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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
此处,如此之美,不要白不要,王子拱手笑道,“晋王爷果然爽快,本王在此谢过。”
“王子客气了。”高晋拱手回礼,本是为了取悦王子,喜欢自然要赠上,也不免此次一游。
“王子、晋王爷里面请。”宋景然适时的上前,做了个手势。
王子摇着折扇在前,高晋随后,宋景然与严永黯负手在旁;霜木子等人也一同其后
“此处并未安排仆人,王子怕要受委屈了。”宋景然将人都安排入座。
“无妨,难得清静,如此甚好。”王子在主榻上盘腿坐下,身侧是高晋安排的两名女子。
高晋抱着美人,一脸享受的,坐在左下侧;宋景然拥着余子夏坐在右下侧;严永黯也是怀抱美人,挨着宋景然下侧;霜木子则坐在高晋身旁。
“美景、美酒、美人,真乃天上不见有,人间几何求。”王子一边享受美人喂酒,大手还不时游走着,好一副色魔嘴脸。
“美景、美酒、美人,若再加上美曲,想必更是绝佳。”高晋的风流之意更胜一筹。
“哦~~~~?”王子音声透露着好奇。
“王子有所不知,烟雨楼内的两位仙子,各个身怀绝技,不如,在此为王子献上一曲?”高晋示意着霜木子与余子夏。
“好好”王子看向霜木子又看向余子夏。
宋景然故意将余子夏搂紧,余子夏也很是默契的,将头埋在宋景然怀里;王子见状,自是明了,于是,将色眯眯的眼神落在霜木子身上。
“今日有幸,能为王子献艺,奴家在此献上一曲,望王子尽兴。”霜木子被王子色眯眯的注视着,极为不自在,于是,以献艺为由,起身逃离。
“好、好、好,备琴。”王子吩咐着,眼神丝毫未离开过霜木子。
待小厮将琴备好;霜木子欠了欠身,马上逃离;只见,玉指不停的在琴弦上转换着;这次的琴声不像以往的清脆,没有以往的伤感,更多的是轻柔流畅;音声在这寂静的山谷间,悠悠飘荡,久久不愿散去。
王子拍着大掌,一脸陶醉的说道,“妙啊、真是妙啊,如此天籁,也非姑娘莫属。”
“王子过奖了。”霜木子起身,走下琴室。
“来人啊,赏酒”王子仰头高喊着,终于找到了与美人接触的机会,他心里乐的很。
“奴家”霜木子本要拒绝,只是还未说完;
高晋看着霜木子,知道霜木子定是不从,而自己又好不容易将王子请出来,好在打探一番,不能因此而功亏一篑,于是打断霜木子的话说道,“王子难得尽兴,还是霜姑娘的功劳。”
“多谢王子。”霜木子自是听出高晋话里何意;而高晋眼神里带着善意,于是,也不好再做反驳。
霜木子接过酒杯,刚准备喝下;只听;
“霜姑娘自饮多没趣,不如,陪本王喝一杯。”王子一脸玩味的盯着霜木子。
霜木子迟疑了一下,走近王子颔首道“奴家敬王子一杯。”
王子端起酒杯,昂头饮尽,就连喝酒时,也是一副色眯眯的盯着霜木子,毫无一丝掩饰;
霜木子只觉得浑身毛孔悚然,这样的眼神,谁见了都会感觉恶心;一手端着酒杯,单手遮面,一个抬头将酒饮尽,快速逃离。
☆、第二十六章 无意玩,有心见
这时,王子快速伸手,抓住霜木子的手臂,一个用力,霜木子跌坐在王子怀里。
“王子自重。”霜木子对于突如其来的轻薄,很是恼怒。
“霜姑娘刚刚敬本王,本王还未回敬霜姑娘呢。”王子将什么嵌在怀里,一脸坏笑的看着霜木子,要不是顾及颜面,他早就把她纳入囊中了。
“王子言重了。”霜木子用力的推拒着,却毫无作用,心里暗自叫骂,堂堂一国储君,竟如此荒淫无度。
宋景然面如寒霜,忍着内心的愤怒,此刻,似乎是看不下去,刚要起身;脚下被狠狠的一踢;
只见,高晋依旧面带笑意;只是,眼神里掺杂着一股怒意。
“来,本王敬霜姑娘一杯。”王子轻轻将霜木子松开;却并未让霜木子离开。
“奴家是奴,王子是主,奴家不敢受之。”霜木子迅速的从王子怀里逃出,跪坐在一旁,冷声道。
“霜姑娘若在意身份,本王愿意纳你为妾。”王子放下酒杯,看着霜木子这样的美人,虽出身低贱,但纳个小妾享受一番,也是人生美事。
“请恕,奴家不愿意。”霜木子平息着怒气,音如寒冰。
“若本王,非纳不可呢!”王子将手伸向霜木子的脸颊,他可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王子,被一低贱之人拒绝,自是颜面尽失,心里也自然不甘。
“若奴家,非拒不可呢!”霜木子躲开王子的大手,面无表情的看向王子,想来他一北凉王子,也不会明目张胆的逼迫女子为妾吧。
王子双眸微眯,本是一脸笑意,此刻被怒色代替;宋景然剑眉微皱,双手紧握,一时,倒不知该如何解围。
高晋曾听闻北凉王子看似一朝储君,实为奸诈小人,且爱美人胜过一切;今日一见,真是一不折不扣的色魔;原本打算带霜木子与余子夏,一起出来助兴,不想,弄成这样;内心一阵悔意。
就在众人都僵持时,一声“轰”本是晴空万里,突然被一阵乌云笼罩。
“就算是烈日高挂,也敌不过这乌云密布。”高晋总算逮着机会,将僵局化解。
“这天,怕是要下雨了。”王子看向屋外,总算也有个台阶下,但他不会就此罢休。
“是啊,这雨,似乎来得还不小。”宋景然见僵局化解,心里也算安心了许多;就在大家说着,只听,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打落在竹楼上;片刻,雨水如瀑般直下。
大雨并未持续多久;被洗刷过的山林,犹如新生;空气中弥漫着雨水独有的味道;乌云渐散,一缕金丝的光芒照耀在林间。
直到下午,小厮来报,说是山间一段路被山石掩盖,一时难以清理。
宋景然拱手道;“山路被埋,今晚怕是要,委屈王子在此宿夜。”
“本王倒是无恙,只是,父王近来龙体抱恙,朝政之事,怕是无人打理。”王子一脸无谓的的摇了摇头。
“王子为国担忧,真乃北凉之幸。”终于进入了主题,宋景然也跟着掺和着。
“夏风国势力猛涨,对我北凉也是虎视眈眈,父王又是一病不起,本王自是担忧。”王子故作一脸担忧的表情。
只是,朝内谁人不知,北凉王子整日无所事事,对于朝政更是一窍不通,要不是,北凉王就剩这么一子,怕是早就被废家中;而王子口中透露北凉王一病不起,则是高晋等人最大消息。
“王子爱国爱民,苍天可见,如今,若再起战事,只会是‘它国’不幸。”宋景然依旧奉承着。
“宋公子好掠视,父王确已下令,命白年明将军,前去阵地操兵练将,确保北凉安存。”王子被奉承的早就不管,什么朝政机密,一脸得意的道。
“北凉王英明。”宋景然自知王子愚笨,却也不好打探太多,以遭怀疑。
“唉~宋公子莫要怜惜了美人,夏姑娘琴筝绝技,不如也为王子献上一曲。”为了避免王子的猜疑,高晋适时的将话题岔开。
“王爷哪里的话,子夏有心献艺,只是,各位姑娘各个身怀绝技,子夏一直没有机会献上。”宋景然轻轻的揽着余子夏,为其解释着。
“既然,夏姑娘有心,不如就献来一曲,好让本王一饱耳福。”王子盯着余子夏,可惜已有所属。
“那奴家,恭敬不如从命。”余子夏起身颔首示意,随之走向一旁的琴架前,顿时琴音声四起,众人又是一阵陶醉,仿佛心灵都随着音声漂浮着。
而此刻,对于霜木子而言,什么声音都没有那两个字‘子夏’刺耳。
在人都不注意下,霜木子起身离开;来到不远处的河流旁,聆听着河水气息。
直近暮色,因山路被埋,一时难走;幸好吊楼内有住处,各自领了房间,也都回房收拾;因没打算留宿,带的食物也所剩不多;
宋景然建议,去林间打些野味以做充饥;而这个任务,也由宋景然与两名小厮去办。
“原来姑娘在这,真让翠儿好找。”翠儿见霜木子离开,想来,今日受了委屈,心里不好受;于是,也没有打扰;只是,这眼看天快黑了,不免担心,便出来一找。
“翠儿,你怎么出来了。”霜木子闻音看去。
“这秋雨寒人,姑娘莫要着了凉;”翠儿答非所问,将手里的衣服搭在霜木子身上;
霜木子心里一暖,将衣服拉好披在身上。
翠儿轻笑道;“今晚宿在楼内,翠儿已经将房间收拾好了。”
霜木子轻轻点了点头,又看向眼前急促的河水,因为河水太过急促,仿佛冲走了她一时的思绪,甚至不容她将烦恼扔下,河水已经远去。
☆、第二十七章 恶意的羞辱
宋景然与余子夏并肩走出,只见,余子夏一脸担忧的看向宋景然说道“林间多为猛兽,且天色已晚,不如,由几名小厮去吧。”
宋景然握着余子夏的手,温柔的说道;“放心,我定早去早回。”
“可是”余子夏迟疑了一下,又低着头,脸上的担忧丝毫没有减去半分。
宋景然自然知道她担心自己,于是他故作疑惑的说,“怎么,不相信我?”
余子夏娇羞的看了眼宋景然,轻轻摇了摇头。
宋景然宠溺的将余子夏拥进怀里,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霜木子。
霜木子看着不远处的一幕,若有所思的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霜姑娘有过?”翠儿一时不明,看了看身旁只有自己,想来是在问自己;又顺着霜木子的眼神望去,似乎明白了一些。
“曾经有过”霜木子似乎也沉醉在宋景然与余子夏的甜蜜里,一时忘记了自己。
“如今呢?”翠儿看着一脸失落的霜木子,心里莫名的为此感叹着。
“如今不再喜欢了。”霜木子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