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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一起,有个伴。”小惠一脸笑意,翠儿便也点头作答。
两人各自对着自己的火炉,不时的煽着火;突然,一道黑影闪过,翠儿与小惠都晕倒在地上;
黑影正是暗魄;暗魄随手,在小惠身前的药壶里,放了一些粉末,又将药壶合上;随手在翠儿与小惠的身上点了一下,一道黑影又消失不见。
翠儿先缓缓醒来,不想,竟打上瞌睡了,轻轻摇了摇头;却见小惠也是半醒不迷的样子。
“打了瞌睡,让翠儿姑娘见笑了。”小惠似乎没注意到,翠儿也是刚醒。
“怎会。”翠儿未做多想,只是,顾忌着火炉上的药了。
“差不多了。”小惠也看了自己的药壶。
俩人各自,将药汁倒进准备好的碗里;转身拿了托盘,随手端上自己的药物,各自离开;却不想,这么随手一端,竟把药碗错乱了。
暗魄走后,并未离开,而是,在远处观察着,莫要出了差错;翠儿端着药碗,向东院走去,瞟了一眼远处的暗魄,也并未多想。
“姑娘,要熬好了。”翠儿端着药碗走来;霜木子一震,心里一阵刺痛;“放在屋里吧。”暗魂见霜木子不语,于是便答了。
翠儿颔首示意,又将药碗端进屋内;霜木子迟疑了一下与暗魂随后进屋。
“喝了它,你就解脱了。”暗魂示意着桌上的药汁。
霜木子看了眼暗魂,又端起黑乎乎的药汁;就这么一口,就可以摧毁一条生命。
“你可以选择放弃。”暗魂再次提醒着,毕竟,孩子很无辜;
霜木子迟疑了,她已经失去过一次,她还忍心在失去一次吗,毕竟,是‘他’的孩子;胃里又是一阵翻腾,扭头又是一阵呕吐;手里的药汁也因,霜木子的举动,溅落在霜木子的手上,许是在烫,霜木子玉手一松,药碗跌落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
只见,药汁洒落在地上,冒出白色的泡沫,发出‘呲’声;霜木子与暗魂见状,都是惊讶的相视一眼。
“药里有毒。”暗魂将霜木子拉着后退一步。
“怎么会”霜木子因惊慌而有些站立不稳;暗魂将霜木子扶在一旁坐下,又上前捡起,破碎的碗片里,残留的药汁;将药汁放在鼻下闻了闻,又粘了少许,在嘴边舔舐了一番;瞬间面色暗沉,柳眉也随之蹙起。
“怎么样?”霜木子见暗魂的表情,感觉微微不妙。
“药里掺了砒霜。”暗魂将残留的药物,都聚集在碗片内。
“砒霜”霜木子不敢相信,砒霜是剧毒,难道谁要害自己。
“还有,这药,并不是我为你开的那副。”暗魂想来,很明显下毒之人的目标,并不是霜木子。
霜木子不明,既不是自己的药,又怎会想到此处,霜木子想起了翠儿。
☆、第七十六章 阴差阳错
“翠儿”霜木子想来,翠儿熬制的药物,可会有何差错。
“姑娘这是?”翠儿走进来看着地上破碎的碗片,很是不明。
“翠儿,你熬药的时候,可遇见了什么人,或者,可有什么不妥之处?”霜木子焦急的想知道真相。
“倒无不妥之处,只是,奴婢前去熬药时,刚好‘夏园’的小惠姑娘,也在为夏姑娘熬制安胎药,于是,便一起。”翠儿如实说来。
霜木子闻言,与暗魂相视一眼;如果,余子夏想害霜木子,完全可以在霜木子的药里下毒,为何是别的药。
“中间,可有旁人来过?”暗魂也是质疑,余子夏不会如此愚笨。
“没有,倒是回来的路上,有见过暗姑娘。”翠儿思索着,一路只有见过暗魄一人。
“快走,你的药在余子夏那。”暗魂似乎明白了一切,拉着霜木子,朝外跑去,只希望余子夏还没服药;霜木子似乎也弄懂了些,心里千丝万缕,乱成一团。
两人大气未喘的跑到‘夏园’;屋内传来余子夏的惨叫声;霜木子与暗魂都意识到,一切都发生了,身体渐渐的虚脱,任由暗魂扶着。
只见,宋景然面如寒霜的从屋内走出;神情如火的走向霜木子,据小惠所言,熬药时唯有霜木子身边的丫鬟在,那么余子夏的药想来也是霜木子动的手脚。
霜木子见状,想来,宋景然已经误会了;第一次畏惧宋景然的眼神,第一次想为自己解释;刚想开口,忽然眼前一道黑影,只听‘啪。’的一声,眼前一黑,跌坐在地上,面颊袭来一阵火辣;
“宋公子”暗魂挡在霜木子身前,并想解释。
“滚”宋景然将暗魂推开,他不能接受霜木子因为妒恨自己,而恨意报复在余子夏及孩子身上。
霜木子捂着火辣的面颊,似乎还未反应过来。
“就算世间,只剩下你一个女人,我也不会喜欢你,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更别妄想,我会爱上你。”宋景然想揪小鸡一样,把霜木子从地上拎起来,话落,又扔了回去。
暗魂一个步上前,将霜木子扶着。
“不是我我没有”霜木子拼命的摇着头,泪水如雨而落。
宋景然并不理会,怒‘哼’一声,拂袖离去。
“宋公子,此事绝非霜姑娘所为。”暗魂不忍误会越来越深,于是想替霜木子解释。
“那魂姑娘解释一下,霜姑娘熬制的滑胎药,是为谁所用?”宋景然停下,却并未转身,只是,冰冷的话音,不带任何感情。
“是”暗魂想解释,却收到霜木子的提示,于是,欲言又止。
宋景然虽为失望,却更为恼怒,抬步进屋;霜木子第一次感到绝望,眼前一黑,晕厥在暗魂怀里。
“木子”暗魂惊慌的将霜木子抱起,离开夏园。
霜木子已经昏迷了三天,暗魂知道,霜木子是自己不愿醒来;但这样下去,不仅她腹中的孩子危险,长期会累及到大人。
在霜木子昏迷了五日后,暗魂实在不忍,见霜木子一天天堕落消瘦下去,她有想过找宋景然,但宋景然一直陪在余子夏身边,于是,她想到了高晋;而高晋近来一直不见来烟雨楼,暗魂也只好夜访晋王府。
暗魂已晋王爷召见混进王府;在仆人的指引下,来到后院的一座吊楼前;远见,高晋孤独的背影。
“奴家参见王爷。”待暗魂走近,才发现,白年明正坐在高晋对面,因为角度的问题,暗魂走近前,并未发现。
“魂姑娘夜来王府,可是想本王了?”高晋一脸玩味的看着暗魂。
“奴家许久不见王爷,甚是挂念的紧,今夜冒然前来,还望王爷见谅。”为了不引起白年明的怀疑,暗魂也只好,顺着高晋的话意,掩饰一番。
“哈哈哈美人思君心切,都找上门了,晋王爷莫要辜负了,人家一番心意。”白年明一阵爽朗的笑声。
“自然是不会,来先让本王亲一个。”高晋将手伸向暗魂,一脸坏笑,丝毫看不出其它异样。
暗魂也不好怠慢,上前将手放进高晋的大掌里,一个不稳,被高晋拉进怀里,好一番爱抚。
“王爷艳福,真是羡煞白某。”白年明故作调侃道。
“白兄哪里的话,烟雨楼佳人颇多,还不都是白兄的小菜。”高晋自是不好自己享受美人,冷落了白年明一人在此。
“小菜,也要在眼前,才能食得。”白年明也是半信半疑,暗魂夜来王府,真如她所说,只是思君心切,怕是牵强了些。
“白公子若不弃,奴家方可,将白公子心仪的姑娘接来,解白公子一时之馋。”暗魂自是听出白年明意向。
“白某怎敢,劳烦王爷的美人。”白年明意有所指。
“只要白兄有意,本王派人前去,将暗姑娘接来。”高晋当然知道,白年明有所疑虑,为了避免一切的疑虑,他也能顺着白年明走下去。
“那便有劳王爷。”白年明也有一段时间没见暗魄了,倒是念的紧,今晚之事,正好可以留下来试探,也可见着所想之人。
高晋轻笑道,“白兄客气。”
过了片刻,暗魄被宋府小厮接来;四人对酒当歌,直至深夜,都已酒高意迷。
“来人,送白公子回房歇息。”暗魂见白年明与高晋都醉意深重,便对一旁的仆人吩咐着。
“不用,我要暗姑娘送。”白年明紧紧的揽着暗魄。
“白公子,奴家扶您回房歇息。”暗魄在仆人的帮助下,将白年明扶起。
“嗯,你还要伺候我歇息。”白年明在仆人与暗魄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起身。
“奴家伺候白公子。”暗魄一震,来的匆忙,也未想到白年明会在此,以往准备的药物,今晚并没带,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白年明被暗魄与仆人搀扶离开。
“王爷王爷”暗魂轻轻推了推,已经醉的不堪的高晋。
“嗯”高晋动了动,有了一丝意识。
“奴家送王爷回房。”暗魂起身,吃力的将高晋扶起。
高晋已经没有其它知觉,只有头昏;暗魂为了避免白年明的眼线,只能先将高晋送进房里。
☆、第七十七章 身体的付出
暗魄将白年明扶进房内,仆人也识相的马上退下;白年明似乎清醒了一般,一把将暗魄拉在怀里,没头没脸的亲吻着。
“白公子”暗魄一时措手不及,却又不能明着抗拒,只好提醒着。
而白年明虽有醉意,但方才只是故作严重些;现在,体内的醉意将**燃烧,早已欲罢不能;愤力的撕扯着暗魄的衣物,润唇从玉颈一直下移;暗魄强忍着,连连后退;却不想退至在床榻前,白年明一个用力,将暗魄压在床榻内,大手不停的游走,暗魄咬着唇齿,闭上眼,她已无力反抗,为了她的使命,为了宋景然。
暗魂将高晋送进房内,放在床榻上,褪去鞋袜,要了盆冷水,为高晋轻轻擦拭着。
“轩儿轩儿”高晋抓着,暗魂正在为他擦拭的手,嘴里喃喃的喊着。
“王爷”暗魂心里刺痛了一下,为什么是霜木子,这样,她连怨恨的勇气都没有;看着此时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忧郁,又带着一丝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