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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悠:“……”
唐萱芷:“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一般雏鹏只有一个,不知为何现下竟然有两人是雏鹏,你说奇怪不奇怪?”
秦悠:“唐姑娘还请回吧!在下不舒服,要回去休息了。”
唐萱芷还想说什么,却被忽然进来的人喝止。她抬起头就看到云观镜不悦的朝她走来,然后又看到他身边一个娇弱的女孩。
唐萱芷的脸立刻沉下去,但没有发作,而是嘟着嘴抱怨:“镜哥哥去哪儿了?早上起来就没看到你。”
云观镜冷着脸:“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悠弟身体不好,别去打扰他,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唐萱芷眼中立刻浮出一片白雾,眼看就要哭出来了,云观镜身边的女子立刻跳出来打圆场。
“少堡主请见谅,小师妹从小被师父宠坏了,不知礼数,还请秦公子不要责怪。”
说话的姑娘正是普渡斋的张素蝉,她的脸上始终笼罩着一层看不见的忧郁和悲哀,武林大会前普渡斋失踪了十一名女弟子,武林大会期间唯一的师姐刘新秀也死了,后来好不容易找到失踪的师姐妹,没想到除了唐萱芷之外,全都变成了傻子,人都认不出来。
阮清秋接连遭受打击,一病不起。派中无人主持大局,剩余不少弟子均告假回家。
只有张素蝉努力打起精神打点一切,幸好小师妹平安无事,这才让阮清秋不至于活活气死。
可是,现下见了唐萱芷,张素蝉又产生疑惑——这个姑娘真的是她的小师妹么?
她记得,自己的小师妹又软又萌,说话都细声细气,总是跟在师姐们身后糯糯的叫着师姐,每逢师姐们下山采购或历练,她总是站在山门不肯走,要一直看着她们,直到看不见才回去。
而眼前这个张扬拨扈的女孩儿,张素蝉只觉眼前一阵眩晕。
明明长得都一样,怎么就不认识了呢?
唐萱芷心里也是一阵惊慌,她谎称失忆,死皮赖脸的不肯回普渡斋,就是害怕回去后被人发现不妥。一个人再怎么失忆,一些*上的习惯是不会改变的。
“师姐!”
“小师妹,快跟师姐回普渡斋吧!师父念叨了你好久,想你想得紧。”
唐萱芷在肚子里来回过了几遍,脸上挤出笑容,“师姐饶了我吧!我现下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指着重谷主给我治好病呢!”
张素蝉已经在来的路上听说了这件事,顿时愁云满布:“可这脑子里的病可怎么治好啊?”
云观镜连忙安慰:“张姑娘不用担忧,难道唐姑娘无法恢复记忆,阮斋主就不要她啦?你这个做师姐的也就不喜欢她啦?”
张素蝉破涕为笑,柔柔的看着唐萱芷:“小师妹,我们回去吧!”
唐萱芷咬着下唇,“不,我不回去。”
张素蝉不知所措:“为甚?”
唐萱芷抱着云观镜的手臂:“我要和镜哥哥在一起。”
张素蝉脸一红,想着原来是小师妹长大了。也对,云观镜英俊不凡,又是未来的白云堡堡主,这次寻回失踪的女弟子就属白云堡出力极大,江湖上无人不称赞。张素蝉也是去过白云堡的,看到那富丽堂皇的建筑,富可敌国的财富,简直让闪瞎了武林各派人物的眼睛。
“可是,你也得先回普渡斋一趟啊,师父还病着呢!”
这句话说得合情合理,连秦悠都觉得唐萱芷要真的想在这里安家落户,还是赶快回去的好。先拢住疼爱自己的师父,然后和师姐们打好关系,以失忆的名义尽量打听原主的生活习惯性格脾气,只要做好这些,不愁吃不愁穿。以唐萱芷受宠的程度来看,以后绝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啧啧啧,同样是穿越的,怎么秦悠的运气那么霉?
“唐姑娘还是赶快回去吧!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生病若不在床前侍奉,乃大不孝。”
唐萱芷抿着嘴,眼角余光看到秦悠转身离开,立刻怒从心头起,指着他骂道:“镜哥哥,你就那么喜欢那个死基佬么?”
死基佬三个字让秦悠止步,额头上的青筋止不住的跳动。
妈蛋,不是看在你是个萌妹子的面上,早揍死你了。
云观镜简直连话都不想说,直接拉着秦悠的手往后院走去。唐萱芷见云观镜走远,顾不上什么,大声嚷嚷:“镜哥哥,我才是雏鹏啊,你被那个人骗了,他……他夺走了我的信物!”
作者有话要说:蒋蒋蒋,穿越女登场了,大家准备好番茄鸡蛋吧!
第五十三回()
唐萱芷此言一出;顿时如九天玄雷一般;将在场的三人劈的四分五裂。
张素蝉还是有点文化的;雏鹏是何物,她多多少少也了解。可是听说雏鹏不是被国师寻到保护起来了吗?
自家的小师妹什么时候又成了雏鹏了?
云观镜则惊讶于唐萱芷的话;她怎么知道秦悠是雏鹏?
秦悠则无语;大姐;就算你是雏鹏;也别这样全天下的嚷嚷好伐?不知道雏鹏是个高危职业么?
“死变态,别以为占了我的东西就可以嚣张!”
云观镜实在是忍无可忍,直接叫人将张素蝉和唐萱芷请了出去。唐萱芷在离开之前;冲着门口冷笑一声。
“你们会后悔的。”
唐萱芷离开后,秦悠也没兴趣去看小乞丐;心里堵得慌,也不知道想干什么;只能一个人望着屋子里的兰花发呆。
那兰花是相当名贵的品种;一直都是云观镜负责打整;最近这段时间因为他不在;紫色的花有些蔫吧,边缘都泛着漆黑。
等等,不对,就算花谢了,也应该是枯黄,怎么会是漆黑呢?
秦悠凑近,手指刚触到那朵兰花,那花就像按了快进键之后,在秦悠眼前一寸寸化作黑灰落到了地上。
心脏急速鼓动,激烈的快要跳出胸腔。
“悠弟,晚饭可想吃……悠弟,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
推门而入的云观镜看到秦悠如同触电一般转过身,身子遮遮藏藏。
秦悠脸色不但发白,还满头大汗:“没没……”
云观镜温和笑了笑,并不拆穿。趁着秦悠不注意,瞟了一眼。
哦,原来秦悠想挡住的是那盆兰花啊!
兰花娇贵,需要经常打理。他不在了半个月,那花已尽奄奄一息,这也没什么奇怪,秦悠干嘛一副惊恐的模样。云观镜想不明白,不过是一盆花罢了,死了一盆他可以再买一百盆回来啊。
“想二哥了吗?”云观镜伸手摸摸秦悠的头,刚抚摸上,就发现掌心下的人在发抖。
“怎么了?”
“那个唐萱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云观镜颇感诧异,心道是否是白天之事惹到秦悠,便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
原来,云观镜是在赶回白云堡的途中,遇到唐萱芷的。彼时她正处于昏迷中,偶然被村民发现。她出现的地方是当地有名的“神仙难回”,经常发生人畜失踪的案件。这种迷信重的地方一般都信奉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原则。总之,云观镜赶到的时候,唐萱芷已经在火刑架上挂着了。
认出是普渡斋的弟子后,云观镜就将她一并带回了白云堡。之后忙着调查,就疏忽了唐萱芷。堡里的人一看唐萱芷是少堡主带回来的人,就以为是自家少堡主的意中人,便对唐萱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等到万管家无意中提起这件事时,云观镜才觉得不妙。
这个姑娘对雏鹏太上心了。
不,上心都不足以形容,着魔更贴切。
唐萱芷将白云堡里有关雏鹏的资料全都搞到了手,然后忽然一夜之间对云观镜的结义兄弟秦悠感兴趣了。
万幸的是轻蝶虽然见过秦悠,但她却是一个有主见有魄力的姑娘,无论唐萱芷如何讨好卖乖威逼利诱,轻蝶不露分毫。见轻蝶这边行不通,唐萱芷这才开始纠缠云观镜问东问西,听说他要回江州,还想办法跟了过来。
“这个唐姑娘挺有意思的,有些时候有点像悠弟。”
回程的路上,表面上虽然是唐萱芷缠着云观镜,但其中未必没有云观镜的意思。他觉得这个女子在说谎。
她虽然自称失忆,但行事作风一点不像失忆的人。有时表现出的主见、特立独行让云观镜叹为观止,这个时代的女子哪有那么大胆啊!
不过唐萱芷的确在有些地方神似秦悠。
和古板的文人不同,也不是行事癫狂之徒,却偏偏富有见解,什么事都能说得头头是道。
不过唐萱芷在院子里吼出自己才是雏鹏时,云观镜的确有些惊讶。历史上从来没有同期出现过两个雏鹏,心里不放心的他还是理科给国师发了一封信。
云观镜本来以为自己的坦诚相告会让秦悠安心,没想到听完之后秦悠的脸色更加苍白。
“怎么了,悠弟?你的脸色看起来真差……嗯?”云观镜皱起眉头,“悠弟你最近换香料了?”
秦悠本来不喜欢香料,因为鼻子特别敏感,奈何富贵人家穷讲究多,衣服被褥都用了熏香。而云观镜最不缺的就是钱,连续换了百余种香料后,终于找到一种不让秦悠那么反感的香料。
那是非常淡非常轻的桂花香。
如今秦悠身上散发的香味除了桂花香之外,还有一股极淡的味道。这股香味闻起来让人非常的不舒服,闻多了还有恶心的感觉。
秦悠抬起袖子闻了闻,除了桂花香,没有其他的味道啊!
云观镜只觉得晕乎乎的,有种迫不及待想逃开的感觉。他一边抵抗本能,一边努力装作不经意的问:“最近发生什么古怪的事了吗?”
秦悠的脸上先是一阵惊恐,然后又归于平静。他睁大眼睛,认认真真的问:“二哥,如果我不是雏鹏,你还会待我那么好么?”
云观镜又气又好笑,摸了摸秦悠的头:“傻瓜,你不是雏鹏,还是我的三弟啊!”
这一晚,秦悠睡得格外的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