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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看的太关注了,没注意到我们。”仁王摇了摇头,忽然似笑非笑的叹了口气说:“浅浅今天的考试考的怎么样?”
浅浅马上看向柳生,柳生推了推罩着一层白芒的眼镜片,转开了视线不说话。
“想知道?”浅浅问,看着仁王点了点头就冲着他勾了勾手指。仁王不明所以凑近了脸,浅浅立刻双手齐上掐上了仁王的脸,说:“我最讨厌这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了。”
“疼疼,”仁王惨叫了两声,连忙躲开了浅浅的手揉着已经发红的脸颊说:“我最近可没得罪过你,不用这么狠吧。”
“你不知道有时候八卦就是一种罪吗?”浅浅事不关己的对着手掌心吹了口气,风淡云轻的拍了拍仁王的肩,“练习加油啊,仁王同学。顺便帮我告诉赤也一声,今天我就不去网球场等他了,叫他训练完给我打电话。”
NO60 灰原哀的危机()
尽管大地已经变成了白色,可是雪花还是不断的从天空中飘落,浅浅独自站在公车站牌底下,不停的搓手跺脚可微僵的手指却依旧没有丝毫转暖。雪似乎越下越大,浅浅一边将手放在嘴边哈着气,一边伸长了脖子观望着公车的开来的方向,可是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公车的踪影。
越等越是焦急,浅浅有点不耐烦的恨跺了一下脚,忽然听到身后有车子接近的声音,不由好奇的掉转了身子,结果看到的却是那抹熟悉的黑色:保时捷365a!
一阵冷风吹过,全身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间凝滞,才刚缓过来的手指尖瞬间冰凉刺骨的彻底失去了知觉。浅浅只能看着那辆保时捷缓慢的停在自己身前,然后黑色玻璃的车窗慢慢摇下,车里的黑衣人那一头金色长发立刻刺得自己眼睛生疼。
“好久不见了,”冰冷的眼神中透着寒冷的杀机,gin叼着烟的嘴角勾起的似乎永远都是那种冷酷的笑容,他看着浅浅略略的仰了仰首,残酷笑道:“白色的雪花,这样的天气还真适合送你下黄泉呢,沐浅浅!”
呼吸仿佛被冻结,浅浅拼命的抓着胸口却丝毫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胸腔中的空气一点点的耗尽,然后窒息。视线逐渐模糊起来,当眼前的一切都归结于一片黑暗时,一丝空气却忽然渗进了肺里,浅浅立刻抓住那微弱的机会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仿若劫后余生一般用尽全力呼吸。
“喂,醒来了没?喂,回答我,考试迟到了我可不管你啊!”
切原赤也的声音渐渐在脑海里清晰,浅浅突然惊醒,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发现穿在身上的睡衣已经被冷汗浸湿。浑身的力气像是一下子被抽干,浅浅过了好一会才缓缓抬臂遮住了眼睛,静静的听着门外的声音,直到切原赤也的声音开始往抓狂向发展,才出声说:“等等,我马上就好了。”
卧室里传出的声音沙哑干涩,切原赤也愣了愣嘀咕了几句转身下楼了。浅浅听着切原赤也的脚步声远离,慢慢的翻了个身埋进了被子里,慢慢的缩紧了搁放在枕头上的手。梦中的一切那么的真实,gin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森然寒意就像是穿越了梦境深深的潜进了身体深处,就算是把全身都埋在被子里也还是忍不住的发抖。
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平静下来,浅浅起身下床拉开了窗帘,然后心头巨震下意识的咬上了唇,外面的天地雪白一片就跟梦里面一模一样,仿佛刚才的梦就是一个预告一样。
“真的呐,”怔愣了一会之后,浅浅才深吸了口气苦笑着自言自语,“真是和梦中一模一样的景色呢!这算什么,预告么?”
因为梦的关系,浅浅上学的一路上总有些疑神疑鬼,见到黑色的车子就下意识的心惊肉跳,不知道被切原赤也鄙视过多少次。好容易挨到学校,可是紧跟着的又是排满时间表的考试,以至于最后放学的时候浅浅原本就不好的精神变得更加萎靡不振,感觉感冒又加重了似地。
想了想,浅浅最终还是拨通了切原赤也的电话,“赤也,我今天先回去了,不等你了。”
“不行!”切原赤也回答的干脆利落,哼哼了几声接着说:“你那副样子,要是晕倒在路边冻死了怎么办?”
你不用说话说的这么没遮没掩吧!浅浅闻言顿时无语,“不会的,我还没那么弱。”
“我说了不行!”切原赤也有点不耐烦的重复了一句,顿了顿又说:“你现在班里等着,部里今天的练习都在室内,可以明天再补上。我现在就去找部长和副部长请假,你安生给我呆在班里,要是先走了,等我回去哼!”
你这省略的有意思,想回去打断我的腿吗?浅浅不自觉的脑补了一下,忽然想起切原赤也说的请假,急忙阻止道:“等等,赤也!我没事的,我就在班级里等你好了,你也不用请假了,等你训练完了我们一起回去。”
“为什么?”切原赤也闻言反而愣住了,“你不是想回家吗?”
你要跟幸村和真田请假说我病重的需要即刻回家,那样事更多!浅浅心底默默的回答,嘴上却说:“我突然又不想回家了,你看考试已经完结了,后天就要放假了,我想多在学校里呆一会。”
“真奇怪,”切原赤也嘀咕了一句,马上耐心缺乏的嚷嚷道:“说回家也是你不回家也是你,随你吧,总之我训练完就去找你,你等着!”
“哈啊,”对方终于挂了机,浅浅长长的吁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还是赤也好糊弄些,真是单纯的好孩子。”
无聊的把玩着手机,浅浅的思绪再次回到早起的梦境上,不管怎么说平白无故的梦到gin总是让人有点担心。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浅浅无意识的盯着校园里三三两两陆续离校的学生,看着她们的脚印逐渐被层层白雪覆盖,直到校园逐渐变得空旷,这才眯了眯眼睛转头拨通了柯南的电话。
“喂,你又怎么了?”柯南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睡不醒的样子,懒洋洋的说:“这两天打电话频率超过平时的总和了,还在担心感冒一直不好的事情吗?”
“不是!”浅浅猛地被噎了一下,“只是做了个很不详的梦,想”
“不是吧,”柯南无语的干笑了几声,鄙视的截断了浅浅的话,“你什么时候变成需要心理支撑的孩子了,你是国中生吧国中生,现在就连小学上都知道梦只是一种人类的心理反应而已,是吧灰原!喂,灰原,灰原?!”
“柯南你这家伙,”浅浅正想借机说柯南一顿,可是柯南的声音却突然叫起了灰原,浅浅顿了顿疑惑的问:“喂,灰原怎么了吗?”
“没有,大概又是在胡思乱想,什么‘这里不是我留下来的地方’‘要快点从这里消失’之类的愚蠢念头。”柯南语音一顿,突然叹起气来,“就是这样,以后再听你那个不详的梦境,再见!”
“喂喂,等一下!”浅浅闻言急忙阻止,可还是慢了一步,话刚说完听筒里就只剩下‘嘀嘀’的忙音,“快点从这里消失?灰原不是说想一直做小学生吗,她想到哪里去?”
一边想着浅浅一边转头再次看向窗外,外面的雪下的似乎比刚才大了些,老天爷就像是想要用白色遮掩些什么,一直下个不停。
许是早上的梦境太过于真实惊恐,所以当紧绷的神经微微松弛下来时,一种类似虚脱的感觉不自觉的升腾而起,浅浅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时间,离切原赤也训练完还有一段时间,于是趴在桌子上打算稍微的休息一下。
“到底为什么会梦到那个人的?”精神上的乏力延伸,浅浅上下眼皮轻轻的磕碰了两下,皱着眉喃喃自问了一句,头枕手臂慢慢的睡了过去。
睡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呼吸间总有什么东西轻触鼻翼带起阵阵麻痒,浅浅皱眉抬手揉了把鼻子,感觉一直枕着的手臂有点麻就打算换个手,可是就在这换手之间却不小心碰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当时神智还处于朦胧的游离状,浅浅只是潜意识的觉得是什么碍事的东西,于是头也不抬的继续摸索了一会,打算找个可下手的地方把那东西丢到一边去,谁料手上的触觉却突然从毛茸茸变成了一片湿软。这感觉有些诡异,浅浅神智马上清醒了些飞快的睁开了眼睛,但在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之前,自己那还滞在湿软之上的中指就被什么吸吮了两下,还伴随着‘嗯嗯’的两声呢喃。
浅浅大惊失色一个蹦子跳了起来,座椅被大力撞的翻到在地上,连带着披在自己身上那件灰白衫的运动服也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桌子的对面趴着一个穿着鹅黄色卷发的男生睡得正香,听到动静再次哼哼了几声却依然没有惊醒,只是转了个脸砸吧了几下嘴接着睡了。
没记错的话,这孩子应该是冰帝那个活宝芥川慈郎吧!可是这属于什么状况?浅浅满脸抽搐的看着刚才和自己头对头睡的家伙,十个手指都不受控制的痉挛了几下,踢了一脚桌子咬牙说:“给我醒醒!”
鹅黄色卷发的孩子小声‘哼哼’了两声,咕哝了句‘好吃’接着睡!
好吃你个头!!浅浅顿时气结,直觉刚才被吸吮过的中指一阵发痒,忍不住使劲拍着桌子大声吼道:“给我醒醒,你这个白痴!!”
许是拍桌子的力道远远抵不上踹桌子的力道,鹅黄色卷发的家伙这次纯粹一点动静也没有,连哼哼都省了!浅浅咬牙切齿的抚了会儿额,最后忍无可忍的直接掀了桌,顺带一把揪起芥川慈郎的衣领使劲摇晃着咆哮起来,“芥川慈郎,你给我醒醒!醒醒!醒醒!!”
其实芥川慈郎这次是跟着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来立海大商谈冬假合宿事宜,原本这里面没芥川慈郎什么事,可是他非要闹着要见丸井文太和浅浅,迹部景吾实在磨不过他,再加上忍足侑士又摊手耸肩的表示根本无所谓,迹部景吾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于是也就点头同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