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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的眼眸瞬间黯淡了下来。真的是这样的吗?那么,云竹在说谎!这个意识,让他不由的冷笑,不对,是嘲笑。嘲笑自己像个可怜虫似得,相信了湘竹对自己,不过是爱的太深,是念的太深。原来,她还是背叛者!冷冷的转身离开,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易辰根本没有注意到云澈的失礼。他的心里,也是苦涩的。“宣,你究竟在干什么?”低声呢喃了一句,完全的懵懂不知。
紫凝冰正在屋里好好的用着午膳,却见云绝疾步走了进来。“怎么了,云绝?”如今已经习惯,直呼他的名字。
“王妃,王爷从外面回来后,一直见自己锁在书房里,属下本来在书房外守着,可是听到书房里砸东西的声音,要进去又被王爷勒令禁止。还请王妃去看看。”云绝的气息虽然平稳,但是神色间可以看得出他的担忧。
紫凝冰眉头一皱,这是怎么了?“好。”简单的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碗筷,便出了门,向书房走去。果然,还没到书房,就听到书房里有些不一样的动静,还有点烧东西的味道。意识到这一点,她忙小步跑着将房门推开,果然,书房里一片狼藉,还有未烧完的画。
“谁让你进来的!”云澈头也没回,冰冷的话语带着愤怒,吼了一声。
紫凝冰却根本没有理会他,直接扑过去,将还未烧完的画从火盆里拽了出来,将上面带着的火扑灭,却不经意的被火焰灼伤了手。一阵火辣从指尖侵袭整个身体。
“你疯了?”云澈没料到来的人是紫凝冰,更没料到她会这么做,大吼了一声,看着她被灼伤的手,竟然心底竟然有一丝心疼。
“王爷,不论欧阳王妃做了什么,目的是什么,但王爷真真正正的爱过她。”紫凝冰根本没有考虑自己的伤,那幅画,是欧阳竹香的画像,而堆在火盆旁的那些,也一定是云澈和欧阳竹香的回忆。“王爷既然爱过,又何必如此?毁了这些回忆,难道王爷不难受吗?”
云澈被紫凝冰的质问,弄得不知道如何回答。
“王爷,你已经很幸福了。至少,你得到了你爱的人,真真实实的与她相濡以沫了一年多。而有些人,即使爱了,也不可能在一起。王爷这番做法,让那些人如何自处?”紫凝冰说着说着,竟然流下了眼泪。她很羡慕欧阳竹香。有一个爱她至深的云澈,有一个为她变性的云澈。欧阳竹香不论是为了什么目的接近云澈,但最终,她是得到了爱。与自己相比,幸福的多。
书房里突然安静了一下来。云绝和兰香,谁也不曾想到,会是这番样子。紫凝冰的手已经起了水泡,那是被灼伤的开始表现,若是不及时处理,伤口溃烂,将来会留疤的。可是,此刻谁敢出声?
两个人,就那样对视了很久,紫凝冰任由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云澈的心,却狠狠的抽动。这是第二次见到这样的紫凝冰,那一次,是在泉站里。但与那次不同,这次的紫凝冰,柔弱的让人想把她拥入怀中,小心的呵护。
“兰香,还不快去找大夫来给王妃治伤?”云澈冷冷的话语,却分明透着关切。他跨步到紫凝冰的跟前,将她灼伤的手小心的托起,食指指尖的水泡最明显,手背大红的一片,也让他莫名的有些揪心。“紫凝冰,这样的你,更让本王觉得真实。”冰冷的话语,却分明没有戾气。
“王爷是想说,臣妾更适合当一个悍妇吗?”紫凝冰柔柔的一笑,打趣的说道。可是,脸上的泪水,分明还在。那么的明显!
云澈被紫凝冰的话语,呛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悍妇?难道她现在不像吗?大家闺秀,或是普通女子,会这样直接扑向火力,救出自己丈夫深爱的人的画像吗?一般来说,都会巴不得烧毁的吧?想到这里,云澈莫名的又有些不快。她一点都不吃醋吗?那么奋不顾身,是一点都不在乎的吧?
紫凝冰看着被自己一句话呛得不说话的云澈,突然发现,这样安静的、柔和的云澈,真的很好看。
只是两个人,谁都没有发现,他们之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东西,在悄悄的植入,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真正的绽放。
云绝端着一盆凉水打破了紫凝冰和云澈之间的气氛,虽然,他知道自己有些不是时候,可是,现在还是灼伤要紧:“王妃,请先把手放在这水里冰一冰,大夫怕是还要等会儿才能到。”恭敬的话语,隐约透着关切。
“好。”紫凝冰温和的冲云绝笑了笑,然后从云澈的手里抽出手臂,手放进水中,果然,丝丝凉意从指尖传来。“云绝,别端着,放在桌上就好。”
“是。”云绝虽然应了一声,却也是慢慢的将水盆放在了桌上,这期间紫凝冰的手一直在水里泡着。
云澈仍旧在一旁立着,刚刚紫凝冰将手抽走,心底也有某些东西划过。就好像整片天空,突然没了云彩一般。
“王妃,可要让人弄些冰块来?”云绝看着仍旧通红的手,果然,还是要上药才好。可惜,府里的烫伤药早都没了。
“有你们王爷在,我想,冰块都不够他冰。”紫凝冰笑着打趣道。
云绝一时语塞,想笑又不敢笑。生怕云澈下一秒,就要惩治于他。
怎么就把他给扯上了?云澈楞了一下,这丫头,刚刚的话,可是一点都不规矩。“王妃的意思,是在说本王比冰块还冷吗?”唇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温度。虽然被打趣,但是,他没有露出丝毫的不悦,反倒是很欣赏似得。
“呀,王爷也知道自己比冰块还冷吗?”紫凝冰故作诧异的“呀”了一声,反问道。
第98章 朝朝暮暮长相见()
伶牙俐齿!这是云澈脑海闪过的第一个词,接下来,所有能形容紫凝冰现在这副态度的词语,几乎全部都在脑海里翻腾了一遍。突然变得不怕他了?云澈微眯着眼,漂亮好看的眼眸直直的盯着紫凝冰,让她有些不自在,这才抿了抿唇,说道:
“臣妾刚刚放肆了。”声音很小,像是嘟囔一般。带着几分吃瘪的样子,甚是可爱活泼。与平日端庄恭敬不同,但,他并不排斥。
易宣在小院的书房里闭目养神,只有在这里,他才会放松。因为这里,全是紫凝冰的一颦一笑,也包括了,那****带着悲伤的诀别。他的拳头紧攥,他会夺回紫凝冰,不管要多久,他都会达到目的。
“少爷。”刘玄在书房外低唤了一声。
“进来吧。”易宣收起自己的愤怒,他现在必须做好所有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更快的将她夺回。素来平和的眼神,此刻却染着极为浓重的狠辣。
刘玄进来时,便感受到易宣的狠辣,心底不由的有些畏惧。“少爷,事情已经办妥了。”
“很好。”易宣赞赏的说道,话语听着鬼魅,带着嗜血的阴郁,“刘玄,记得让那人把戏演好,要不然,告诉他,谁也保不了他。”
“是。”刘玄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易宣,但是每次,都会害怕。恭敬的话语,带着畏惧,“少爷,前些日子,有人在府外窥探,属下将他解决了。解决前,他说他是太子妃的人。您看…”
傅清芙?易宣听了,眉头一皱,多事的女人。“做的干净吗?”冰冷的话语,不带丝毫的感情。
“派人送去乱葬岗埋了。”刘玄额间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亲自去确认,我要万无一失。”易宣单手捏碎了手中的茶杯,茶水和着茶叶****了他的衣裳,他却不以为然。
“是。属下这就去办。”刘玄恭敬的应道,然后便退出了书房,便要直接去乱葬岗。
“少爷在,你要去哪里?”四月见刘玄额间冒汗,走路又极快,便觉得有什么事情。
“去趟乱葬岗。”刘玄见了四月,才停下了脚步,压低声音说道。
那里?!四月神情错愕了一下,却也明白了过来,只道了句“小心点”便走了。
刘玄心头一暖,停下的脚步却快了几分。确认了尸体,刘玄又觉得不放心。如今正是少爷的紧要关头,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差错,那他可担待不起。于是便从怀里取出一个白瓷瓶,捂着口鼻,将瓷瓶里的白色粉末倒在尸体上,确认只剩一堆白骨后,便又用土埋了尸体。等到他处理完回去时,已经是戌时了。
他打算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却发现他房间有光。心头一紧,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却见四月正在为他铺床。唇边扬起一个笑容,温润了很多。
“水准备好了,去洗个澡吧。”四月回头看了一眼刘玄,又继续整理他的床铺。
刘玄什么也没说,只是反手将门关好,走到屏风后,褪去衣衫,跑到了浴桶里。
四月收拾好床铺,去柜子里去了件干净的衣裳,搭在屏风上,又将刘玄的脏衣服取走放在一旁的凳子上,自己则安静的坐在圆桌前,摆弄着刘玄桌上的兰花。“这花,今年又没有开花。”不知道是对刘玄说的,还是自言自语。
男人洗澡就是快。刘玄不用一刻的时间,便好了。他取了屏风上的衣裳,随意的系着腰带,头发还带着水汽。走出屏风,见四月专心致志的摆弄他的兰香,便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拦腰将她抱起:“四月,有时候,我总在想,你每次来,是不是都是为了这兰花?”带着些许酸溜溜的话语说道。
四月的柔荑附在刘玄宽厚粗糙的大手上,说道:“我若是喜欢这兰花,大可以拿走。”虽然没有如刘玄所愿,说出些温存的话语,却是用几分傲气,说着霸道的话。
“一会儿,看你还嘴硬不!”刘玄邪邪的一笑,轻松的将四月整个人扛上肩头,大步流星的走到床边,将她丢了上去,虽说是丢,动作却轻了很多。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将她整个箍在双臂之间。“现在求饶,我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邪魅的一笑,言语暧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