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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和我妈,再来和我说。”
傅寒深坐在椅子上,盯着那扇大门看了许久,终于轻嗤了一声,这臭小子,和当年的他,真的是一模一样。
想当初他和秦洛,不也是因为他父母的反对,有了长达十年的分别。
十年啊,人生有多少个十年,但谁能说他和秦洛不幸福呢,现在傅靳言再走他的老路,他却想的那么多。
这大概就是父母爱自己孩子的方式吧,想当年,他的父母也是这么爱着他,只可惜当时的他并不懂,如今再回过头想,只觉得心存愧疚,却也再来无法尽孝了。
秦洛现傅寒深今天回家后就直接进了书房,晚饭做好了也没有出来的意思,便自己敲门进去了。
进去后现傅寒深正坐在书桌后,对着两张老照片出神。
那是他父母的照片,他的父亲也在十年前过世了,傅寒深倒是没怎么看过这些老物件,没想到今天又拿了出来,她不禁关心道:“怎么了,是不是生什么让你难受的事情了。”
“今天我在医院遇到靳言了。”
秦洛闻言,眉心微皱眉:“他怎么回来了,不用上学?”
“那个女孩的弟弟今天动手术,你说为什么。”
秦洛愕然过后,便关心道:“那手术怎么样,还成功吗?”
“挺成功的,我问过时迁了,那男孩子已经醒了。”
“真的呀,那真是太好了,靳言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听闻秦洛的回答,傅寒深抬起头:“这么说你对他擅自逃学的事情倒是支持的了。”
“这不是什么支持啊,我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是不是,你又不是不了解靳言,现在大一的那些课程对他来说没什么困难的,再说了,这也是为他以后的幸福做铺垫嘛。”
傅寒深高高扬起了一边的眉毛:“这么看来,他是已经把你拿下了。”
“什么拿下不拿下,所以你今天就是为了这事儿闷闷不乐的?”
傅寒深哑然失笑:“那臭小子今天说我和那些老顽固没什么区别。”
秦洛顿时噗嗤一声笑出声:“那看来你得好好反省一下了,我们都是过来人,你也不希望靳言和我们最后变成现在这样吧。”
傅寒深沉默,外面传来福多多的叫唤声:“爸妈,你们两在里面干啥呢,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啊,我现在可是长身体的时候啊,饿死了啊,快点啊。”
“来了。”秦洛一听到自己这女儿的大嗓门,就忍不住摇头,“你宝贝女儿在催了呢,赶紧出去吧,而且宁悦那女孩子我之前见过,还是挺和我眼缘的,你在医院能帮衬一点就帮衬一下。”
“我还不帮衬啊,任由那臭小子找这个找那个给人办转院,还找时迁联系国外医生做手术。”
秦洛听罢,微微一笑,安抚性的搭在他的肩膀上:“那不就是了,其实你心里清楚的很,我们是过来人,应该想办法让他们怎么少走弯路,而不是站在对立面,搞阶级对抗是不是。”
“阶级对抗”傅寒深一听秦洛这话,顿时火又来了,“那臭小子是要造反了是吧。”
“你看你这火气怎么那么大呢,没人要造反,其实五岁,也不是很大嘛,哎呀,如果现在能有个白白胖胖的孙子给我抱,我也没意见的。”
“……秦教授,你这思想”
“怎么。”秦洛嗔了他一眼,“要是你儿子把人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真给你抱个胖娃娃回来,你还能不认?”
“他才十八岁,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这可未必,我自己生的儿子,行动力杠杠的。”
傅寒深脸上却没什么笑意:“我跟你说,这事儿你想想就算了,要真的这样的话我们的脸面都给他丢尽了,你还要不要在学校呆了。”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肯定不呆了啊,我办理内退,回家照顾孩子。”
“……”看到傅寒深那一脸紧绷无话可说的模样。
秦洛再次哑然失笑:“好了,我和你开玩笑的了,你看把你紧张的,我回头找靳言谈谈,现在先下去吃饭吧,朵朵吵死了。”
“爸,妈,你们可算是来了。”傅朵朵身上还穿着校服,面前摆着一桌子的菜,但她却只能倒在一边的桌子上,眼巴巴看着流口水,不能动筷。
傅寒深见状,立刻说:“赶紧吃。”
傅朵朵顿时像一只有气无力的死狗变成了生气勃勃的窜天猴,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狼吞虎咽:“爸妈,你们在书房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又在密谋怎么坑我和我哥。”秦洛拿起筷子轻轻在她的后脑勺敲了一下:“你是女孩子,好歹注意下吃饭的仪态,还有你说话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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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6章 出事了()
“我这叫不拘小节知不知道,你们啊,现在管的真是越来越多了,我觉得我们小时候那个放养政策挺好的,我得学我哥,那么无拘无束才好。”
“你别学他,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傅寒深瞪了她一眼。
傅朵朵便冲着他吐了吐舌。
傅寒深突然又问:“对了,你对宁悦了解多少。”
“咳咳,咳咳。”话题突然扯到宁悦身上,傅朵朵直接把饭给喷了出来,她面前的几个菜跟着一起遭了秧。
秦洛连忙帮她拍背,但也不忘说叨:“你这孩子,平常是怎么教你的。”
“妈,这不能怪我,谁让我爸突然这么语出惊人的,我毫无准备啊。”
“你要什么准备,如实回答不就行了。”傅寒深盯着她,语气深沉。
傅朵朵尴尬的用纸巾擦了擦嘴,也同样戒备的看着自己父亲:“爸,你怎么突然打听这个,你想知道什么。”
“傅朵朵!”
秦洛轻轻捅了捅傅朵朵的胳膊:“你好好回答你爸爸的问题。”
“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嘛,不就是宁悦嘛,恩,我觉得她……”傅朵朵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当然都是挑着好听的讲。
其实傅靳言也早就料到了父母可能从傅朵朵这里下手,所以之前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傅朵朵最后喝了口水,放下杯子道:“爸,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了,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果你还想知道其他什么,我恐怕是帮不了你了。”
傅寒深看着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儿,又催促道:“吃饭,吃完了赶紧写作业去。”
“你看你们就是奴役童工啊。”
秦洛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了一下:“还吃不吃了。”
“不吃了,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吧,我去写作业了。”
傅朵朵离开后,见傅寒深仍是一言不的样子,秦洛往他碗里夹了点菜:“想什么呢,赶紧吃吧。”
傅寒深好似仍旧有些愤愤不平:“你说我怎么生了这么个不听话的儿子。”
秦洛莞尔:“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她索性放下了筷子,“你也不希望靳言最后走上我们的老路吧,先看看吧,我也觉得宁悦挺好的,难得朵朵也喜欢不是。”
傅寒深终于不再说话,低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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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宁时迁所预料的那样,宁锐身上的麻药退去之后,他就醒了过来。
虽然过程非常短暂,他都没有力气说话,但是光他睁开眼看着他们的样子,已经够让人欣喜了。
宁悦和朱美兰都激动万分,后来,宁锐又睡了过去,宁时迁来查房告诉他们,这都是正常的,他现在刚刚做完手术,身体很虚弱,等下次醒来清醒的时间就会越来越长。
所以宁悦也不愿意离开,一直和朱美兰守在旁边,等到了宁锐的二次清醒。
这一次,宁锐开口喊了妈妈,姐姐,顿时让朱美兰和宁悦喜极而泣,她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啊。
“辛苦你们了。”宁锐躺在病床上,尽管脸色苍白,声音微弱,但是已经能开口了。
朱美兰忍不住捂着嘴哭了。这些年,她和宁悦拼尽所有,就是为了等这一天,现在看到宁锐重新开口说话,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宁悦也很激动,飞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泪,却是摇头:“不辛苦,宁锐,只要你能醒来,我们一点也不辛苦,好了,你别说话,多休息,医生说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
但是宁锐却摇了摇头:“我已经休息了这么多年了,我想和你们说说话。”
……
从宁锐病房出来之后,宁悦还和做梦似得,又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脸,很疼,这说明她真的没有做梦,宁锐真的醒了,这么多年的等待,终于有了回报。
她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想去找宁时迁再了解下宁锐的病情,没想到在办公室门口遇到了刚刚从里面出来的傅寒深。
宁锐愣了一下,赶紧打招呼:“傅院长。”
傅寒深打量着她微红的双眼,点了点头:“听说你弟弟醒了,我找时迁问问情况。”
“啊?”傅寒深竟然是来问她弟弟的情况?宁悦不能不诧异。
傅寒深淡淡一笑:“是靳言要求我的,多帮衬帮衬。”
宁悦闻言,顿时脸微红:“对不起,傅院长,给您添麻烦了,但是我真的非常感谢您和您的医院,还有靳言还有宁医生,要不是你们,我弟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傅寒深只是平静的注视着宁悦的面部表情,而后说:“这是身为医生该做的。”
这时候,宁悦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有些抱歉的看着傅寒深,傅寒深点头,笑容宽厚:“你接电话吧,我先上去了,有事就找宁医生。”
“好的,谢谢您,”宁悦又鞠了一躬,见他走远,这才赶紧翻包拿出手机。
姜碧清的电话。
“喂,碧清——”
但是她刚一开口,姜碧清的哭声就传了过来:“宁悦,出事了……”
“什么?好,你别着急,我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