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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瞬间也都收神恢复平日的风流不羁;
“夏姑娘与霜姑娘很为熟悉?”宋景然故作无谓的道;他突然想到,高晋曾说刚刚的那位霜姑娘似乎有些熟悉,经过刚刚的一幕,他终于也在意到了,不仅仅是熟悉,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虽为一楼内,倒也算不上熟悉,只是,平日里偶尔见得几次罢了。”余子夏为宋景然递上一杯酒。
“那霜姑娘可是杜妈妈自小养得?”宋景然接过酒杯,并没有喝下,希望从余子夏口中能得子一些霜木子的情况。
“这个奴家不为所知。”余子夏摇了摇头,看着宋景然很是好奇,心里也莫名泛着酸涩;
“那”宋景然本想再问,一旁的,高晋突然在底下踢了一脚,以做提醒。
“宋公子可是,看上霜姑娘了?”余子夏面上依旧是淡然的笑意,话意里却掺杂着醋意;女人的心,真的很小,特别是面对比自己貌美的人,或者是,自己在意的人,却无视凉王自己的存在。
“怎会,我的眼里,只会有你。”宋景然自知,是自己太心急了,轻轻在余子夏脸颊上落了一吻,将其揽进怀里。
余子夏娇羞的窝进宋景然的怀里,也错过了宋景然眼神里的凝重。
霜木子回到房内,呆呆的坐在铜镜前出神,面对铜镜里,自己绝美的容颜,她竟新生厌噩,如果没有这张脸,她是否能忘却家人的惨状,如果没有这张脸,她是否能重选一次命运,如果没有这张脸,她是否能换一颗心
翠儿见霜木子湿淋淋的回来,而且恢复了以往的容貌,不知发生了什么,索性先弄碗姜汤来,以免着凉;只是片刻,翠儿端着小碗走来,说道“霜姑娘喝碗姜汤吧,这天气虽不冷,若寒气进了体内,也是会生病的。”
霜木子似乎并未听进翠儿的话,依旧是一动不动。
“翠儿虽不知,姑娘为何掩饰自己的容貌,但上天赐予的,便该好好珍惜,坦然面对,才能找到自己。”翠儿见霜木子这样,也很是担心,试着开导安慰一下,不知是否能好些,毕竟作为下人,她不好多言。
“谢谢你,翠儿。”霜木子承认翠儿说的很对,今晚之事,宋景然等人,定是目睹了一切,若自己在做逃避,只会令他们更怀疑,所以,自己要坦然面对。
突然,内心一阵自嘲,自己究竟,在逃避什么,难道,就是那本不该有的爱?
“翠儿,已经备好热水,霜姑娘早些沐浴歇息吧。”翠儿提醒着;
霜木子起身点了点头,心中也充满了欣慰。
☆、第十七章 久别梨花
次日,霜木子便高烧不退;杜妈妈为她请了大夫,还准了霜木子休息。
这日一早,楼里的人们多未起身;霜木子躺了几日,浑身都硬板了;难得早晨没人,且空气好,于是,便起身,走向东院,曾经,自己住过的地方。
只见,东院内,因无人居住,现已长满了杂草,破旧的小屋,已被风雨击打的样貌不堪;最最吸引人的是院内高高耸立的两颗梨花树;
现在,梨花盛开的季节已过,但眼前的两棵梨树,却花开较盛,似雪的花瓣,洋溢在空中,久久不愿凋零;在两个树间,用藤绳高高挂着一坐秋千,许是,树木遮挡的好,秋千依旧如新。
霜木子开心的在树下转圈;这梨花树,可是自己费了不少力气得来的,不想,现在长得如此茂盛;悠然的坐在秋千上荡悠着,享受属于自己的一小片天空。
霜木子悠然的坐在秋千上荡悠着,享受属于自己的一小片天空,她仰头看着洁白的花朵,她脸上又流露着一丝伤感。
‘但愿有那么一天,不再空余她一人,独守半世花开。’她默默在心里祈祷着,恍惚的神情里,竟出现那已思念半世的身影。
烟雨楼内;杜妈妈正指手画脚的,在指挥着下人们。
只见,高晋手持折扇,一副懒散的之态,缓慢的走进;而宋景然依旧是一个模样,面无表情,神如寒霜,负手在旁。
“哟王爷今个真是早啊,咱们楼里可还没开场呢!”杜妈妈眼睛一亮,像见了宝似的,甩着丝帕,赶紧迎了上去。
“怎么,杜妈妈是不欢迎本王?”高晋一脸玩味的看着杜妈妈。
“哪敢、哪敢、王爷驾临,老奴我求还求不得呢;只是,这天色尚早,不知两位,可否要先用些晚膳?”杜妈妈边说,还不忘用丝帕,在高晋身上轻拭着。
“嗯,好酒好菜都备上来,晚些,将夏姑娘也请来。”宋景然说着便与高晋走向楼上。
“好嘞老奴这就去办。”杜妈妈在后,开心的吆喝着,心里似是乐开了花。
宋景然与高晋熟悉的走进梨花阁;只见,宋景然在门帘旁的花架下,轻轻点了两下;本是一架屏风,却缓缓的挪动出,一间不大的密室;
宋景然与高晋相视一眼,迅速走进;密室内,极为简单,一张书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两张木椅;一个不大的书架,放着少许的旧书;宋景然在书桌旁一扭,刚刚进来的门又缓缓关上。
“可有查到什么?”高晋收起平日的纨绔之意,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与谨慎。
“林府出事后,北凉王便下令,将府内所有尸体就地焚烧;由于时间太紧,我只能暗中派人潜入查探,但因尸体都有被焚烧,面目更是难以辨认,所以”宋景然很是凝重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她很有可能是轩儿?”想到林轩儿有可能生还,高晋难以掩饰的激动。
“经过一段时间的辩分,暗卫来报,基本可确认,林府无一幸免。”宋景然怅然的摇了摇头,虽然,他也幻想着林轩儿活着。
高晋满是失望的坐在书桌前,蹙眉不语。
“她确与轩儿有几分相似,只是,时隔近十年,我并不敢保证什么;”宋景然对着墙上的一副画出神。
“但我从第一眼见她,便有种说不出熟悉;我总感觉,她就是轩儿。”高晋起身也顺着宋景然的眼神看去。
“阿晋,我知道你为林府的事,一直抱有深深的愧疚;但世上相似的人,并不在少数;就如我第一眼见到余子夏一样,她与青莲那么相像,我一直以为是青莲回来了,可当我冷静下来,仔细回想着,慢慢的开始接受,她不是青莲,只是相似罢了。”宋景然黯然伤神,尽管时过境迁,那存在心底的记忆,始终不会被抹灭。
“我理解你的苦衷,也许她们只是相似;但只要有一丝可能,我都不能放过,这是我为林府,最后能做的事。”高晋带着诚恳之意,过去的,他无法挽回,但他不曾后悔,虽然,他有愧疚,那只仅仅是对林家。
“放心,我会派人暗中查探。”宋景然拍了拍高晋的肩膀,给以安慰。
“景然”高晋郑重的看着宋景然“轩儿对你,一直情有独钟;如果”
“我只是把轩儿当妹妹,以往的一切,也只是为阿墨‘林墨’,我也曾对轩儿言明过;所以,这件事不必再提。”宋景然截过高晋的话语,他自知,高晋一直希望自己接受轩儿,只是,感情之事,他希望顺其自然。
“是因为余子夏的出现?”高晋带着好奇疑问的看着宋景然。
“也许是,也许还有更多。”宋景然避开了高晋复杂的眼神,他不得不承认,余子夏的出现,从新点燃了,自己对林青莲的渴望;这是他内心的自私;
“既然如此,我们就来演场戏。”高晋嘴角微翘,又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宋景然见状,嘴角也是微微翘起;高晋只有,在想到办法的时候才会如此。
两人相视笑了笑;再无人比他们更默契,再无人比他们更熟知彼此。
☆、第十八章 提亲
晚间,梨花阁内,不次于楼内的气氛,歌声、琴声、欢笑声、声声悦耳。
高晋依旧是懒散的斜靠在软榻上,身边围绕着美人,个个投怀送抱,酒肉不断,好不享受;
宋景然则是,温柔的拥着余子夏,二人不时的探讨着,悠然自得。
严永黯不知何时也加入其中,怀抱美人,一身风流之气。
突然一阵欢呼;只见,楼内的舞台上,飘然着一白衣仙子,曼妙的身姿,加上灵动舞姿,妖娆却不妖媚;此人不是霜木子又是谁?
舞步随着旋转中结束;只听,众人高呼“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杜妈妈甩着手帕,走在舞台上提高了音声说道“各位爷请稍安勿躁,咱们霜姑娘可是雨阁仙子,今个为大家献舞,完全是出于,老奴答应过,满足各位爷一饱眼福;如今,霜姑娘不同了,献艺献曲,自然由其它姑娘代劳,如若各位爷有心,那就要看各位爷的心意咯”
霜木子真容出露,自然得了不少贵客喜爱,杜妈妈怎能不借此大捞一把;再说,以霜木子的容貌,足以令人沉醉。
“我出五百两,换霜姑娘弹奏。”堂内一男子高喊道。
“我出一千两,换霜姑娘一曲。”堂内另一男子喊道。
“我出两千两,换霜姑娘一舞。”堂内依旧,有人不停的高喊着。
众人纷纷议论着;五百两弹奏,一千两一曲,两千两一舞,真乃绝顶高价。
“本公子出五千两”白年明摆着折扇,单手负后,从人群中走出。
“哟这不白公子嘛;不知,白公子高价出盘,所需何艺呐?”杜妈妈甩着丝帕,恭敬的迎了上去。
“本公子出五千两,换霜姑娘一曲 十 八 摸。”白年明并未搭理杜妈妈,直至霜木子面前,一脸玩味的盯着霜木子。
“奴家愚笨,怕是要让白公子失望了。”霜木子并未看白年明,但他一来,决不会有好意;
“无碍,本公子可以教你。”白年明漂亮的的动作将手中的折扇合起,轻轻在手掌上拍打着,一脸 坏笑的等着霜木子回答。
霜木子闻言,狠狠撇了眼白年明;想必白年明也知道,自己并非不会唱,而是唱不出口;所以故作羞辱。
“走开、走开”李大少一身大红衣,怀抱一大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