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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木子自知暗魂何意,她牵强的笑着点了点头,“自然是好。”
暗魂也笑了笑,两人向剩下的人颔首示意了一下,随即离开,暗魂不能明显搀扶霜木子,也只能跟她并肩离去。
“木子,你怎么了?”待到无人处,暗魂见霜木子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想来,也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肚子痛”霜木子捂着小腹,身体支靠在暗魂身上。
“我扶你进屋休息一下。”暗魂一脸紧张的搀扶着霜木子。
“我”霜木子未说完,便眼前一黑,晕厥在暗魂怀里。
“木子”暗魂略带惊慌,毕竟不是在烟雨楼内,却也只能先在这里查探;暗魂将霜木子抱进吊楼内,找了一软榻放下;只见,霜木子下身渗出斑斑血迹;暗魂自然意识到了,轻轻搭上霜木子的脉搏,瞬间,眉头蹙起;随手向空中抛出一物;便开始替霜木子清理。
楼外一道黑影闪过;暗魂走至楼外,颔首说道,“属下参见少主。”
“说”宋景然冰冷的音声传来。
“霜姑娘她”暗魂迟疑了一下,她抬眼看了眼宋景然,又一脸凝重的说道,“不慎小产了。”
宋景然惊讶的撇了眼暗魂,他来不及多问,便朝楼内奔去。只见,霜木子面无血色,嘴角发白,眉头微微蹙起;雪白的衣衫上,已被鲜血掩盖。不知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霜木子,宋景然竟有一丝心痛。
“先留在这,你来负责照应。”宋景然不宜久留,本是收到暗魂的信号,才找借口出来,于是,丢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开。
暗魂对着宋景然身影,冷声回道,“是。”
直到晚间,众人离去;宋景然以霜木子与暗魂有事先行离开,但为了避免,余子夏回烟雨楼内发现,而将余子夏接进宋府居住,也只是,安排在客房内。
霜木子因气血不足,体内营养不到,而导致昏迷;足足三日后才醒来。
“木子,你醒了。”暗魂一直守在身边,见霜木子缓缓睁眼,心里总算是安心了不少。
霜木子本能的想起身,触动了身体,小腹传来一阵刺痛,她蹙着眉头,发出‘嘶’的一声。
“来,轻点。”暗魂将霜木子轻轻扶起,靠在软榻上。
“孩子?”霜木子只感觉身体的某一处,被掏空了般刺痛着。
“木子,你要坚强点,孩子,还会有的。”暗魂迟疑了一下,虽不忍霜木子难过,但瞒是瞒不住的。
“啊为什么”霜木子悲愤的呐喊着,尽管,宋景然无意于自己,但孩子,是她对宋景然最后的爱;现在孩子没了,似乎也抽走了她的灵魂。
“木子,你别这样,你身体还弱,不宜过激。”暗魂见霜木子卷曲在被褥里,泪流不止,也甚是担忧。
霜木子呆滞的看着暗魂,神情里竟是空无一物,突然她眼前一黑,晕在榻上。
“木子”暗魂惊慌的一声,忙上前检查。
好在,只是过激所致;也许,这么睡着,可以减少痛苦;余子夏在宋府住了数日,宋景然虽日日相伴,但从不越距;偶尔宋景然出府,便会找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相陪,而余子夏自是有所察觉;
这日,宋景然照常出了府;余子夏以身体不适,打发了前来陪伴的丫头;随后做以乔装,从宋府后门混出。
‘逸景’客栈的角落里,一名头戴斗笠的黑衣人,与一男子对坐着。
黑衣女子冷声说道,“查的怎么样?”
“段某,还以为姑娘失信了呢。”男子正是段老大。
黑衣女子又一副慵懒的音声说道,“放心,我要你办的事,迟早会用上,你不用担心,信誉的问题。”
“段某就再信姑娘一次。”段老大说着,想黑衣人招了招手。
黑衣女子会意,将耳朵凑上;只见,两人‘嘀咕’着。
“很好,想办法把那两人做了,最好是自然些。”片刻,黑衣女子听了段老大的汇报,似是很满意。
“段某向来,只替人探得消息,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段老大迟疑着;
“你放心,钱不是问题。”黑衣女子见段老大迟疑,无非是钱方面的事情。
段老大一脸玩味的道;“段某倒是不缺钱财,只是缺姑娘身上一样东西。”
“事成之后,本姑娘成全你。”黑衣女子似乎察觉到了,段老大的意图,但为了大局,暂且先应下来。
“好,一言为定。”段老大端起茶杯,示意着。
黑衣女子不语,端起茶杯在段老大的茶杯上碰了一下。
余子夏依旧从后门混进了宋府,幸好宋景然还没有回来,还好,也无人察觉。
☆、第62章 早有预谋
霜木子在花海的吊楼内,已经修养了半月余,只是每天对着花海发呆,躺在软榻上嗜睡;没有表情,没有言语。
“木子,该吃药了。”暗魂端着黑乎乎的药汁走来。
霜木子靠在软榻上,神情无光的呆滞着,她头脑无思绪,空白的让她不知该从哪思索。
暗魂将药碗放在软榻边,每天都是这样,药放着,霜木子也会服下,只是,从不言语一句。
“我要回去。”霜木子突然悠悠开口。
“若你想回去,咱们明日便回。”暗魂本想出去,却见霜木子十多天来,初次开口,经过这些天的调养,霜木子的身子也逐渐转好,回烟雨楼也好。
“是他?”霜木子没有任何,可以假想的表情,只是恍惚。
“什么?”暗魂不明霜木子所指。
“孩子。”霜木子意有所指。
“宋公子那一掌虽重了些,但是”暗魂想来,霜木子一直是,误以为自己滑胎,是宋景然那一掌所指;宋景然那一掌是动了胎气,但经过自己的调理,明明已经好转,可又怎会,突然如此了呢,暗魂也一直不明。
霜木子双眸微闭,紧紧咬着贝齿,做出一副,不想再听的表情,在她以来,滑胎就是与宋景然那一掌有关;
暗魂见霜木子如此,也识相的退了出去。楼外一道黑影闪过,只见,宋景然负手站立在楼外。
“属下参见少主。”暗魂上前拱手示意着,对于霜木子的遭遇,她不知该怎样对待宋景然,撇开他们主属关系,她确实替霜木子恨他,但是她什么都不能为他们做。
“怎么样了?”宋景然一如既往的冷声。
暗魂一脸凝重的说道,“霜姑娘要回烟雨楼。”
“回去也好,近来大军波动,许会忙上一阵子,我会随时派暗魄过来。”宋景然在心里暗叹了一丝,他也难得会吩咐的如此详细。
暗魂颔首道,“属下明白。”
“照顾好她。”不管是出于哪一方面,宋景然还是在意,霜木子或者说是林轩儿。
暗魂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回了一句,“是。”
宋景然偶尔前来,也只是在楼外看看,他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质疑的是,霜木子为何会滑胎,他自责的是,不该让霜木子痛苦;他心痛的是,孩子没了;梨花阁的暗室内,高晋坐在桌前,宋景然负手在一旁。
宋景然冷声说道,“北凉王已病入膏肓,想来,是撑不了多久了。”
“我知道,我们的兵马虽强,但比起北凉王的大军,怕还是欠缺些。”高晋一脸惆怅的叹息了一声。
“毕竟,我们操兵的场地有限,梨花岗的山里,已经无法再进兵队,若是再找不到场地,我们的军队,也只能扩张到此。”宋景然近来,一直在为找隐蔽的场地而崩波着;
高晋凝重的说道,“我会尽量想办法。”
宋景然也一脸凝重的点了点头,而他们的计划,就是夺回属于自己的国家。高晋一直以纨绔形象,出众的别人的眼里,这也掩饰了他正真的野心。
而宋景然掩饰的角色,就是以一个商人,百般讨好一个王爷,以方便生意的经营;但也从不与其它有官职人员做交际,这也免去了别人的怀疑;严永黯交际较广,而人人皆知的是,他只以钱财做事,更是无人怀疑。
“对了,你最近可见到了轩儿?”高晋一直忙于军事,似乎很久不见霜木子了。
“听闻,是身体不大好,一直在休息。”宋景然低垂着眼眸,似乎是在掩饰他躲闪的眼神,而他并不想让高晋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他只想自己处理,但也是没有勇气说明。
“你多照应着她,不管怎么说,林家只剩下她了。”高晋对于林家,从未忘却过愧疚。
“放心吧,有暗魂在。”宋景然神情带着一丝黯然。
高晋勾勒着嘴角,点了点头,两人又聊了会,便匆匆各自散去。
霜木子回到烟雨楼内,直接进了东院。暗魂帮霜木子收拾着衣物,手里忽然抓了个硬物,拿起来一看,一个精致的锦囊;一股淡香入鼻,却又带着一丝异味。
霜木子靠在软榻上,见暗魂一直对着锦囊出神,似乎有些异样,于是她不明的问道,“怎么了?”
“木子,这锦囊,你一直带着?”暗魂也是好奇的看向霜木子。
“有问题吗?”霜木子更加不明暗魂的意思。
“哦,这香味奇特,还是少带着较好。”暗魂用笑意掩饰躲闪的眼神,她本是想做以掩饰,但她真的不适合撒谎。
“锦囊有问题?”霜木子与暗魂相处有一段时日,又怎会看不出暗魂的掩饰。
暗魂迟疑了一下,在她认为,关于霜木子之事,她也有权知道,于是她又走向霜木子身旁,将锦囊轻轻打开,取出一袋香包,只见,香包外层撒着一层白色粉末。
暗魂将香包放置鼻下闻了闻,一脸凝重的看向霜木子,“是掺了少许麝香粉。”
霜木子惊讶的看着暗魂,她玉手紧紧扣在手心,眼前浮现着,余子夏那张绝美的笑脸,难道她知道自己怀了身孕,还是故意要损害自己的身体。
“这锦囊”暗魂也能猜出此锦囊何来,但为了确定,她还是听霜木子的答案。
“先收着吧。”霜木子并不打算告诉暗魂,锦囊是出自于余子夏之手,她要自己去摸索,余子夏到底居心何在。
暗魂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