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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了,她索性整个人沉入水里。
几十秒后再冒出头来,眼泪果然止住了。
不过也快憋死了。
外面的呼唤和敲门声持续不断,可她却像是什么也听不见一般,置之不理。
嗯,不想理他,她再也不想理他了!
严楚斐站在浴室门口,万分煎熬地等了两分钟,可浴室里依旧没有任何声音。
“你再不开门我踹了哦!”
他着急,佯怒威胁。
严楚斐觉得心好累。
严太太真是太难搞了,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真真是让他束手无策了。
她在里面那么久,现在又一点声音都没有,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配合着猜想,他的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一些血腥的画面……
心脏瞬时狠狠一抽,他吓得不敢再犹豫,立马破门而入。
他没踹,只是捏住门把用力一拗。
只听咔擦一声,门锁就被他拗坏了。
推开门,见严太太躺在浴缸里,正转头冷冷向他看过来……
见她无碍,他默默松了口气。
可紧接着他狠狠蹙眉,朝她大步走去,担忧着急地说道:“你有伤,不能用浴缸,会感染的……”
“离我远点!”
她冷漠得没有一丝情感的声音,如一盆冷水泼在他的头上,将他一腔热情尽数浇灭。
严楚斐站在浴缸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他冷脸相待的严太太,无奈又心伤。
默默叹了口气,他尽可能地把自己的姿态放低,向她摊开手掌。
掌心里是一盒药膏。
他近乎求饶地看着她,柔声轻哄,“不吵了好不好?我给你擦药——”
“离我远点!”
依旧是冷飕飕的语调,依旧是淡漠的表情。
而对于他掌心里的药膏,她连看都没看一眼,不屑一顾。
严楚斐感觉自己要被眼前的小女人折磨疯了。
见自己好说歹说她都无动于衷,他气得对她咬牙切齿,“魏可你到底想怎么样?!”
“离我远点!”
一模一样的语速,一模一样的语调,她机械性地重复。
严楚斐受不了了。
他也是有尊严的好吗!
他一再的放低姿态,她却一再的让他离她远点,他听了有多难受她知道吗?
“行行行!我滚远点我滚远点!我滚得远远的!行了!!”他气急败坏地大吼,决定不伺候她了,抓起她一只手将药膏放进她手里,愤愤道:“自己擦!”
魏可扬手就把药膏往他脸上掷。
猫哭耗子假慈悲,她不稀罕!!
“嗯……”
药膏正中他的鼻梁。
严楚斐捂住鼻子,痛得闷哼一声。
即便只是一个塑料小瓶子,可砸在鼻梁上还是很痛的。
更甚至,会把鼻血砸出来……
严楚斐就捂了一手血。
看着手心里的血,他气得要疯,狠狠咬着牙根,死死攥紧双手,凶狠地瞪着浴缸里的小女人,“你信不信我真弄死你!!”
他吼得地动山摇,愤怒至极。
“请便。”她却只是对他淡淡一瞥,毫无畏惧地吐出两个字。
严楚斐不想英年早逝。
所以他转身就走。
因为他有很强烈的预感,再跟她继续吵下去,他肯定会被她气得爆血管的。
嗯,珍爱生命,远离魏可!
严楚斐气冲冲地走出浴室,呯地一声狠狠甩上门。
他气她,却又更恨自己。
他觉得自己真是有病才会低声下气的去讨好她。
明明是她有错在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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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楚斐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有克星的……
严太太三天没理他了。
当然这并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她回娘家住了。
嗯,他一个人独守空房三天了!
回家看不到她也就算了,可在公司他也看不到她,这还让他如何能忍?
这三天,她不是在见客户,就是在去见客户的路上。
反正一天到晚在公司待不到两小时。
他知道她这是在躲他,她不想理他,不想见他,在跟他冷战……
他统统知道!
她连楠楠的生日都找借口不回严家,可见她有多么的生气。
严太太不理严先生的第三天,严先生坐立难安,情绪一直在暴走的边缘,看啥都不顺眼。
而另一边……
魏可刚从外面回来没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是魏智淳。
“可儿……”魏智淳哭丧着脸,一进来就可怜兮兮地看着魏可。
“有事儿说事儿!”魏可正在看文件,头也不抬地淡淡吐字。
她这表哥,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她肯定没啥好事。
很早以前她就有这个觉悟了。
果然——
“可儿你救救我好不好?”魏智淳绕过办公桌,走到魏可的身边蹲下来望着她。
魏可闻言,头皮一麻。
她狠狠蹙眉,转头瞪他,“你又咋了?”
“这次真不关我的事,我真的没有——”魏智淳一脸冤枉加憋屈,又气又恨。
“说重点!!”魏可不耐地喝道。
魏智淳默了默,然后小心翼翼地瞅了魏可一眼,小声呐呐,“有笔账我对不上……”
“你不说不关你的事吗?”魏可一听这话就火了,怒瞪着魏智淳。
如果他没挪用,怎么会对不上?
都降成小组长了还不安分?
而且他是惯犯了好吗!他说不关他的事谁信啊?就算他这次是清白的,也没人会相信他的话了好吗!
魏可想掀桌。
还嫌她不够烦吗?不给她整点事儿出来就活不下去还是咋地?
“嗯嗯!”魏智淳使劲儿点头,然后又使劲儿摇头,“真的不关我的事!”
“那怎么会对不上?”魏可火冒三丈。
“我……我也不知道……”魏智淳瘪嘴,一脸沮丧。
这时,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从魏可的办公室外缓缓经过……
回来之后她忘了放下百叶窗,这会儿便不可避免地与外面那道目光撞个正着。
嗯,从她办公室外“经过”的人,正是严楚斐。
她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后无动于衷地移开视线,且拿起遥控器把百叶窗降了下来。
毫不犹豫地将他的目光隔绝在外。
匆匆一瞥,她看到他向她投射过来的目光里,充满了幽怨……
魏可默默翻了个白眼。
呵呵,他这个施、暴、者还有脸幽怨?
转头,魏可看向魏智淳,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自己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找我又有什么用?”
“你帮我跟严总求求情嘛……”魏智淳望着小表妹,苦苦哀求。
“怎么求?人家已经放过你好几次了好吗!可你不止不悔改,还大错小错不停地犯,你就不能争点气吗魏智淳!!”魏可气得对着魏智淳的耳朵怒吼。
魏智淳偏头躲避,苦哈哈地求饶,“可儿,你别生气嘛,我知道错了……”
“你知道个p!”魏可越想越生气。
她现在连看都不想看到严楚斐,他却要她去跟严楚斐低声下气?
疯了他!
“可儿妹妹,你帮帮我,最后一次,我保证是最后一次!”魏智淳信誓旦旦,就差举手发誓了。
“出去出去,我没空!”魏可烦他得很,像挥赶苍蝇一般挥赶着他,一口拒绝。
“你再帮我一次,可儿,你不帮我的话严总说他要把我移交法办了……”
啪地一声。
“他敢!!”魏可拍桌而起,吼得地动山摇。
当初扯证的时候他答应过她不动她的家人,他敢出尔反尔试试看!
其实魏可隐隐已经猜到,这一切很有可能是严楚斐搞的鬼,目的就是要她自投罗网……
魏智淳被表妹气势磅礴的一声吼给惊得一愣一愣的。
“他跟你怎么说的?”魏可一边收拾着桌上的文件,一边头也不抬地问魏智淳。
看表妹这副要去找严楚斐算账的架势,魏智淳暗喜。
“让你过去找他……”魏智淳瞅了瞅表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
魏可将文件叠好,转身欲走。
找他是吗?
很好!
找他就找他!
“可儿。”
她刚一转身,魏智淳又突然喊道。
“干吗?”她回头,没好气地问。
“一会儿你别这么凶,态度好点啊!”魏智淳小声叮嘱。
魏可闻言俏脸一沉,狠狠剜了魏智淳一眼。
呵呵!她肯帮他他就阿弥陀佛烧高香,还敢要求那么多?
态度好点?
怎样才算态度好?
难不成还要她腆着脸去讨好他不成?
“严总这两天火气很大,你再这样气冲冲的,万一你俩吵起来那我不就遭殃了么?”魏智淳被魏可瞪得头皮发麻,讪笑着解释。
他火气大?
他还有脸火气大?
他火气大关她毛线事?
魏可抬手指门,斜睨着魏智淳,威严十足地喝道:“魏智淳你再叽叽歪歪就滚出去,我懒得管你的破事儿!”
“别啊可儿!”魏智淳哀嚎,“你不帮我我就完了……”
“你早就该完了!”魏可恨恨骂道。
她看起来像是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可实际上她是标准的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饶人,心却狠不起来。
终究是自己的家人,她做不到置之不理。
所以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后,她朝着办公室外走去。
“可儿,其实男人很好哄的。”魏智淳亦步亦趋地跟在魏可的身边,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走到茶几旁的魏可停下脚步,蹙着眉斜睨着魏智淳,没好气地喝道:“说什么呢?”
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