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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木子与高晋顺着小路向南,来到一片向日葵前,在阳光的照耀下,本就抬头高傲的向日葵显得更加活力四射,随着微风的摇摆,仿佛在向他们打招呼,又像似在向他们炫耀。
“轩儿,你近来消瘦了不少,可是身体不舒服?”高晋见霜木子明显消瘦,且心事重重,不免有些担心。
“晋哥哥你看,向日葵活着多高傲呀。”霜木子仰头看着,趾高气昂的向日葵,随风摇摆在空中,却从不见低头。
“轩儿也可以像,向日葵一样,高傲的活着。”高晋见霜木子答非所问,想来,是故意回避,于是,自己也不再追问。
霜木子意味深长的说道;“可是,轩儿没有太阳。”
“只要轩儿愿意,太阳总有一天会升起。”高晋自知霜木子所想,其实她不是没有太阳,而是不愿面对太阳,或者说,她没发现太阳。
“升起了,还是会落下。”霜木子怔怔的出神,她一直认为宋景然是她的太阳,可她已经不再这么想了。
“轩儿,晋哥哥喜欢你笑容。”高晋看着霜木子黯然的侧脸,心里一阵暗叹。
“我也喜欢。”霜木子迟疑了一下,转眼对高晋露出一丝勉强的笑意。
高晋回以笑意,只是,两人的笑容里,掺杂更多的是心事。
直到午后,各自的收获颇多;霜木子与高晋摘了不少向日葵,可以剥籽;宋景然与余子夏采了桂花,可以烹茶;严永黯与秋儿倒是悠哉,俩人沉醉在美景里享受甜蜜;暗魂不知去向;正当,所有人都在忙活,制作自己的成品时,暗魂从不远处姗姗走来。
“魂姐姐,许久不见你,还以为你走了呢。”霜木子见暗魂走了,先迎了上去。
“怎会,我只是被角落的几株兰花给吸引了。”暗魂轻笑道,看着人家都各自成双,她只有自己四处游走。
“真的,这里会有兰花?”霜木子本是喜欢简单清俗的花内,兰花乃是珍品,且开花难见,自然是惊讶不已;
“我带你看看。”暗魂轻笑的点了点头。
“嗯。”霜木子倒是真心想见识一番。
“兰花乃是珍品,不知,奴家可否一同前去观赏?”余子夏百般套着近乎,立显自己的温和亲近。
“夏姑娘若是喜欢,自然可以。”暗魂自知余子夏的用意,不管是出于内心,还是表面做作,自是不好驳了彼此间的和谐;余子夏轻笑不答。
高晋适时的说道,“你们去玩便是,这里可以交我们。”
余子夏颔首说道,“多谢王爷。”
“走吧。”暗魂示意着离开。霜木子与余子夏也随之离开。
直到西北面的一处角落里,几株娇嫩的兰花,开着朵朵洁白的小花朵,真乃少见的美。
“这兰花开的可真好啊。”余子夏由感而发。
“是啊,即使没有阳光的照射,它依旧可以,展示自己独有魅力。”暗魂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霜木子。
霜木子自知暗魂无非是在暗示自己,可她何尝不想走出自己的困境,然而她的困境,似乎就是个迷宫,越想逃离,便迷失的越深。
“只是,这么独特的花,却开在角落里,真是可惜了。”余子夏虽为感慨,但话里隐约可闻的话意。
“正真有缘欣赏到它的人,不论何处,都会遇见。”霜木子也故意把话里,带着一丝意味。
“霜妹妹说的是。”余子夏轻笑道;霜木子轻笑作答。
三人一路赏花,一路闲聊;走至一处,一座石桌在眼前;“这里有座石桌,不如在此歇息一下。”余子夏看向一旁的石桌,提出建议。
“也好。”暗魂见四处已花为主,也很少能碰到可以歇息的地方。
三人在石桌前坐下,石桌边还有一口深井;“这里无人居住,倒是有口深井。”余子夏看向一旁黑黝黝的井口,话里带着一丝不明。
暗魂一脸无谓的道,“想必,是用来浇灌花草之备。”
余子夏抿了抿嘴角,似也认可暗魂的推测,突然‘嘶’的一声,三人似乎都有所察觉,各自的身心都凯斯警觉起来。
“啊蛇”余子夏慌忙的起身,指着高挂在一花枝上青蛇。
霜木子与暗魂也是本能的起身后退;不知是霜木子触碰到了花枝,还是余子夏的惊叫,那青蛇从花枝上掉了下来,正好落在霜木子身上。
“啊”霜木子被吓的惊慌失措,连连后退,双手不停的乱摆着。
余子夏趁机,脚上一抬;霜木子只感觉,脚下触碰一物,一个不稳,向后倾斜,本能的伸手,刚好抓住一旁的余子夏。
只听,余子夏也是尖叫一声‘啊’身体站立不稳。
“子夏”刚好宋景然飞身而来,揽起差点跌进深井里的余子夏。
宋景然见三人迟迟未回,便过来找找;走到此处,便闻音而来,不想,误见了霜木子将余子夏推向井里的一幕;而余子夏见霜木子退至深井旁,本是想抬脚陷害,不想,却被霜木子拉了一把,差点自食其果;幸好,这时宋景然及时出现;暗魂因不能暴露身份,也只能出于平常之手,将青蛇打落。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噩你。”宋景然将余子夏放在地上,面如寒霜的怒视着霜木子。
霜木子瞪着惊慌无知的双眼,因惊吓过度,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而慌乱中,也并未察觉,余子夏害自己的那一脚。
“宋公子误会了,霜妹妹也只是一时惊慌,随手拉了奴家一把。”余子夏庆幸,这巧里成拙倒还帮了自己一把。
“哼”宋景然揽着余子夏离开,留给霜木子的是厌噩的眼神;霜木子怔怔的看着离去的身影,一时难以从惊吓中回神。
“木子”暗魂担心看着有些呆滞的霜木子。
“我没事。”霜木子收了收神,一脸怅然的表情。
“走吧。”暗魂上前搀扶着霜木子,霜木子不知沉浸在惊吓中,还是在思索宋景然的眼神中,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两人都各有所思的离去。
☆、第57章 意外的身孕
霜木子因为赏花那件事,一直对余子夏有内疚,不管怎么说,是自己差点害了她。这日,霜木子与暗魂得了空,一同随往‘夏园’探望余子夏;
“魂姐姐与霜妹妹能驾临寒园,奴家真是倍感之幸。”余子夏满面春光的,将霜木子与暗魂,迎进园内的小亭阁里坐下。
“姐姐哪里的话,妹妹赏花那日,不慎冲撞了姐姐,今日特来向姐姐赔罪,还望姐姐莫怪。”霜木子不是来套近乎的,便也直奔主题。
余子夏轻笑道,“妹妹也只是本能反应,姐姐又怎会放在心上呢。”
“多谢姐姐见谅。”霜木子颔首垂着眼眸。
“妹妹倒是显得生疏了。”余子夏一如既往的笑意,她并不在意霜木子是怎么想的,她只在意宋景然。
霜木子抿了抿嘴角,话也说到了,以后她依旧不会与余子夏深交。
“夏姑娘的喜好,倒是不一般啊。”暗魂看向角落里的一片绿竹。
“那也是宋公子所为,让姐姐见笑。”余子夏顺着暗魂的眼神看去,自是知道暗魂所指。
暗魂笑了笑,本是无意之语,却不想会提及道宋景然;三人寒暄片刻,便以晚间出场为由,早早的离开;
霜木子与暗魂一路向东院走去;直至东院先,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霜木子似乎也察觉到了,微微的一怔。
“怎么了?”暗魂见霜木子一怔,便想转移霜木子的思绪。
霜木子看向暗魂,一副低落的摇了摇头,想来是自己出现的幻觉。
暗魂依旧是笑着说道,“晚间还要出场,早点回去准备吧。”
“嗯,魂姐姐慢走。”霜木子虽带笑意,但不难看出脸上的异样。
暗魂点头示意后离开;暗魂本是习武之人,又怎会察觉不到那道黑影。
霜木子心神不宁的回到屋内,近来,总感觉有道黑影出没东院,但屋内一切如旧,似乎是自己想多了;看着天色还早,便进了卧室休息会,也不知是天气渐热的缘故,近来也总是嗜睡。
走近床榻边,忽然发现一些异样,自己从不将被褥正折,而现状,分明是有人动过;扯开被褥,在床榻间查探一番,并未再有其它异样;思索了片刻,许是太困了,轻轻躺进床榻内;忽然,腰间一紧,似是垫着了什么东西,伸手一探,摸索着一物,拿出一看,竟是黑玉板戒。
霜木子如五雷轰顶般,脑海里突然浮现着,那一夜与宋景然销魂的情景;心口一阵刺痛,瞬时呕吐不止。
烟雨楼一处的角落里,一男子的身影站立着。
“少主有何吩咐?”暗魂在东院见到那道黑影时,便识得是宋景然。
“本座的黑玉板戒,有可能落在东院,想办法找来。”宋景然自从那夜离开不久,便发现手上的黑玉板戒丢失,潜进东院找了几次,终是无获。
“属下明白。”暗魂丝毫为做迟疑,她知道,她只有服从。
又是一道黑影,暗魂抬头,宋景然已然不在,似乎也没出现过一般。
晚间,霜木子献了一曲,便以身体不适,向杜妈妈言明。
杜妈妈虽不满意,却还是准了霜木子回东院歇息;霜木子并不是故意骗杜妈妈,而是,真的感觉不舒服;直到院内,似乎察觉一丝不对,隐约可见的一道黑影,在灯光的照射下,穿梭在屋内。
霜木子也算镇定,此人,该是为板戒而来吧。屋内的人察觉到人的气息,一个纵身而出,寓意离开。
“是在找这个吗?”霜木子见黑衣蒙面人要离开,将板戒放在手心里。
黑衣蒙面人瞟了一眼霜木子手中之物,眼神明显一惊;一个急速的转身,手伸向板戒。
“若你再做出同样错误之举,我便要它瓦碎。”霜木子早有准备,收手将板戒收回,警告着黑衣蒙面人。
黑衣蒙面人果然不再轻举妄动。
“若你不介意,我们可以谈谈。”霜木子想来,此人就算不是宋景然,那也是宋景然派来的人。
蒙面人迟疑了片刻,抬手将面纱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