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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这句话刚出口,周围很快围过来了七八个青年,这些青年全都光着膀子,右臂纹着各种各样的纹身,一个个眼神不善的望着项风,威胁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那个女人依旧喋喋不休的说道:“穷逼,酒我还给你了,这件事和老娘没关系了。”
面对七八个虎视眈眈的青年,酒意正浓的项风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一直听说酒托,可他实在没听说过这种明目张胆的酒托。
服务生将POS机放在了项风身前的桌上,语气还是非常客气,说道:“这位先生,请您买单。”
服务生的话音未落,那七八个青年各自朝前走出了半步。
换做一般人,恐怕早就吓得买单走人了。
可在项风看来,这点威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项风将那个POS机拿在手里,轻声笑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们在设计我呢?”
服务生那本来微笑的脸孔一下子变得狰狞了起来,他冷冷的望着项风,说道:“看来你是打算赖账了?”
项风呵呵笑道:“我只是想搞明白一点。”
“哼!你最好不要逼我们动手,这杯酒的确是你请那个女人喝的,就算你报警,我们也不怕!”服务生摆出了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项风笑道:“的确是这么回事,所以我并没有打算报警。”
“那就赶紧刷卡!不要和我废话!”服务生的耐性已经被磨没了。
那个女人站在一边,哼道:“说不定这个穷逼没什么钱呢,我看还是让他写欠条吧。”
“她的话你听明白了吗?”服务生恶狠狠的问道。
项风轻轻摇头,笑道:“钱我不缺,只是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当的,就是冤大头。”
项风这句话刚说完,他猛的一脚踹在了身前的大理石茶几上。
呼的一声,长达一米五的大理石茶几直接横向滑了出去,狠狠撞在了服务生以及那七八个青年的腿上。
最惨的是服务生,只听一阵清脆的骨折声响起,服务生已经哀嚎着趴在了茶几上。
项风现在的心情并不好,他缓缓从沙发上坐起身,语气冰冷的笑道:“想要酒钱没有,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一些医药费。”
那七八个青年的双腿都被大理石茶几撞得剧痛难耐,他们抱着双腿蹲在地上,眼泪都流下来了。
看到项风竟然敢动手,那个女人顿时吓了一跳,她倒退了一步,转身就想逃。
她才迈出不到两步,项风便一挥手,一个酒杯呼的一下飞出去,正好打在了这个女人的腿弯处。
女人狼狈的摔在地上,吓得花容失色,她看着缓步走过来的项风,战战兢兢的说道:“大哥,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
这时候,里面的人听到服务生的哀嚎声,纷纷从各个包间里冲了出来。
望着足足三十多名青年,项风的眼神也渐渐变得疯狂起来。
喝了十几杯酒的他,现在也急需要好好发泄一下,这些冲上来的青年,成了他最好的发泄对象。
“嘭!”最前面那个青年,被项风一脚踹出了十几米开外。
项风没有使用什么格斗技巧,他冲进人群里,完全就是用最原始的方式攻击,每一拳每一脚,都有人躺在地上。
一场人数悬殊的战斗,竟然呈现出了一边倒的场面。
等到项风停手时,地上已经躺满了哀嚎不已的青年。
那个女人彻底吓傻了,她在这个酒吧当了两年多的酒托,还是第一次遇到项风这种狠角色。
项风走到这个女人身边,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她,轻声说道:“你干什么不好?非要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女人吓得哆嗦了一下,哀求道:“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发誓,我绝对不干这种事了。”
项风看着这个女人,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冷笑。
他蹲在这个女人身边,从怀里取出了纸笔,轻笑道:“我很少打女人,这次也不例外,你现在给我写一份欠条,这件事我就原谅你了。”
“欠条?”女人胆战心惊的接过了纸笔。
项风笑道:“我说你写,写错一个字,我就在你的脸上开道口子。”
女人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她强打精神,聚精会神的听着项风接下来的话。
接着,项风说道:“今欠项风七十二万华夏币,预计在三个月内还清,如若还不清,愿意支付每天千分之三的利息。”
女人的身躯微微一颤,以前她不相信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现在她已经彻底的相信了。
第三百零九章 血衣探花()
女人用颤抖的手写完了欠条,又听项风说道:“写上你的姓名和身份证号,以及现在的时间!你最好别给我耍小聪明,这笔钱,我没打算用法律的手段找你索要,所以就算你写上一个假名字,你一样要偿还这笔钱。”
女人的内心一片绝望,她现在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早知道如此,她何必干这种行当呢?
女人很艰难的写完了自己的姓名和身份证号,项风从她手里拿过纸条,轻声说道:“三个月后,我会安排人去找你拿钱,你最好是准备好,否则难保不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酒吧里的其他客人看到这一幕,一个个都惊得张大了嘴巴。
项风环顾了一下这家酒吧,用冰冷的目光看着那名服务生,缓缓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要是不给你们留下一点教训,你们恐怕记不住这个教训。”
说话间,项风拎起一张椅子,狠狠的砸进了吧台后的酒架上,嘭嚓一声巨响,酒架上各类名酒瞬间被打成了一片碎渣。
项风弯腰从地上捡拾起了一根铁棍,两步冲进了舞池里。
此时舞池里早就没了人,所有的客人看到起了冲突,都已经躲到一边看起了热闹。
项风冲入舞池,轮动着铁棍,肆意的打砸起来。
看着面目全非的舞池,那个服务生真的是欲哭无泪。
要是他们的老板知道了这件事,非把他的皮剥掉不可。
项风打砸了一通,心情舒畅了很多。
他将铁棍丢在了地上,回头对那些已经爬起来的青年说道:“记住我的名字,要是你们的老板问起来,就说我叫项风!”
“项风?”这些青年包括那些客人,全都记住了项风的大名。
项风走出酒吧,顺着一条宽敞的马路慢慢走着。
而在此时,孔家别墅里,一名发须皆白的老者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他面前,有序的站着三名中年男子。
老者的眼神里充满着丝丝杀机,问道:“老二,你这几天有什么结果吗?”
“爸。”中间那名中年男子应了一声,说道:“我这几天走了两个省份,拜托了六个比较大的势力!现在已经查到了血衣探花的详细住址!”
“哦?”老者眉头一挑,神色稍微好看了一些,问道:“结果怎样?”
中年男子说道:“我去找过一次,听那里的人说,血衣探花已经死了。”
“死了?这不可能。”老者脸色一沉,哼道:“把过程详细说给我听!”
“是!”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说道:“这血衣探花的地址是在一个非常老旧的铁路局宿舍三楼,我过去的时候,只见到了一个瞎了一只眼的老头,这个老头大概一米六的身高,声音很沙哑,他告诉我说,血衣探花早在三年前已经死了。”
老者呵呵笑道:“那个老头,是不是只有一只左手?右眼瞎了?”
中年男子闻言一惊,问道:“爸,你怎么知道?”
老者慢悠悠的说道:“那个老者,就是咱们要找的人。”
“爸,你是说他就是血衣探花?”中年男子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目光。
老者点了点头,说道:“八九不离十!看来传言是真的了。”
中年男子张大了嘴巴,颤声问道:“爸,那血衣探花不是应该四十多岁的年纪吗?而且他最擅长的古剑法,这个老头瞎了一只眼,断了一只右手,怎么可能会是血衣探花?”
老者呵呵笑道:“三年前,我听闻血衣探花挑战白衣榜眼,之后便销声匿迹了,道上有人传闻,血衣探花败在了白衣榜眼手里,还失去了一只右手,一只右眼,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传闻,没想到竟然会是真的。”
“这么说,我们找他也没什么用了,他已经是废人一个了,我看还是直接找白衣榜眼吧。”中年男子说道。
老者轻轻摇头,说道:“这华夏黑道最强的三个人,红衣状元,白衣榜眼,血衣探花,只有血衣探花最容易收买,那红衣状元,已经将近十年没有消息了,而那白衣榜眼,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唯独这血衣探花,最容易请出来,虽然他失去了右手右眼,不过对付那个叫项风的小子,绰绰有余!”
提到了项风,中年男子的眼神里充满着怒火,他冷哼道:“好,那我再跑一趟,这一次,一定把血衣探花请出来!”
老者轻轻点头,说道:“不管是红衣状元还是血衣探花,他们都是经历过血雨腥风的狠角色,你千万记住,态度一定要恭谨!这种人,可不会在乎你这个孔家二爷的身份。”
“我明白,爸,我现在就动身,时候不早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中年男子抬头看了一下钟表,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
老者站起身,沉声说道:“好了,你现在就动身吧。”
“是!”中年男子一躬身,带着两名手下快步离开了别墅。
第二天,项风从床上爬起身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左右,他坐起身,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楼若兰的声音:“少主,您醒了吗?”
“醒了。”项风应了一声,穿好衣服打开了房门。
办理了休学后,项风便暂时住在了楼若兰的住处。
楼若兰的这处住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