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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永正,你简直放肆!”
凌弈大声喝道:“你已经连败两局,理应愿赌服输按规矩办事,你怎能得寸进尺?莫不是真以为我梁国无人好欺负不成!既然如此,我立即灵佩传书告诉院君,将你这种人遣送回国好了!”
“你……你……凌弈,你不要太猖狂了!你们梁国还没有资格跟我们昌国叫板!”
“但是我梁国金榜案首可以让你一败涂地!”
凌弈大声说道:“你不是要比排局么?好!我答应你就是,如果你能在排局胜我,就当我输!”
“此话当真?”,吕永正顿时一喜。
“如果你输了,立即滚出梁国,回你的老家去!”
“你……”
吕永正顿时一急:“凌弈,你不要做的太绝了!”
“你也可以拒绝。”,凌弈冷哼了一声。
“好,好,好!这个赌我接了!”
吕永正咬了咬牙,大声说道:“今天你我以一柱香的时间为限,现场排局鸣州,一柱香后分胜负!”
“好!”,凌弈点头。
现场立即上了一柱香,吕永正坐在另一张棋桌旁,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来,与此同时,现场鸦雀无声,没有人敢说话。
凌弈微微一笑,坐在位置上淡定地喝茶,此时的吕永正已经进入他的棋台空间,用他的棋台作出他排局的演示。
一柱香时间过半,吕永正睁开了眼睛,重新站起来,在棋盘上摆起了棋子。
凌弈也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在棋桌上轻敲棋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这时,吕永正的棋桌上道力涌现,正以非常快的速度上升。
一尺……两尺……三尺!
在落完最后一子后,达到了三尺七寸!
“我完成了!”,吕永正脸色一喜。
“该我了!”
凌弈微微一笑,开始排局,这一次他排的是“小征东”,此局着法深奥,变化繁复,是一则“脱帽”后车炮大斗车卒的江湖大局。
在前世的世界,“小征东”在民间流传甚广,影响也很大,很多的象棋江湖艺人以此谋生。
随着他的落子,棋盘上金色的道力涌现,迅速上升。
一尺……两尺……三尺……
吕永正的一颗心也被提了起来,默默地念道:“一定不会超过我的,一定不会超过我的,一定不会……”
最后,道力直接升到了三尺九寸,震惊了全场。
“近乎镇国!近乎镇国!这不是在开玩笑吧!”,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
吕永正变得歇斯底里,情绪已经完全崩溃,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他两次被凌弈击败,现在就连排局也不如他,对他而言就是狠狠地践踏了他的尊严,而他自己却如跳梁小丑一般在哗众取丑,愚不可及。
“不可能,这不可能啊,这不是事实!”
这一刻,他的棋台仿佛是受到了巨大的重击,产生了裂痕,这是因为他的意志受到了强烈的打击,使棋台深受影响。
“噗!”
吕永正一口鲜血狂喷出,这一幕让昌国棋士心如刀绞,让梁国棋士拍手称快。
“吕永正,这下你服气了吧!”,凌弈缓缓开口。
楚云轩立即喊道:“你快说,昌不如梁,昌不如梁!”
“昌不如梁,昌不如梁!”,梁国的棋士纷纷高喊。
吕永正扫视四周,感到了无比的绝望,他的心中满是后悔,他输得太惨了,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他自诩天才,以为能横扫梁国棋士,可没想到却栽在了凌弈的手里,很不甘心哪!
“我……我……我不能说!”,吕永正咬了咬牙。
“你可以不说,但你会一直耿耿于怀下去,从今以后,你的棋台裂痕永远也不会愈合,你的棋道之路也将到此为止。”
“你胡说!”
吕永正正想反驳,却忽然脸色狂变,他的棋台果然又迅速出现了裂痕。
凌弈无奈地叹了口气:“请你不要怪我,如果你早点认输,根本就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你……凌弈,你好狠!”
吕永正咬了咬牙,不甘地说道:“好,我说……昌……不……如……梁!”
话音落后,仿佛像是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的棋台终于不再颤抖,恢复了平静。
“扑通”一声,吕永正眼睛一番,气得晕了过去。
“完了,我们给昌国丢脸了。”,一名昌国棋士痛哭流涕。
“吕永正让我们昌国蒙羞了,好不甘心啊!”
“你们太看重胜负,如何能赢!”
凌弈大声说道:“棋道本就有输有赢,既然你们能接受胜利的喜悦,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失败的结果?胜负乃兵家常事,只有不断地超越自己才能够进步!吕永正不是输给了我,是输在了‘胜负’上!”
这句话掷地有声,让在场的昌国棋士一阵愕然,梁国的棋士也都纷纷陷入了思考,所谓的胜负,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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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知同宴请()
“刚刚凌弈说,吕永正是输在了‘胜负’上?这句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我觉得凌弈说得对,是我们太看重胜负了,如果吕永正可以欣然接受失败,那也算是虽败犹荣,我们昌国不至于太丢脸,可是现在……”
“吕永正自称能横扫梁国棋士,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真是自取其辱啊!”
昌国棋士开始反省,没有人再敢出言讽刺,这时一名昌国棋士站起来,对凌弈抱拳说道:“凌案首的一番话让我惭愧不已,在此我替吕案首向诸位梁国棋士说声‘对不起’,希望今后大家还能是好朋友。”
凌弈微笑说道:“我也希望梁、昌二国棋士能情同手足,千万不要因为一点小小的误会就争斗不休。”
这句话意有所指,大家都能听得出来凌弈是借此批评昌国不与梁国同舟共济对抗东蛮部落,反而还借此机会打压梁国。
“凌案首所言极是,我回去后立即灵佩传书,请家族官员上奏朝廷,不要因为一点误会而内斗,理应一同对抗东蛮!”,那名昌国棋士诚恳地开口。
“你放屁,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
这时候,另外一名昌国的棋士不满地说道:“凌案首,这一次是我们昌国输了,但是你也不要蹬鼻子上眼,以为可以谴责我昌国的不是,因为你还不够这个资格!”
“你什么意思?”,凌弈的脸色微微一变。
“你也只是赢了我昌国去年的案首而已,而我们昌国今年金榜案首秦游川的棋力可不容小觑,再过几天他正好会到梁国一游,你有没有胆量跟他比!”
楚云轩立即说道:“你们不要太过分了,我们凭什么还要答应你的请求?如果我梁国案首都要接受每一个人的挑战,那岂不是连吃饭都要忙死?”
“哼!凌案首,到时候我昌国的秦案首会亲自来下战书,那时你再考虑答应或者是拒绝,总之今天我的话就放在这里了,在下告辞!”
丢下这句话后,那人就抬着吕永正离开了棋馆,这时候不少昌国棋士也纷纷告辞。
其中一些人带着歉意,另一些人则有些冷漠,但更多的人则是一种仇视。
“昌国今年的案首秦游川?他是谁?”
凌弈眉头一皱,随后又哑然失笑起来:“这跟目前的情况好像一点关系也没有吧!”
“哼,我唐国棋士也告辞了!”
一名男子沉着脸色,带着几名棋士一同离开了,这让梁国的棋士感到一阵好笑。
这些唐国棋士本来也支持吕永正,嘲讽梁国的棋士,现在吕永正一败涂地,他们留在这里自然也会感到丢人现眼。
“凌案首,现在你能否讲解一下你的排局,好让我们都学习学习?”,一名青年起身问道。
其他人也都一同附和:“是啊凌案首,你就讲解一下这局排局吧!”
凌弈微笑说道:“这则排局名叫‘小征东’,正解为和,至于详细的解法嘛,我看诸位还是自己拆解,这样才能更有效的提高自己的棋力。”
众人有些失望,不过也认同凌弈说的话也有道理,也就不继续追讨话题了。
这时楚云轩他们三人走了过来,一同向凌弈祝贺,今天下午凌弈完胜吕永正,让梁国的棋士都觉得扬眉吐气。
现在已经是傍晚十分,凌弈见天色不早,就向朝阳棋馆的众多棋士告辞了。
“凌兄,为了庆祝你为梁国争光,今晚咱们去酒楼吃上一顿好的,我请客。”,楚云轩大笑着开口。
吴顺天也说道:“云轩兄说得对,我们今晚的确该好好地庆祝一番。”
“凌兄,你可不能拒绝咱们的好意!”,陆东阳拍了拍凌弈的肩膀。
“那是当然!”
凌弈欣然答应下来,可就在这时候,一名红衣男子拦住了凌弈的去路,恭敬地开口:“凌案首请留步,我家老爷有一封请柬交给你。”
“你是谁?”
凌弈打量了此人一眼,从他的衣服来看,好像是某个世家的下人吧。
红衣男子递上请柬说道:“我家老爷姓潘,是景昌府的知同,刚刚就在棋馆的二楼看凌案首对弈,我家老爷很是欣赏,所以宴请凌案首今晚来吉祥酒楼吃一顿饭,还请赏个脸。”
“潘知同宴请我?”
凌弈的脸色微微一变,记得杨知县对他说过,景昌府的知同是李相的人,会找个机会来拉拢自己,难不成事情偏偏就有这么巧?该不会是想在宴席上趁机压迫自己为李相效力吧?
“很抱歉,我今晚已经和朋友有约,不能来赴宴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