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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楚阳叹了口气,说道:“这个性格倒是真的很像你哥呀,不过,你哥比你还要傲气几分!”
安洁气道:“岭南安家,门生旧故遍布天下,你早晚是要给我哥偿命的,我告诉你,你活不了多久的。”
一旁的毛小山却撇了撇嘴,他本来以为这是正宗的茅山呢,万万想不到,这人竟然是岭南安家的人!
岭南安家,曾经也是和川北虞城的毛家齐名的茅山支脉,只可惜,这一脉的人丁实在太单薄了,很早以前就衰落了。毛小山也只是听族里的人说起过,岭南安家最后的一代茅山道士叫做安木官,可惜年纪轻轻的就死掉了,自此以后,岭南安家一蹶不振!
如今,早就没人再将岭南安家当一回事了。
毛小山心中不屑,不过念在都是茅山一门,还是对楚阳说道:“里帮她解开撒,这银道术半桶水还没满呢,没威胁的撒!”
“小和尚?”安洁一皱眉,又去瞪毛小山了,骂道:“你也算是个出家人吗?竟然和南霸天混在一起了,简直就是有辱佛门助纣为虐!你这样的人,死后是要进阎罗殿的!”
“我擦,里(你)属疯狗的撒?”毛小山一跳三尺高,怒道:“见银就咬哇?”
“狼狈为奸,一丘之貉!”安洁又瞪了毛小山好几眼,怒声骂道。
“好,骂滴好!”毛小山反而呲牙一笑,颤颤悠悠的就将口袋里的笔纸给掏出来了,一下子趴在地上,歪歪扭扭的写了‘狼狈为奸’四个大字,冲着安洁显摆道:“我今天新学会滴,是不是这四个字撒?”毛小山得意洋洋的说:“我晓得撒,这是骂银的坏话,我晓得写!”
“脑子有毛病吧?”安洁也懒得搭理毛小山了,一双眼睛再次瞪向了楚阳,张口又骂道:“无耻,使诈,不得好死!”
“骂完了没?”楚阳咧嘴笑道:“要不等你骂够了,我再说话?”
“你……”
“你什么你?”楚阳一瞪眼,怒道:“太TM莫名其妙了吧?好端端的,我惹到你们姓安的了吗?你哥先来找我的麻烦也就算了,然后你又来?干什么呀,我看是你们安家人脑子有毛病吧,我惹你们了?整天阴魂不散的?”
安洁气道:“你,你杀人还有理了?”
“废话!”楚阳怒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哥为什么会死?”
“被你杀的……”安洁说:“你瞒得住天下人,你却也瞒不住福伯,你抵赖不掉的!”
“对,我承认你哥是被我杀的……”楚阳苦笑道:“可TM凡事总有个前因后果吧?你哥先杀的矮地龙,然后栽赃嫁祸给我,后来又特么和程啸山联手要杀我。”楚阳伸出三根手指来,怒道:“三次啊,你哥三次都要置我于死地,泥人还TM有三分火气呢,你觉得我杀你哥杀错了吗?”
楚阳前前后后的,将怎么和安七夜结怨的过程仔细说了一遍。
从开始的矮地龙事件,一直说到了刘家坳的瓜棚生死斗。
这一场恩怨,其实楚阳也觉得很是莫名其妙的。
安七夜是在给刘仁顺效力,而刘仁顺又是慕容国豪扶持起来的,反过来,这整件事情,又TM是因为慕容家族的内斗引起来的!
实在是太乱套了,楚阳直到现在都觉得自己冤得慌。
凭什么呢?
就因为慕容国雄想要保住家主之位,反而搞的自己几次死里逃生的?这事情说到底,和自己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怎么到了最后,竟然弄的自己一身脏呢?
足足半个多钟头,楚阳详详细细将整件事情说了出来,毛小山在一旁听的直吐舌头,愣是想了好半天,才想明白其中错综复杂的凌乱关系。
其实安洁也已经听懵了。
她想不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么多的隐情!
最后,楚阳已经说的口干舌燥了,苦笑着一摊手,问道:“我就问你一句,你说在那种情况下,我到底应不应该反抗呢?要么是你哥杀我,要么就是我杀了你哥,换了你,应该怎么办吧?”
楚阳顿了顿,继续说道:“今天吧,我跟你把话说透,如果你还是听不进去,那我也没办法了,毕竟我杀了你哥嘛,我不可能再杀了你。老实说,我TM和你们姓安的没仇啊,干什么呀,整天跟我拼死拼活的,你们就不能让我安生几天吗?”
“……”安洁彻底无语了。
虽然她不相信楚阳说的都是真的,可是,一个人想要编出一套这么复杂的谎话来,那也应该是很难的吧?
看着安洁迷惘的目光,楚阳也一脸的郁闷,说道:“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你爱信不信!”楚阳一伸手,直接将捆住安洁手脚的床单儿给解开了,说道:“我今天放过你一次,不过你最好别再来了,下次,我不会再对你客气了!”
楚阳说着,一指大门口:“你现在就走,最好别再让我看见!”
安洁踉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不可置信的说道:“你真的放我走?”
“不然咋办?”楚阳瞪眼道:“你还想让我陪你医药费呀?”
(本章完)
第386章 欺人太甚(下)()
安洁疑惑的看着楚阳,她突然发现,这个南霸天,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坏?
自己要杀他,他反而要放自己走吗?
安洁心中稍稍挣扎了一下,可是,复仇的火焰是无法熄灭的,她怒视着楚阳说道:“就算你今天放了我,以后,我还是要回来找你的!”
楚阳猛地一瞪眼,吓唬道:“没完了是吧?我可报警了啊!”
安洁眼中闪过了一丝惊惧,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显得有些慌乱,她连忙一转身,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了,慌慌张张的夺门而逃。
毛小山站在一旁眨了眨眼睛,双手合十笑道:“我司父常缩,银要以德报怨的撒,蓝八天,里(你)很有佛性撒!”
“有个屁佛性!”
眼见着安洁离开了,楚阳刚才还慈眉善目的神态,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他猛地眉毛一挑,‘嗖’的一下便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就跟做贼似的弯着腰,疾速向门口靠近。
“我擦,蓝八天里(你)又骗银?”毛小山一拍大腿,瞬间就明白了,“里(你)这是想要跟踪撒?你个大片纸!”
“嘘……”楚阳连忙转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便悄悄打开了虚掩的房门,轻轻一扭身,便‘嗖’的一声窜了出去。
楚阳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眼见着仇家要杀自己,却还要放仇家走?像那种妇人之仁的事情,傻|逼才会干呢。
楚阳打算一查到底!
亦将成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啊……
历史的教训从来都是血淋淋的,楚阳虽然只是个小人物,可是他也不想重蹈这种覆辙。
刚才,听安洁的说法,好像在她的背后还有一个叫福伯的人。
那么,这个福伯又是谁呢?
楚阳使出了最顶尖的追踪技巧,躲避着安洁的视线一路狂追。
楚阳的心中,有两个疑团解不开。
第一,省厅下派批文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啊,那么,安洁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自己让夜雕去拿批文这件事,安洁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是南城分局出了问题,还是自己手底下出了内鬼?
或者,是柳依依那边走漏了风声呢?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楚阳都不得不提防。
第二,岭南安家,到底还剩下多少人?
岭南安家,在楚阳看来是一个莫大的威胁。
像他们这种懂幻术和道术的人,简直就是防不胜防啊!
人家大摇大摆的就进来了,要不是夜雕突然的回电,甚至连楚阳都看不出一丝的异样来。
这还了得吗?
万一这些人,下一次对楚月下手可怎么办?
楚阳对此颇为忌惮,他必须一查到底!
一路紧追不舍,楚阳看到安洁出了酒店便开始七拐八绕的,在各种穿插纵横的巷子里迂回躲避,似乎也在防范着楚阳会衔尾追来。
楚阳跟在后面,嘴角却微微翘起了。
很明显,安洁这个小丫头片子很聪明,只可惜,和楚阳比起来,安洁还是太过稚嫩了。
这种拙劣的反跟踪技巧对付普通人还行,可是用来对付楚阳这种兵王就太可笑了。
两个人一追一逃,向西走出去三四公里,安洁突然一闪身,便钻进了一条极其偏僻的狭窄弄堂,然后,一个身材略显佝偻的老者也从另一条弄堂中出现了。
两个人刚一汇合,那老者便急声向安洁询问了一些什么。
“麻痹呀,难道这个人就是福伯?”
楚阳眉头猛地一挑!
激活了图腾,睁开了夜眼,漆黑的夜晚在楚阳的眼中亮如白昼!
远远的,楚阳便将这一幕给看清楚了。
和安洁碰面的老头,楚阳其实是见过的!
这个人,前几天还在马路上装扮成清洁工的样子,然后骗的楚阳差一点就出了车祸。
“原来是他!”楚阳恨的牙根儿都痒痒,强自按耐着想要冲出去将老头拍死的冲动,悄无声息的继续接近。
渐渐的,楚阳终于隐约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小姐,您就这样放过南霸天了吗?”那老头神情很是激愤,怒声道:“七少爷的仇,咱们可不能不报哇!”
安洁说:“福伯,不是不报,你让我仔细想一想……”
“还想什么呀?”福伯很激动,痛心疾首的说道:“七夜少爷一死,安家这一脉的香火算是断了呀!洁小姐,常言说得好,挖人祖坟,断人血脉,这可都是不共戴天之仇哇……”
“我知道啊……”安洁神色挣扎,捂着脸一下子蹲在了地上,低着头‘嘤嘤’地哭,纠结说道:“可是,我真的杀不了他啊,南霸天太厉害了,而且,他和我说了很多隐情,好像他杀我哥,也是被逼的?”
“那种人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