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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这么神秘吗?
有什么事不可以说?
霸山祭酒服下灵丹,起身道:“公主,我们回太学院。算算时间,大祭酒也要辞任了,新的大祭酒也快上任。咱们早些回去,大祭酒一直颇为照顾我,我怎么也要去送行。”
灵毓秀称是。
而在此时,秦牧带着狐灵儿一路前行,距离雍州越来越近,沿途只见到处都是兵荒马乱,时不时有门派宣布皇帝无道,误用奸臣为国师,祸乱天下,因此门派起义,要肃清超纲,以正视听。
他来到雍州旁边的洛都,洛都也是战乱四起,民不聊生,各地的军队四处平乱,但只是扬汤止沸,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延康国师的这把火烧得太旺了,组成延康国各级官员的,很多都是来自各门各派的高手,现在这些门派造反,这些官员也跟着造反,帝国根基被动摇,已经很难平息了。
“国师到底有什么手段可以平定天下之乱?”
秦牧心中纳闷:“再乱下去,只怕天下的宗派都将反了,那时,延康国即便能够平息叛乱,也会元气大伤。”
这是延康国师绝对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若是延康国元气大伤,那么他何以平定延康国四周的其他国家,何以占领大墟建立不世功业?
洛都境内,秦牧单纯是过路客,一路便遇到十多股匪盗势力的袭击,有些匪盗是不安分的神通者,也有些是洛都的官员,落草为寇,占山为王。
他仗着速度快,打不过便施展出瘸子的偷天腿法,这一路上倒也平安。
“倘若延康国师能够平息此次叛乱,将帝国的所有敌对势力铲除或者降服,那么延康国上下一心,就非常恐怖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圣女()
秦牧沿途所见,不禁惊叹,单单是洛都,神通者便数不胜数,可想而知全国的神通者何其之多。
现在延康国师无法调度这些力量,但反对势力被铲除或者降服,那么延康国的整体实力非但没有任何削弱,反而会大大提升!
终于,他来到雍州,与洛都不同,雍州反而一片太平盛世的模样,百姓安居乐业,欣欣向荣。秦牧经过田边,见到几位武者正在施展法术,催动风化作一口口风刃,帮农户收割旱稻。
秦牧停下来观望,只见那几位武者修炼的是天魔教的法术,操控风,帮几户人家收完旱稻后,便找农家结账。
其中一个女孩道:“今天不要晒稻谷,傍晚有雨。”
那几户农家连声感谢。
这几个武者见到秦牧立在农田边一直往这边看,心中诧异,那个女孩上前,来到秦牧不远处停下,见礼道:“师兄,有事?”
秦牧温和笑道:“你们是风堂的?”
那女孩心中一惊,不敢接话。秦牧笑道:“我刚才见你们用的法术是秋风贴地行,所以有此一问。教你们这一招的,是风堂堂主?”
那女孩迟疑一下,道:“是风堂雷正隐堂主。”
秦牧好奇道:“风堂并没有教全这式法术?”
其他几位武者上前,一位少年摇头道:“雷堂主只是偶尔才传授我们几招,但往往只教一遍,便不再教了。我们没有学全。”
秦牧运转元气,化作青龙元气,笑道:“正好我还有时间,我来传你们。你们看。”
他就在稻田旁边催动青龙元气,施展出秋风贴地行,只见一口口风刃如弯刀,如田间游蛇,穿梭而行,百十口风刃都是贴着地面,直奔敌人的脚踝而去。
“这一招不仅仅是刀刃贴地而已,同样也可以这样。”
秦牧突然脚尖轻轻点地,跳了起来,接着脚尖点在一口飞速旋转的风刃之上,被风刃载着向前冲。
他站在风刃上,一边施展法术,一边向前攻去,百十口风刃呼啸,席卷方圆六七丈的空间,呼啸向前斩去!
秋风贴地行虽然是一招普通的法术,但是威力其实并不小,相反,仅此一招便可以彰显出大育天魔经的强大,可以演化出各种不同的打法。
秦牧落地,散去法术。
几个少年少女又惊又喜:“雷堂主可没有教过我们脚踩风刃这种打法!”
他们连忙请教,秦牧在田埂旁坐下,细细为他们解答,讲解这一招的法力运行奥妙,如何细微的控制法力。
“这一招还有几种变化,风刃并非一定要贴地而行。”
秦牧再次施展秋风贴地行,突然手指震动,一口口风刃竖了起来,向上攻去,道:“法术一道,其实与剑法和战技相通。秋风贴地行虽然是法术,但也随时可以化作剑术或者战技。”
他突然取出一口刀丸,轻轻一震,刀丸中一口口弯刀飞出,施展出来的也是秋风贴地行,招法变化虽然不如法术,但是威力却提升了数倍。
秦牧双手抄起两口弯刀,突然刀光大涨,他双手翻飞,刀光贴地而行,施展出的招法竟然也是秋风贴地行,威力又比刀丸施展强了几分!
秦牧收刀,一口口弯刀飞回,铮铮铮相继没入刀丸之中。
他回头看去,只见那几个少年少女都看得呆了。
秦牧露出笑容,道:“你们看明白了吗?”
一个女孩喃喃道:“法术怎么可以化作刀法,化作战技?雷堂主也施展不出来……”
秦牧循循善诱道:“谁规定的法术一定便要当成法术来使?当成刀法来使未尝不可,当成战技来使,也是顺其自然。你们修炼法术的时候,不用默守陈规,不必拘泥于他人经验。”
几个少年少女若有所思。
秦牧将这一招的精要又讲解几遍,待到他们将这一招学全,问道:“你们没有上学吗?我见你们年纪不大,为何不去小学求学?”
一个少年黯然道:“穷,哪里有钱上学?我们只有在农忙的时候能够赚些钱,圣教教我们法术,教剑法,教战技,都是为了让我们糊口饭吃,不至于饿死。”
“原来如此。”
秦牧若有所思,突然,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教得好,学得也好。”
秦牧急忙回身,见到说话那人,连忙见礼:“祖师。执法长老。你们何时来的?”
少年祖师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旁边还跟着执法长老,执法长老笑道:“来了一段时间了。我们路过此地,见你正在传授他们法术,便站在一旁聆听,没有打扰。”
少年祖师赞道:“我现在觉得将大育天魔经给你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了,别人修炼大育天魔经,学会便已经算是了不起了,一门法术,他们最多只能开发出一两种用法,而你却能想出这么多种用法。好,很好。”
秦牧纳闷道:“难道法术不应该这么用吗?”
少年祖师笑道:“应该。只是前几任教主太蠢,没有想到这种用法而已。我们走吧。”
秦牧称是,带着狐灵儿跟上他,向雍州城走去。
“哎呀,忘记问他是谁了!”一个女孩惊叫道。
那几个少年少女呆呆的看着秦牧他们走远,一个少年喃喃道:“刚才他叫另一个少年祖师,叫那个老头执法长老,那么他会是谁呢……”
“他的见识比雷堂主还要高,一定是咱们圣教的大人物!”
路上,秦牧又看到有些天魔教弟子正在用法术挖渠,还有的用法术犁地,有用飞行法术飞到树上摘果。
不过这些弟子法术大多不精,多数都不曾学全。
这次秦牧没有停下脚步,传授这些天魔教弟子完整的法术,天魔教的弟子太多,遍布天下,他独自教,根本不可能教完,不知道要教到猴年马月。
“雍州中,我圣教弟子比较多。”
少年祖师微笑道:“你看此情形,有何想法?”
“祖师辅佐延康国师开办太学大学和小学,而我圣教弟子却无就学之处,祖师想起了天下,却忘了圣教。”
秦牧摇了摇头,道:“祖师应该在我教中建小学大学和太学,方能让我教弟子不落后于时代。”
少年祖师笑道:“这是圣教主做的事情,不是祖师做的事情。少教主,今后这便是你的责任。”
秦牧怔然,道:“四十年前,为何厉教主不做?”
“厉教主沉迷女色,被教主夫人迷住,眼中哪里还有天下人?”
秦牧咋舌,这又与司婆婆扯上关系,当年厉天行教主一定被司婆婆迷得神魂颠倒,错过了这场举世瞩目的变法。
相比来说,道门和大雷音寺都不好顺应延康国师的变法,他们虽然是正道和佛道的圣地,但是走的都是师父带弟子的路子,一个师父只教几位弟子。
而天魔教不同,天魔教走的是堂主管辖的路子。堂主虽然是强者,但并不负责带弟子,只是偶尔传授教众功法神通。
天魔教,完全可以在教中设立几座小学大学,至于太学……
“太学可以送到太学院去学。”
秦牧盘算道:“从我教中选拔出出类拔萃的弟子,然后去参加太学院大考,让太学院帮我教栽培弟子。如此一来,天圣教想不兴旺都难!”
少年祖师看他一眼,叹道:“恨你不能早出世四十年。”
他带着秦牧走入城中,城中百姓来往如织,秦牧不由纳闷:“难道我天圣教的总坛便设在城中?未免也太引人瞩目了吧?”
少年祖师带着他走向城主府,到了那里,也不通报,径自进入府中,府内已经聚集了不少天魔教的高层,有诸位堂主,护教长老,督查使,护法使,镇教天王。
众人见到少年祖师和秦牧,纷纷起身见礼。
秦牧还礼,少年祖师轻轻颔首,道:“人到齐了吗?”
一位护教长老道:“还有教主夫人和圣女未到,镇教天王中的乾天王至今未归。”
少年祖师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再等等。”
过了不久,一个甜美充满诱惑的声音传来:“牧儿和祖师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