……?”
☆、第174章 你脑子里整天装的什么?你啊。
“没事。”他淡淡的答一句,掀开身上被子,“你出去吧。”
“是。”女侍退出去,懂事的将门给关上。
钟守衡下床,拿过衣服,给自己换好,一个不经意的抬眸,又看到了另一半空空如也的床。
莫名回想起昨天晚上她最后受不了一边推他一边逃的样子,简直像极了一只小白兔,看得他有种想要将她再给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
可他到底是心疼她,不舍得,最后也不顾自己还没尽兴,将就着放过了她。
然后,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她困的不成样子,刚进浴室没几分钟就睡着了,最后,还是他帮她洗了身子,然后又把她抱回床上,让她安安静静的睡下。
脑中莫名其妙的浮过她安静的睡颜。
与此时此刻这寂静的场景相比,昨晚的一切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天堂,他摸着已经泛凉的温度,眸底的温度也跟着渐渐凉了下来。
昨晚夜色很深,像是被墨染过一样。
他想起最后那一刻,她的意识全无,在他身下,呢喃的声音极是微弱,听的让一个心硬如铁的人也忍不住多三分柔爱之情。
更何况,是他。
如初生婴儿一般,什么都不懂,连句话都再也说不完整,她将那个最真实的自己赤|果|果的摆放在他的面前,让他在那一刻忍不住对她心软,吻上她的唇。
他顾及着她的身子,在自己没尽兴的情况下,在四点的时候将一切硬生生的给终止,让她安心睡了过去。
时间很短。
哪怕此时,也不过才六点。
仅仅四个小时,却是从黑暗到黎明的蜕变。
情海欲潮,一如花开花落,转眼消失,让人挽留都来不及。
早上醒来,连声招呼都不跟他打,她以最决绝的姿态抽身离开,刻意不想让自己对昨晚的那一场狂热太过留恋。
她还是那么聪明。
虽说,欲与情没有直接关系,但是这其中的间接关系,同样是令人不容忽视。
其实,他是懂得的,她是在害怕。
她害怕,自己对他,会从没有感情的身体牵绊基础上多出不该有的感情,她害怕自己动心,所以,在一切都尚未萌芽之前,她就决然的铲除了留在心里的种子。
这是一种很残忍的做法。
对她自己,或者是对他,都很残忍。
情|欲情|欲,欲多了,情,自然也就产生了。
她是提前就料到了后果,所以,在什么都来不及之前,将其给亲手斩断。
钟守衡的目光暗了暗。
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抬眸,看了眼挂在白色墙壁上的时钟。
凌晨,六点五分。
放置在床头上的手机忽然想起来。
他抬手,拿过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着的那个号码,心平静的像是止水,没有失望,像是早有预料般。
接了电话,他挑眉,问一句:“有事?”
程硕:“……”
怎么今早,听他这语气怪怪的。
程硕忽略了他怪异的情绪,汇报道:“有记者想要采访你,应是不应?”
“……”钟守衡没说话。
就在程硕忍不住这压抑的气氛想要再次出声询问的时候,那边的人忽然出声,叫了下他的名字,“程硕。”
这一声当真是意味不明,程硕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这么点小事你都要问我……”钟守衡感叹的意味不明,忽而问道:“我是不是该考虑下重新挑选个助理了?”
程硕:“……”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程同学真的很想勇气可嘉的爆发一次,拍一下桌子,怒吼一句:“你他妈威胁谁呢?”
可是啊……可是,这样的事情,也真的只能是想想而已。
在他高兴的时候,他说什么都好,他也懒得计较,但对一个明显听出是欲求不满的男人来说这样一句话,那他的目的,真的可以用那两个字来形容了——找死。
还好还好,我们的程同学是个很聪明的人。
所谓聪明,就是不管做什么,都不要在这个时刻去招惹一个这么危险的男人。
低咳了声,掩了自己的尴尬,程硕道:“好吧,我知道了。”
“嗯。”
挂了电话,卧室内重归寂静。
钟守衡将手机放下来,继续想刚才的事情。
其实,透过一些事情,他已看透她的本质。
这么长时间,她在他身边,是可以说得上是全心全意的。
但那也仅仅只限于身体,他看得出来,对于他的感情,她始终都没有坦诚的去面对过。
至于原因?
很简单,因为受过伤。
因为受过伤,所以,对任何事物都不再抱有希望,感情亦然,觉得只有这样,不付出,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