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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们可没看见,刚才有个浑身裹满绷带的木乃伊,手里还举着把菜刀……”大娘一边笑容满面的称着水果,一边绘声绘色说道。
逃跑。
追逐。
在暗夜下的临海街头,正上演着一场只有在警匪片中才能看到的场景。
林燕秋紧咬银牙狂追不舍,而楚阳迈开两条腿‘嗖嗖嗖嗖’快得如一阵旋风。
“小贼,不要跑,再跑老娘就开枪啦!”林燕秋距离楚阳身后不过三四十米,此时娇喝道。
嗯?
是个女人?
楚阳微感诧异,他侧过头向后看了一眼,发现是个身穿警服的美妞儿。
“哎呦,还是个美女!”
诧异归诧异,楚阳脚下却不停,‘嗖嗖嗖嗖……’一路狂奔,越跑越快。
他知道身后的女警绝对不敢开枪,灯光昏暗,路上还有行人,一旦流弹伤到了百姓吃不了兜着走。
“幸亏老子刚才将包间里的一切证据都销毁了,不然可会有大麻烦。”楚阳嘀咕了一句,他脚下加劲,将林燕秋远远甩在身后。
“想甩掉老娘,没门!”林燕秋暗咬银牙,竟然又追了上来。
这个女警不简单啊!
楚阳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便猛地一头扎进了路旁光线昏暗的胡同。
“不好!”
林燕秋柳眉倒竖,从腰间拔出手枪,也毫不犹豫的追了进去。
光线昏暗,胡同里黑漆漆的,多亏头顶有月光照进来,还能勉强视物。偶有野猫从路边的垃圾桶里窜出,发出‘喵’的一声凄厉惊叫。
林燕秋绷紧了神经,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却又迅捷无比,她知道逃跑的不是一般的小毛贼,必须谨慎。
嗖——
一道人影,自斜刺里杀出,直奔林燕秋而来,拳头挟裹着风声瞬间逼近。
“小贼!”林燕秋娇喝一声,举枪便要射击。
“喂,敢不敢不用枪的啊?”楚阳揶揄了一句,又疾速后退,将身子隐入到黑暗之中。
“怕你?”
楚阳的激将,反倒勾起了林燕秋心中的傲气,她银牙一咬,便将手枪放回腰间,说道:“就算不动枪,老娘照样抓你归案,小贼,快出来受死!”
“不要一口一个小贼的叫好不好啊?”楚阳笑嘻嘻的从黑暗处走了出来,说道:“你说我是小贼,我还说你是母老虎呢。”
“油嘴滑舌。”林燕秋握紧粉拳,缓缓接近。
楚阳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咧着嘴微笑,露出一口白牙。
其实楚阳是起了猎奇之心。一个女警,先不说身手如何,光是这份孤身追敌的胆气,就十分难得。
现在的社会,娇滴滴的女人满大街都是,可这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倒是太稀罕了。
楚阳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代号叫做‘青竹’的女孩子,那是他在“影子”大队的最后两年里,亲手培训的新队员。他亲眼见证了一个柔弱的女子,如何成长为一代巾帼的。
“青竹”,顾名思义,当然是因为胸前有一根青色竹子的刺青,正如楚阳左胸口上有一只诡异的鹰,便代号飞鹰一样。
逼近,接敌,拳来脚往。
楚阳与林燕秋在黑暗中如盲人摸象般交起手来,城郊结合部的这条窄巷里,瞬间鸡飞狗跳。
始一交手,楚阳便有些失望了,林燕秋手上的功夫显然不高明,短短三招两式,就被楚阳逼得连连后退。
“这么厉害?”林燕秋大惊,拼尽全力抵挡着,心中的傲气却越发盛了,“老娘就不信打不过你!”
“你可比青竹差远喽!”楚阳失望说道。
“青竹是谁,你还有同伙嘛?”林燕秋绷着俏脸尽力抵挡,问道。
“这小妞还真会联想!”
楚阳也无心恋战了,漫不经心的抵挡着林燕秋的进攻,开始一心两用,寻找撤退的路线。
这一心两用之下,便坏事了。
忽地,楚阳感觉手掌握住了一团弹力十足的坚挺,那触手可及的绵软,使得楚阳心中一荡。
哇,好弹!
楚阳心中大呼,连忙收手后退,说道:“好弹,啊,不对,我是说失手,失手了!”
“臭流氓!”
林燕秋大怒,一对小虎牙咬住下唇,伸手就要掏枪:“敢占老娘便宜,找死嘛?”
“靠,又掏枪!”
楚阳大惊,掉头就跑,大喊道:“你个小娘皮实在是太暴力了,一言不合就掏枪,难道只有你有枪嘛,老子也有。”
“他也有枪?”
林燕秋心中倒是吃惊不小,连忙戒备。一边追一边喊道:“你竟然私藏枪械,这可是重罪,小贼,缴枪不杀,跟老娘回去归案!”
“老子还真有一杆枪,可惜长在胯下,你想要嘛?”楚阳在前方抱头鼠窜,大喊道:“想要也不给你!”
“臭流氓,死变态!”林燕秋大窘,紧跟在楚阳的身后穿过一条又一条四通八达的胡同。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燕秋还是把楚阳给追丢了。
(本章完)
第8章 趁火打劫()
这里胡同连着胡同,弄堂紧挨着弄堂,想要在如此复杂的环境里追上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
此地距离栖凤楼已经三四公里了,属于城乡结合部,可见两人一追一逃跑了多久。
“混蛋,等老娘抓住你,一定要你好看!”林燕秋站在黑漆漆的窄巷中,咬牙切齿说道。
“哈哈,叫啊,大声点,看看有没有人会来救你?”
林燕秋正想放弃搜寻的时候,便听到了前方不远处,传来一个男人银剑的笑声。
“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这里有钱,全都给你……”这是一个女子的哭求声。
“老子不仅要劫财,还要劫色,哈哈……”那男人哈哈大笑。
林燕秋皱紧眉头,悄然接近,她想不到竟然会在此处遇到警情。
“大哥,不要……”
随之响起一阵撕扯声和哭啼声。
“禽兽!”
林燕秋暗骂了一声,便快速接近。
举起手枪,指着远处黑暗中的两个模糊人影儿,喊道:“不许动,警察!”
“他娘的,倒霉!”
让林燕秋想不到的是,那个yin贼见到警察非但不跑,反而还破口大骂起来。
“找死吗?”林燕秋大怒,持枪逼近,走到距离二人五六米的地方停下来,娇喝道:“蹲下,举起手来,双手抱头!”
“哎呦,还是个娘们儿?哈哈,老子还从来没玩过女警呢……”那人有恃无恐地大笑起来,突然,一把明晃晃的三棱刮刀,抵住了身旁女子的咽喉,吼道“臭娘们儿,不想她死就放下枪。”
“救……命啊……”
女子吓得腿都软了,两行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连喊救命都带着颤音儿。
“竟敢挟持人质吗?这可是重罪!”林燕秋也紧张了,喝道:“放开人质,缴械投降,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去他娘的出路吧!”那男人冷笑了两声,眼中闪过疯狂的光芒,“老子已经在牢里呆了十五年啦,十五年没碰过女人的日子,你知道有多难熬吗?”
“哈哈哈哈……”男人大笑起来,“老子宁可死,也不要再回监狱了,臭娘们儿,放下枪,不然老子就弄死她,临死也拉个垫背的你信不信?”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没有持刀的手撕扯着女子的衣物,在女子颤抖的哭泣声中,一片片衣物被撕扯了下来,两座饱满的峰峦颤巍巍的漏在皎洁的月光下。
大手,肆无忌惮地在女子的身上揉搓着,劫匪狞笑起来,“临死,老子也要做个饱死鬼,哈哈哈哈……”
“混蛋!”
林燕秋暗咬银牙,却无计可施。
虽然双方只有五六米的距离,林燕秋却不敢贸然开枪,因为她没有把握将劫匪一击毙命。
林燕秋毕竟只是一名普通刑警,可不是楚阳那种经过特殊训练,可以百步穿杨的神枪手,此时劫匪大半个身子都躲在人质身后,此时开枪风险太大。
一时之间,双方便僵持在了狭窄的巷子里。
“大哥,你怎么样都行,求求你留我一条命吧。”劫匪怀中的女子哀求道:“我儿子才五岁呀,我不能让他没有娘啊……”
“臭娘们儿,闭嘴!”劫匪大手不停的搓圆捏扁,对林燕秋说道:“老子倒数五个数,要么你丢枪,要么老子弄死她,二选一呦,嘿嘿……”
“可恨……”林燕秋端着枪却不敢逼近,只能看着哭泣的女子被人轻薄。
“呜呜呜……,救我啊……,”
劫匪怀中的女子几乎快要崩溃了,一把尖刀刺进肉里,随时都有可能丧命,而胸前被这只粗糙的大手揉捏得一阵阵疼痛,这种煎熬。可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住的。
“五……”
男子数了起来,表情狰狞。
“四……”
刀尖又逼近了几分,一缕鲜血从女子白皙的脖颈上流淌下来。
“啊……,救我啊!”女子崩溃地大喊。
“三!”
锋利的刀锋上,有鲜血滴答而下,女子只剩下了低沉的哭泣声,她生怕稍微用一点力,刀尖就会破开她的喉咙将她杀死。
“放下刀,否则老娘就开枪!”林燕秋大吼着,心中紧张万分,持枪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劫匪与她,两个人都在赌,彼此间都没有了任何退路。
劫匪在赌林燕秋不敢开枪,而林燕秋却只能赌眼前的劫匪并非真正的亡命之徒,否则,这场赌局她必输无疑。
而赌局的筹码,就是一条无辜的人命。
有些时候,现实就是如此残忍,连给人选择的空间和余地都不留。
林燕秋有些后悔,觉得自己贸然冲出来实在是莽撞了,如果在劫匪施暴时悄悄接近,恐怕绝不会造成如今这种危如累卵的局面。
当然,此时后悔已经没有用了,林燕秋只能选择和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