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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到时候就知道了。”
“也就是说,在沈勋沈泽回去之前,你们是不打算放人?”齐焕看着吉月,面上和煦的神色一点点收敛。
吉月点头,回答的干脆利索,“是的,并且,如果我们两位爷在路上因为什么旁的事延误了回家的时间,那只能对不起齐公子了,谁让这整出事都是二殿下搞出来的呢,二殿下若是不绑了他们,也就不存在这些了。”
说着,吉月一笑,“齐大人也别恼,毕竟如果我们两位公子出什么事,就算不是二殿下对他们下手,那也是因为二殿下绑了他们造成的,所以,一切后果,我们都要讨回来的,齐大人知道我们公主的性子,更知道公平二字如何写。”
齐焕这次真的有点恼了,并且心头有点发慌。
他知道赵瑜眼黑心狠,当日他小女儿被赵瑜几板子打死的时候,他就知道。
他也知道赵瑜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可他还是没想到,赵瑜的套路这么深!似乎她想到了他的每一句问话,所以,准备了妥妥的回答将他堵死。
也就是说,这场谈判,要是按照正常程序谈下去,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吉月完美无瑕的堵死,或者,怼死。
“荒唐!既要说公平,那二殿下绑了人,你们为何不直接绑了二殿下,偏要拿我的家人做要挟!”
吉月声色不变,道:“因为二殿下没有绑了我们公主本人,所以,我们公主也不会绑了二殿下本人。”
齐焕……
他想吐血。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然!
既然正常说话行不通,齐焕捏捏拳,朝吉月道:“如果我今天一定要把人带走呢?”
吉月立刻做出一个请的动作,“您自便,奴婢不拦着,我们公主走之前吩咐了,齐大人要做的事,不许任何人拦着,出了事,有陛下管着呢!”
齐焕……
压了压胸口涌动着的气息,齐焕缓了缓气,在无数遍告诫自己君子不与女子计较后,道:“要如何,你们才放人。”
吉月想了想,“两个法子,齐大人可以选。第一,就是等到我们两位爷送来平安信,我们自然就放人,第二,齐大人拿钱赎人。”
齐焕……
赎人!
这是把他儿子当青楼姑娘了还是赵瑜自己把自己个当江湖悍匪了!
“我现在已经知道,我儿子就是你们绑了的,你就不怕我让京兆尹来搜人?”齐焕双眼带着锋利的目光,看吉月。
吉月依旧立刻做出一个请的动作,“您自便。”
吉月此言一出,齐焕反倒神色从容下来,“果然,他们并不在威远将军府。”
吉月也不否认,一脸无所谓的姿态,“对啊,谁往自己家绑人呢,那不傻子嘛!”
齐焕……赵铎就把沈勋和沈泽绑了他自己府邸。
吉月语落,不等齐焕张口,便道:“齐大人,我们的赎金也不多,您儿子五千,孙子一万,今儿奴婢能和您说的,都说了,您若是还有哪里不清楚,再问奴婢,若是没有不清楚的,选一还是选二,那是您的自由。”
说完,她走出椅子背后,做出一个送客的动作。
齐焕活了一辈子,和各色各样的人打了一辈子交到,今儿这样的,他还真是头一次见。
吉月,完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
奴婢如此,可见赵瑜更是!
第三百七十三章 墨菊()
齐焕给赵铎一个时辰的时间准备银两,赵铎只用了两盏茶的时间便集结了手下所有暗卫死士。
“我要从你们当中挑选十人去执行一项秘密任务,这十人,必须同时具备解救人质,射发暗器,远程射杀,近距离博杀和暗中伏击,同时具备这些技能,且家中不是独子的,出列。”
任何时候,赵铎都会将恩德二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一个家中不是独子,让这些死士暗卫心头涌动着冷血和龌龊所不能带给他们的暖流。
属于赵铎关心他们的暖流。
赵铎语落,当即有五十多人出列。
赵铎一眼扫过这些人,又道:“已有妻子儿女的,退出。”
有四人向后退了一步。
看着剩下的人,赵铎又道:“家中只有姐妹没用兄弟的,退出。”
又有十几人退了一步,出列人数便只有三十五人。
赵铎满意的看着面前这三十五个随时准备为他完成任务并随时准备为他去死的死士,道:“你们这三十五人,全部去初砚那里,每人领一千两抚恤金,送回家中,允许你们和家人告别,但是切记不能暴露,你们知道,一旦你们暴露,等着他们的,就是杀戮,尽管我派了人暗中保护你们所有人的家属,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们绝对安全。”
一千两银子,足够他们作为寻常百姓的家属吃喝十几年几十年。
不同于别人招募死士,赵铎的这些死士,他都派人保护着他们的家属,这些人,心中都有一份温暖的港湾,他们杀人如麻却又不失温情,这样的人,在赵铎眼里,才是合格的杀人机器。
因为只有他,才能操纵这些机器,因为这些机器的心,都在他手里。
“天黑之前,到我书房报道,其余人,散了。”赵铎吩咐完,转头离开。
初砚发放完抚恤金,到书房找赵铎,被书房小厮告知赵铎离府却不知去哪,初砚在书房门前徘徊片刻,转脚也出了府,穿过鼓楼大街,初砚径直朝杏花巷走去。
在一扇绿漆大门前,初砚左右瞧了瞧,巷子里没人,他也不敲门,脚尖点地,身子一翻,从门头直接翻到院里。
才进门,就听到一个软糯酥骨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初砚会来。”
“初砚不会来。”
“初砚会来。”
“初砚不会来。”
初砚听着声音,嘴角情不自禁带着一缕上扬的浅笑,提脚朝屋里走去。
“一个人嘀咕什么呢?”初砚掀起门帘进屋。
屋里一个容貌清秀的姑娘手里正捏着一支开的旺盛的墨菊,坐在窗边椅子上,桌上摆了一个白玉小盘,盘子里堆了无数墨菊花瓣,那姑娘听到声音,蹭的转头,一眼看到进门的初砚,喜得眉眼弯弯,手中墨菊一扔,一头朝初砚奔过去。
“你居然真的来了?”红扑扑的脸蛋曾在初砚结实的胸膛,在初砚怀里仰头看他。
说话间口中暖暖的气息冲到初砚鼻尖,惹得他一阵血气混乱。
身子微弯,将那姑娘打横一把抱起,那姑娘抱着初砚的脖子便在他耳边发出一声略哑的婴宁低呼,“天!”
她的声音拿捏的极是到位。
明明是一声意外吃惊又微微受吓的低呼,从她口中发出,却是带着销魂蚀骨的娇媚,让人心神动荡。
“小妖精,做什么呢!”初砚抱着她,并未朝床榻而去,低头在她胸口蹭了蹭,初砚抱着她坐回方才她坐着的椅子。
屋里侍奉的小丫鬟,早就悄悄掩门出去。
那姑娘坐在初砚的腿上,身子来回扭了扭,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指着白玉盘中的花瓣,道:“算命啊。”
初砚双手覆在她的身前,不时揉捏一下,听着耳边传来的嗯哼娇呼声,拥着他每每揉捏一下怀里的人就情不自禁颤抖且越发滚烫的身子,初砚看着白玉盘里的花瓣,道:“好好的墨菊,一盆就值几百两,你就这么扯着花瓣玩?”
一面说,一面发狠在她身前揉了一把。
那姑娘顿时身子一颤,滚烫的身子在初砚怀里蹭了几蹭,“我这不是想你了嘛,算命的说过,单数愿望不成,双数愿望成真,我就想试试,我许了愿,你到底能不能来。”
她一面说,初砚的手一面不安分的游走。
那姑娘说道最后,声音已经低哑的不像样,眼神迷离,整个人倒在初砚结实的臂弯里,“求你,不要了,我……我受不了了,咱俩好好说会话好不好,啊……不要,不要……”
她娇喘的声音如同美妙噬魂的乐曲,撩拨着初砚身上每一缕肌肤每一个毛孔。
初砚低头,嘴角噙着笑,“不要怎样?”
说着话,一只结实有力的大手探进了她的衣裙,才一伸手进去,随着那姑娘身子猛地一颤,初砚眼底迸出灼热的光,“裙子湿了?”
那姑娘脸颊通红,“不要,不要…。。”
她迷离的眼底带着迫切的热烈,嘴里喊着不要,手却是忍不住去抓住初砚的大手,拉着他的手,朝自己的某一处按去。
“用点力好吗?”
初砚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头脑还保持着镇定和清醒,眼中的笑,依旧是理智的笑,置于她身上的手指轻轻的撩拨,“什么用点力?用点力做什么?”
她全身火烫,缩在初砚的怀里,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可鼻尖发出的声音,却是一声重过一声。
初砚看着她煎熬的样子,感受着手下的潺潺小溪,道:“告诉我,让我做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他一面说,一面手指猛地一用力,顿时一股温泉一样的东西喷射到他的手上。
那姑娘再也忍不住,颤巍巍一声叫,“求你了,求你了。”
“求我干什么?”
“我。”
“干什么?”
“我。”
“谁?”
“我。”
她一只手握着初砚的手,想要用力的将初砚的手往里送,拼命的往里送,可初砚却是手上动作一滞,那姑娘原本迷离的目光,瞬间闪亮。
初砚一看到她这目光的变化,顿时整个人犹如闪电击穿。
还不等初砚做好准备,原本在他怀里翻滚的姑娘便身子一起,朝着初砚的脸颊一巴掌拍上去,“你给老娘快点!”
初砚浑身哆嗦着,“遵命,主人。”
一面说,一面火热的唇朝她落去。。。
那姑娘却是嫌弃一般将初砚推开,跳身下地,初砚在她站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