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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想到的故事,缇丰王子,一个关于追逐力量者的故事。”
缇丰王子认真思索,她问:“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去爱任何一个人?”
我微笑着说:“爱是不可阻挡的,但死亡也是,灵魂的消亡也如此。我仅仅建议您睁大您那美丽的眼睛,让您迷茫的心变得清澈,从而领悟到力量真正的来源之处。
您寻找着力量,终于得到了力量,
您能操纵蔷薇,又如野兽般凶猛,
但您仍不满足,因为它并未见效,
您再度去寻找,索求额外的源泉,
但请牢记此言,敬爱的缇丰殿下,
灵魂主宰躯体,心灵统御着力量,
没有强大灵魂,力量也无从施展,
难道您不知道?您一直无比强大,
但不经历磨练,您未曾达到极限,
心灵蒙上尘埃,双眼也无法看清,
其实蓦然回首,您将能找到答案,
因为力量之源,始终留在你心中。”
我念完我的语言,确信我所言传达的信息已经深深植入了她的脑海,驱散了她埋藏在心底的负罪感,以牢不可破的信念取而代之。
我如同谦恭有礼的学者那样朝她躬身告退,朝会议室的门口走去,可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缇丰王子忽然惶急起来,她大声说:“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古老的故事?我发誓就连所有长老会的家伙都不知道这传说!而且。。。。而且。。。。你简直救赎了我的灵魂!告诉我一切,面具!不然今晚我决不允许你离开我!”
我吓了一大跳,慌忙说道:“在下不过是信口胡诌而已,况且言者无意,听者有心,缇丰王子若有感悟,那自然是天大之喜。”
缇丰王子似乎极为失望,她扭过头,出神的遥望着远方,看着层层乌云笼罩的夜空,但顷刻间,乌云中破开裂隙,皎洁之月将梦幻般的光芒洒向了凡间。
她笑着说:“我真是糊涂啦,血族的灵魂也能被洗礼吗?这话传出去,简直会让人笑掉大牙。”
我虽然觉得这笑话不怎么好笑,但也随着她笑了几声,算是给她一个体面的台阶下。她又说:“更好笑的是,娜娜离开之前,居然还警告我不要爱上你,真是荒谬绝伦,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回答的吗?”
我脑中嗡的一声,脚下拌蒜,险些翻身栽倒,她仰天直视明月,大声说:“我真是昏了头了,居然回答‘很有可能’!真是不幸,我居然这样诅咒我自己!该死的面具,你又让我背上了这折腾人的负担,你让我该如何对待你呢?”
她语气中带着如此惊人的暗示,我恐慌异常,尖叫一声,手忙脚乱的冲出了会议室,沿着走廊,头也不回的朝远方奔去。
隐约中,我听她轻声说道:“胆小鬼。”
她语气中充满着毫不掩饰的爱意,就像是在抱怨不解风情的**。
希望那不过是我一时听错罢了。
四十四 金光闪闪()
第二天清晨,当晨曦的光芒令血族们昏昏欲睡的时候,我忙里偷闲,试图联系上双竹,我这位臆想中的亲戚,无论她是我的妹妹还是侄女,近来可谓流年不利。我也许应该试图慰问她一番,运用我神乎其神的语言驱散她心中的忧愁。
电话拨通,无人接听,她也许仍然在生我的气。
我丝毫未察觉到不对劲之处,平时的警觉在此刻毫无踪影,粗心大意和轻举妄动取而代之,仿佛在我脑海深处,有某种无形的力量阻止我看破虚幻的轻纱,走出阴谋的迷宫,阻止即将到来的劫难。
很久以后,我才真正明白当时的异常,但到了那时,一切为时已晚。
特斯拉打来电话,他无精打采的说:“面具,我的朋友。许久不见,我已经开始想念你们了。”
我纠正道:“事实上,我们前天才刚刚见过面。”
他咳嗽几声,说道:“缇丰王子订购的第一匹货物已经准备妥当,你方便过来押运吗?”
我顿时精神抖擞,喊道:“你说的押运是指。。。。。。”
“他订购的数量有些麻烦,嗯,我仓促间联系不到物流,只能直接驾驶装甲飞往缇丰王子的机库。你曾经有过驾驶经验,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场景,在春天的阳光照耀下,繁华的街道热闹而熙攘,就在这时,我驾驶着那些仅存在于幻想中的威风装甲从空中呼啸而过,如奥林匹斯神那样俯瞰众生,而众人向我投来惊愕畏惧的目光,那感觉是如此舒爽,以至于光是想象,就令我泪湿眼眶。
特斯拉又说:“如果。。。。。当然,如果你的同伴中有谁产生兴趣,想要一同前来的话,我自然也诚心欢迎。”
我提醒道:“我的同伴都是些血族,你也不例外,白天对他们来说可不太方便。”他听起来就像是昏昏欲睡的办公室职员般勉力支撑,春困秋乏之下,睡魔正折磨着他。
他连声说:“当然,当然,但我想,在这些血族之中,也许会有一两位不怕阳光的也说不准。”
我哈哈笑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我身边有这样的血族,我说不定还可能是洪水先民的化身呢!”
他干笑几声,突然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说道:“比如那位叫无策的男孩儿。。。。。。”
我心中一颤,顿时无话可说。
他见我不说话,立即安慰道:“放心,我不会泄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是想好好见见这位罕见的昼行者,真的,我并没有恶意。”
我说:“他不过是为无能的弱血者罢了,由于他如此弱小,以至于类似尸鬼,所以太阳仅仅能让他难受。”
这纯粹是胡说八道,但特斯拉深怕将我激怒,反而费尽心思讨好我,他大声说道:“这话不假,但。。。。。帮我一个忙吧,面具,带他来我这儿瞧瞧吧。我有些非常稀罕的礼品要送给你们俩。”
我那颗无尘的心顿时蒙上了污垢,我急忙喊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我放下电话,如旋风般驾车朝无策家中冲去,当我驶出车库时,我拨通了他家的电话。
无策的声音说道:“请问找哪位?”
我柔声道:“在下乃巴山冷雨客,来此找天涯沦落人。不知令堂是否。。。。。”
他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
我连忙再度打了过去。
他哀求道:“放过我妈妈,我求你了。”
我义正言辞的说道:“在下何曾有过非分之想?不过世人愚昧,心蒙尘垢,将在下想象成奸·佞小人。罢罢罢,既然天下人负我,我又何苦在乎他人风评?无策,代我转告令堂,我今晚会从你家窗户口。。。。。“
他怒道:“你敢进来,我就和你拼命!”
我哈哈笑道:“既然阁下拒人于千里之外,那在下另有建议,在下应了特斯拉先生之邀,正找人前往他的工厂提货,不知阁下是否方便一同前行呢?”
他转怒为喜,问道:“真的?你怎么不早说?我这就下来,你把车停在我家门口就成。”
我将车停靠在路边,等候的同时,一边打量着周围的建筑。
四周全是下洋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建造的一批老式公房,一味追求高度,密密麻麻,仿佛难以数清的彩色箱子上开了方方正正的窗口一般,随后又被随意的堆砌在一道。晾晒的衣服点缀在楼层之外,大楼上下左右布满的大型广告牌,它们成了画面中最吸引眼球的部分。
这是这座城市日渐消失的画面,我相信它很快就将成了一幅荒诞的素描,成为未来值得追忆的历史画卷之一。
无策穿着一套运动服,带着一顶鸭舌帽急冲冲的跑了出来,我揣测他的心思,知道他担心我上楼去纠缠他母亲。我冷笑一声,暗想:“真是无知,我不过是与他说笑罢了,像我这样品味高雅之人,如何会看得上他那肥胖粗糙的母亲?浅尝可以,回味却大可不必。等我趁哪天他不在,定要上门浅尝一番。。。。。”
他一见我的表情,眼神流露出深深的戒备,问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立即肃颜道:“走吧,莫让特斯拉先生久等。”
一路交通堵塞,坎坷难行,等我们赶到特斯拉所在的废弃纺织厂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我们走入光线昏暗的工厂,见到特斯拉消瘦的身子正躺在一张舒适的躺椅上,见到我们到来,仅仅虚弱的点了点头,看样子他在白天的状态糟糕得很,就像熬夜加班的人一样。他身后有三架装甲,分别是雷鸟、孔雀和云雀。我又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发现那个破洞已经被他用帆布临时补上了。
特斯拉挣扎着坐了起来,说道:“欢迎到来,我亲爱的朋友们。”
我问:“缇丰王子不是订了十架吗?这儿只有三架。”
特斯拉悄声说:“前天战斗的时候,有好几架已经损坏啦。现在完好无损的只有三架,另外几架等我修好之后,我会亲自给缇丰王子送去。”
我露出忠诚无比的神情说道:“我不得不将此事如实汇报给王子殿下,您虽然是我的朋友,但我不能让我的恩主吃亏上当,他可不能买一些返修货。”
特斯拉恍然大悟,说道:“我准备了一些礼品,聊表心意,不知两位是否满意?”
他令他的助手走了过来,递上两件模样古怪的金色雕塑,看样子像是昆虫的雕像,又奉上一个钱袋,钱袋里全是金光闪闪的金币。
无策问道:“特斯拉先生,这是什么?”
特斯拉说:“这是我收藏品中找到了纯金物品,我测过其中黄金含量,它们的价值大约在五十万到一百万美元之间,这还不算它们的历史价值。而那些金币,则大约是宋朝时期某国使用的某种货币,同样价值不菲。”
我和无策脸色骤变,险些被他赠送的礼品吓丢了魂。无策喊道:“这么贵重的礼品,我们绝对不能收下!”