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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她的身子再往右侧一点,那样的角度会让她看起来更性感更迷人。
魏可闻言,往后看了就看自己的后背,小声嘟囔,“不能再侧了,会走光的……”
“少啰嗦!快点!”他拧眉呵斥,一脸不耐。
她小心翼翼地移动了下,然后柔软的身躯凹出一个极尽勾、挑的造型……
同时她勾唇,冲他笑得妩媚又动人。
咔擦、咔擦、咔擦……
严楚斐在严太太笑得最美最媚的那瞬间,果断按下快门,连拍好几张。
见他拍好,她立刻往他身边跳去,兴奋地嚷着叫着:“给我瞅瞅给我瞅瞅。”
他把手机举高,让她够不着,傲娇地睥睨着她淡淡哼道:“有什么好看的!”
“我得看看你有没有把我拍丑啊!”她理直气壮地嚷着,把松散的浴巾往(月匈)前一勒,围好之后就踮起脚尖却夺他举高的手机。
她吊着他的手臂往下扯,努力往上攀的样子让他忍俊不禁,半推半就的,他就遂了她的意。
手机到手,魏可垂眸一看。
只见照片里的自己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嗯,满意!
她双眼放光,夸张地叫:“哇!这是谁家的姑娘呀,这么美——唔……”
严楚斐受不了,抬手就往她嘴上轻轻拍了一下,啼笑皆非地骂:“不要脸!”
她立马抬眸看他,眼底泛起惊艳和痴迷,一边举起小手轻抚他的脸颊,一边媚声娇嗲,“呀!这是谁家的小子呀,长得这么帅,身材又这么好——啊……”
他忍无可忍,倏地抱起她就往牀上抛去。
在她的尖叫声中,她被他粗鲁地扔在了牀中央。
还不待她回过神来,他高大健硕的身躯就整个朝她覆压了下去。
“你是疯婆子么?”
严楚斐被宛若活宝一般的严太太逗得哭笑不得,将她牢牢扣在身下,捏了捏她的脸颊,爱恨不能地骂。
“讨厌!你有见过像我这么美的疯婆子么?”脸颊微疼,她挥开他的手,撅着红唇佯怒地瞪他。
“以前没见过,现在眼前就是一个!”
“咬你!”她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同时抬起头去就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严楚斐疼得微微皱眉,危险地眯眸哼哼,“想死?”
“来呀!同归于尽!!”她不怕死地向他宣战,且将双腿主动圈住他的腰。
严太太刚洗完澡,全身除了一条浴巾便什么都没了,所以她这样的动作,严先生自然是受不了的。
他眸底的猩红加重,将“大象头”一把扯掉,就气势汹汹地抵了上去……
合二为一,彼此都狠狠一颤。
“小妖精!!”
将她彻底占据的那瞬,他吻住她的唇,把她的惊呼尽数堵在嘴里,又爱又恨地吐字。
他太强悍,魏可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我若是小妖精……”她媚眼如丝地瞅着他,喘着气微微停顿,然后支起头报复地在他下巴上一咬,“你就是大魔王!”
大魔王?
“为什么?”他好奇地问,同时大动特动。
她狠狠喘息,被他逼得失声大喊,“因为小妖精和大魔王是天生一对呀!”
天生一对……吗?
严楚斐顿了顿,立马又继续。
他凝视着她渐渐迷乱的样子,更加用力,唇角不自觉地染上了笑意,嘴里却傲娇地哼哼,“皮厚!谁要跟你天生一对?”
她努力睁开双眸,似嗔似怨地看他,嘟嘴问:“你不要啊?”
他瞥她一眼,没回答。
她像是恼了,本来一直在配合他,闻言倏地就不动了,像条死鱼般躺着,让他一个人动。
她冷着小脸,说:“那算啦,你不要的话,改明儿我找别人好了——啊……”、
被狠狠一击。
“你敢!!”他的脸色瞬时阴沉可怖,从齿缝里恶狠狠地迸出两个字。
她不服,偏要跟他作对,“哼,你看看我敢不敢……啊……”
“弄死你!”
“唔……”
势均力敌的两个人,一边斗嘴,一边运动……
谁也不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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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魏可全身酸痛,感觉像是被严楚斐暴揍了一晚似的。
她终于尝到了逞强的苦果,为了不蒸馒头争口气,她可谓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当然,累半死都还不是最憋屈的,最憋屈的是,她明明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却还不得不咬紧牙关装出一副精神抖擞超级享受的样子……
硬是陪他决战到天亮!
于是经过昨晚,她对“死要面子活受罪”这句话又有了更加深刻的体会……
哎,说多了都是泪啊!
明知不是他的对手还非要以卵击石,不自量力成她这样也是没谁了。
可她就是看不惯他嘚瑟怎么办啊?
看到他骄傲得意她就忍不住想要跟他对着干,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挫挫他的威风,哪怕最后自己的下场会很惨也在所不惜。
然后吃到苦头了,她又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有毛病啊哎?
为什么非要跟他较真儿呢?他爱嘚瑟就让他嘚瑟去呗!
为了争口气若被他做死在牀上那可真是太冤了。
然而每当有这个觉悟的时候,她基本都已经吃过亏了。
可吃了亏她也记不住,只要看到他直男癌发作,她就难以压抑心里那股想要改造他的念头。
魏可很累,累得恨不能睡到天荒地老。
可偏偏事与愿违……
天际发白才结束,感觉像是刚刚才睡着,闹铃却又响了。
明明是悦耳的铃声,可听在魏可的耳朵里却尖锐又难听,简直有种恨不得突然失聪的感觉。
要是耳聋了她就听不见闹铃了那样她就可以不用起牀上班了!
嘤嘤嘤……
魏可在被窝里打滚,心里哀嚎,不想起牀不想起牀她不想起牀啊啊啊啊啊!
可是要上班!
想着公司还有一大堆事儿等着她,她就想死了算了。
昨晚本来要加班的,却被严楚斐强行拉回家来做运动了,今天她的工作自然就堆积得更多了。
所以,就算她现在全身酸痛得不行不行的,也必须得去上班不可。
魏可用尽全力睁开双眼,发现偌大的牀上除了她,已经不见严先生的人影。
靠!
在部队待过就是好!
哪儿好?
体力好!!
妹的!同样是劳累了一整晚,他可以照常早起,她却差点爬不起来了。
掀被下牀,她整个人不可抑止地晃了晃,腿酸得几乎站不住……
看来那啥过度真的不好,以后要克制克制才行。
魏可一边在心里警告自己从今往后要懂得节制,一边摇摇晃晃地走向卫生间。
十分钟后,她洗漱完毕。
进入衣帽间,准备换衣下楼。
整个人蔫蔫的,她实在是太困太累了,眼皮都跟打架似的,不停地往下耷拉。
打开衣橱,她拿出一套银灰色套装。
正欲取下衣架,突然手里一空,套装不翼而飞。
她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一副宽厚的胸膛就贴上了她的后背……
同时,他的手从后面伸出来,毫不客气地捏上她的(月匈)……
他上来就“动手”,直接得让她心中警铃大作。
反射性地猛转身,她惊得狠狠推开他,下意识地双手护月匈。
“干吗?你还来啊?”
她反应很大,满眼戒备地瞪着他,失声叫道。
严楚斐依旧是背心短裤,头发有点乱,下巴冒出了一点点胡渣,阳刚味十足,整个人看起来特; 好看死了!
可严太太这会儿害怕他要拉着她做晨运,吓得没空欣赏他的“美”。
突然被推开,严楚斐本来很不高兴,可见到严太太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顿时就乐了。
“怕了?”他唇角一勾,挑着眉睥睨着她,笑得得意又张狂。
昨晚是够疯的,严太太被他摆来摆去弄得很彻底,估计她是承受得够呛的。
结束后他抱她去洗澡,发现她那里都磨(月中)了……
他蛮心疼的,也挺懊悔的,所以小憩了一会儿就下楼做早餐去了。
等她醒来就可以吃。
怕……
魏可最听不得这个字从严楚斐的嘴里说出来。
顿时腰杆一挺,她死鸭子嘴硬地娇喝道:“什……什么啊!谁怕了!”
终究是底气不足,一开口就磕巴了一下。
“不怕你躲什么?”严楚斐笑得更欢了,故意用轻蔑的眼神瞅着她。
“我、我要上班的好!”她的眼底划过一丝心虚,牙一咬,强装镇定地反驳。
她越是逞强,他就越是想逗她。
于是他噙着坏笑朝她靠近一步,“没事儿,我可以速战速决,一小时搞定。”
魏可心脏一颤,吓得连连后退,急喊,“不不……不行!”
她的背脊抵上衣橱,退无可退。
“为什么不行?”他慢悠悠地逼上前,单手撑着衣橱,将她整个人半圈在衣橱和他的胸膛之间。
“一小时后我就迟到了!”她气急败坏地冲他嚷。
闻言,严楚斐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说:“我允许你迟到一小时!”
“谁要你允许——”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没好气地狠狠剜他一眼。
“我现在是魏氏最大的股东,换言之魏氏已经是我说了算,我批准你迟到一小时谁敢有异议?”
哪知她话未说完,他就淡淡吐出一句,直接让她哑口无言。
呃……
好,她居然忘了,他已经收购了魏氏。
严格说来,现在他才是魏氏的大
魏可暗暗着急,不行了不行了,她真的不行,再来她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