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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我说,”迹部眉头跳了跳,轻叩着桌面打断浅浅的话,压抑之后的嗓音带了些低哑的磁性,“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浅浅愕然的转向迹部,愣了愣忽然恍然的哦了一声,抿了抿唇诚恳的说:“你想太多了,迹部大爷,我没什么意思。”
你刚才没有,但现在你那个表情太多余了!忍足和白马扯了下嘴角,淡定的低头喝咖啡,只有迹部脸上的黑气忽然浓郁了一下,片刻之后却突然诡异的似笑非笑起来,“算了,本大爷不和你这不华丽的女人计较。不过,以后就要多多关照了,啊。”
不会是被气得神智错乱了吧?!浅浅眨了眨眼睛,“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麻烦换通俗语言行不?”
迹部哼了一声端起杯子优雅的抿了一口,浅浅这才发现迹部喝的居然一种口味清淡的鸡尾酒。愣愣的看了眼自己面前的咖啡,再瞅瞅迹部脸上一闪而过的挑衅笑容,浅浅不知怎么的就突然也想喝酒,于是伸手招来侍者,“麻烦给我来杯whitelady!”
“等等,切浅浅,”忍足一愣,“whitelady虽然是女喝的鸡尾酒,可是很容易上头。再说,未成年人也不能喝酒。”
浅浅指了指迹部摆了摆手,白马探在一旁看见笑了笑说,“没事,有我在。”
忍足愕然的看了眼白马探,再瞥了眼浅浅,端起杯子喝着咖啡沉默。直到白马探中途离开去洗手间,才**言又止的看着浅浅,斟酌了半响开口:“小心喝多了。”
“嗯?”浅浅大口的喝着酒,啧啧的撇嘴,“有的时候人还是要醉一醉的,一醉解千愁啊。”
“你能有什么愁?”迹部冷哼了一声,看着浅浅闷头闷脑的样子鄙视的嘲讽:“怎么,感情纠结?失恋了?真不知道你这女人哪一点华丽了,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的?”
“迹部,”忍足觑了迹部一眼,咳了一声小声说,“对女孩子说这个是很失礼的哦。”
迹部持保留态度的哼了一声,浅浅却对两人的话好像完全不在意,猛的喝干了杯里的酒俯在桌子上,一手拿着空酒杯轻磕桌面,一边含含糊糊的嘟哝,“是啊,我有哪一点华丽了?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你们说,人怎么会有那么多感情呢?”
忍足闻言不由黑线了一下,“喂喂,这不是真的喝醉了吗?”说着自己却无奈起来,推了推眼镜意味深长的问:“浅浅,我说你就这样喝醉了酒,半夜和一个男生一起不太好吧?”
“你说白马么?”浅浅软软的抬头瞥了他一眼,又像是没力气一样爬在了桌子上,沉默了一会才闷声闷气的说:“我相信他,如果连白马探都不可信的话,那我的世界也差不多可以绝望了。”说罢又腾的站了起来,说了句,“我回家了,再见。”
迹部和忍足眼角抽搐的看着浅浅走一步晃两下的身影,还没等他们发扬一下绅士姿态,白马探已经从另一边走了过来,对着两人笑着点头示意,然后扶着浅浅走远了。
喝醉了酒的感觉分外轻飘,仿佛所有压在心里的烦心事都烟消云散一样,神智仿佛飞到了九天之外剩下的都是那种迷离的茫然。浅浅断断续续的哼哼着歌,小女生一样数着脚下的砖块往前蹦跶,白马探跟在身后在她摇晃不稳的时候扶那么一把。
说是回家可是这种样子是绝对不能让切原纯子他们看见的,尤其是在刚出了新闻讣告这种无厘头的事件之后。浅浅走了一会估计也恍恍惚惚的意识到这个问题,可惜大脑一团浆糊思考不能,急切之下仿佛心智退化了,索性抱着闷疼不已的脑袋哼哼唧唧的蹲在了路边,耍赖般的不走了。
白马探无语的看着,好笑的揉着眉心借口说爷爷请吃饭给切原家打了电话,然后又叹着气扶起人就近找了家酒店。刚进了客房关上门,浅浅就已经直奔着床而去,然后飞扑埋进弹簧床上不动了。
“先洗洗再睡。”白马探跟过去叫了两声,浅浅只是扭了扭翻了个身抱着被子接着睡,中途似乎梦到了什么皱紧了眉嘟囔了几句,白马探凑过去听了听,只隐约听清了几个名字。
良久,白马探轻声开口,“其实我在医院就看见你了,你拉着那个少年乱跑。看起来很担心他呢,连我就离你不远也没注意。”说着,忽然苦笑了一声,“作为侦探最不可缺然后又引以为傲的冷静理智啊,我突然觉得不要也好,那样的就可以伸手把你拉过来。”
又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白马探再次开口:“但是那样,你会难过的吧?我最近总在想,如果一切都没发生,如果没有那个组织,我们是不是就会像别人说的那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过下去。你想听卡农的时候我拉给你听,看你对着我没好气的摆脸色,然后不时斗斗嘴,为一件很小的事情各持己见”他说着,伸手扫开浅浅脸上粘着的发丝,又是自嘲的一笑,“什么时候,我也开始想如果了?但是,你这种信任,我宁可不要呐!”
浅浅很安静的沉睡着,梦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咬紧了唇一脸痛苦的样子。白马探惊了一下急忙伸手想把浅浅的嘴掰开,可惜对方总是不配合的挣来挣去,眼见嘴唇被咬的发白要有流血的趋势,白马探顿了顿猛然俯去。
完全的将人压在身下,唇舌一点一点的推开紧咬的牙齿,舌尖悄然探进,却被睡梦中的人狠狠一咬,血腥的味道顿时弥漫在唇齿间。白马探哼了一声,浅浅却似乎是觉察到了熟悉的味道,慢慢的松开了劲道,意识不清的晃了晃脑袋沉沉睡去。
白马探却缓缓的俯下头缓缓的将人抱紧,轻轻的吻上浅浅的眼睛,然后是脸颊。像是留恋的亲吻了好久,才猛然坐起身来,注视着浅浅的睡颜,“你总在做这样的噩梦么?呵,只有在那些少年那里才会觉得轻松么?”他说着却摆出一个笑容,勾起的嘴角处还有血丝停留在那里,倒显得莫名哀伤,“算了,什么也比不上你能精神起来,你能像原来那样无负担的笑,那我就再理智冷静一点吧!”
说完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先去洗了毛巾帮着浅浅擦了脸,然后帮床上歪扭着身体沉睡的人摆正了姿势,盖好被子,这才自行去洗漱了一下,跟着躺在了浅浅身边睡去。
清晨被体内的生物钟从杂乱的梦中叫醒的时候,外面的太阳还没升起,浅浅先是被眼前陌生的环境怔住,紧跟着就觉察到喷在侧脸湿濡的呼吸,顿时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一时之间脑海里翻来覆去的都是女性喝醉了酒之后被怎样怎样的糟糕案例!
待到猛然转头看清眼前的人时白马探时,心脏才像是坐云霄飞车从最高点落到了最低点,然后又跟着忽忽悠悠的往上飘,于是腾地坐起掀被看了看自己的穿着。
“笨蛋呐你是!”一个声音带着些沙哑响起,浅浅急忙转头,正迎上白马探不客气敲过来的拳头,“你在做什么,不会是在想什么有的没的吧?”
“呵呵,”浅浅尴尬的抓了抓头发,看着白马探穿着衣服从床上起来然后顺手整了整,眨了眨眼睛开口,“我怎么会在这儿?还有,这是哪里?”
“宾馆。”白马探简洁明了的吐了两个字,瞥了浅浅一眼才接着说,“喝醉了酒就在路边耍赖不走,你不会都忘了吧?”浅浅一脸愕然,白马探顿了顿又接了一句,“再不去洗脸刷牙,上学迟到了被罚可别怨我没提醒你。”
浅浅一愣,白马探好心情的翘了翘唇角,“这里可离立海大很远,要转车才能到你们学校。算一算,大概1个小时左右吧?”
浅浅默然的看了看时间,一个小时的话立海大第一节课大概都上了一半了。想起真田那群人,浅浅脸色顿变,光速的洗漱了一下,连招呼也没顾得上和白马探打,风一样的冲了出去!
NO128 春天到了()
樱花飞舞的四月,万物都镀上了一层绿色,生机盎然。微风一起,樱花瓣随风飘落,真的像是电视中描绘的唯美场景,惹人遐想。神奈川立海大附中校园内的几棵樱花古树也全部开花,飘落的樱花瓣在校园各个角落都能见到。
浅浅打着哈欠走进校门的时候,正逢一阵微风吹过,当下就有带着香气的花瓣落进嘴里,牙一咬涩味顿时弥漫在整个口腔,“真涩,一点也不好吃,真是中看不中吃。”
“噗哩,”仁王一边好笑的听着浅浅抱怨,一边揪着小辫子开口,“哪有你这样的?不会是嘴馋樱花糕的味道了吧。”
“什么樱花糕?”浅浅揉着困顿的眼睛转头,“我这是不忍心花瓣零落尘泥碾成尘,好心帮忙而已。”
“浅浅还真是什么都能找出借口来呐,”藤本美保无语看过去,指了指前面攒动的人头有点担心的说,“不知道这学期会被分到几班?浅浅,你说我们要是被分开了怎么办?”
浅浅懒洋洋的抬眼,几步之遥的公告板前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都在攒头攒脑的扒望着分班表的名单。浅浅愣了愣,转身对着身边几个男生握拳,“这种情况就该你们男生上场啊,你们去挤着看分班,我和美保去赏樱,回见。”
“什么,”丸井一副万事包在我身上的表情,大拇指一拐就指向了光头的胡狼桑原,“这种事,包在桑原身上!”
“怎么又是我?”桑原冷汗,瞥了眼黑压压的人群无语,“这回你说什么也不行,我觉得我能力不够,挤不进去。”
“其实也不用挤,”柳莲二面无表情的捧着笔记本算了算,瞅了眼一直沉默的真田咳了一声,“根据数据显示,只要真田大喝一声‘真是太松懈了’,前面挤着的人就会立时散开。”
“莲二的数据不会有错呢。”柳生推了推眼镜,与其他人一起把视线转向真田,后者冷哼了一下,压了压帽檐装作没听见。
“那就没办法了。”柳莲二似乎预料到一般,非常淡定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