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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快,她就感觉到不对劲,似乎有那么一处滚烫,正在逐渐壮大。
“江一川你……”
“别动……”他的声音变得沙哑,紧紧抱住她,整张俊脸都埋在了她的颈窝处,“只是皮带硌着你了。”
钱澄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像熟透的番茄,她这才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自己说了多白痴的话。
“钱澄,你还有秘密吗?”
她点头,该是坦诚相对的时候了,“有,我孤独的童年,糟糕的过去,还有庞大的债务。”
“就这些?”这算什么秘密。“难道就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前任,难以忘怀的对手吗?”他循循善诱,想探出些什么秘辛。
她眨着还泛泪的大眼,无辜地问:“……什么对手?”
“把你练城教科书的对手。”说完,还贪恋地在她脖子上印了一吻。
她顿时就明白了,奋力把男人推开,叉着腰问,“胡说八道!你呢?拿什么和我交换?”
男人宠溺一笑,“小野猫,出去了再告诉你。”
“出去?你已经想到解决办法了?”
他自信地点头,“多亏你,有了点头绪,你让墨言进来吧。”
“好。”她应了一声,高兴地轻啄他的薄唇。
一切的一切,都被外面的范珊珊看得一清二楚。“江一川,我要让你后悔眼里没有我。”
安静狭长的走廊,只剩下她尖锐的高跟鞋声音。
当墨言再次回到询问室的时候,自然感受到自家老板心情不错,一扫阴霾,再次感叹钱澄的威力。
言归正传,江一川收起微笑,“墨言,监控坏掉那天,我在哪?”
“下午参加过一个餐会,不过时间很短,不够说服力。”
“嗯,整层楼的监控都坏掉了?”
“是的。”
“你忘了一个地方……”
“会议室!”
江一川点头。多亏了钱澄坦白自己的秘密,让他想起自己曾在办公室开过隐秘监控发现她鬼祟的通话。“那个摄像头是独立的,直接连到我的电脑和手机上,整个三越除了你没有别的人知道。云端有记录,你去查查,看能不能拍到什么。”
墨言大喜,“角度是对着从内整个会议室的,说不定能拍到走廊的情况。”
“污点证人查了吗?”
“查了,单身汉一个,账户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才有问题。无端端做假证供,还冒着坐牢的危险?”他又想了下,“还有,整个意外只有一个人死亡对吗?查一下他的经济状况,还有,看他有没有买保险,有没有隐疾。”
身侧的律师迅速记下他说的每一句话,短短五分钟的见面,前路好像豁然开朗。
回去的路上,钱澄和墨言同车。多少察觉到他对自己的抗拒,她显得很尴尬,“那个墨言,可以载我去一个地方吗?”今天还没去看叶院长。
“抱歉,董事长吩咐我送你回家,没说可以载你去别的地方。”墨言一板一眼地回答着,比江一川还要冷漠千万倍。
她吃瘪,只好想着回家后再坐公车过去。
“钱小姐,我多嘴说一句,可以避免的误会就不要让它发生。不必要接触的人,就远离,董事长他的时间不应该花在处理这种事情上。”
“什么意思?”透过后视镜,她看到他微蹙的眉。
墨言也不方便再说下去,掏出范珊珊的手机,递给了她。
钱澄看着一张张清晰的照片,气小人的卑鄙动作,恨自己的不小心,难怪刚才江一川大发雷霆,原来是这样原因,也不难理解墨言对自己的拒之千里。
“事情不是手机上拍到的那样的,我和……”
“钱小姐,我不是董事长,您不必跟我解释,只是我多嘴提个醒而已。”
“……好。”
如此一来,车内的气氛就更加怪异,短短一刻钟的路程,对她来说却是度日如年。
放下钱澄之后,墨言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三越,江一川的电脑需要密码才能登入,他尝试了好几个,都失败了。
忽然灵光一闪,打开之前调查钱澄的资料,尝试用她的生日来做密码,居然中了!
他摇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从云端上下载那天的监控视频,反复查看几次之后,发现摄像头拍不到走廊,倒是会议室里的玻璃,隐约反射出一个人的身影。
把视频拷贝下来。墨言交给了蒋骏,眼下三越里面的人不可靠,绝不可能交到自家技术部门手上。
完成这一切之后,私家侦探那边又有了消息。
……
钱澄倒了两趟公车,终于到了城郊医院,此时医生正在巡下午的房,仔细询问过病情之后,她才回到了叶院长的病房。
即便她没醒,钱澄依旧和她打了招呼,这次她故意带上鲜花,平常她可不舍得花这个钱,不过今天不一样,值得高兴的事情太多了。
她向护士借来了一个玻璃瓶子,把精心挑选过的桔梗花随意地放进去,放在窗户前,微风吹过,整个病房顿时生气盎然。
满意地拍拍手,坐回到床前。
“叶院长,医生说你的手术很成功,你就放心吧。”她用梳子认真地替叶院长整理头发。又用棉签细心地沾水润湿她干涸的唇,小时候她生病叶院长背着她跑去看急诊的那一幕,又浮上了眼前。
病床上的人没有回应,她继续自言自语,从记事开始自己如何调皮,到后来怎么吃亏学乖,说的全是跟她有关的开心事。“熬过了这一关,就没有事情可以难倒我们了,你不是总爱说苦尽甘来吗?”
这时,她感觉到叶院长的手指好像轻微抽动了一下,但当她凑过头去想再看清楚的时候,又久久没有再动过。
正当她低头失望着,忽然一阵虚弱的声音传来,“小柔……小柔。”
钱澄马上按下了呼叫铃,医生和护士马上赶了过来,把情况说一遍之后,医生开始了简单的检查。
“钱小姐,会不会是你太累的,听错了?依照叶女士的情况,估计是没那么快就醒来的。”
“不,我是真的听见了!”她的态度不容置疑。
护士和医生面面相觑,这种过度紧张的家属早已见怪不怪了,随意敷衍了几句,也就离开了病房。
她赌气地弯下腰,一直看着等着,她就不信了,明明就不是自己的幻觉。
不过刚才叶院长叫的什么,小柔?筱柔?是谁?
钱澄足足在床前站了大半个小时,腰酸得站不直了,她才放弃。跟护士交代几句之后。就坐上了最后一班公车回了家。
家里依旧是冷冷冰冰的,为了不胡思乱想,她把整个房子都快翻过来了,里里外外地搞了一次清洁,一来是江一川有洁癖,她想着得时刻保持家里的整洁好让他回来的时候不要发脾气,二来是只有把自己的体力透支了,才没有经历去胡思乱想。
忙到深夜,总算连床单也给换上了,关上房门。回到了自己房间,一看到那张床,就想起江一川被带走前的那个夜晚,他是如何温柔地抱住自己,原谅了自己。
她索性搬来被子,躺在沙发上,看着漫天的繁星,回忆生日那晚和江一川一起看星的感动,心头暖暖的。当初莫名其妙地顶替田甜跟他相遇,后来糊里糊涂地成为了他的“女朋友”,一切好像都是冥冥中注定了。数着星星,眼皮越来越重,最后是笑着睡着了。
梦中,一片无际的薰衣草田,远处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她赤着脚跑到他身边,是江一川!她激动得抱住他,脑袋使劲地往他怀里蹭,语无伦次地重复着:“你没事!真好!太好了。”
江一川回她一个温柔的微笑,捧起她的脸就要吻下去。只是不过轻吻了几下,男人就开始不安分了,大掌游上她的胸口,想要使坏。
“不要……”她呢喃着。
“啊!”远处飞来一只乌鸦,正正撞到她脑门上,好痛!
她倏地睁开眼,一张妖孽的俊脸近在咫尺。
“第几层了?怎么又是江一川?”没想到自己做梦做得这么深,看来要醒来好几次才行。
“是我!”男人的声音回荡在清晨的房间里,还带着笑,如风铃般醉人。
钱澄揉了揉眼睛。又狠狠地捏着自己的脸颊,直到捏得疼出泪,才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真的回来了,安然无恙的!
“江一川!”她高兴地像只考拉,跳到他身上,挂得牢牢的。
他闻着她身上独一无二的香,仿佛整个人又活过来了,双手托住她的屁屁,调皮地一拍,“刚才梦到什么了?”
“梦到好大的薰衣草田。梦到你,梦到……”最后那丢脸的一幕,她差点就脱口而出。
“梦到什么?嗯?”他低头,英挺的鼻子厮磨着她的脸颊,低醇好听的声音,像是巫师的蛊惑。
绝对不能说!太丢脸了!她咬住唇,一味地摇头。
“没了吗?我可是听到有人在叫‘不要’?”
“……你听错了!”
“我听错了吗?”他飞快地朝她小巧的耳垂舔了一下,“可我还想再听,怎么办?”
钱澄吓得缩了脖子躲开,这个种马。一大早又在发情了吗?
江一川眼里只看到她睡眼惺忪,眸底带着清亮的水气,像只受惊的小猫,无措地看着自己。忽然小腹一紧,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该死!
“干嘛不说话?”她冰凉的玉手不经意擦过他的额头,“天啊,好烫,你生病了?”随后探了探自己的额头,嗯。这个男人发烧了?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钱澄,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
“我没事。”他转身,准确地走到床边,把女人放了下来,自己又绕着走到另一边,跟她一起坐在了床上。他已经想好了要把秘密告诉她,也就没有要刻意隐瞒,不如就不断地给线索,看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发现。
“江一川你……”
不错嘛。还不算太笨。“怎么了?”他眯起眼笑着,比外面吹进来的晨风还让人感到舒心。
“你是怎么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