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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的热了,每日都上她烦扰不已。
宁无雨便命人在屋子里的各处准备好了冰块,盖上丝绢,轻轻挥舞着蒲扇,为她降温。只是,却不好让她吃些寒凉消暑的东西,怕于她身体无益。她这肚子距离生产可不远了,事事都得小心才是。
而这在这几个月中,郑青寒每每有烦躁发脾气的时候,他都是小心的应付着,让郑青寒感动之余,更多的则愧疚。后来,同宁无雨说过,却听他言:“没有关系。涵儿是我的妻子,是我爱的人,我不能为你分忧,只能做一些小事来让你开心了。”
听到后,郑青寒更是感动不已。
这一日天色略有些昏暗,早晨起来时,天空上便笼罩了一层乌云,看来用不了多久便会下上一场豪雨。
当郑青寒的肚子开始抽痛起来的时候,天空中正好划过一道炸雷,险些让刚进门的春芽被门槛绊倒。肚子忽然痛了起来,吓得她发出一声尖叫,直把春芽吓了个好歹。
宁无雨正坐在一旁,小心的喂给她一碗鸡蛋羹,猛地听到她的尖叫声,手里的碗一下拿了个不稳,掉在地上,碗里的鸡蛋羹登时便撒了一地。身子一下做的笔直,担忧的目光看起来有几分可怕。
郑青寒无奈的看了男子一眼,正待说些什么话,这肚子又是猛地一抽,脸色便是一白。
“老爷,夫人是要生了啊!”春芽尖叫了一声,慌忙跑出去喊产婆。
宁无雨愣了一下,神情忽然变得无比严肃,他小心的迈过地上的残羹,将椅子上的郑青寒抱进了屋子里,稳稳的放在了床上。整个动作有条不紊,顺畅极了。但若有人能注意去看,却会发现他搁在两侧的手指正微微颤抖着。
八月的天果真是炎热,尤其这暴雨来临之前。不一会儿,郑青寒的额头上便出了一层汗珠,而这外面才刚刚飘下雨花罢了。
这一阵阵的炸雷听的人真是心烦意乱,让宁无雨恨不得对着老天狂吼一通。
“你们还在磨磨蹭蹭的做什么?没看到她很疼吗?”
郑青寒忽然听到一阵怒吼,抬眸就看到自家相公眉头皱的死紧,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一双深褐的眼眸宛如两汪深潭一般。她不由得拉了了他的袖子,让他不要担心。
产婆是早就准备好了,一直便养在府中,对这屋子里也是熟悉的很。她上前看了看郑青寒的状况,便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丫鬟们去烧水,准备干净的剪刀和白布。丫鬟们是被精挑细选来的,自然不会因为眼前的情况而手忙脚乱的。按部就班的准备着,无声中营造出了一种严肃感。
而宁无雨这个一家之主,站在产妇的床前,此刻竟显得有些多余了。产婆过来后,毫不犹豫的将他一把推开,便命人在她身下垫好早已准备下的干净白布,而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下,只剩下一件轻便的寝衣,连头发也只是被发带简单的束起。
看着屋子里的一切,宁无雨忽然有些无所适从,不知如何是好。他这幅模样,落在郑青寒眼中,竟有几分可笑。何时她的夫君,也有这种模样啊!不由得勾了勾手指。而某个男子眼睛一亮,立马跑了过来,将她的手指握入掌心。颤抖的唤了声:“涵儿……”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个模样哪里有你平常对待其他人的冷酷架势啊!这分明就是一副深受惊吓的模样,可怜的紧。
“老爷,夫人即将生产,请您出去一下,好吗?”耳边,是产婆略带委婉的提醒。
产妇生产时这产房中血气冲天,各种污秽煞气最容易滋生,因而生产时男人们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产房中的,以免不吉利沾染到脏东西。是以,产婆的行为只是遵循规矩而已。可听在宁无雨耳中,却俨然是要将他赶出去的架势,脸色自然不好。虽然事实也是如此,可他就是见不到此刻让他们夫妻给分开的人。
冷飕飕的目光让产婆在这暑月了也生出了几分寒凉,宁无雨压抑着火气道:“不用管我,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产婆见劝说无果,便兀自叹了口气,不去管他。
郑青寒是第一次生产,说不害怕绝对是骗人的,而此刻她的夫君就在身边,虽然他的眉头皱的死紧,脸色有些发白,可看在眼中心里总算还是有几分安心的。只是,想到自己生产时会露出的种种丑态,却还是有些犹豫的开口说:“无雨,你不如出去……”
话未说完,便被男子严厉的驳回了。“不走!就是不走!”简直像小孩子吵架似的固执。
郑青寒无奈一笑,不再说话,便随了他罢。因为阵痛,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因为这个男人在这里,却也只能咬着牙将那痛苦咽下。
“夫人,先将这个含住吧!”产婆递上来一截软木,是怕她在生产中耐不住咬了舌头。
郑青寒虚弱的朝她笑笑,正要接过,却又听那个男人说:“我的妻子怎么能咬这个,拿走!”说罢,却是将自己的手背递到她面前,略有些强硬的说:“咬我就好!”
心道他真是固执的可恶,也不矫情,抓过来就送到嘴里。
虽然是第一次生产,但因为有赵宣之一直在身边调养着,她的身体比一般的产妇要健康许多。痛了一阵,吃了些产婆让人准备的人参鸡汤,郑青寒迎来了另一波强烈的痛楚。
“涵儿……”宁无雨咬了咬牙,担忧的看着她发白的脸色。
郑青寒深吸了口气,努力笑道:“没事的,只是有点儿疼……啊……”但这种疼痛又岂是她能忍住的,一个没忍住,便是脱口一个尖利的呻吟。
握住她的手猛地一紧,宁无雨的脸色竟也犹如她一般苍白。若不是此刻的时候不对,人也不对,郑青寒还真想嘲笑一下,不知是谁在生产呢!
第一百四十七章千里之外头一胎总是比较难生一些,郑青寒这一痛,生生从上午痛到了傍晚,却还没有生出来。这屋外的雨势已经渐小,噼啪的雨声也渐渐停歇,只有屋檐下串串的雨线。
空气中带来一股子寒凉,让等候在门外的众人打了个寒颤。
方谨若是第一次经历女人生孩子,听到里面传来的一声声惨叫,手指握着柱子,都快给恼出几道棱子了。赵宣之则是旁边老神在在,似乎对于屋内的景象并不担心。然而,事实上也是如此。他对于自己的医术可是十分自信的,郑青寒的身体被调养的很好,完全可以应付此次的生产。
同屋外的安静想必,屋内则略显热闹了一些,当然却只有女子的尖叫和男子略带颤抖的安慰。
疼痛将她的力气消磨殆尽,郑青寒真的想大吼一声不生了,她感觉到自己的力气都要用完了,忽然听到产婆说的那句:“夫人,再努努力,已经看到头了。”刹那间,就好像涌现出了无限的能量一般。虽然,在外人看来,这力量简直是微不足道的。
“涵儿,加油!加油!以后我们都不生了!”宁无雨已经语无伦次了,只想让她这磨人的痛楚快些结束,他真的受不住了。
郑青寒咬紧牙关,口中霎时涌进一股子血腥味,是她将他的手背咬出血了。但此刻,她已经顾不得了,她努力的用力,只感觉下面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烈疼痛,有什么东西滑出来了,随即便身体一轻,缓缓闭上了眼睛。
宁无雨在看到孩子出生时激动不已,然而猛地看到女子竟是闭上双眼,不由得害怕颤抖起来。“涵儿,涵儿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产婆在一旁将新生儿擦拭干净,颇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这位老爷,夫人只是睡着了,您无需担心了。”这句话说完,却见男子头一歪,竟是昏了过去。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朝门外朗声道:“生了!是个男孩儿!”
随即,只听到一声响亮的哭声,今年的夏天也已经过去了。
清晨,但南宫铮还未睁开眼睛时,感受到手心里的一片绵软时,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薄薄的棉被覆盖在两个人的身体上,初春的寒凉并没有给两人带来任何的寒意。彼此间身体相贴磨合,有的只有无尽的温暖和暧昧。
娇小的女体蜷缩在男子的怀抱中,宛若是婴儿在母体中被保护一样。清浅的呼吸伴随着娇软的唇瓣贴在男子健硕的胸膛上,男子的长臂跨过小女纤细的腰肢,另一只竟有些意兴阑珊的覆盖少女并不算丰满的前胸上。随着她呼吸中一下一下的,那已经苏醒的红缨便擦着男子粗糙的手掌,带来一阵阵酥麻。
直到此时,南宫铮在恍惚清醒过来,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昨夜那暧昧的交缠,火热的撞击……一张张,一幅幅画面,让他麦色的肤也有些泛红。一张英俊中带着几分严肃的面孔,竟浮现出了一道让人无法忽视的绯色。他也有些不清楚,昨夜两个人是如何搂在一起的。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在军营中同女子亲近,尤其这个女人是她。
若说起南宫铮同巫云之间的孽缘,还要从四个多月前说起。那是穿着一袭男装的少女被当作奸细抓起,虽然事实上并不是如此,但却因为南宫铮的心软而来到了他的面前。由此,便是两个人之间纠缠的开始。
试问,一名绝色少女自荐枕席对于普通男人来说,定是一件幸福到无比的好事。只是,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南宫铮。尤其,这个少女对他还有着一种无法对外人启齿的企图。况且,他一向是对女子们敬而远之,偶尔有生理上的需求,不然会自己解决,极少数会偷偷跑去妓馆中解决的。那里的女子无论是何种目的,身子始终是脏的,而他也不愿意去沾染。似乎,当那个女人进门后,他便开始厌恶起了女人。在那张美丽的皮相下,掩藏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