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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浅浅话刚说了一半,越前龙马已经冲了过来,一把扯起浅浅的手腕往前跑,“没时间啰嗦了!”
浅浅唇角微抽,那些人追的是你吧少年,跟我有什么关系?被越前龙马拉着跑过几条小巷,冲到了主干道上。扫到一旁巡逻的警车,越前直接拖着浅浅直冲了过去,“警察先生,我们被人追赶。”
浅浅和越前的形象那是典型的未成年人,于是车里的胖警察很容易就相信了越前的说辞,打发了追过来的人还说要送两人回家。浅浅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看着眼也不眨的撒谎婉拒警察好意的越前,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失笑。
“你笑什么?”托了托帽檐,越前斜着大眼睛问,“有什么好笑的?”
“你业务真熟练啊,经常做这种事情?”
“偶尔偶尔,”越前哼了一声别过了脑袋,示意浅浅跟上然后率先朝前走去,“你突然从医院跑出来,白马哥哥很担心哦。啊,对了你的事情白马哥哥已经告诉我了,团团姐姐。”
孩子,你这话接的太突兀破绽也太多,白马探要是什么都告诉你了,你也不会想在我这里确定什么了吧。浅浅眨了眨眼睛,“团团姐姐,是谁?刚才就想问了,你不是认错人了吧?”
越前脚步一顿,大大的猫眼立刻直盯了过来。浅浅耸了耸肩任由打量,过了一会越前才稍显沮丧的切了一声,转身就走,“回去了。”
呵呵,浅浅弯唇的笑了笑,想了想跟追上了越前的脚步,“那个,白马探到底是怎么伤的?他的伤不要紧吧?”
“谁知道,他只说是出了车祸。”越前瞥了浅浅一眼,顿了一会突然懒洋洋的加了一句,“至于伤势嘛,你来看他之前他伤的还比较轻一点。”
这话说的真有水平,我就只是砸了他一包而已,有那么严重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越前龙马你真的很毒舌啊!浅浅脚步顿止嘴角微抽,随后一路保持沉默,害怕再被越前说什么气个半死。
再次见到白马探的时候,还是在那间病房里。那个原本喂苹果的金发美女已经不知所踪,只剩下白马探一个人坐在床边的轮椅上看着书。越前龙马只是进来打了声招呼就转身离开了,走的时候连瞅都没瞅浅浅一眼。病房里的气氛微微的沉默,浅浅看着白马探打开窗户把华生召进来,这才明了越前龙马那么快找到自己的原因。
“气消了?”喂了华生几块碎肉又把它放了出去,白马探这才转身看着浅浅,“那个女人是南次郎大叔硬给我找的特特别看护,而且你那一包砸的也太狠了。”
“她是谁管我什么事?”浅浅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是听到了爷爷说你受了伤才跑来的,但是看来你过的很好嘛,我明天就回去了。”
“还在生气啊,”白马探摇了摇头,“这些以后再说,刚来这里,时差还没倒过来,赶紧睡吧。”
“在哪里睡?”不说不知道,一说还真感觉有点困了,浅浅打量了打量加在病房里的另一张床,打了个哈欠走了过去,“呐,白马,你是怎么受的伤?”
“只是意外而已,”白马探看着手里的书,头也不抬,“其实也没有这么严重,爷爷说的有点言过其实了,没”
浅浅咬了咬唇转身大步的走了过去,一把抽掉了白马探手里的书,“撒谎,言过其实你会伤成这样,断腿断手?”
手里的书突然被人抽走,白马探顿了一下才抬起头,“笨蛋,我骗你做什么,真的只是意外”一边说着一边去够浅浅手里的书,可是视线却猛地定在浅浅裹着纱布的手上,“你的手怎么了?”
“意外而已,”把书狠狠的拍在白马探腿上,浅浅深吸了口气折回脱鞋上床,“只是意外,没什么大不了的。”
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才响起轮椅的吱呀声,慢慢的挨近了床边。浅浅翻了个身不去理会,只听着白马探说:“你又做了什么危险的事了?真是的,真拿你没办法,那我们交换说好了。”
浅浅顿了顿一骨碌做起了身体,“那你先说,你怎么会受伤的?”
“你是小孩子么?”白马探有点无语的的看着浅浅,“先说好,听完之后不要随便冲动,一切都听我的。要不然,我情愿你明天就回去。”浅浅心里一动,皱着眉头点了点头,白马探瞅见不由叹了一声,慢悠悠的从兜里掏出了张照片,“这个人,你还有印象吗?”
照片上是一个地中海发型的微惦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白大褂带着圆形眼镜还留着抹一字胡。浅浅眯着眼睛仔细的看了看,忽然一惊,“这个人我记起来了,好像叫pete。我曾在爸爸妈妈的研究所里见过他,好像是我父母的助研副手。”
“啊,就是他。我其实是被人委托说是要查这个人贪污研究款项的事,原本想着能从那里得到点你父母车祸的线索,结果无意间听到他战战兢兢的接着什么人的电话,提到了那个组织。所以我想”白马探说着一愣,急忙掰开浅浅无意识攥紧的手,“就是这样我才不想告诉你,不是说了不要激动的吗?”
“果然他们说的那个侦探就是你,”浅浅闭了闭眼睛,“我在那边跟踪过gin他们,听他说有侦探在这边乱嗅,而且上面已经派了一个代号为calvados的组织成员来处理”
“冷静,我想那个不是我。”将照片收了回去,白马探跩过浅浅的手,慢慢的解开上面的纱布,“我只是以你父母的的崇拜者的名义给他打了个电话,约好了几天后在他的办公室见。本来想从他的车上找点相关线索,可是他的车却突然爆炸了。”
浅浅的手伤在虎口部位,那样细碎的伤口,白马探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开枪的后坐力造成的。抬眼看了看微垂着视线紧皱着眉头思考什么的人,白马探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转身取了急救箱过来。
“那黑衣组织会不会是要杀pete吧?说起来,白马,委托你的人又是谁?”
“可能吧,不过那个pete那里已经有fbi隐藏保护了,组织的人想下手也很难。”站着酒精涂抹着浅浅手上的伤,根本不理会浅浅的瑟缩叫疼,“至于委托的人,是越前南次郎。”
“越前南次郎?越前龙马他老爹?!”
“啊,他手里有你父母的一份磁盘。我也是去拜访他的时候才知道的,不过他只让我查查这个pete,至于光盘他却不肯给我。”
“为什么?”
“他说那份磁盘是你父母留给你的,没有交给别人的道理。至于那个pete,越前南次郎是觉得他有奇怪所以找我来查了一查,说是你父母要是枉死的话能给一个交代最好,但是没有料到最后却牵扯到了那个组织。”
浅浅脸色一变,“我和爷爷就是因为一张磁盘出的事,会不会不行,我去把那东西要回来!”
“半夜三更的你要去哪里?”急忙把人拦下来,白马探像是头疼的叹了口气,“你父母出事已经快一年了,组织要是知道的话早动手了,也不用等到现在。不用担心,那张磁盘的事还是秘密,只有南次郎和我知道。等明天我和你去拿吧,不过,看起来你的事情在南次郎那里是瞒不住了。”
“可是”浅浅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忽然感觉到手上尖锐的痛意,急忙把手抽了出来,“不用拿沾了酒精的纱布裹起来了吧,只是擦伤而已,你和幸村都担心的过了。”
“幸村?”白马探顿了顿,也不再坚持的收起了急救箱,将人按回床上,“那个看起来总是在笑的少年啊,时间不早了,睡吧,毕竟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其余的就相信我好了,一切都不会有事的。”
“你不问我又干了什么事吗?”躺在床上,看着帮自己掩被角的白马探,浅浅撇了撇嘴,“喂喂,你不用像照顾小孩子一样吧。明明是你受伤的,你这样的照顾会让我觉得不好意思的。”
“是吗,见面就用那么大的行李包砸我的谁?我怎么没见你会不好意思,”白马探挑了挑眉,“这么明显的伤口不用问就知道你一定干了什么危险的事,不听也罢。”说完,看着浅浅还在想什么的样子,抬手就是一书轻磕上去,“还不睡,要我帮你唱催眠曲吗?”
“果然你本人让我的愧疚感都持续不了三分钟,”浅浅耷拉着眼睛瞪了白马探一眼,抖着被子蒙住了头,“晚安。”
“呵呵,我要你那么多愧疚干什么?”白马探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关了灯转回自己的病床,“晚安。”
不知道是不是时差的问题,浅浅这一觉睡的尤为的沉,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已经大亮了。房间里静悄悄的,浅浅睁眼扫了扫四周,白马探又在窗口边上看书,觉察到浅浅的动静转头问,“醒了吗?去洗漱一下吃饭吧。”
一阵浓郁的香气,浅浅使劲嗅了嗅,这才发现房间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食物,还在冒着腾腾的热气,显然是刚加热过不久。医院里可以弄到这样丰富的食物吗,浅浅抬手捂了捂脸坐起身来,“抱歉,睡的太沉了。”
“哼哼,”白马探闻言哼笑了两声,“原来你还知道?”
浅浅默然,然后一言不发的起身洗漱,收拾完出来的时候,白马探正在桌边倒咖啡,浅浅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说起来,我一来你就把我安排进医院了,你家在美国没有房产吧?喂,在美国你住哪里?”
“我申请了在附近的一所高中就读,虽然说是有宿舍但是那里有点乱。越前家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能住进去,所以一般都是住在酒店里的。”白马探瞥了浅浅一眼,“怎么了,医院住不惯?”
浅浅难以置信的瞄了白马探半响,白马探虽说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骨子里却带着点有钱人的自恋,住酒店的话不上档次的估计这家伙也看不上吧。想着浅浅不由咂了咂嘴,“我没想到你这么有钱。”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