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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地头蛇呵起来:“草,除了南霸天,谁来老子就干谁!”
范君义怒道:“就是啊,你活阎王再牛逼,还能牛逼过刘瘸子吗?刘瘸子来了老子都不忍他,你TM算老几呀?敢来插一脚试一试,大不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南城谁怕你呀?”范君义说着,又怒视着井宏说道:“井四爷,这件事,你不解释解释吗?好像南爷对您不错呀,大事小情的,那一次没请您过来,您合着没安好心是吧?想联手北城坑咱们兄弟?”
“唉,兄弟别误会!”井宏知道,这一下犯了众怒了,急忙和说:“你们也看到了,我坐在这里没动啊,这是活阎王来找我的,我可没答应!”
“呵!”葛正飞在身后一声冷笑,他离得近,两个人的谈话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其实连葛正飞也没想到,一旦犯了众怒,井宏直接就把活阎王给卖了。
葛正飞吆喝这一嗓子,将严峰和井宏的密谋直接公之于众,也彻底将两个人合作的可能性打破了。
其实这是犯大忌的!
葛正飞虽然名气大,可终究是个打工的身份,井宏想怎么干,还轮不到他来指手画脚。
可是,葛正飞还是这样干了,这个在火龙特战队退役下来的老兵,起码的正义感还是有的,他和楚阳都是军人出身,又都有在特种部队服役的经历,两个人自从打上交道,关系就越走越近。
这其中,除了有强者之间的惺惺相惜,更重要的,却是那种军人之间的相互敬重。
蝇营狗苟,尔虞我诈……
这些东西,葛正飞同样玩得转,只不过,军人的那股血性犹在,他容不得别人在背后给同样军人出身的楚阳捅刀子,即便此举会得罪井宏,那就得罪好了,没TM什么大不了的。
井宏心中恼怒,脸上却丝毫不显,轻松撇清了关系,却将一颗炸弹丢给了活阎王严峰。
严峰嘴角抽了抽,心想井宏我草拟妈呀,这老王八见风使舵的本事也太无耻了,老子好心好意为了两家好,你TM直接就把老子卖了?这也太孙子了吧?
“哈哈,误会,我和老井开玩笑呢!”严峰急忙打了一个哈哈,摆了摆手,便灰溜溜的带着人离开了。
南城的地头蛇们,骂声依然不绝,不过怒火却全都转移到严峰的头上去了,毕竟葛正飞公然将事情说出来了,绝大部分人都会认为,这是井宏授意的。
严峰被骂跑了,葛正飞嘴角一勾重新坐下来,井宏微笑着,低声问他:“正飞,你不是这种性格呀,成或不成,这公然喊出来总不大好!”
这话里话外,还是带着几分责备的意思。
葛正飞笑道:“呵呵,四爷,兄弟吃着您的饭,就要替您分忧,他活阎王是个什么东西呀,您心里比谁都清楚吧?这件事成或不成,咱们能占到便宜吗?他严峰就那么好心?”
“嘶……?如果南霸天……真的死在小镜湖了呢?”
“人家南城,还有白海军呐!”葛正飞叹道:“四爷啊,现在的南霸天,可不是以前的草台班子了,他手底下,白海军打架虽然废了,其它方面还是一把硬手啊!徐泾棠,还有一个叫陆峰的,身手可都不弱!南霸天没出来的时候,白海军带着人和贺天举打了两次,一百来号人打贺天举三百来人,愣是没吃多大亏,为啥呢?因为徐泾棠和陆峰都能打!黑皮,周洋,秦伟,那都是打架不要命的主!四爷,现在已经不一样了,您没看出来么,南城已经抱成一团了啊,就算南霸天死了,您想吞南城也不容易,因为第一个要碰的对手已经不是这群地头蛇了,而是燕南安保公司!”
井宏一眯眼,慎重说道:“继续说下去!”
葛正飞说:“燕南安保公司,招的全都是能打的退伍兵,一个杂鱼杂虾都没有,那战力有多恐怖您想过么?更何况,人家南城有柳氏财团合作,西城有慕容家族撑腰,真打起来,咱们胜算有多大?”葛正飞顿了顿,冷声道:“再说了,活阎王这种人,本来就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他现在和您合作未必是假的,可谁敢保证他不会反水呢?那时候,一旦咱们处于劣势,活阎王再给咱们背后捅上一刀,呵呵,估计咱们直接就死透了罢!”
“嘶……”井宏恍然大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真打起来,先得罪了整个南城,又得罪了柳氏财团和西城慕容,如果严峰再反水补上一刀,那TM就是四面楚歌的局面了。
‘唰’的一下,井宏身上冒了一层冷汗,心想我草拟妈呀活阎王,老子一个不防备就差一点掉沟里去,自己能不能取南城,最后的关键点,竟然是活阎王会不会反水!
也就是说,自己打来打去,主动权竟然握在坐山观虎斗的活阎王手里!
“卧槽!”井宏彻底想明白了,暗骂了一声,心想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了,就现在这种局面,四城处于均势,谁也撬不动谁,不是最理想的状态了吗?
金喜养精蓄锐,活阎王困在北城出不来,南霸天只想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按理说,那还争什么呀?
井宏懊恼的拍了下额头,看在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谁都有犯糊涂的时候。
“正飞,今天多亏你了!”井宏说道:“这些尔虞我诈呀,一个不防备就连命都输进去了,以后这方面,你多提醒我!”
“呵呵,应该的!”葛正飞笑了笑。
(本章完)
第570章 双刀斗双刀()
葛正飞将井宏说得回心转意了,一场针对南城的阴谋宣告破产,而在东城那边,贺天举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南霸天不敢来了是吗?”贺天举看了看时间,高声呵道:“爷们儿看好了,现在是八点十分,说好了八点小镜湖见,南霸天想当缩头王八呀?嘿嘿,大家都是站着撒尿的汉子,一口唾沫一个钉啊,这种怂逼,也敢出来混江湖吗?”
贺天举的手下也叫嚷起来:“南霸天这是怕死啊,怕死就直说嘛,嘿嘿……”
范君义怒道:“草,不就是晚到十分钟吗,你TM急着投胎去呀?十分钟你也等不了?”
“这是几分钟的问题吗?”贺天举冷笑:“怕了就是怕了,狡辩个鸡毛啊?小镜湖离南城最近,可TM连北城的人都来了多久了,南霸天还不露面,这说不通了吧?”
范君义骂道:“你等不了就TM滚蛋,南爷是什么身份,能来就是给你脸了,草!”
其实南城这边儿,一大半的人,都是不希望楚阳来镜湖的,毕竟这场生死斗,没几个人认为楚阳会赢。
万一输了呢,南城以后怎么办?
一群南城的地头蛇们,此时心中焦躁,和东城的口水仗也愈演愈烈了,而鬼刀林宽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将两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抽出来了,不停的在那里擦拭着。
“师父说,今天自己会死?”林宽的心中,更多的是在考虑这件事情。
鬼道的算沙和看蜡,在占卜上极精准,几乎就没有算错的时候。可是林宽想不通啊,放眼整个临海,还有谁能杀得了自己的吗?
林宽心中,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他不怕死,却也不想枉死。
目光偷瞄了一眼对面的土山,在那里,左玄子随时准备在援手,即便中途生变,自己也可以全身而退的吧?
林宽心中暗道。
镜湖西南,不远处就是一座土山,上一次决战西城的时候,白海涛和黄天就是藏身在这个土山上的,此时月照当空,土山的草丛里,左玄子正在鼓捣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物件儿。
漆金的骷髅头,枉死之人的小腿骨,一个纸扎的人傀,四周,十几米内都淋满了乌鸦血,这是一个逆天改命的鬼阵。
阴风阵阵吹来,无数的孤魂野鬼蜂拥而至,在鬼阵的外围不停的游荡着,仿佛在这鬼阵之中,有难以抵抗的诱惑在等着它们似的。
鬼阵,其实就是抓鬼的陷阱,这些鬼魂一旦落入了陷阱,就只能任凭左玄子驱策了,而纸扎的人傀就是林宽的替身,上面写着林宽的生辰八字,一旦将这些孤魂强行束缚在人傀上,一只鬼魂就能抵得上林宽的一条性命,也就是说,左玄子一旦施展开了鬼阵,今晚的林宽就会有无数条命,即便受了再重的伤,他也绝对不会死。
这是鬼道保命的手段!
左玄子手中持着骷髅头和死人的小腿骨,嘴上不停的念叨着听不懂的咒语。
擦擦……
有脚步声渐渐接近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趟着草丛走过来,远远的说:“这是鬼阵么?大师父好手段啊!”
“嗯?”左玄子猛的睁眼,循声望了过去,瞬间便戒备起来了。
女子黑纱蒙面,不紧不慢的踏进了这个草草落成的鬼阵之中,而附近的孤魂野鬼却如同避瘟神一样的四散而逃了。
“是个高手?”左玄子一惊。
自己招来的孤鬼,被人家轻而易举的就吓跑了吗?
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来路啊?
左玄子‘唰’的一下短刀出鞘,能教出林宽那种高手的人,自己的功夫自然不会弱。
女子恍若不见,盈盈一笑说道:“大师父,这些孤鬼,本来已经很可怜了,您拿它们做逆天改命的祭品,有伤天和了吧?”
“你是谁?”左玄子持着短刀,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随时准备出手了。
轻而易举就能闯进鬼阵的人,无论这女人是个什么来路,玄门的实力肯定都不会弱。
“我是谁,其实不重要……”那女子捋了下散开的发际,说道:“不过大师啊……,今天晚上呢,您想活命,就最好不要插手!”
“嘶……”左玄子一皱眉,冷声道:“你在威胁我吗?”
“威胁?呵呵,小女子可不敢!”那女子眸光一冷,笑道:“您是鬼道啊,连死都不怕,还怕别人威胁么?不过大师父啊,不听良言劝告,你会后悔的!”
“呵呵,凭你三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