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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告辞离去。
他前脚刚走,几位老太医连忙凑到一起,游太医眉飞色舞,道:“诸君,各种药材都记下了么?”
余太医颤巍巍道:“还能瞒得过我们?这些药材我嗅一嗅味道便知道是哪几种,几钱几毫也瞒不过我的鼻子!”
“君臣佐使八卦五行的顺序呢?”
曲太医笑道:“放心,我都记下了!”
“那么手法呢?”
几个老头齐声笑道:“我们各记了一半,凑到一起,便可以复原他的手法!”
曲太医迟疑了一下,道:“不过刚才他收药时让我们走远,收药的手法我没有记下来。而且,咱们不知道他炼的是什么药,贸然炼制的话……”
“收药只是小道耳,不会太麻烦。至于炼的是什么药,炼出来后一闻便知!小神医炼的药,肯定非比寻常!”
几位老太医兴致勃勃,余太医立刻去库府取药材,而剩下几个老头则清洗石炉,等到余太医回来,便立刻将药材按照顺序放入一个个八卦和五行方格之中。
几位老太医相互配合,牵引地火,一人施展一种或者多种手法,围绕石炉炼药。
过了不久,太医殿中来了许多士子听讲,只是几位老太医正值炼药的关键时期,无暇理会。这几日太学院先是被道门道子堵门,又被大雷音寺的佛子堵门,打伤了不少人,让太学院的士子们意识到太医殿的重要性,太医殿开课,他们自然要过来听讲。
诸位士子只见这几位太医手法变化莫测,出神入化,不由赞叹连连,心中佩服不已。余太医等人围绕石炉不断移动脚步,身形交错,如同几只老蝴蝶围绕炉火飘来飘去,的确是道骨仙风,一看便是得道的高人。
突然,几位老者停下脚步,各自收手,调整气息,等待石炉冷却。
到了这一步,几位老太医都有些迟疑,曲太医把手放在石炉上,道:“好像是这种手法,他的手就这样贴着……”
余太医笑道:“炼不成也没关系,大不了再炼一炉。开炉罢!”
游太医上前,掀开炉盖,顿时一股香气扑鼻,不由笑道:“好吸——咦——央——香——啊——啊——啊……”
咚。
游太医到底,面上还挂着诡异的笑容,那笑容像是绽放了一半的花朵,只来得及笑了一半。
咚,咚,咚。
余太医、游太医等人也是脸上挂着笑容,仰面倒地,不远处围观的诸多士子见状惊叫,有的要救人,有的要逃走,突然所有士子只觉自己的四肢仿佛消失了,一个个噗通噗通倒了下来。
他们不仅感觉自己的四肢不翼而飞,就连自己的眼睛、鼻子、耳朵甚至脑袋也“不见了踪影”!
即便是他们的灵胎此刻也突然麻痹,动弹不得,元气也被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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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麻翻太学院()
“太医殿有人中毒了!”
殿外经过的几个士子立刻发现了太医殿中的异状,一人连忙向外冲去,高声叫道:“我去叫国子监,你们赶紧进去救人!”
其他两个士子连忙冲入殿中,只嗅到一股香气,便直挺挺倒下。
没过多久,青阳殿的法庆禅师带着几个僧人冲来,呼啸闯入殿中,喝道:“赶快救——”
噗通,噗通。
那几个僧人纷纷倒地不起,法庆禅师毕竟修为强大,转身便向殿外走去,刚刚来到殿门处,终于也支撑不住,仆倒在殿门外。
“法庆禅师也被毒到了!”
外面的几位士子忙慌上前来救法庆禅师,突然嗅到一股香气,也相继倒地。四周的士子见状,一边叫人一边向这里奔来,还未来到跟前便噗通噗通的毫无预兆的仆倒在地。
而士子居、神通居和皇子苑的士子们也得到消息,慌忙赶来,其他各殿的国子监也纷纷出动,打算救人。山门前,还有一些士子听到这个变故,来不及与佛子对抗,连忙上山,营救同门。
霸山祭酒也得到消息,急忙飞奔来到太医殿前,只见太医殿的前方已经躺到了几百位士子和国子监。
——那失迷香的香味已经从太医殿中蔓延,扩散到殿外。
凌云道人等国子监站在不远处,脸色大变,突然阵元殿的朔风道人上前,双袖兜风,沉声道:“这毒极为厉害,还是吹散这毒气才好救人!”
呼——
他双袖喷出两股狂风,向太医殿中吹去。霸山祭酒脸色大变,厉声道:“不要吹!”
阵元殿的朔风道人还未回过神来,那殿中浓郁的香气被吹出了大殿,弥漫开来。霸山祭酒喝道:“屏住呼吸!”
不过已经晚了,失迷香的香味四下散开,一个个士子噗通噗通倒地,身躯僵硬,而国子监修为深厚,只觉四肢发麻,腿脚发软,元气也变得懒洋洋的,动弹不得。
霸山祭酒见机得早,而且修为极高,只吸入一丝香气,当即以浑厚的真元将香气逼出体外,四下看去,只见诸多士子成片成片倒下。
“糟糕,这是要灭门了吗?”
他心中一片悲凉,这股香气只怕很快便要弥漫整个太学院,能够不被麻翻的,恐怕只有寥寥一二十人而已。这些人有着天人境界以上的修为,能够将那股异香逼出体外。
太学院乃是当今世上的第一圣地,而今竟然要被这股异香统统放倒,不是灭门也相差无几了。
“太医殿的几个老混球,到底炼的是什么毒?”
他并不知道,失迷香并非是毒,只是一种麻药而已,过一两个时辰,麻药的药力便会褪去,伤不到人分毫。
就在此时,太学殿前突然一个葫芦冉冉升空,葫芦嘴向下,传来一股可怕的吸力,从山顶向下吸去,将渐渐蔓延的香气连同空气一起吸入葫芦之中。
山上山下,掀起一股狂风,没过多久异香消失,霸山祭酒舒了口气:“幸好有大祭酒在,没有席卷全山。不过这些人只怕是……”
他虎目含泪,看着太医殿前无数“尸体”,突然,耳边一个声音传来,笑道:“霸山,他们又没有死,你哭什么?”
霸山祭酒微微一怔,连忙上前试了试一具“尸体”的鼻息,果然中气十足。
少年祖师来到他身边,四下看去,皱了皱眉头道:“好像是毒王的手笔,是了,我知道是谁动的手脚了。这个小坏蛋,无法无天了!”
霸山祭酒迟疑道:“大祭酒,听闻是几位太医炼药,出了岔子……”
少年祖师冷笑道:“太医殿的几位太医,还炼不出如此强的麻药,一定是那个小鬼头在殿中炼药,结果炼岔了连自己都被麻翻,还麻翻了全院的士子……”
他刚刚说到这里,突然眼睛直了,直勾勾的看着不远处。
霸山祭酒不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睛也直了。
只见一个少年士子绕过太学殿从后山走来,双手托着一头雄壮无比的大青牛,那头大青牛也被麻翻,四个蹄子被捆在一起,四脚朝天,被那少年托着走过来。
而牛蹄子上还坐着一只纯白没有一丝杂色的小狐狸。
那少年士子见到满地的“尸体”,微微一怔,又看到霸山祭酒和少年祖师,不由脸色大变,连忙将青牛扔了,抓起狐狸撒腿就跑。
“我的小牛牛!”
霸山祭酒狂奔过去,将那头被麻翻的青牛接住,一脸肉疼,怒道:“臭小子,你放倒我的坐骑,我与你誓不甘休!”
秦牧还未跑出多远,突然领子一紧,被少年祖师拎起,然后眼前景色飞速变幻,下一刻便出现在太医殿前,站在满地“尸体”中间。
秦牧老老实实,低头看着身边的白狐,白狐也老老实实,低头看着自己毛茸茸的前脚。
少年祖师气极而笑,指着满地“尸体”,半晌说不出话来。
“墙角站着!”少年祖师憋了半天,喝道。
秦牧和狐灵儿走到太医殿墙角,低头站着。
少年祖师黑着脸,背着双手在一人一狐面前走来走去,突然喝道:“谁下的毒?”
秦牧连忙道:“那头牛是我麻翻的,至于这些士子和祭酒,我便不知道了。”
少年祖师沉着脸道:“如何解?”
秦牧老老实实道:“不消解,只需等待一时片刻,他们便会复原。”
少年祖师冷哼一声,竖起指头数落道:“你才来太学院几天,便折腾个天翻地覆!士子居的士子,快被你打一遍了,士子居的房子,也快被你拆干净了!在墙上种脑袋,在地里种人,你当我不知道吗?当着皇帝的面打翻凌云国子监,现在又放毒麻翻了霸山祭酒的坐骑!麻翻了太医殿不说,我这太学院几乎所有人都被你麻翻了!你下一步准备干什么?放倒京城里所有人吗?”
秦牧想了想,挠头道:“那得多大的丹炉才能炼出来这么多的失迷香……我的意思是,麻烦这些士子和祭酒的失迷香,绝对不是我炼的!”
少年祖师气结:“那么你倒说说,你麻翻霸山祭酒的坐骑作甚?”
霸山祭酒走了过来,好奇道:“是啊,你麻翻我的牛作甚?”
秦牧眨眨眼睛,道:“我和它闹着玩哩。我打算……偷菜园子里的菜,这几日吃得太油腻,所以想换个口味。”
霸山祭酒狐疑,道:“你放倒了我的牛,为何不去偷菜,反倒将它扛着飞奔?你是看中了我菜园子里的菜,还是我的牛就是你的菜?”
“这个……”
秦牧低头看着陪自己站墙角的小狐狸,小狐狸也找不出理由。
霸山气结:“你说不出来了?你说该如何罚你?大祭酒,他刚刚上山便敢吃我的牛,还放毒,差点把太学院所有士子都给害了,此子留不得……”
少年祖师咳嗽一声,低声道:“霸山,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