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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都没怪她差点害死他,她反倒嫌弃起他来了?
“自己都不会游泳还想英雄救美,我就没见过比你更蠢的人!”她不屑冷嗤,语气越加刻薄。
严楚斐气得狠狠抽了口冷气。
脸色瞬间铁青,心中喜悦,已是荡然无存。
得!这份难得的缘分,就只有他一个人在偷偷欢喜,而她,根本就毫不在意。
严楚斐觉得自己的心破了一个洞,正往外汩汩流血……
“姓魏的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扪心自问,如果不是我,你是不是淹死了?”
他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怨怼和愤怒,咬牙切齿地对她怒吼。
“我不会!何教官会救我!”她淡淡瞥他一眼,冷冷哼道。
严楚斐一听她对何柏琛如此信任就心如刀绞。
“他救个屁!他来的时候只能是给你捞尸!”他怒不可遏,恨不得把屋顶吼飞。
混蛋!
他咒她?
魏可也怒了,俏脸一冷,与他对吼,“捞尸就捞尸!我乐意!谁稀罕你救了?”
她说,谁稀罕你救了……
严楚斐想把眼前这不识好歹的小王八蛋狠狠掐死。
他拼了命救她,到头来就得她一句“谁稀罕你救了”?
她如此狼心狗肺,她爹妈知道吗?
“你再说一次!”他气得瞪圆了眼睛,气势汹汹地朝她逼近一步,从齿缝里阴测测地吐字。
魏可想,你丫的背叛了我还有脸跟我凶?
她现在恨不得把他的嘴撕了好么!
脏死了!!
“我不稀罕你救!”妒恨交加,她张口吼道。
严楚斐俊脸阴沉,狠狠扬起手——
魏可心脏一紧。
“打!”下一秒,她红了眼,抬起头把脸颊朝他凑过去,厉声喝道:“冲这儿打!”
他攥拳一挥。
啪嚓一声……
牀头柜上的琉璃台灯被他一拳扫到了地上,应声而碎。
玻璃渣散落一地。
魏可吓得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
他却倏然一把揪住她胸前的浴巾,像拎小鸡一般将她狠狠拎到他的面前。
黑眸被怒气染红,他脸如玄铁,阴冷犀利的目光直直射进她的眼底,阴森森地切齿逼问:“魏可!我最后问你一次,在你心里就只有何柏琛才是你的救命恩人是不是?”
魏可脑子里全是他刚才举起手像是要打她的画面……
“对!”她仰着脸红着眼,负气地吼出一个字。
严楚斐的心,狠狠抽搐,疼得无比剧烈。
“那我呢?”他死死盯着她,拼尽全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她撇头看向别处,默不啃声。
“我他妈算什么?”他倏然凑近她的脸,勃然大吼。
她蹙眉,被他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微微一颤。
见她始终不言,他的大手扼住她的下颚,动作强硬地将她的脸掰回来与他对视,“说啊!我他妈到底算什么?!”
吵到这个份儿上,魏可也满腹怨气,自然不可能认输。
“你爱算什么算什么!”
她忍着下颚的剧痛,与他冷冷对视,没好气地说道。
严楚斐觉得自己已经无话可说了。
他盯着她冷酷无情的小脸,死死盯着。
一分钟后,他松开她的下颚,笑了起来。
“行!”他一边笑着往后退,一边狠狠点头,“你行……”
然后他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走去。
呯!
摔门声震耳欲聋,足见他此刻有多么的愤怒。
魏可僵立在牀边,狠狠蹙着眉头看着被粗暴地摔上的房门,心情也是糟糕到了极点。
垂眸看着地上的碎片,脑子里全是他凶神恶煞对她嘶吼的画面,眼眶不由更红了几分……
她轻拍着胸口不停地深呼吸,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别生气,不停地劝自己别与他那种蛮不讲理的霸王一般见识。
可越是自我安慰,心里却越是难过委屈。
嗯,很委屈。
凶什么凶?吼什么吼?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还想打她?他咋不上天呢!
想起他一边笑着点头,一边像是自言自语般说着“你行”的模样……
她的心,蓦地狠狠一抽,有点疼。
他应该也是被她的气话伤着了,所以离去时的笑容才会那么的悲凉苦涩……
魏可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一p股坐在牀边,既懊悔又幽怨,苦大仇深地狠狠盯着地板上的玻璃碎片。
看着看着,她突然皱起了眉头,被地板上的血滴吸引了注意。。
他打碎了台灯的同时,好像也把自己的手……
割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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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楚斐去了c市,以出差的名义,一呆就是半个月。
而在这半个月里,魏可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寂寞的滋味儿。
她觉得自己挺可笑的,居然跟他吵架也能吵出习惯的感觉来。
嗯,习惯了与他每天针锋相对,所以他这一走,她顿时觉得自己的世界变得格外的安静。
安静得可怕!
结婚以来,两人虽时有争吵,但一般很快就会和好,这样冷战半个月还是头一次。
没人再跟她吵跟她闹,她明明应该很开心才对,可每天在公司安安静静,回家又空空荡荡,她突然就觉得这样的日子特别没意思。
怎么办?
她想他了……
虽然还是很生他的气,虽然还是想把他的嘴撕了,虽然还是恨不得跟他离婚……
可她就是想他了!
一位婚姻问题专家说:这世间即使是最幸福的婚姻,一生中也会有两百次离婚的念头和五十次掐死对方的想法……
嗯,的确是。
她跟严先生都是火爆脾气,火气一上头就理智全无,都不肯向对方服输。
生气的时候她恨不得打死他,可气消之后,好像也没觉得他有多可恨了。
都说夫妻牀头吵架牀尾和,两口子哪有什么隔夜仇啊,她觉得这话也挺有道理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与他同牀共枕了几个月,又怎可能没睡出一点感情呢对?
而且冷静下来之后,她反省了下,发现这次的争吵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
她说的那些负气话,的确挺伤人的。
她这人,能屈能伸,气头上就算自己有错她也会不管不顾地硬到底,但气消之后,她心情好的话低个头认个错也不是没可能。
可他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一走就是半个月,让她想哄哄他都找不到人。
他走的前几天她乐得清闲,倒没什么感觉,可随着心里的怒气慢慢消散,冷静下来之后她发现自己想要给他打电话的冲动竟越来越浓烈……
嗯,严先生不止半月没回家,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打给她。
她原本是想,等他出差几天回来,他们好好谈谈,和好算了。
哪知她等了几天又几天,等了半个月他都还不回来。
于是她又开始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又满腹怨怼,就算很想很想听到他的声音,她也咬牙隐忍,就是不肯先找他。
就觉着,既然他都不想念她,她干吗要想念他呢?
哼!不想就不想,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本事一辈子都别回来!
可是忍耐的日子真的很煎熬很难过,她越来越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了。
尤其是最近几天,只要大脑一得空闲,她就会不由自主地盯着手机看,既想打给他,又期盼着他能打过来……
魏可无精打采地窝在真皮转椅里,修长白希的手指轻轻拨动着办公桌上的手机。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被自己拨得转圈的手机,脑子里乱糟糟的,久久失神。
“……”
董子妍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有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她不想理,依旧陷入沉思中,回不来神。
叩叩叩!
“?”
董子妍加重音量,同时在办公桌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
“啊?”魏可蓦地抬头,茫然地看着不知何时进入办公室来的董子妍。
“想什么呢?我都叫你好几声了。”董子妍微微蹙眉,眼底盛满担忧。
魏可双手捂脸狠狠搓了搓,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没什么,只是有点困。”然后她放下双手故作轻松地对董子妍笑了笑,表示自己很好。
“这是你要的资料。”董子妍深深看了她一眼,并未戳破她的谎言,只是将抱在怀里的文件轻轻放到她面前。
“谢谢!”魏可习惯性地点头道谢。
董子妍没说话,一眨不眨地看着一天比一天更颓废憔悴的魏可,目光复杂难辨。
“对了子妍,你来得正好。”正准备看资料的魏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脚边拎起两个袋子,说:“我买了两条裙子,你帮我瞅瞅哪条更好看。”
“裙子?”董子妍眼底泛起一丝惊讶。
“嗯呢。”魏可一边点头应道,一边从袋子里拿出新买的裙子。
两条裙子,一蓝一黑,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本来家里有一整橱的裙子,严先生买给她的,可她挑来挑去都没挑出她想要的款。
因为那些裙子都太中规中矩了。
刚才她出去见客户,开着车的时候看到路边有家服装店铺,不经意间她的目光就被玻璃橱窗里挂着的这两条裙子吸引了过去。
于是她大脑一热,冲进店里就把这两条裙子买了下来。
嗯,她想穿裙子给严先生看了!
“你觉得哪条更好?”
魏可左手蓝裙右手黑裙,拎起来分别在自己身前比了比,问董子妍的意见。
“你穿?”董子妍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兴致勃勃的魏可,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对呀!”魏可理所当然地用力点了点头,然后用下巴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