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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从火曜星中涌来的能量不强,依附他的意识凝聚而成的身体只是淡淡的虚影。
“难道这就是五曜神藏中的火曜神藏?那么其他几曜……”
秦牧刚刚想到这里,另一颗天蓝色的星辰突然也自震动起来,一道水蓝色光芒从那颗星辰中射下,嗡的一声落在他的“身”上!
与此同时,其他三颗颜色各不相同的星辰纷纷震动,各自有一道光芒射下,相继落在他的身上。
秦牧闷哼一声,火神形态立刻开始崩溃坍塌,同时其他形态开始衍生,只是这五颗星辰中射来的能量属性截然不同,非但不同,甚至相互克制,相互压制,在他的意识中冲撞起来,冲突起来,相互泯灭!
轰隆!
一声剧烈的爆炸传来,秦牧进入五曜神藏的意识在爆炸中泯灭,秦牧双眼一黑,昏死过去。
等到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狐灵儿正在用温水湿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而自己的头疼得像是被摔在地上的西瓜,似乎要四分五裂。
床前,几个女孩儿站在那里,一脸关切。
“公子好像走火入魔了,好在灵儿发现得及时,叫来我们。”
付磬允面带忧色,道:“公子,我已经命人熬药,药马上就好。只是这两日后的开院,只怕公子去不得了,走火入魔需要调理十多日……”
门外,两个女孩儿正在煎药,药香味飘来,秦牧挣扎起身,嗅了嗅飘来的药味,道:“我伤到了意识,精神受损,你们熬的药却也对症,只是少了一味潭附子。取二钱潭附子的叶子……扶我起来,我来熬炼。”
付磬允惊讶,这位少教主竟然还会炼药?
她将信将疑,吩咐身边的女孩去抓药,抬手将秦牧搀起,发现秦牧意识薄弱,难以走动,于是让人将药炉和炉火都搬进来。
秦牧忍住头痛,催动元气,托起药炉,轻轻一震,药炉落地,但是炉中的水和药都漂浮在空中,被他的元气托住。取药的女孩回来,急忙投入潭附子进去。
秦牧手法变幻不定,过了片刻便将所有的药性糅合,轻轻一拨,药渣自动从水中落下,水汽自动蒸发,只剩下几粒红丸。
秦牧将红丸服下,催动药力,头疼渐渐减轻,只是偶尔还有些撕裂般的疼痛,道:“明天一早再炼一副药,便会痊愈。”
房中的女孩们惊讶,秦牧炼药的手法着实纯属,千变万化,让她们看得眼花缭乱。
走火入魔不是小事,这药真的如此有效,竟能半日痊愈?
“没有进一步的功法,看来是无法修炼五曜神藏,将神藏中的力量变成自己的修为。”
秦牧恢复了力气,起身笑道:“我有些贪功冒进,让诸位姐姐担忧了。”
“公子精通医术,对妇科是否有所涉猎?”突然一个女孩问道。
秦牧道:“只要是涉及医道,我都有所了解。”
那女孩脸色微红,道:“我有些宫疼,不知公子……”
秦牧为她搭一搭脉,笑道:“小症,只是内气失调,有些宫寒。我为你开一副药便是。”
有女孩立刻上前,献上笔墨。秦牧提笔写了一副药方,道:“这副药是暖宫丸,服药之后调理内气,可以断根。”
房间里几个女孩眼睛亮了,那个琴女羞红着脸,低声道:“公子,我身上也有些小毛病……”
“公子,也帮我看看!”
“公子,我经血不调……”
……
付磬允头大,喝道:“公子走火入魔,还未痊愈,你们不要瞎吵吵,让公子静养!”
秦牧笑道:“无妨,我走火入魔炼不得功,正好休息为院子里的姐姐调好身体,耗不了多少力气。而且我在允儿姐这里吃住,得到照顾,岂能没有回报?”
那些少女欣喜万分,列队上前,秦牧一一诊治,开了各种药方。琵琶女见到付磬允还留在房中,笑道:“姐姐怎么还在这里?”
付磬允冷笑,过了片刻,上前伸出手来,咬着唇低声道:“公子,我修为虽然高深了,但是身体却有些毛病,最近几个月有些赤龙失衡,时来时不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 立时就死()
秦牧搭脉,道:“姐姐四个月前练功,是不是有过一次岔气?是那时留下的祸根。”
付磬允连连点头,道:“的确有过一次岔气,我以为是小毛病,便没有放在心上。”
不知不觉,夜幕深沉,京城中升起了花灯,光明如昼,所谓花街柳巷,正是京城名士常去之地,还有些达官贵人也往往趁夜前访。花巷也并非都是卖身之地,越到深处便越不是卖身,而是卖艺,花巷绝色,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甚是能打动名流之心。
而今晚来到花巷的各路名流只见青楼空了,巷子里排满了姑娘,青楼中却无人营生,询问自己的相好,道:“听雨阁中来了位妇科圣手,姐妹们正在排队候诊,无暇营生。公子请明日再来。”①
“花巷来了个妇科圣手?”
巷子外,一顶大轿,轿中走出一个便服老者,诧异道:“你们去打听打听,这位妇科圣手的医术如何。”
过了片刻,有仆从来报,道:“老爷,花巷的姑娘们都说好,医术称神。”
那便服老者沉吟,旁边一个幕僚低声道:“老爷想的是宫里的那位……”
“人多耳杂,不要多说。”
便服老者叹了口气,道:“宫里的那位久病缠身,太医束手无策,看不出病症,只盼能寻到一位神医延续性命,只是日子恐怕不久了。口说无凭,你去唤来萧太医,让他来考校考校这位花巷神医。”
“是!”
不久之后,萧太医到来,躬身道:“老大人唤我来所为何事?”
“花巷外不必多礼。”
便服老者说了一番,道:“花巷中来了位神医,还请萧大人去看看他的本领,是否有能耐为宫里的那位治病。”
萧太医虽是满头白发,但是眉毛却是青色,眼中有些血丝,冷笑道:“花巷中能有什么神医?无非是沽名钓誉骗骗妇孺之流罢了,何须去见他?”
便服老者皱眉,萧太医心头一跳,连忙道:“老大人,我无需见他,只需看看他开的药方便可。”说罢从一个刚刚看病出来的花巷女子手中夺过药方,看了一眼,冷笑道:“老大人请看,他开的都是最贱的药,这种手段,岂能入宫给那位看病?”
便服老者不紧不慢道:“药不论贵贱,都是看病救命之物,这花巷中的女子都不是贵人,没有多少钱财,用贱药治病,才是本事。你和我进去看看,你考校考校他。”
萧太医无奈,只得称是,随他走入花巷。花巷很深,里面都是青楼女子在排队等候医治,两人好不容易才挤到听雨阁,待进入阁中,只见一位眉清目秀的锦衣少年正在挑灯诊断。
萧太医冷笑道:“看他不过十四五岁,便出来骗钱,老大人现在可以死心了吧?你看他气脉虽然沉稳,但是却时不时乱了一下,说明他走火入魔,连自己都没有治好,还出来招摇撞骗!老大人,我们可以回去了。”
便服老者面无表情道:“让你去,你便去。”
萧太医只得上前,推开诸女来到秦牧面前大马金刀坐下,伸出手掌,声若洪钟道:“你看我有什么病?”
秦牧惊讶,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位老者,没有搭脉,面色凝重道:“老先生,你病得不轻!”
萧太医冷笑,站起身来:“骗子还敢在老夫面前……”
“你是药师对不对?”
秦牧道:“你身上有万种药味,可见你常年浸淫药物之中,呼吸药性,而且你自己为自己开药,常泡药浴,服用各种自己炼制的灵丹妙药。但是你的药术不精,没有将药中毒调理好,而今你体内已经积累了几百种毒性。你眉青目赤,毒性已经到了发肤之中,深入眼瞳之内,到了这一步,救不得了。你的病,我治不好,除非去阎王那里才能救你。”
萧太医勃然大怒,气极而笑:“小药师,你说我还有多少寿命?”
秦牧迟疑一下,道:“你若是不动怒气的话,还可以多活一段时间。若是动怒的话,怒火攻心,毒气攻心,药性混合,便还有十……”
萧太医更怒,冷冷道:“你说我还有十天性命?倘若我十天不死呢?”
秦牧皱了皱眉头,道:“九,八,七……”
萧太医怒不可遏,气息一震,将秦牧面前的医案震碎,冷笑道:“你是说我现在就死?我若是不死,便让你死!”
“三,二,一。”
秦牧刚刚说到“一”字,萧太医突然心如刀割,仿佛心脏破碎了一般,修为顿时失控,全身皮肤炸裂,血崩如柱,变成了血人,然后身体溃烂,变成一滩烂泥。
“我救不了你。”
秦牧摇头道:“你本不应该动怒。你医术不精,给自己乱吃药乱炼药,只能是这个下场。允儿姐,这具尸体要报官吗?”
花巷中乱作一团,那便服老者也吓了一跳,暗暗点头,然后转身走出花巷。
这场骚乱很快过去,秦牧也不再诊治其他病人,而是回房歇息。
到了第二天,他为自己治疗好走火入魔的病症,没有留下后患,这才继续为他人诊治,没过多久花巷中又排满了长队。付磬允暗暗发愁,她这里是青楼,没想到而今成了医馆。
到了下午,付磬允连忙道:“公子,明日便是开院大考,不能再诊治了,还是留下些精神对付明天的大考才是!”
秦牧点头,道:“也好,等大考之后再帮这些人医治。”
付磬允哭笑不得,低声道:“公子,你的职责可不是做个药师!”
秦牧道:“我也并非是单纯为人治病,对于医道我虽然所学很多,但是见识太浅,为这些人治病,能够提升我的见识。药师爷爷教给我无数药理,我在大墟十多年都没有机会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