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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属于上下级的关系!
就凭这一点,就不得不令陈国生万分的怀疑了。
如果不是怕暴漏身份,这个人为什么要一直带着面具呢?
难道真的像白蛇所说,是因为面部毁容了吗?
恐怕不一定吧?
陈国生年纪轻轻便已经位居高位了,像他这种人,脑力岂是等闲?
脑海中,反反复复的思考着南霸天近两年来的种种举动。
从军,退役,当保安,渐渐闯出了声望。
战南城,斗东城,团灭刘八爷,直至威震临海!
两年!
刚才这个带面具的领导说了一句什么话?说的是:两年不见,一见分生死呀!
也是两年,这其中会有这么多的巧合吗?这也太巧了吧?
陈国生的心中‘忽悠’一下子,即便还有万千的疑惑解不开,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楚阳的嫌疑绝对是最大的!
陈国生紧紧的跟在四个人的身后,目光却一直盯着楚阳的背影。
越看越像!
“嘶……”心机缜密的陈市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地下冷库的走廊并不长,在青竹的指引下,楚阳进入了停放银狐尸体的房间,而夜雕却转头将陈国生拦在了外面,笑道:“陈市长,有些私人的话,您就不方便听了!”
“好好!”陈国生面忙点头,陪着小心的说道:“我就在这里等!”
夜雕一笑,最后一个进入了停尸房,反手便将门给关死了。
陈国生站在门外心中忐忑,猛地,只听见门内一声暴怒:“混账!”
“咦?怎么回事?”陈国生一愣,连忙侧耳细听。
按理说,停尸房那么厚的铁门关上了,里面再大的声音也传不出来。可偏偏昨天青竹在制伏安七夜的时候,在反复的使用异能之下,震得四周的墙壁上裂开了无数细密的口子。
这声音,可就若有若无的顺着裂缝传出来了!
陈国生侧着耳朵仔细的倾听,他猛然发现,这个怒吼的声音,实在是太像南霸天了。
“什么情况啊?”楚阳此时站在停尸房中摘下了面具,也确实被彻底激怒了。
此时,这间停尸房中之停放着三具遗体,儿十分讽刺的是,最西边的冷柜中厅房的是威震西城的刘仁顺,最东边的冷柜中是至今悬而未破的东拳郝震东。
偏偏,中间的冷柜中躺着银狐!
楚阳彻底暴怒了,他红着眼睛,罕见的对青竹破口大骂起来:“银狐,咱们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呀,临死还TM要和刘仁顺这种人放在一个停尸房吗?他刘仁顺算个什么狗东西呀,他配吗他?!”
青竹被骂得眼泪刷刷的往下淌,一句话都不敢还嘴。
白蛇和夜雕也噤若寒蝉了,全都有些发懵。
楚阳怒道:“你们拍着自己的心口窝想一想罢,他刘仁顺欺行霸市无恶不作,这种人渣死不足惜!可是银狐呢,那可是浴血拼杀卫国捐躯的英烈呀!两个人并排放在一个停尸间里,你们觉得合适吗?全TM长的是猪脑子啊?”
楚阳异常的愤怒,他如论如何也无法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
因为,这简直就是在侮辱银狐!
青竹也委屈极了,张了张嘴,好多心里话却不敢讲出来。
她太了解‘师父’的脾气了,别看平时谈笑风生,看起来平易近人的样子,可是一旦遇到了原则性问题,那是绝对不打丝毫折扣的。
青竹被骂得一直在哭,就跟个小学生挨训似的。
白蛇受不了了,在旁边小心翼翼的解释道:“飞鹰前辈,你真的是误会了,我们再蠢,也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她顿了顿,叹了口气才说道:“可是你不了解情况啊,这里只有四个冷库,其中一个存放的是破案的民间证据,另外一个是无名尸体和待破凶杀案才受害者遗体……”
银狐又指了指存放郝震东和刘仁顺的冷柜,继续说道:“这两个人,身份都很特殊,本来这间冷库,还停着安七夜的尸体,可是这人诈尸了呀,迫不得已才转移到了另一个间冷库!”银狐一摊手,无奈的说道:“然后怎么办呢?只能将银狐那间冷库让出来了呀!”
夜雕也连忙帮着白蛇解释:“确实是这样的,银狐本来是单独在隔壁的……”
“你才来临海几天?”楚阳一瞪眼,怒视着夜雕骂道:“你知道个屁!”
夜雕一缩头,对于楚阳,他平时可以嘻嘻哈哈的开玩笑,可真到了节骨眼上,他YY市挨骂的货。
白蛇有些生气了,三个人之中,也就她是当初没有在楚阳手下做事的,此时气愤的顶嘴,问道:“飞鹰前辈,其实我蛮好奇的,我打个比方啊,如果有一天你也躺在这里了,那你应该和刘仁顺还有郝震东躺在一起呢?还是和银狐躺在一起?”
楚阳猛地一挑眉,他脸上的怒意都僵住了。
青竹吓了一跳,连忙转头训斥白蛇:“别乱说话!”
(本章完)
第326章 贤内助()
“我说错了吗?”白蛇忿忿的说:“飞鹰前辈,曾经也是名震华夏的人物呀,可如今呢,窝在小小的临海也就算了,竟然还当起了‘南霸天’?你们不觉得很讽刺吗?”
白蛇一指停放着刘仁顺和郝震东的冷柜,冷笑道:“飞鹰前辈,你现在和他们俩个人有什么区别?还有什么资格来训斥我们吗?我们保家卫国,浴血拼杀的时候,飞鹰前辈你在干什么呢?你在争名夺利!”
“住口!”青竹是决不允许白蛇这样说自己的师父的。
白蛇气道:“我已经忍他好久了!”
楚阳站在那里愣了半晌,却是一声苦笑。
他摇了摇头,心中其实很欣赏白蛇这样的性格,有话直来直去,不拐弯抹角的也挺好。
楚阳苦笑着说道:“景婷婷同学,你要和我讲道理是吧?那好啊,我也想问问你,如果是你面对我当初的那种情况,你应该怎么选择呢?亲情,孝道,还有家国天下!这三者之间,你应该怎么选呢?”
白蛇有些错愕,其实她也只是一时气愤而已。
楚阳的情况很特殊,这是全战队都知道的事情,白蛇自然也知道一些。
当初,楚阳未经上级批准就回了临海,如果没有冰泉出面斡旋,那后果可就严重了。也正因如此,军功,待遇,所有的一切都清零了,楚阳为此付出的代价可不小。
楚阳继续说道:“古人说:修身,齐家,治国,天下平!这家国天下,家永远是放在第一位的对不对?很多人都说,有国才有家呀,那他妈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家都没了,谁他妈还顾得了国呢?”
青竹三人都有些惊愕了,毕竟敢于这样说话的人,可真不多见。
楚阳一摊手,“我不是什么圣人,我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家,其后才是国!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妹妹一个人在临海无依无靠的没人管吗?换了你,你做得到?一个人,如果冷血到了那种地步,你相信他真的会爱国吗?”楚阳顿了顿,一双虎目瞪起来:“我楚阳,上不愧对苍天,下不愧对百姓,做事从来问心无愧!回临海,我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欺负过任何一个普通的百姓,难道我收拾那些地痞流氓们,这也是我的错?”
楚阳一指刘仁顺那个冷柜,继续说道:“他刘仁顺,在西城伤天害理无法无天呐,横行了二十几年,谁拿他有办法?最后我出手了,逼着他吊死在了瓜棚里,难道我做错了吗?难道这种人不应该去死?”
“凡事自有法律!”白蛇寸步不让的强辩。
楚阳笑道:“刘八爷横行临海二十几年,法律在哪里呀?法律也他妈是要讲证据的罢,可是证据呢?证据是我用命拼出来的!”楚阳遥指南方,心情激愤,“那晚在镜湖,我带着二十几个人,硬生生抗衡他们上千人,我那是为了什么呀?我TM疯啦?我难道不知道他们上千人一旦扑上来,我TM连一分钟都活不过去吗?我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法律找到证据去制裁他么?”
“白蛇,你今天说我做的不对?那我想问问你,我错在了什么地方了?打坏人错了?赚钱错了?还是努力让妹妹生活的好一点儿是错的?难道就因为我在南城有个恶名声,所以我就错了吗?”
楚阳真的很委屈,怒问道:“我一不偷,二不抢,也不去祸害老百姓,为什么最后留下了一个恶名声呢?你不动脑子的呀?那TM是因为那些坏人往老子身上泼脏水,他们怕我!”
白蛇无言以对了。
其实她早就在暗中调查过了,南霸天的名声那么坏,可是,竟然根本就没做过什么坏事!
见到白蛇也被骂的不吭声了,青竹长着胆子说:“师父啊,您也消消气,今天是给银狐送行的,见到咱们这样争吵,银狐如果在天有灵,也不会心安的。”
“还不都是被你们气的!”楚阳说:“银狐在这里,就不能把郝震东和刘仁顺挪走吗?隔壁装无名尸那个冷库人满啦?都TM是人,刘仁顺还是郝震东,有什么特殊的?”
“是我们考虑不周!”青竹点头认错。
门外,陈国生彻底震惊了。
隐隐约约的训斥声,让他心中的所有疑惑都解开了。
竟然——真的是南霸天!
临海这地界儿,鱼龙混杂藏龙卧虎哇,想不到这个南霸天的背景这么深!
陈国生的脸上都已经见汗了,他小心翼翼的退出了走廊,直接站到了大门口。
这个人很谨慎,他不想让青竹他恩知道自己偷听到了这些信息。可是,心中却也明白,以后对待这个南霸天,真的是要换一种态度了。
陈国生站在门外,足足等了半个小时,这才看见楚阳和青竹四人合力,抬着沉重的木质棺椁走上了长长的阶梯。
四个人一路无言,泪洒长阶,每个人的眼睛都是通红通红的。
门外,早已备好了运送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