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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知县自信一笑,随后又目光一寒:“倘若你真的助纣为虐,我也不会念及旧情,定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凌弈后退两步,深深一拜:“知县大恩,学生没齿难忘,学生以棋位之名立誓,定不与贼人同流合污,助纣为虐,为祸大梁!”
“好!好!好啊!”
杨知县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扶起凌弈说道:“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你回去准备一下,一有圣院的消息我就通知你。”
“是,学生告退。”
凌弈再行一礼,离开出了衙门,直接返回到了凌府。
三天之后,凌弈已经准备好了行李,正等着杨知县的灵佩传书,他相信自己告诉他打算在三天后动身,就一定会在这时间之内回复。
忽然,腰间的灵佩轻轻地颤动起来,凌弈脸色一喜,右手握住灵佩,虚空中立即浮现出了一道信息。
这是杨知县的传书,信息上说圣院拒绝了凌弈修改入学备注的请求,这让凌弈有些失望,不过却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另外还说,杨知县在景昌府有一表弟,在景昌府任府知事,是宋知府的属官,正九品,已经帮忙安排好了凌弈的住处,可以立刻出发。
凌弈心中大为感激,带上行礼出了棋房,便去向父亲告辞。
凌鸿早就听凌弈提起要去景昌府,所以此时并没有去茶坊,从他的书房中取了一把佩剑来:“小弈,去了景昌府可要好好地照顾自己,这把佩剑是为父当年走南闯北做生意的防身之物,你就带着它一同去景昌府吧。”
“谢谢爹!”
凌弈双手捧过佩剑,拿在手中还确实有些分量,不过有道力在身,哪怕是百斤之物也能拾起。
“凌弈哥,到了景昌府可要经常给我写信,我……我会想你的。”,凌月满脸不舍,眼中隐隐有些泪花。
“小妹乖,在家一定要听话。”,凌弈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这时一名身穿黄衫的年轻男子走来说道:“老爷,马车已经备好,可以启程了。”
凌鸿点点头:“九老弟,小弈就拜托你照顾一二了。”
“老爷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少爷的。”,凌九拍着胸脯保证。
“爹,你们多保重,我走了!”
凌弈作揖行礼,告辞家人出了凌府,坐上了马车。
“少爷,你可要坐好了,九叔驾车可是飞一般的速度!”
凌九说完一挥马鞭,大喝一声“驾!”
“吁~~”
大黑马一声长啸,拉动起了整辆马车,向着邱平县城门驰骋而去。
没过多久,马车出了邱平县城门,凌弈撩起车帘看向外面的风景,没过多久,凌九在外面喊道:“少爷,前面就是本县的驿站,那里有知县大人、杜馆长、还有本县的一些棋士在向我们招手。”
“难道是来送我的?”
凌弈甚是感动,立即叫凌九停下马车,见有三十多人站在前方,不敢怠慢,立即出来迎了上去。
“知县大人,杜馆长,你们怎么在这?”
“当然是专程来送你的。”
杨知县微笑说道:“我们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同窗的严逍也在这里,只见他拱手说道:“凌案首前往府院学习,我等身为同窗理应相送。”
另一名棋士说道:“严兄说得对,我们家里穷,没什么好东西赠送,所以就做了点米糕,让你带在路上吃。”
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篮子递了过来。
“多谢诸位同窗,凌弈感激不尽!”
凌弈拱手道谢,凌九则替凌弈接过了篮子。
杨知县微笑说道:“到达景昌府后记得给我灵佩传书,也好让我们放心。”
“学生知道,请知县放心。”
杜景成端来一壶酒,给凌弈斟了一杯:“凌弈,你路上可要多多保重,多余的话咱们也就不说了,一切尽在酒中,请!”
凌弈恭敬地接过酒杯,目光郑重地扫视诸位,感激地说道:“承蒙诸位抬爱,斟酒相送,凌弈无以为报,先干为敬!”
说完一饮而尽,其他人也一同干杯。
“凌案首,时候不早了,快些赶路吧!”
“一路保重,我们在邱平县等着你回来,到时候咱们再办个棋会,杀个痛快!”
“诸位请留步!请留步”
凌弈再行一礼,然后上了马车,对凌九说道:“九叔,咱们走吧!”
“是,少爷!”
凌九答应一声,驾着马车驰骋而去。
第三十一章 拜访杨府,指桑骂槐()
阳光灿烂,微风轻拂,一辆马车行驶在宽阔的道上,左右两边都是一排接一排的柳树,甚是好看。
“行程三天,马上就要到景昌府了,咱们是先去府院报道,还是先去杨知事大人那里?”,凌九在外面微笑开口。
凌弈回答道:“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当然是先去杨知事的府上,杨知事已经替我们安排好了住处。”
“好嘞!”
没过多久,马车行至景昌府城下,城大门口两侧皆有数名士兵,手持长矛,检查着来往的车辆。
“停车,交税!”,一名士兵拦住了凌九的马车。
“这是二两银子,请差爷放行。”,凌九立即交了银子。
几位士兵对马车粗略地检查了一下,然后为首的伍长说道:“放行!”
“谢谢差爷!”
凌九脸色一喜,驾着马车进入了景昌府城,一路向着杨府方向驰骋。
“九叔,你知道杨府怎么走,不用询问本地的人吗?”
“少爷放心,九叔像你这么大时经常走南闯北,到的地方多了去了,特别是这景昌府城,熟得很!”
“那就好。”,凌弈放心下来。
许久之后,马车停在了杨府外,凌弈立即下了马车,轻敲大门。
“怦怦!”
片刻后,大门被打开,出来一名管家打扮的年轻男子,扫视两人一眼后说道:“请问你们找谁?”
凌弈行礼说道:“在下是邱平县棋士凌弈,拜访景昌府知事杨大人。”
“你就是凌弈?”
年轻管家脸色一变,小声地问道:“可是金榜题名的凌案首?”
“是我。”
“在下失礼,在下失礼!”
年轻管家立即作揖起来:“凌案首,我家老爷今早去了衙门办事,不过我家夫人还在府上,请稍等,请容我去禀报。”
“有劳了。”
年轻管家又小声说道:“杨夫人最近脾气有些不好,一会儿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案首不要见怪。”
说完之后,凌弈的脸色微微一变,而年轻管家已经进入府内禀报去了。
一盏茶的时间后,走出来了一名中年女子,身穿红色长裙,戴着金银首饰,后面则跟着随侍丫环和年轻管家。
杨夫人面带微笑:“请问来人可是邱平县的凌案首?”
“正是小生,想必您就是杨夫人了吧。”,凌弈恭敬地行礼,凌九也跟着作揖。
杨夫人微笑点头,缓缓说道:“凌案首果真是一表人才,快请进吧!”
“打扰了。”,凌弈和凌九一同入府。
“我家老爷已经吩咐过,近日邱平县的凌案首会来景昌府,但是老爷公事繁忙,常在衙门处事,叫我好好地招待贵客,如有怠慢之处,还请案首海涵。”
“夫人严重了。”
杨夫人又是一笑,转而对左边的丫环说道:“小翠,赶紧吩咐厨房,摆上一桌宴席来款待案首。”
小翠立即恭敬地说道:“可是夫人,您忘了,前段日子有一县下亲戚来杨府住了几天,咱们好吃好喝地招待他,花了许许多多的钱,怕是厨房没有什么好菜可以招待案首了。”
小翠一边说着,一边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了一缕讥笑。
杨夫人有些生气地说道:“那怎么行?老爷可是吩咐过了,让案首在我们家小住几天,若是有分毫怠慢,老爷定会怪罪下来。”
“夫人息怒,您也知道,老爷在景昌府任府知事,乃是知府的属官,位居九品,本来俸禄就是不多,那位县下亲戚又是挥霍的主儿,不拿咱家的银子当银子,所以现在怕是……”
这时候那年轻的管家插嘴:“夫人您忘了,老爷不是说……”
“闭嘴,我还没让你说话呢!”,杨夫人训斥了一句。
凌弈眉头一皱,瞥了一眼杨夫人,见她的脸色并于半分愁容,反而有些得意,又看到她身上带着的首饰,顿时看出了杨夫人的门道。
“小翠,不管怎么样案首都是府上的贵客,哪怕是砸锅卖铁也要好好地招待,你立即吩咐下去!”
“夫人,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位县下的亲戚虽是一名棋士,却非常好吃懒做,不到几天的工夫就将府上的银子都花掉了,我们实在是招待不起了。”
“那就把他从府上赶出去,我们杨家也是要面子的人,凌案首大驾光临,我们如果招待不起,岂不是叫案首笑话?”
杨夫人又狠狠地骂道:“一个县下来的人,在我们家白吃白住,简直就如同养狗,我早就说过,那种不要脸的人就应该把他赶得远远的,如果不是老爷心善,恐怕他早就饿死了!”
凌弈闻言心里顿时一怒,杨夫人好厉害的嘴巴,竟然指桑骂槐,与丫环唱红白两调侮辱自己。
“杨夫人,我知道你的意思,小生虽然是县下人,但也是金榜案首,脑子不笨,既然贵府嫌弃,那小生就此告辞!”
杨夫人脸色一变,见凌弈直接点破自己,颜面有些挂不住了,立即叫住他们,缓缓说道:“凌案首,你怎么走了?快点回来,杨家还要好好地招待你,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
那“招待”二字咬的极重,让凌弈听起来是多么的刺耳,同时也感到一阵厌恶。
“杨夫人,收起你的这一套吧,小生虽然是晚辈,但也多少听得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