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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以往所有的亲吻都不同,这一次的吻带着雷霆般的暴戾与强悍。甚至与其说是吻,不如说侵略,他的唇是刀枪,他的舌是剑戟……
沈一一完全地懵了。自从法院传票下来后,纪小鄢基本没怎么碰过她,顶多每天临睡前一个浅尝辄止的晚安吻,再不偶尔亲亲她额头。用他某次调侃的话说是:吃又不能吃,撩起火来太难受。
所以这是……打算下嘴了还是不怕难受了?
持续发懵中,女孩儿被吻得七荤八素的。齿关被撬开的那一刻,男人更是再进一步地攻掠。他同时还解开了她的安全带,顺带着又将副驾一侧座椅向后放倒了,旋即整个身子倾过来,利落流畅地罩在她身上。
不得不说道奇 Ram实在太适合车|震了,他那么高的个、那么长的腿,施展开来一点不憋屈!而她胡乱推抵在他胸膛的手,一只被他摁在头顶一只被攥住。“呜呜,”女孩挣扎着提醒,“这是马路上……”
大叔嗤地一声哼,用行动告诉她他根本不在乎,攥着她那只小爪爪,蛮横强硬地再次压向他自己。“还笑么?”唇依然贴着唇男人粗喘着问,修长有力的手指带着她,指尖有火地揉抚。
那掌心搏搏地脉动犹合着她心跳,激越,鼓荡,似连灵魂都震颤。含糊的低吟溢出唇齿间,女孩儿呜呜咽咽着说不笑了。男人不依不饶地追问着,“那么,告诉我,刚刚妳在笑什么?”
红绿灯显示器倒计时到58,男人的唇含着她的唇满是威胁地啮吮。被逼得无法可想的女孩儿只有投降了,“不是在笑你,真的,是突然想起网上看过的一个帖……”
“哦?什么帖?”男人总算放开她双唇,转而舔舐她颊侧,热烫气息裹挟着躁郁,仿佛她一个不老实,就要立马吞掉她;原本在她头顶摁制她的另一只手,也游离至她衣领,食指轻佻地勾扯开领缘,尾指若有似无地擦着她颈项。
沈一一哪还敢撒谎,再难以启齿也招了,“是、是关于唇膏和黄瓜的……”
正在武装镇压的大叔闻言愣住了,平素上网只逛财经时政体育军事的他,哪里会晓得女人界定男人的隐晦专用词!不过联想到适才的情境……阿作西很快地也悟了。
领悟过后他简直好笑又好气。这丫头看上去总是一本正经的,闲暇时翻的书也都是严肃文学那一类,没想到背地底也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这么接地气……真是平添可爱有木有!坏心地曲起她五指,不轻不重地磨了磨,男人略带戏谑地调笑,“还隔着衣物妳就能确定了?妳倒说说我是哪一种?”
沈一一要哭了。想起网上说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凑表脸起来神都挡不住。她可算领教了!他怎么能这样呢?磨完还碾着她顶了顶。他的节操呢?也碎成渣渣了吗!但他刚问的那两句,她宁肯被就地正法也坚决不会答。——否则她以后就真没脸见人了!
红绿灯显示器倒计时27,见沈一一羞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凑表脸的大叔总算决定暂且放过她。撑身跨回驾驶位,他慢条斯理重新系好安全带,又落下车窗让夜风透进丝丝缕缕的清凉,渐渐平息幽簇的火。
红绿灯显示器倒计时321,道奇 Ram再次平稳地驶向前。仍未调直的副驾座椅上,沈一一双爪捂脸持续装死ing……
二十分钟后。
车子开到一处摩天大楼前,大楼底下三层是商场,三层以上是酒店式管理的公寓。这里是“景江别苑”,正是解放海末在国内时承建的。
沈一一搬回沈宅长住后,纪小鄢嫌天籁谷离市区远,来回来去太折腾,就从解放那过户了一套顶账房。入住当天,纪小鄢曾盛情邀请沈一一过来坐一坐,并给了她一张定制门禁卡,可惜小丫头警觉性太高,找了一堆理由推脱就是不同意。
如今好不容易劫到了小美人儿,纪大叔才不打算放她走。
入了大魔王的领地,小美人儿就等着被吃吧!嚯嚯嚯~
将道奇 Ram驶进地下停车库,纪小鄢转头去看沈一一。小丫头一路侧身向外蜷卧着,半天没动静。先他还以为她年纪小、脸皮薄,适才那一闹不好意思面对他,直到这会儿方发现,敢情小丫头是倦极而眠了。
摇头无奈地笑笑,纪小鄢绕至副驾一侧悄悄拉开门,轻手轻脚抱起她。因为这阵子她已习惯了每晚被他抱着哄入睡,折腾了半宿又实在累坏了,他抱着她关车门进电梯她也没有醒,甚至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电梯一路升至三十六层楼,纪小鄢买的这套顶账房是142平的小复式。由于是精装修,纪小鄢又纯粹拿这里当过夜之所在,里头除了添置些日常用品和床品,啥啥都没动。
现在小美人儿抱进来,纪小鄢有点后悔了,客厅沙发上光秃秃的,连个靠垫都木有。抱着小美人儿一路到楼上,纪小鄢干脆把小美人儿安置在他卧房。担心她凉着,他又掀了毛毯盖在她身上,这才转身去客厅,给服务台打电话,点了几样餐点让他们送过来。
等餐的过程他去卫生间迅速冲了一个澡,然后换了一件家常T恤一条运动裤。湿头发还在擦,纪小鄢听到手机响,出来一找声源在一楼,是陆沛涵打给沈一一问她什么时候能回家。想都没想他摁下接听键,告诉陆沛涵沈一一今晚不回家去了。电话那头陆沛涵明显窒了窒,半晌,期期艾艾道,“那好,你们一切小心哈……”
摁下结束通话键纪小鄢想,他当然会小心!小心吃掉他垂涎已久的小甜心,一点沫子都不剩!
信手扔下毛巾他回房望着他的小甜心,深色床单枕套衬着她光润洁白的小脸蛋儿,床头灯调至最暗的荧火黄,灯光笼罩下她真是好美味!仿佛幽谧的夜色都漾起了芬芳,那是年轻女孩儿特有的味道,一呼一吸间带出柔软的馨甜,最鲜润的果子般勾人馋涎与渴望。
还有她静静垂覆的长睫毛,小天使般又纯真又盈魅,让人想用濡湿的舌尖去触碰,去吮吻,去从一侧舔向另一侧。而算算他认识她这么久,除开红叶刚出事几天她迫不得己留在了天籁谷,这还是他第一次把她抱上他的床。
多么不容易,他终于回到了主场。不用顾忌客场的电灯泡,以及心里的各种不自在。放松无忌的环境下,他几番隐忍的思慕又开始萌动——好想吃掉她,好想折磨她,好想于她的睡梦中,把她欺负醒……
终究他是一个男人并且血气很方刚,向动物性妥协的那一刻,理智只能干瞪眼。侧身搭坐在床沿,他果断掀开了毛毯。毛毯下她只穿了长筒丝袜的腿,踢开裙摆露在外。于是从幼滑的膝盖开始游弋如一首诗,那纤长笔直的腿,能把男人缠窒息。
一路往上缠绵至腰侧,男人极轻巧地单手擎起女孩儿的小屁股,另只手指尖一勾一捻一卷一拉,最鲜嫩的笋被剥出。不过大手蜿蜒到足踝时,耳边响起陶陶的话……男人挣扎了良久,褪掉她丝袜后还是起身去到卫生间。
再出来他手里多了条冷水沁透的凉毛巾,和满腹对自己的赞——肥肉都叨到嘴里了,还能含着不往下咽,他特么的情操真是越来越伟大、品格也越来越高尚!
然而陶陶说得对,四天后开庭,她总不能一瘸一拐地去。默默叹口气,他将凉毛巾敷上她右足踝。她崴到的足踝问题并不重,作为常年坚持运动的他,处理这点小扭伤还是不在话下的。凉毛巾敷上后,他又力道极柔地旋转了几圈,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丫头这时唔了声,睁开了惺忪的眼。
“在干吗?”她还是有点没清醒。纪小鄢笑了笑,继续柔缓地转着她足踝。稍稍支起上身沈一一四下看了看,“怎么没回家?”她又问。
纪小鄢这才答,“不是说好,今晚不回家了么!”
沈一一蹙着眉头想:是吗,有吗,有说好了吗?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吧,重要的是饭在哪里嗷嗷嗷!她刚刚一直在做梦,梦里是各种好吃的,可她绕着好吃的一圈圈地转,就是够不着!所以与其说她是被凉毛巾冰醒的,不如说她是饿醒的急醒的馋醒的。她要吃饭、要吃饭,饭饭饭!
仿佛听到了她心声,楼下门铃适时被揿响。纪小鄢一边起身一边道,“饿坏了吧?我叫了餐,等下拿上来给妳吃!”
沈一一火燎尾巴般弹坐而起,“去楼下!”再饿必要的警醒她还是有哒!
这男人的大床是好随便躺得嘛!
纪小鄢显然也饿了。饭菜摆好两人俱是埋头苦吃。他叫的夜宵很清淡,几个小炒青菜,一盅牛骨冬瓜汤,主食是白粥、虾饺和两份云吞面。
沈一一是吃不多少的,东一口西一口很快就得摞筷了。瞥一眼餐桌对面还在一勺勺慢慢喝粥的纪小鄢,肚里有食儿自觉有底儿的小丫头开始转心眼子了。
“这些东西都不好吃!”小丫头撇着嘴角放下筷子骂厨子。
“嗯,今天太晚了——”喝粥的大叔眼皮都没抬,“想吃什么明天再说吧。”
“可我想吃麻辣烫!”小丫头双手捶桌抗议道,“咱们之前说好的,晚上要吃麻辣烫!”
对面大叔挑起一绺云吞面,卷啊卷啊没理她。
“我知道一家川菜馆营业到凌晨两点半。待会儿我们就去好不好?”
对面大叔优雅地将面送入口,无声咀嚼中筷子又挑起一绺。
鼓了鼓腮帮小丫头不放弃,商量的同时又绽起一抹讨好的笑,“吃完你送我回家,太晚了你就别再回来了。我给你预备的那张床你还没睡过呢。被子我前天刚晒完,松松软软的可舒服了!”
对面大叔优雅地又将面送入口,尔后拈起勺子喝起汤。
“要不我让陶陶过来接我吧?或者我自己叫车回去也可以。这些日子你也累坏了,一会好好休息下。我到家了给你打电话……”
将勺子放下大叔还是没说话,就只抬眸静静看着她。幽邃绿眸在沉默中,似有无形威压施在她身上。
沈一一暗暗吸了一口气,站起身竭力让自己笑得自然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