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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来,钱皓一直留在外科重症监护室里观察着,楚阳每次去医院,几乎都能碰到名叫莫晴的小护士。这见了面,再尴尬也得打招呼啊,彼此聊着聊着,就看到白落落跑来找莫晴说,等下班要一起去看房子。
楚阳听了这话,便连忙说自己也要找个临时住的地方。
白落落肯定不同意啊,心想你一个男的,却想和我们俩女孩儿一起合租,想的美呀!
等楚阳说了是给妹妹找住的地方,莫晴和白落落才勉强答应了下来。
最主要的是,楚阳跟着莫晴和白落落一起去看了一次房子,感觉很满意,这三个月的租金都已经交给房东了!
这可怎么办?
楚阳头痛不已了,可是慕容雪却说道:“楚月毕竟和我们熟悉一些嘛,更何况,我家里住的可是别墅哎,我说你是不是傻呀,有好地方不让楚月去住,偏偏让她去住出租屋?你这当哥哥的太不合格了呀!”
“主要是房租都交了啊!”楚阳在心中哀嚎,三个月房租,那也是好几千块钱呢!
“反正就这样说定了。”慕容雪说着,却一下子板起脸来,继续训斥道:“其实楚阳我告诉你啊,你这个当哥哥的还真的不合格你知道吗?你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你心里不清楚么?这种时候,你却让楚月去住出租屋,刘仁顺可是要偷着笑的!”
闻听此话,楚阳心中不由得一紧,眉头也渐渐皱了起来。
慕容雪一脸鄙视的继续说道:“你自己想一想吧,刘仁顺连白吊鬼都抓去了,他万一狗急了跳墙,说不定就会去抓楚月的,对吧?”
楚阳想来想去,人家慕容雪说的话,的确是有道理的。
一旦,刘仁顺真的输了,万一去打楚月的主意可怎么办呢?
可是,楚阳对慕容雪的身份,也更加的疑惑了。
自己和刘仁顺之间的事情虽然在道上闹得很大,可是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楚阳自然知道慕容家在西城的势力很大,可是这些道上的事情也才发生不久,慕容雪却对此一清二楚,这就不大对了。
疑惑归疑惑,慕容雪却不给楚阳继续思考的时间了,说道:“那就这样说定了,一会儿我和雅姐就去接楚月妹妹了,你放心,我们家里可是有很多很多保镖的,刘仁顺胆子再大也不敢硬闯,嘿嘿!”
楚阳真的无语了,说来说去,慕容雪还真的就是来通知自己的。
人家说的两件事,全都有理有据,自己还只能按照慕容雪说的做了。
两件事情交代完毕,慕容雪一分钟都不想和楚阳呆在一起了,连声‘拜拜’都没说,便转身上了车子,风驰电掣的将宝马车开走了。
眼见着慕容雪离开了,楚阳却站在路口处好半天都没有动。脑海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慕容雪的到来,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可是徐沐玲的家访,却带给了楚阳很大的困扰。
楚月想要报考南都医科大学的法医系,这个消息,实在令楚阳吃惊不小!
他和徐沐玲的想法是相同的,一个女孩子,却要整天和尸体残骸打交道,时常出入命案现场,这种事情也是女孩子能做的吗?这不是胡闹嘛!
楚阳知道,自己必须要和楚月谈一谈了。
兄妹之间,即便关系再如何的亲近,许多话题其实还是不好去谈的。
毕竟男女有别,好多问题,都是没办法深入去说的。
就比如楚月的感情问题,楚阳几次尝试着去了解她的想法,可是每次都会被楚月搪塞回来。
毕竟妹妹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了,这些事情总不能放手不管的呀。可楚月就跟个闷葫芦似的,每一次都装做听不懂的样子!
这些事情,真的令楚阳头疼不已了。他在路口静静的站了一会儿,这个时候,黄天开的那辆面包车,却在楚阳的身旁猛地刹住了。
起了杀心的白海涛带着武功极高的黄天和彭摆鱼,以及被打豁了牙齿的黑皮,终于赶回了临海。
随着一群兄弟们的回归,这场与西城之间的决战,也随之打响了。
(本章完)
第173章 决战西城(4)()
六月二十三日,深夜。
断了一条手臂的白海军,被两个壮汉押上了刘仁顺的车子,十几辆商务车浩浩荡荡的驶向了南城外的镜湖畔。
刘仁顺和白海军并排坐在后座上,他掏出香烟来,亲自点燃了,轻轻的塞进了白海军的嘴里,一脸唏嘘的说道:“白吊鬼,我和你没有私仇啊,大家都是出来混江湖的,只不过我混的好一些,而你混的差一些罢了……”刘八爷顿了顿,伸手拍了拍白海军紧绷着的腿,继续说道:“打打杀杀,生生死死,其实我早就厌倦了呀,你知道么,我刚出来混的时候,年纪比你还小些呢,这一辈子见过的血腥,是你们这一代人根本想象不到的!”
“我争啊,我抢啊,当初,也只不过是为了全家老小能混上一口饱饭吃罢了。呵呵,说来惭愧呀,就为了活出个人模狗样来,结果我老婆就被仇家给弄死了,儿女也被仇家沉了海,结拜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呀,到了如今,我刘仁顺无儿无女了无牵挂,这一辈子积攒的家业又带不进棺材里,其实好多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我也是身不由己呀。”
白海军苍白着脸色吸了一口烟,左手扶着断掉的右臂,却在冷笑。
白海军说:“什么叫身不由己呀?西城已经被你吃尽了,南城也被你吞了一半,有一点你说得倒是对的,大家都是出来混江湖的,你吃干抹净了,就不能给我们留一口汤喝吗?呵呵,听你说起话来,就好像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似的,那你还争个什么劲儿呢?就像你说的,最后也带不进棺材里去!”
“哈哈,你说的对,我还争什么呢?”刘仁顺忽然狂笑起来,好久好久的一直在笑。
白海军蹙眉不语,因为他根本搞不清刘仁顺在笑什么。
过了好半天,刘仁顺终于停止了笑声,手指向车窗外林立的高楼和闪烁的霓虹,说道:“白吊鬼,你看看窗外吧,你来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一些什么?”
白海军不搭腔,这外面除了高楼和垂柳,还能有什么?这个刘仁顺说起话来云山雾罩的,很是莫名其妙!
刘仁顺说:“你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些花花绿绿的大好世界对不对?可是我告诉你,你们只是看到了表象,而我看到的,却是满眼的血腥和无数游走的亡魂!”刘仁顺伸手指向路旁大声说:“看看吧,天一黑下来,满街的亡魂和怨气!”
白海军疑惑的望向刘仁顺,心想这老头儿胡说八道什么呢?莫不是疯了吧?
“年轻的时候,我可是正宗的土夫子呀……”刘仁顺继续说下去:“做我们这行的,没有一点儿真本事,根本就活不下来。你知道吗,我最大的本事,就是长了这一双鬼眼,呵呵,你们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我却能看得到……”
“你问我争什么,好,那我来告诉你,我老婆被人家吊死在柳树上整整二十年投不了胎,我的一双儿女被人家沉在海里二十年找不到尸骨,我总能看见他们回来找我呀,我老婆求我帮帮她,我那对死去的儿女说他们好冷好冷——”
刘仁顺的脸上渐渐变得狰狞,瞪着了眼睛额角的青筋暴起来,语气也前所未有的恶毒了:“我这一辈子,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啊,可那个仇家却还在逍遥法外,他凭什么呢?就因为他在南都富甲一方!我刘仁顺就算拼到死,在人家眼里也就是一只蚂蚁,我斗不过他,所以我要争,我赚到的万贯家财都可以送出去,谁帮我报仇,我就送给谁!”
白海军心想这老头儿莫非真的疯了?他翻着白眼儿对开车的司机说:“兄弟呀,你家八爷是不是该吃药了?”
开车的司机却不言语,似乎,对刘仁顺的这种疯癫状态早已经习惯了。
刘仁顺继续说:“你不信我没关系呀,我告诉你,我是打心眼儿里欣赏南霸天的,可是他偏要挡着我的路!你知道吗,其实我抓了你以后是找过他的,我跟他说,只要他别打南城的主意,我就会放你和你那个小兄弟回去,可惜呀可惜,白吊鬼,你以为他南霸天就多讲义气了?嘿嘿,你们俩在他眼中,也只不过就是个任意挪来挪去的棋子儿,我送你回去他都不肯要呢,你知道为什么吗,哈哈,人家还要借着为你们报仇的名义,来当上南城龙头呢!”
白海军的目光渐渐凝住了,呵道:“八爷,我已经是个残废了,你在我面前挑拨离间,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处!”
“呵呵,不信?”刘仁顺掏出一支录音笔来,随手扔在了白海军的腿上,说道:“你自己慢慢听吧,真假你自己来判断,如何?”
白海军的脸色阴冷阴冷的,他绝不肯相信楚阳会这么做。可是,当他打开了录音,便听到了一段令他浑身战栗的对话。
白海军的神情瞬间变得惊愕,身体如坠冰窟……
…………………………
南城外,镜湖畔。
夜风如水,杨柳依依。
楚阳走下车来,身后紧紧跟随他的,只有十四个生死相随的兄弟。
黑皮和周洋都与楚阳并肩而行,而白海涛带着黄天和彭摆鱼紧随其后。再向后望去,刘寒柏与秦伟这些人,都是跟随了楚阳两年的兄弟。
他们手中各自拿着砍刀和趁手的武器,所有人的心中,都难免会感到一丝紧张和压抑。
远处,西城的人马成群结队,黑压压的人群成百上千,一眼望不到边际。
楚阳这群人默默的向前走去,黑皮的心中在狂跳,周洋脸上热汗直冒,黄天和彭摆鱼紧张的腿都在哆嗦,只有报仇心切的白海涛热血沸腾。
“怕吗?”楚阳面无表情的问了周洋一句。
“怕!”周洋实话实说,“从来没打过这么狠的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