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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拿着茶杯的炎舞此刻正揉着太阳穴,眼前开始出现一片黑一片红的幻觉,踉跄着步伐,身子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可能。
而一身龙袍的皇帝则一点一点靠近踉跄着的炎舞,舔着舌尖色迷迷地搓着手心,面对踩中圈套的猎物,皇帝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炎舞一手拍打着脑袋,一手横过小夜刀,指着皇帝警告道:“你别过来——”
皇帝哪里还在意炎舞的警告,不但不退后反而得寸进尺起来,两手变成爪形,在胸前一捏一捏,嘴里更是发出嘶嘶嘶吸口水的声音,“炎舞美人,今日可要让朕好好享受享受一番啊。”说完,就朝炎舞扑去。
还没有完全被迷倒的炎舞勉强地躲开皇帝的狼扑,可躲得过一次躲不过化身为禽兽的皇帝接二连三的袭击,终于,炎舞在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的时候被皇帝一扑倒地。
落地的小夜刀被皇帝踹到椅子底下,皇帝扑倒炎舞之后,滴着口水的舌头一遍一遍的在炎舞娇嫩地肌肤上舔过,边舔还边发出愉悦兴奋的叫喊声。
被男人钳住的炎舞,顿时陷入了一片困顿,在困顿中有一个黑洞正张开血盆大口,一点一点把她吞噬进去,男人舌尖的唾液,男人掌心在她身上揉搓慢碾的力度,让炎舞泛起了一阵阵恶心,小时候那段不堪的回忆又冲击而来。
妓院、面目可憎的男人,日复一日的接客,她的生命不管是睁开眼还是闭上眼,都是在被蹂躏,被一群禽兽般的男人蹂躏着。
赤着身子和银票躺在一起,压在身上的男子把银票铺满了她全身,毫无温度的银票不知什么时候起竟变得灼烫起来,那些银票一瞬间仿佛变成了滚烫的烙铁,熨烫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自小腹涌起的热量顶得她快要炸开了似地,她突然掀掉那些银票,她要的不是那些银票,而是铺银票的男人。
这是怎么了?
就在她扑倒男人,主动献上自己身子的时候,男人开口的靡靡之音久久地萦绕在耳旁,“你个骚娘们,平时玩你大爷就感觉在玩一具尸体一样,如今吃了春、药,还不是荡妇一个,来,让大爷好好领教领教你的骚劲吧,哈哈哈……”
那笑声无数倍的放大在耳边,看着男人丑恶的嘴脸,她心里脑子里无一不斥责她快快离开那个男人,可身体的反应却偏偏相反,想要,很想要,毫无自尊的想要迎合和讨好这面目可憎的禽兽男人。
这种感觉炎舞花了很多年都不曾忘掉,时隔多年,这种感觉又如潮水般的侵袭而来。
“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皇帝边舔着炎舞的颈脖,边答道:“少女情。”不等炎舞继续问,皇帝紧接着道:“这可是皇宫不外传的媚药哦,今日小美人你有幸了,可以一尝少女情的劲道,嘿嘿……”说完,霸道地啃上炎舞的颈脖,那洁白的玉颈被啃出一点一点的红斑。
嘶啦,耳畔传来衣衫被撕裂的声音。
炎舞狠狠地盯上皇帝的脸,皇帝也正好与其对视,撕扯衣衫的动作恍惚停了下来,皇帝有些惊恐地盯上炎舞散着寒意的大眼睛,盯着盯着,皇帝忽然眯起眼睛阴笑了起来。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炎舞脸上。
“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朕,朕不喜欢。”
嘶啦,嘶啦,又传来更频繁的撕扯衣衫的声音,没几下,炎舞白色的衣衫就被撕得七七八八,玉臂横成,洁白的肚兜下隐隐凸显味美的蓓、蕾,皇帝如恶狗扑食般隔着肚兜一口咬上炎舞胸前挺立的蓓、蕾,这一动作激得炎舞娇喘一呻吟,如此呻吟更加剧了皇帝一触即发的欲、火。
尽管控制不住身体想要去迎合身上的男人,尽管控制不住唇齿间一声又一声溢出的呻吟,但是炎舞的眼神始终没有变过,一如天上寒冷的月光,直直地刺着皇帝睁不开眼。
啪,啪,啪,又是几个耳光。
皇帝边脱去自己的龙袍,边骂道:“你知道么?朕最讨厌这种眼神了,和太后看朕的眼神一模一样,朕最讨厌了,最讨厌了。”
从记事起,太后就一直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从这种目光里,皇帝读不出半点母爱,他只看到了厌恶和鄙视,似在说着,你这个不争气地废物,你怎么会是本宫的儿子呢?看看别人的儿子,和他们比起来,你就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废物……
名义上他是皇帝,可太后却一直一直告诫他,要不是当年靠她,他无论如何都登不上这皇位,因为一句话,无视了他全部的努力,不管他怎么努力,他的亲生母亲就是没有正眼看过他,明明答应了七年前御花园一役由他全权负责,可到头来,还是他母后一手遮天,全部的全部都是按照她的设计来走,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傀儡,坐上皇位空有头衔却无实权的傀儡。
他恨,比谁都要恨。
他恨女人,所以他要玩遍天下所有和她母后一样有姿色的女人,他要让这些女人舔着他的脚趾头脱光衣服跪在他面前请求他玩弄她们。
他要让她们毫无尊严的躺在他身下,供他消遣供他玩乐,只有这样,他才能报母后瞧不起他之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掉被夺权的心中恨。
只不过,七年来,他从未遇见一个和他母亲有相似神情的女人,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今日他总算遇见了这样一个女人,他定要玩死这个女人,玩死这个女人……
“哈哈哈,玩死你,玩死你……”皇帝变态而疯狂的笑语着,那如狼啸般的诡异笑声回荡在空旷的皇极殿内。
而就在皇帝把炎舞上身剥了个精光的时候,还在殿内回荡的笑声突然被一波冷清的嗓音给打散开来,“皇兄难道不知道要怜香惜玉吗?”
皇帝以为是幻觉,可那嗓音真实的飘到了耳边,惊觉下的皇帝骑在炎舞身上,眼睛慌张地扫视着殿内,他记得殿内的太监和宫人早就被他打出去了,他也确认殿内再无其他人,扫视一周,他确实没有见到人影,那么那声音是从哪传出来的呢?而且还称呼他为‘皇兄’。
“是谁,是谁?”
“皇兄。”清冷的嗓音再次传来。
依旧不见人影,皇帝惶恐地从炎舞身上跳了起来,光着上身指着殿内某个角落,大喊道:“是谁,你给朕滚出来……”
没有回答,空荡的皇极殿,只有皇帝暴戾慌张的声音在回荡。
“是谁,是谁,滚出来,给朕滚出来……”皇帝跺着脚,扯着嗓子喊得脸红脖子粗。
说话之人见皇帝这模样,他怕他再不出来,皇帝会因为喘不上气而窒息致死。
“是臣弟不好,打扰皇兄雅兴了。”说话之人,一席白色中衣,手持明黄的锦盒如从尘雾中走来,他散去尘雾的双眸如湖水般清洌,苍白的面孔苍白的唇色并不能遮掩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睿智光辉,那优雅清冷的姿态,仿佛来自世外,那么空灵而缥缈。
“你是,你是——”皇帝记忆中的臣弟,似乎没有哪一位有这样的气质。
是素淡吗?那家伙嚣张而又桀骜,怎么会有如此气质呢;是夕拾吗?可他记得记忆里,那家伙总是和成堆成堆的人嬉闹在一起,如此清冷疏离,绝对不是他的作风;那么是醒夜吗?那个孤单怪癖整天摆出一张温柔脸的单调家伙,与世隔绝很适合他,但绝不可能有此凛冽之姿。
都不是,都不是,那究竟是谁呢?
“你究竟是谁?”皇帝跑到来人面前,缩着身子仰头盯着他看,试图在那张脸上找出一些什么线索来。
来人含蓄地笑着,低头对上皇帝一双窥探的眸子,“在皇兄的记忆里,臣弟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呢?”
来人的薄唇在稀薄的空气中划出好看的弧度,皇帝定睛一看,似有所醒悟,手指头指着来人的脸,断断续续的开口,“朕认出你了,你是,你是……”那个到了嘴边,却也怎么都说不出口的名字一直卡在喉咙里,憋屈地难受。
来人见皇帝憋红了双颊,拨开皇帝的手指,淡淡地说:“臣弟夕拾,拜见陛下。”
“啊——”皇帝猛地朝后跳了几步,指着夕拾的鼻子,被吓得一惊一乍,“啊,是四皇弟,是四皇弟……”不断眨着的眸子里似乎蒙上了一层灰色。
“皇兄,难道不记得臣弟了吗?”
“你,你,怎么来了……”
“臣弟特来看望皇兄的。”
“朕记得,记得,母后说会让你和朝露宫一起化为灰烬的……”说着头也不转地跑向皇极殿的露天亭台,位于皇宫最高处的皇极殿,站在露天亭台上可以俯瞰皇宫的任何角落,那冒着滚滚浓烟的朝露宫自然也在视野中,朝露宫确实成了一片火海,可是他怎么没一起被烧死呢?
皇帝确认再三之后又仓惶奔回殿内,望着入口的方向大喊一声,“来人啊,来人啊,护驾,护驾——”
“高高在上的皇帝,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赤着上身,大喊护驾,这成何体统啊?”夕拾看看狼狈躺在地的炎舞,在看看惊慌失措的皇帝,不禁调侃了起来。
“来,来人,来人呐,都死哪去了,给朕滚出来,护、护驾——”
夕拾把锦盒搁在椅子上,然后抖出一床床单,床单在空中散开成伞状,准确无误的飘落在炎舞身上,让原本几乎一、丝、不、挂的炎舞得以被床单覆盖,泄了一室的春、色,在短暂的荒唐中草草收敛起来。
“你干什么,这是朕要玩死的女人,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了?”
皇帝跑到炎舞身边,企图掀开床单,岂料,夕拾快速的移到皇帝身边,一把钳住皇帝的下颌,把高大威猛的皇帝拎了起来,皇帝张牙舞爪的挣扎着,在挣扎中皇帝瞥见夕拾盛着火焰的眸子,那双眸子里盘踞着两条火龙,只要一眨眼也许那两条火龙就会腾飞而出把他烧成灰烬。
“你,你想怎么样?”被扼住的喉咙连吞咽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想怎么样?”皇帝的阴影投在夕拾苍白的面上,隔着阴影看过去,夕拾的脸显得即阴森又恐怖。
“一切都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